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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了暴君反派的崽怎么破 公子寻欢 3469 2024-05-14 00:00:00

喜欢你。”

陆煦之抖落一身鸡皮疙瘩,心道宇文琝你平日里看起来不苟言笑,说起情话来竟然也那么没节操。

于是他赶紧下了塔哨,不再吃他们这碗热乎的狗粮。

只是可怜了哨塔上的那个卫兵,此时是他执岗的时候,不敢离开半步。

大昭军令如山,擅离职守是死罪。

宇文琝就这样抱着陆含之,看着他的眼睛说道:“含儿,本王心悦你。”

陆含之悟脸,说道:“王爷,非得在这儿告白吗?”

宇文琝道:“昨天你来的时候本王便想说了,可你……丢给本王一个雷,把本王吓得又惊又喜。”

陆含之还怪不好意思的,他说道:“那王爷是想同我谈恋爱吗?”

宇文琝:“谈恋爱?”

陆含之笑,说:“就是,夜夜与君好的意思。”

宇文琝品了品陆含之话里的意思,说道:“正是,本王要夜夜与君好。”

陆含之还是笑,不说话了。

宇文琝有些心急,问道:“王妃什么意思?总要给我一个回应。”

他这会儿哪还像个王爷,哪还有半点未来暴君大大的自觉?

分明就是个情窦初开的愣头小子,呆头呆脑的朝着喜欢的人告著白。

陆含之脸上烧得厉害,他身为一个天然零,怎能拒绝得了这种极品攻的示爱?

于是他仰起脸,对他说道:“王爷,臣……为您吟首诗?”

宇文琝怔了怔,而后点头,说道:“含儿的诗才向来好,念来听听。”

陆含之羞愧难当,反正诗都是抄来的,能不好么?

他清了清嗓子,说道:“今夕何夕兮,搴舟中流。今日何日兮,得与王子同舟。蒙羞被好兮,不訾诟耻。心几烦而不绝兮,得知王子。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

这首极尽缠绵悱恻的越人歌,道出了出含之此刻缠绵悱恻的心思。

宇文琝被这首情诗给迷住了,更是被吟出这首情诗的人给迷住了。

他低声在陆含之的耳边厮磨着,轻声说道:“含儿啊!只可惜,你现在有孕。”

陆含之头抵在宇文琝的胸口,说道:“王爷,可,林圣手说轻点无妨。”

宇文琝不再隐忍,抱起陆含之便回了军营大帐。

这会儿他们仿佛忘了,刚刚一起大骂敌方将领白日宣淫的是谁。

果然这种事是会传染的。

陆含之一边想着刚刚的事一边趴在宇文琝的怀里偷笑。

一边自我安慰,我们和他们能一样吗?

我们是两情相悦!

这一对的狗粮,硬生生让将士们吃了个饱。

但不知为何,将士们却对这位嫂子更加敬慕了。

因为嫂子不但一片情深,还制了八牛弩和猛火油柜以及猛火油葫芦。

因此军中又多出了一个编制,猛火军。

而且还制了千里眼,可分毫必现的观察敌方情况。

足足两月未和宇文琝亲热,陆含之也挺激动的。

他也有点担心,但他真的控制不住自己。

主要还是宇文琝这男的太带感了,他觉得这应该是他穿书以后最大的福利了。

可惜这身体太坑,还会有孕。

如果不会有孕,一定会很享受。

宇文琝也很小心,便导致了温存起来时间特别长。

好在刚打完一场仗,边境安稳。

陆含之也是累了,这一觉睡到了第二天正午时分。

他一路奔波,又熬了一夜做千里眼,这一觉便睡得特别沉。

宇文琝不太放心,还特意叫来了军医为他把脉。

军医轻手轻脚的给陆含之把了脉,悄悄退出军帐后才对宇文琝道:“王妃殿下脉象很稳,胎儿也很健康,殿下可放心。”

宇文琝竟有些耳朵尖微红,他问道:“需要给他开副安胎药吗?”

年长的军医笑了笑,摆手道:“说句不当讲的,陆三公子是京中郎君中的翘楚。他是天生的好孕体,哪怕王爷放肆些,只要别伤到王妃,便无大碍。”

宇文琝点头,谢过老军医,又回帐中给陆含之掖了掖被角,打算让他继续睡。

这时陆含之却翻了个身,醒了。

宇文琝坐到床边,问道:“我吵醒你了吗?”

陆含之摇头,打了个哈欠,说道:“睡饱了。”

宇文琝问道:“嗯,什么时候醒的?”

陆含之呃了一声,答道:“就在你们说……陆三公子是京中郎君中的翘楚。他是天生的好孕体,哪怕王爷放肆些,只要别伤到王妃,便无大碍。”

宇文琝:……

陆含之侧身支着脸开始抖腿,说道:“不是我说你,看看你这军中大营都像什么样子?上上下下都只关注大帅的X生活,有趣吗?”

指指点点。

第124章

宇文琝却并不生气, 他只是上前, 在陆含之的额头上亲了一口。

摸了摸他的额头才说道:“你不要怪他们,他们的年龄其实都与你我差不多。少小离家, 把头扛在肩膀上, 随时都要扔出去。少年人也憧憬拥有家室和爱人,他们有的可能永远都不会拥有, 但至少让他们看到这是什么样的。”

向来觉得宇文琝是个磨得感情的杀人机器的陆含之,突然对他有了不一样的看法。

也对,他对大哥和养母如此情深义重,怎么可能是个天生的杀人机器?

