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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和渣攻情深不寿 灯半月明 3493 2024-05-14 00:00:00

很惊讶看到锦娘,同时瞥见她怀里的孩子, 顿感厌恶。

皱着眉叱责:“你来这里做甚?” 竟还带着这个祸害!

穿得单薄的锦娘打了个哆嗦, 随意披散的长发依旧似最顺滑的绸缎。

简知章最爱抚摸那一头青丝, 现在却只能忍耐着不去触碰。

他不满的从长发时移开视线,实在是自找的憋屈。

锦娘抬起头来,尖瘦小巧的下巴微微扬起, 下巴尖上还挂着未落的泪珠。

一双被泪水洗涤过眼睛, 含着万千诉语地静静望着你,当真是楚楚的惹人怜惜。

因为畏寒, 她的鼻尖双颊被冻得通红,唇边颤唞地拨出浅薄的热气。

她真的冷得不行,连说话都断续:“老爷,求你、救救阿守吧!”

简知章:“救谁?”

虽然已经想好可能被拒绝,但锦娘从未想过会是这样的回应。

她愣了一下, 旋即露出一个悲哀至极的表情, 是啊, 就连阿守的名字都是她自己取的。

她依旧跪着,只是直起背脊将怀里的孩子露了出来。

孩子小小的脸颊上是不正常的潮红,五官难受地皱在一起,可怜极了。

“老爷,阿守得了风寒,求您请位大夫来看看吧!”

简知章盯着孩子的面庞,眉宇间尽是不耐:“这样的孽障病死了岂不更好!”

眼看着简知章就要离开,锦娘突然俯身拽住了他的裤脚。

企求的声音里镀满了凄怆:“老爷!锦娘这辈子别无他求,就求您这一次好么!求您救救我的孩子……”

锦娘的一生就像是水上的落花,绚烂一瞬后就是随波逐流的悲苦。

她有自己的骨气,或许也叫做认命,不争不抢最后只能腐烂在路上。

可她的孩子不能随她一起腐烂,锦娘声声悲恸,细白的腕骨摩攃在地上。

简知章的神色冷得很,不念半点往日情谊,残忍地抽了回腿。

“当初本就该摔死他,莫要再让我看着他!”

锦娘被他带得一晃,可还顾着怀中的稚儿。

便竭力侧身倒下,任由自己的背脊硌在凹凸不平的石板上,痛苦地闷哼了一声。

已经走远的简知章鬼使神差地回头望了她一眼。

锦娘紧紧地护着孩子,眼里是死一般的空洞,只有那连续不断落在地上的眼泪,还是活的……

她是如此的绝望,曾经漂亮的眉眼都瞬间枯萎下来。

“是你逼她至此的……”

简知章站在假山后面,心底突然冒出一个陌生的声音直白地指出了他的恶行。

不是的,逼她不是自己,而是那个怪物!

简知章下意识地去反驳,却也失去了转身离开的勇气。

他看着锦娘踉跄着走到小路上,垂在地上的裙边蜿蜒成一种决绝。

简知章跟了上去,远远地坠在后面没有被察觉。

然后他看见锦娘踏入了简昀的院子里,门口的侍卫看见后竟然都退了下去没有半分阻拦,就像有人早已事先交代过一般。

一团浓雾压在了心头,有什么在告诉他,如果不跟进去就一定会后悔。

于是,本该就此止步的简知章跟在锦娘后面也走了进去。

他就站在转角处的长廊,看着锦娘犹豫了好久才敲响那扇门。

一声两声……不过第三下,简昀便从里面拉开了门。

屋里的热气迎面涌来,锦娘苍白的面颊上浮起一抹不正常的红晕。

简昀冷静的表情下是逐渐露出破绽的肆掠欲望。

“夫人这是为何而来?”

锦娘的眼皮跳动了一下,觉得难以启齿,可又不得不说。

“希望大少爷能帮帮我……”

她这副模样真的美极了,明明不甘又害怕却要将自己出卖。

简昀心中的痒意几乎泛滥成灾,目光里全是侵略前的刺探。

“之前的种种付出皆付诸东流,夫人却还是不懂我的心。”

“现在我怕了,再也承载不起更多的失望,夫人决心找我帮忙,可是愿意拿出十足的诚意来?”

他剖心掏肺一般的倾诉,是冠冕堂皇的引诱和假象。

锦娘的眼角又浸出了泪水,她萌生出了退意,一步便是深渊,踏错就是粉身碎骨的下场。

许久没有反应的孩子却在此时发出一声痛苦的呻[yín],他出不了气。

锦娘心尖骤缩,垂眸看着怀里五官稚嫩可爱的阿守,万般恐惧就被爱惜所替代。

就算下一秒就会沉入湖底,她也会拼尽全力将孩子托举而出。

“求您,救救阿守!”

比想象中的还要爽快啊……简昀笑了起来,唤了声:“来人。”

便有一下人低眉顺目地走上前来从锦娘怀里接过孩子。

“夫人放手罢,大少爷已经为小少爷请来大夫了。”

怀里的重量一空,锦娘觉得自己的心都空了。

她仓惶去看简昀:“我的孩子……”

从简知章的这个角度,他只能看见简昀伸出手将身型单薄的锦娘揽入了怀里。

轻声哄道:“夫人若是听话,三弟自然能平安。”

一声门响,两扇叩拢。

简知章的脑子有一瞬的空白,旋即冲天的震惊和愤怒几乎就将他的理智掀翻在地……

交易、谎言、背叛,简知章恨出血来,双目赤红地冲了过去!

该死的孽子!

