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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感动物 笼中月 3548 2024-05-22 00:00:00

一路走回别墅,李识宜留意监控探头,发现果然如谭承所说,只在路上有,一进住宿区就没了。

他跟于霆的房不挨着,A105跟102,中间隔着邢天羽和谭承的,但房型都一样,进门就是躺椅和圆形露天温泉池,走进推拉玻璃门才是内室。

房卡一靠,房门应声打开。李识宜拉紧窗帘换好衣服,打开带来的背包,里面赫然是手套、帽子,和一卷黑色封口胶。

-

半晌不见人,谭承电话打过去。

“你怎么还没过来,换个衣服要这么久?”

结果李识宜像是在睡觉,嗓音柔软沙哑:“嗯?抱歉,我睡着了。出完汗不太舒服,所以我泡了个澡,没想到泡睡着了,你们还在打球?”

谭承心头的火哧一声全灭,同时有股愉悦的电流窜上脊柱,令他产生前所未有的舒爽感,仿佛发现猎物正一步步被自己征服,滋味儿好极了。

再一开口,他不自觉带上了亲昵:“泡个澡都能睡着,我说你就不怕淹死是不是。还睡吗,要睡就睡,不睡就过来吃饭。”

“我再睡会儿,你们先吃。”

挂了电话谭承眉头舒展,迈开大步下楼用餐,连背影都是按捺不住的生猛亢奋。

邢天羽在后面撞撞于霆:“别耷拉着脸了,不就是输了几万块钱嘛,对你算个事?”

“不是钱的事。”于霆心里还憋着气,但碍于谭承又没法发作,只能强压下去。

“你们一个个的,真是他妈狗脾气。”邢天羽说,“我看你是这段时间上火了,晚上跟那妞泄泄火,让她好好伺候伺候你。”

说起这个,于霆猛地一顿,脑筋转了下:“那药一会儿你给谭承?”

“操,别提了,我刚问他要不要,他说他瞧不上!这孙子,真特么能装,害老子白准备。”

“那你拿给我。”

“猴急个屁啊,天刚黑!”

“别废话,赶紧拿给我。”

“行行行,在我房里,自己拿去吧。”

邢天羽直接把房卡给他,转身就进了自助餐厅。

于霆先去拿药,然后回吧台要了三瓶洋酒,找了个没人的地方下完药,叫来一个服务员,拿出五百小费。

“这三瓶酒晚上八点分别送到我说的这三栋,记住了,中间这瓶给105的。”

服务员不解地问:“三瓶酒不是都一样吗?”

“让你怎么做你就怎么做,废他妈什么话!”

“好的、好的,要是房间里没人呢?”

“去找前台拿房卡,没人你就摆桌上,把酒倒到酒杯里,多倒点儿,听懂了吗。”

“嗯嗯。”

对于服务员来说这都不是什么难事。他笑眯眯接下小费和酒,轻声问:“哥,你是不是要给谁制造惊喜啊?”

于霆扯了扯嘴角,眉宇间渗着难以察觉的恶意:“当然是惊喜。”

第8章 见血(上)

自助餐吃到一半,于霆突然接到紧急电话。

跟工地上的事有关,之前他贿赂的某领导被查了,可能要牵连到他,熟人收到消息就赶紧给他通气。他一听这不得了?立马安排手下人去疏通,前后沟通了半个多小时才算完。

等他回来重新落座,邢天羽笑他:“于总还不赶紧再扒两口,保不齐过了今天就得吃牢饭了,那可不是开玩笑的。”

于霆气不打一处来:“乌鸦嘴,少咒老子,老子就算吃牢饭也得拉你下水。”

“哟哟哟,急了,谭承你看,丫刚才打台球输了就挂脸,现在损他两句又挂脸。”

不提打球的事还好,一提这事于霆更烦躁,脸一沉怒道:“老子忍你很久了,别他妈动不动就挤兑我。”

“行了行了,吵什么。”谭承拉了一下,于霆甩开他的手掉头就走,临了还骂了句特别难听的脏话。

“现在舒服了?”

谭承扫邢天羽。

邢天羽哭笑不得:“我说什么了我,他自己干出来的事。老子还觉得有这种兄弟特跌份呢,我吭声了?转过头来照样帮他。”

说白了,他们这帮人也有鄙视链,像于霆这种父辈白手起家的富二代,在谭家、邢家这种官商两通的背景面前根本不够看,要想跟他们交朋友就得受着罪。而且就为了跟他们交朋友,从小到大于霆没少干那些狗腿的事,读书的时候替他们找人作弊,进社会又替他们趟平各种灰色关系。

一路上于霆脸色阴沉,还没进房间就把自己约的嫩模给骂了一顿。

“还没到?老子几点给你发的微信,当我说话放屁是吧,我看你也跟他们一样,压根儿没把老子放眼里,别他妈来了,以后都别他妈来了!”

气冲冲回到102门口,掏房卡前他突然感觉后颈凉飕飕的,脚下猛地刹住。

仿佛有什么人在暗处盯着自己。

他搓了搓脖子,回过头却什么也没看见,这才打开房门。

门锁一声冰凉的机械音——

于霆骂着“见鬼”走进去,紧接着就被一道蓦然而至的黑影唰地捂住口鼻,后半截尾音瞬间消失。

他甚至完全没反应过来,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听到耳边清脆的“咔嘣”一响!

