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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和渣攻情深不寿 灯半月明 3431 2024-05-14 00:00:00

眼,高挺的鼻梁和厚薄适中的嘴唇。

长大了的斯年,比小时候还要端正,只不过那股“坏”劲儿却是浸入了骨子里。

比如现在,他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简守,故意压迫着他。

一字一顿:“我说,我们,认识么?”

“不认识。”

声音也是轻轻的,薄薄的嘴唇像是抹了胭脂一样红。

隔得这么近,斯年甚至感受到了从他口中飘出的一股幽凉。

斯年皱着眉退后一步:“那你看个屁!”

这么凶,一直在旁边坐着的雅罗倐地站了起来:“你嘴巴放干净点!”

斯年摊开手,不与女子计较:“姑娘生得挺好看啊,行吧,我不说了。”

雅罗认为自己被个混混调♪戏了,气红了脸。

她有些委屈地望向简守,却发现他竟然还在看那个臭道士。

简守:“你昨晚喊得很大声。”

斯年:“啥?”

李捕头追问:“他喊的是什么?”

江湖人士:嘿嘿嘿,还能是什么?原来他们是那种关系啊!可真够腻味的。

简守看着他,眼中藏着东西。

“你在喊:走水了,快救火。翻来覆去的就这几个字。”

斯年的脸色一下子变得很难看,既有难堪又有愤怒。

“没想到,这位公子人模人样的,却是有特殊癖好,喜欢听人墙角。”

这是在骂他猪狗不如呢!

简守不置气,抿了抿嘴唇不再说话,也终于转移了视线。

斯年一个人搁那生气,也不知道在气什么,一杯又一杯地喝着水。

李捕头以为能听到什么讯息,结果却是不痛不痒的梦话。

他咳了两声问道:“问一下,昨天有谁没有下来吃晚饭?”

众人闹哄哄的不动静,于是李捕头又问:“这样吧,昨天下来吃了晚饭的退后。”

顿时前面就剩下斯年和简守站着了,简守是不用吃饭,斯年是啃了块干粮,直接倒头就睡了。

李捕头的眼神在他俩之中审视了一番,这两人没撒谎。

可是有人撒谎了,李捕头走过去,将之前那个主动缓和气氛的客人给提溜了出来。

“说吧,王五顺,为什么撒谎?”

王五顺:“哈?”

觍着脸道:“官老爷,你可不能冤枉好人呐,我怎么就撒谎了呢?”

李捕头将他扔得一个踉跄:“行了,赶紧老实交代,昨晚你菜都没点,下来吃什么?”

还当他面指了指掌柜,示意掌柜可是有账本的。

王五顺一看自己被拆穿,即刻就跪了下来。

扒着李捕头的腿脚哭诉,只不过眼角没泪,怎么看怎么滑稽。

“老天爷作证哦,我昨天就是去赌坊想弄点钱,最近官府不是查得严么,我才不敢如实说啊!”

李捕头把他踢到一边:“那你现在敢说了?”

王五顺特别识时务:“这能比得上杀人的罪名么?官老爷你可以派人去查查,那里绝对有我不在场的证据!”

李捕头招了一个小捕快:“去赌坊问一问,快去快回。”

“是!”

瞥眼看到王五顺还坐在地上擦着并不存在的眼泪。

顿生嫌弃:“行了,行了,只要大家好好配合,一定会找出真凶的。”

有人小小声地提了句:“可是,要是凶手昨晚杀了人就跑了,你在这找也不没什么用么。”

李捕头瞪过去,那人就缩起了脖子,怂成了一团。

他当然知道凶手可能早已经跑了,可是却不能因此忽略客栈里的人。

要不是专业的杀手,是不可能在那个时间,没有任何动静就进屋子杀人的。

再说那张老头死前没有挣扎的痕迹,要不就是熟睡时被人杀死了,要不就是看到了熟人,并且对那人没有任何的防备。

李捕头转过去问掌柜的:“你们这儿有什么后门或者地窖么?”

“有,我带您去看看吧。”

李捕头离开了大堂,就没人审查他们了,只是门外守着其他捕快。

有人打着哈欠准备回去睡个回笼觉,有人戳着小二的肩膀问——

“欸,小兄弟,这死的人是谁啊?”

小二又瑟缩了一下,仿佛是回想起了那恐怖的画面。

搪塞道:“这这这,过会儿等李捕头回来再说吧。”

那人切了一声,也转身回房了。

斯年将茶杯往桌子上重重一磕,经过简守身旁的时候还故意撞上了他的肩膀。

只是这人看着瘦弱,怎地半分未动?他力气不小啊……

简守看着他背影,问道:“你认为是谁死了?”