他的手明明触碰到了那扇门,却怎么也推不开。

只能听到屋里器物碰撞坠落的碎裂声,和锦娘绝望地呼救声!

“我不想了……你放开我!”

“来人啊!我不要……唔!老爷救……永郎……”

锦娘的声音渐渐微弱下来,简昀淫奢的喘熄声却被无限放大。

简知章近乎陷入癫狂,怎么打不开?怎么会打不开!

仿若陡然想起什么,简知章不再疯狂动作,心头一瞬间凉透。

他记得的,锦娘在这一天暴毙,自己连尸体都没见着……

分明就是发生过的事情,为什么会再经历一遍?

是梦吗?可是梦中的场景又是如此不同……

心里有个声音在肯定他的猜想,锦娘就是因此而死的。

为了求简昀就她的孩子,一步步走向了死亡,而他孝顺的好儿子竟一直对他的妻妾怀有觊觎之心!

永郎啊……

不过一声叹息便轻而易举地将简知章凝结成冰的心脏给击碎。

天边的云雾翻滚,暗沉的光如巨龙利爪撕破帷幕,千束万束地涌了进来!

原来这段时间以来的噩梦不仅仅是梦而已,而是残酷的真相。

将一个家族的荣光与伪善彻底撕成了碎片。

…………

斯年又去了一次井底,这次并非没有收获。

反而原本疯癫的人,这次却恢复了几分神志,眼中也有了些神识。

她狼吞虎咽地将斯年带来的食物吃完了。

黏糊地手指紧紧抓住他的衣角,怕他就这样跑了似的。

她还有其他的渴求。

“你想要让我带你出去?”

女人希冀地看着他,或许是觉得这个愿望太过奢求。

继而又放开了双手,将自己蜷缩了起来。

斯年蹲下来,言语之中带了分引诱:“救你出去并非不可,但你得告诉我,你是谁?又为什么会被关在这里。”

不能说,说了就会死的……

可是能逃出这里的诱惑对她来说实在太大了!

她半张开喉咙,里面发出咕噜咕噜的声响,她太想说出来了。◇本◇作◇品◇由◇思◇兔◇在◇线◇阅◇读◇网◇友◇整◇理◇上◇传◇

“我叫、段、段晚盈……我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东西,才被抓进来。”

段晚盈是府里的什么人?又看到了什么东西才被抓紧来?

她这说了跟没说一样,斯年还欲再问,却被陡然飞进井里的一张符纸打断了思路!

是传信签,斯年将它点燃,声音就兀自传入了他的耳中。

“此是月食之日,速将恶鬼引入离魂阵……”

随着符纸化为灰烬落在地上,斯年的表情也越发凝重深沉起来。

他一直以来下意识地忽略,这一天却终究来临。

他看了一眼段晚盈,沉声道:“我先将你带出去,但不可乱跑。”

斯年有本事避开门口的侍卫,无声无息地将一个大活人“偷”出了太守府。

他将段晚盈安置在一家客栈后,随即反回太守府,想将巫苏苏也接出去。

可是等他回到别院后,才被告知巫苏苏已经消失大半天了!

他祭出去寻找巫苏苏的符纸也被拦腰截断,让他查不到踪迹。

恰好也证明了能做到如此的,定然不会是普通人。

斯年第一个猜疑的就是一直对苏苏抱有“恶意”的狄笙。

他能和另一只恶鬼杀了简辛,也可以和他一起杀了巫苏苏。

斯年越想越惊,心中焦急仿若烈火灼烧,他决不能让苏苏出事!

…………

简昀做了一场香艳至极的梦,额角冒出细碎的汗珠。

只不过一睁眼便是一阵寒光泛在眼前,他条件反射地往旁边一躲。

头上带着的斗笠应声而落,露出一张丑陋至极的脸来!

简昀瞪大了眼睛,根本来不及思考只能不断向后退去。

简知章手里拿着墙上挂着的宝刀,竟是一下又一下地朝他劈来!

“父亲!你清醒一点!”

这一声嘶吼也将张氏给唤醒,她虽然惊恐万分却也做不到看眼睁睁看着简知章杀死她的儿子。

她以为他只是魔怔了,于是踉跄着跑过去跪下。

抱住了简知章的小腿:“老爷,你醒醒,那是昀儿啊!”

简知章怒极反笑:“哈哈哈给,让我清醒点?老子从来没有这样清醒过!”

“你们母子俩,一个害得锦娘难产生出残儿,一个竟是将锦娘侮辱至死!我却是不知府中养了这么些恶毒的玩意儿!”

简昀愣住,他怎么会知道?

张氏的第一反应就是反驳:“老爷你在说什么?锦娘都已经死了这么多年了,你为何会突然提起她!”

听她否认,简知章更是愤怒难以自抑,再欲提刀向简昀砍去!

“够了!”

简昀忍无可忍地吼出声,他觉得可笑,到了这种地步,那些不光彩的事他不是不敢认。

可是简知章又怎么有资格骂他恶毒?谁能比他更狠毒!

“父亲,我唤你一声父亲,可你又有什么资格做我们的父亲?”

“三弟生来阴阳眼你便弃之,二弟身患重病你也弃之,我被大火烧毁了容貌你也要弃如敝履!”

他一条一条地诉诸他的罪状:“你怪我们害死了锦娘,可又是谁将她贬入偏院不闻不问?又是谁在她求救无门的时候将她赶走?”

“是你!父亲,是你啊!分明就是你逼死了她,如今又为何怪罪于我们?”

简直胡说!强词夺理!简知章暴怒,气得浑身都在

作者感言

灯半月明

灯半月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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