脖子被一双极利落的手拧向外侧,与此同时猛烈的疼痛袭来,身体骤然失力,还没来得及呼救就已经失声。他瞪着眼睛直挺挺往前倒,落地之后脸朝下,刚想挣扎,后腰却被一只脚死死踩住。

空气冷得像冰,于霆绝望又痛苦地呼吸着。

他气管挤压得说不出话,感觉背后的人蹲了下来。对方一只脚踩紧他,一只手从后面掐住他的脖子,疼得他直翻白眼,脸上青筋暴起。

“你……你……”几个残破的音节断在呛咳中。

来人收紧左手,手骨关节咯嘞作响。于霆惊惧交加,两腿之间陡然一湿,居然吓尿了。

紧接着他就被一截封口胶封住了嘴。

匕首从黑暗里拔出,闪着寒光的刀刃贴着他的脸颊,慢慢移动到脖子,他浑身上下簌簌发抖,牙关不断磕碰出声音,喉咙里发出畜生被屠宰之前的动静。

锋利刀口划开他的脖子、肩膀、后背,最后是手腕。

都不够深,不够快。

所以更像是一种缓慢凌迟。

于霆开始还在喘气,后来就疼昏了过去,前胸后背乃至裤裆都全部湿透。

来人看着地上淌的那些血,无声无息,握刀的手却在轻微战栗。过了许久他才直起身,把刀在于霆衣服上擦了擦。

-

一到八点,送酒的服务员就麻溜跑到105门口。

结果按了半晌都没人开。

客人不在?

“Room service!”喊完他竖着耳朵听了听,隐约感觉浴室里有动静,估计客人是在洗澡吧。

果不其然,又过了小半分钟,里面的人走过来。

“谁?”

“您好客房服务。”

本以为会看到大美女之类的,结果门一开,居然是个男的。好家伙,玩得真花!他好奇地多看了两眼,只见眼前的男人身着浴袍,脸色略显苍白,但眉眼之间莫名带着一股惹不起的肃杀,这才赶紧收回目光。

“我没点酒。”

“这是酒店免费赠送的,您这种房型的都有。”服务员早就准备好说辞了,抬起胳膊里另外两瓶酒给他看了看。

对方伸手过来接,双手很湿,而且触感冰凉。

“多谢。”

“不客气,您有事就打前台电话。”

关上门李识宜静了一会。

他一直站在玄关,右手拎着那瓶红酒,身体微微有些发颤。

从穿衣镜里看到自己,嘴唇发白,面无表情,眼底嗜血般泛红。他摇了摇头,回到床边把酒打开,一口气喝了两三杯,辛辣的液体呛得他直咳嗽。随后他用双手紧紧压住脸,掩盖住仓促的呼吸。

手机在旁边猛然震动起来。李识宜拿开手,偏头冷冷扫了一眼屏幕——

谭承。

他打来干什么?

跟他没关系,现在不是见面的时候,所以他根本就不应该出现。

一股莫名的燥热突然升腾起来,李识宜整个人濒临失控,拿起手机啪地摔开,身体的躁动却还是没压下去,反而噌噌地往上顶。

自己这是怎么了。

他猛地站起来,结果却尝到一阵眩晕。落地玻璃上他整个人摇摇晃晃,皮肤也在短时间内染透了红色,就跟刚从温泉池子里走出来的一样。

不对。

这酒怎么这么烈?

他想去冲个冷水澡清醒清醒,还没走到卫生间人就站不住了,双腿一阵阵发软,身体某处也袭来猛烈的空虚感,紧接着心脏突突直跳,血液齐齐往下腹涌去。

这时门铃猛响,伴承着不客气的拍门声。

“李识宜,还睡?”

“醒醒!”

“开门李识宜。”

角落的手机也同步震动,大门被拍得砰砰作响,李识宜心头蓦地涌起一股压不下去的烦躁,扶着墙壁咬紧牙关:“滚!”

结果这一声不仅不够气势,调子甚至还沙哑得不像话。

门外静止两秒,随即爆发更粗暴的拍打:“老子怕你出事跑来关心你,你他妈还敢骂我。给老子等着。”

几分钟后,谭承拿到房卡,他脸色阴沉得能滴下水,抬脚嘭一脚踢开了门!

然而眼前的这一幕却出乎他的意料。李识宜身穿浴袍倒在床上,双手无意识地抓着床单,腿和腰也在床上磨蹭着,一看就不对劲。

“你……”

他大步奔向床边,只见李识宜双眼半睁,眼底水汽氤氲,半敞开的浴袍下,平坦的胸口已经全红了,胸部的凸起也鼓鼓地立起来,成了个圆豆形状。

谭承大脑嗡的一声。

于霆下了狠手,一整包全倒了进去,而且那药见效很快,所以短短几分钟李识宜已经丧失了大半意识。他自己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只是本能地感觉到耻辱。他弓着腰屈着腿,尽量不让自己狼狈的一面被看到,但他连扯过被子遮住自己的力气都使不出来,反而把浴袍弄散,整个身体都暴露在空气中。

谭承也暂时没回过神,他盯着李识宜修长的双腿,柔韧结实的腰,和被欲望折腾得发烫发红的皮肤,脑子里噼里啪啦地过着电,脚就跟钉了钉子一样,根本挪不动步。

这他妈都什么事?

下午还好好的,这会怎么突然就成这样了。谭承天灵盖火烧火燎的,站床边看着跟平时截然不同的李识宜,眼中滋滋冒火星。

邢天羽干的?多半是这孙子。

李识宜颤抖地咬着牙,试图扳住床头坐起来,结果挣扎了几下都没成功。几个动作仿佛累极了,他大汗淋漓地喘着粗气,开始在床上翻来翻去,双腿也是抻直了又屈起,屈完了又抻直,床单很快就变得又皱又湿。

谭承被这一幕勾得口干舌燥,下腹也硬得像铁板一块。

作者感言

笼中月

笼中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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