不过是被逼到那个份儿上了,他不杀那些人,那些人便要杀他。

陆含之搂住宇文琝的脖子, 说道:“昭云郡主生了个儿子,太子给他取名叫宇文东流。”

宇文琝点头,说道:“宇文氏下一代的确从水。”

陆含之问道:“那阿蝉需要改名字吗?”

宇文琝摇头:“除非皇上赐名, 但阿蝉已经一岁了,皇上也没有赐名的意思。我们阿蝉还是叫翎曦,不必改。”

陆含之有点不好意思,说道:“我取名字就是瞎凑, 觉得哪两个字好听就抠出来了。不像你们皇家, 还要按辈份排, 还要有意境。”

现在想想, 翎曦什么意思?

陆含之也没办法解释。

东流就不一样了, 大江东流去, 游子日月长。

啧,怎么听着不是什么好兆头?

宇文琝道:“那阿蛛的名字我亲自来取。”

陆含之开始起身穿衣服,说道:“那要按照你们宇文家的族谱来取吗?”

宇文琝道:“不了吧!阿蝉叫翎曦,皇兄家的小侄子叫翎毓,不如就让他们按翎字辈来走吧!”

宇文琝抱住陆含之,不让他穿衣服。

陆含之无语,说道:“昨天那个大将军答应合作了吗?”

宇文琝去亲陆含之的脖子,弄得陆含之有些痒,他缩了缩脖子,未听到对方的回答。

啊,这个人好烦,有什么可亲的?

昨晚没亲够吗你?亲了那么久的啊啊啊!

宇文琝又去亲他的嘴巴,陆含之没有躲开,嘟起嘴巴和他亲了一下。

亲完以后又觉得自己傻逼,已经要起床了为什么还要配合他?

结果亲着亲着就是意犹未尽,好不容易穿上的衣服,又全都脱下来了。

陆含之觉得自己也是没谁了,为什么为什么,这么轻易就又妥协了。

结束后陆含之脸上有些红,他觉得自己要被宇文琝征服了,就这样陷进了他怀里。

大白天总不好一直躺着,两人很快便各自穿好了衣服。

伙头军今天又送来许多在京城吃不上的水果,尤其是西疆特有的葡萄和蜜瓜。

简单的吃了点后,陆含之又去找陆煦之了。

他昨天说想找那个敌方大将合作,并不是闹着玩儿的。

他需要那边的地形图,和他们那边的编制底细。

要知道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思#兔#网#

除此之外,陆含之还想让他带个讯息回去。

让对方相信己方同意他们的求和,并开始实施下一步的计划。

陆含之这两天想了很多,他必须要结合京城那边,一定走这个计划。

宇文明极想杀了宇文琝,还想让人在京城搞事。

在京城搞事的前提,是宇文琝身死。

京城这几个皇子,宇文明极只把宇文琝放在了眼里。

哪怕是太子,宇文明极也觉得轻轻松松便能对付得了。

只有亲身经历过宇文琝金蝉脱壳的宇文明极,才知道他的厉害。

倒是让他刮目相看了。

陆煦之的帐中也是刚刚吃完午饭,伙头军们撤下了餐桌,重新抬回了沙盘地形图。

陆含之问道:“二哥,这几天要打吗?”

陆煦之摇头,答道:“扑朔迷离,看不清啊!”

陆含之问道:“昨天那个大将军,还是不肯合作吗?”

陆煦之摇头:“不是不肯合作,我是不太相信。”

陆含之道:“为什么不相信?”

陆煦之答道:“我怕他回去以后不按我们说的做,他知道了那么多底细,反倒对我们不利。”

陆含之笑道:“就这个啊!二哥放心,他不会的。”

陆煦之答道:“为什么?你怎么敢肯定?”

陆含之答道:“因为我给他下了毒,如果他不按我说的做,三日内便会毒发。我每隔三日,会给他服食一次解药,若是他没有按照我说的做,就会毒发身亡。”

陆煦之:……

陆煦之的唇留抽了抽,问道:“你何时下的毒?”

陆含之憋笑,说道:“二哥,我逗你的,没给他下毒。但是如果我跟他这么说呢?”

陆煦之:……

不是,为什么他以前没发现自己这个小弟弟……这么诡诈?

陆含之道:“呆会儿我给他喂个泥丸,跟他说我给他喂了毒,你说他信不信?”

还用说?这种事都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

小命要紧啊!

而且这位大将军也是个惜命的,否则他在被擒获的那天,便以短刀自尽了。

毕竟大昭士兵那时候并未下了他的短刀,如果他真是个重气节的,大可一刀了结了自己的性命。

大昭百姓尚不懂气结为何物,更何况是西域蛮夷之处。

陆煦之朝着陆含之竖了根大拇指,说道:“含儿,你不入朝为臣,真是可惜了。”

又来了。

入朝为臣,束缚太多了,还不如他赚钱敛财来得自由自在。

陆含之摆了摆手,说道:“二哥,我在这边呆不了多久,必须得速战速决。”

他是偷偷跑来的,太后可还为他顶着雷呢。

陆煦之知道,说道:“那好,我们便按计划行事吧!”

傍晚,陆含之便给西番国的那个大将军吃下了一枚黑漆漆的泥丸。

泥丸散发着恶臭,只有这世间奇毒,才有这样的恶臭味。

那膀大腰圆的大将军抠着嗓子干呕了半天,却不论如何都呕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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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寻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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