斯年头也不回地应了句:“张老头,今天不就他没下来么。”

走到二楼,突然倚着栏杆对着简守撇嘴笑了一下。

眉梢轻挑,语气轻浮:“这位公子,你再这样看我,我可就要认为你对我有那方面的兴趣了。”

简守面不改色,依旧是一副出尘的模样。

他说,没有。

说得还特别诚恳,态度不要太端正。

斯年的眼皮子跳了一下,然后又开始莫名其妙的生闷气。

走回房间,“砰” 的一声就关了门。

第77章 此生不再入黄泉 13

死者是张老头的讯息并没有被瞒太久。

中午的时候张家夫人就闹到了客栈门口。

哭天抢地仿佛下一秒就会跟着张老头去了。

门口聚起很多不明所以的人, 闹哄哄地议论着。

不知是谁人喊了一句, 张老板死得冤枉啊, 人群就跟着爆发了。

在这个时代, 死人不是一件小事也不是一件大事。

但总是不乏看热闹和起哄的人,大家心态不一, 又向往着正义。

简守站在二楼的视窗往下看, 人们各自狰狞着表情,闹着要将凶手逮出来。

简守眨了眨眼睑, 侧脸敛下一片模糊的阴影。

他耳朵灵敏的听到楼下突然而起的动乱,收回了放在窗边的指尖。

昨晚有很多人看到了斯年和张老头发生冲突。

看到张老头的尸体被抬出来时, 一直神经紧张的众人就将所有矛头指向了斯年。

斯年被捕头“请”了出来,一身的行头也被扣在了他们的手中。

他的情绪一直很稳定, 面不改色地迎着众人尖锐的目光。

简守从楼上走下来刚好就看到了张家夫人跪在盖著白布的尸首旁。

一双含泪的眼睛看向斯年时带着肤浅的怨毒,可其中并没有恨意。

面对李捕头的提问,斯年虽然不耐烦, 但还是一一回答了。

“名字。”

“凌霄子。”

“昨晚你为什么没有出房间进食?”

斯年撩起衣角, 翘脚就坐在了板凳上。

“因为连夜赶到扬州我已经很累,随便吃了点干粮就睡了。”

“你为什么来扬州?”

“这好像跟这个案件无关吧?” 又转了个弯, “不过回答你也无妨。”

他掸了掸衣袖上并不存在的灰尘。

“你们也晓得我是一个道士,来这里自然是有鬼要捉。”

他这句话说得玄乎,大堂里有人想起他昨晚和张老头的对话,比这更玄乎也更加唬人。

李捕头不吃这套:“你昨晚是怎么看出张老头有血光之灾的?”

斯年:“都说了我是个道士。”

李捕头咄咄逼人:“还是说, 你就是这血光之灾的始作俑者, 所以才能如此的肯定。”

斯年皱起眉头:“李捕头你这是在诈供还是要逼供?凡事讲求证据。”◇思◇兔◇在◇线◇阅◇读◇

“就凭我和张老头发生了口角, 你就认为认识我杀的了?”

李捕头:“不,我是怀疑,你既有动机也有时间,所以你的嫌疑是最大的。”

这时一直没有出声的张家夫人突然冲了过来。

捕头没有拦住,让她一巴掌打在了斯年的脸上:“我要你杀人偿命!”

斯年侧过脸,舌尖将发麻的面皮顶起了一个突出弧度。

余光突然瞥到了楼梯上那一抹青色的身影,和那置身事外的淡漠表情。

心尖一抽,一股酸意转瞬而逝,斯年转过头对着张家夫人扯了扯嘴角。

挂着一抹讥讽:“我这人,没有不打女人的规矩。”

这时李捕头走过来将张家夫人拦到了身后:“还请夫人冷静一点。”

许曼的表情有些夸张,双眼泛青地死死瞪着李捕头。

“他分明就是凶手,你们为什么不将他抓起来!”

旁边有捕快看不下去了,不过是一介平民怎么敢对他们指手画脚!

“许曼!官家办事哪轮得到你?一边呆着去!”

许曼闭了嘴,换了副姿态,柔柔弱弱地擦了擦眼角。

接下来李捕头又挨个询问了客栈里的人,毫无疑问的斯年成了众矢之的。

他听着这群陌生人对他的指控,掏了掏耳洞,觉得烦。

他看着李捕头,眼里透着幽深的光,表情却是无所谓的:“你说怎么办吧?”

李捕头竟然有了一丝被威胁的错觉,下一刻又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皱着眉看了眼角落里摆放的尸首,对着手下挥了挥手——

“都带走,一天没有定案,客栈就封锁一天!”

掌柜双腿一软,无声地哀嚎,有客官想走上前理论,直接被一把出鞘的大刀给挡了回去。

倒是简守一直站在原地,遥遥地看着斯年被带走。

一门之隔,外面就是人声鼎沸的人群了,都虎视眈眈地盯着这里。

仿佛只要有猎物汇入,就一齐能将他撕成碎片。

斯年被拷着手腕,没有任何挣扎地往前走。

跨过门槛的时候突然转过头,对着简守的方向吹了个响哨。

轻浮又无理,丝毫没有成为阶下之囚的自知之明。

简守垂下眼帘,读懂了他的表情,还不是因为胜券在握。

作为一个修炼了十年的道士,斯年不可能没有手段证明自己的清白。

他只是在等,等一个头七还魂日。

没有什么比死去人自己诉说冤情更能使人信服的了。

可他现在的心情依然很不美妙,一颗烂鸡蛋砸在了颧骨上,又重又臭。

接着就是铺天盖地的谩骂和菜叶子,斯年眼里的温度越来越冷。

心中涌起了一股难以压制暴虐之情。

世人皆愚昧,十年前若此,十年后也如此。

李捕头看到他一直阴沉的脸色,以为是在为案件担心。

“县令老爷应该会在次日审讯,到时候老实交代,少受点刑法。”

斯年擦了一把脏乱的脸走进了属于他的牢房,席地而坐。

他抬头,语气恣意:“我们商量个事儿呗。”

“有话快说。”

“我有办法查出是谁杀死了张老头。”

李捕头有些意外,觉得这年轻道士还没能

作者感言

灯半月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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