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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感动物 笼中月 3546 2024-05-22 00:00:00

李识宜眉心猛跳,站起来。

谭承就在他家门外,连拍带踹把门拍得震天响。

此情此景,李识宜本能地抵触,硬扛着没开。没想到谭承非但不消停,反而还把动作越搞越大,连旺仔都开始瑟瑟发抖了。

很快邻居就出来喊:“谁啊?大半夜不睡。”

谭承吼道:“滚!”

吓得邻居立刻缩回家里。

打开门,李识宜横眉冷对。谭承一手撑在门框上,一手叉着腰,上半身微微压低,像极了野兽捕捉猎物之前的进攻姿势。他抬起头眯了眯眼,下一秒钟就把李识宜抱起来,回身砰一脚踹上了门。

把人摔到床上,谭承伏上去,压在李识宜身上,难闻的酒气喷薄在两人之间。李识宜侧脸避开,皱起了眉。谭承凑近他耳边,咬牙切齿地问:“怕了?”

说完,谭承盯着他,见他半晌不吭声,就用手卡住他的下巴,用力亲了上去。

李识宜两只手紧紧攥住了床单。

谭承忍了好几天,欲望就跟泄了闸一样,不住吸吮李识宜的舌尖,在口腔里翻来覆去的搅弄,下面迅速有了变化。但等他手往深处伸进去,心里顿时凉了半截。

李识宜半点反应都没起。

谭承握紧了拳头,最终还是呼吸粗重地忍住了。

刚才这一瞬间他眼神极其暴戾,李识宜也打怵,嗓音有点发颤:“你疯够了没有,疯够了就起来。”

谭承先是皱眉,紧接着猛地把他推开,哗地吐了一地。幸亏李识宜躲得快,不然肯定要狠狠遭殃。

吐完还没结,他弓着背难受地趴了会,然后才一翻身,差点直登登栽下去。

“欸!”李识宜眼疾手快地扶住了他,身体尽量离开一段距离,但还是闻到了那股难闻的气味,顿时五官紧拧,气得想甩他两巴掌。

眼前这一地狼藉,真是让人心肌梗塞到了极点。

把他连拖带拽弄进浴室,李识宜本来没想帮他脱衣服,但他自己还有意识,被热水一淋很快就脱得只剩下一条子弹内裤。

这要放平时还能出于礼貌欣赏两眼,此时此刻李识宜只觉得不堪入目。他撇开脸,见旺仔在门口蹲着,一副十分好奇的表情。

他疲倦地指了指地上的人,对旺仔说:“这人是我的克星。”

旺仔笑眯眯汪了一声算是回应。

冲完澡他将人扔进沙发,又连夜将屋里清洁一番,累得头晕眼花,实在不能忍受卧室那股气味,于是开窗换气,把卧室门关上算是隔温。

回到客厅,他瞪着眼看了谭承一会儿,最后终于也睡到了沙发上,旺仔跟着他们蜷在沙发底下。

被子就一床,李识宜没脱衣服,离谭承远远的,谭承却已经养成了自觉。

醉鬼真是力大无比。

他掀开被子把李识宜裹了进来,而且圈着腰抱在怀里。

李识宜闷得喘不上气,而且身后热乎乎的,赤裸又结实的肩膀搂着自己,实在不是一般人受得了的。

谭承把自己也闷在被子里,嗓音沙哑地说:“老子胃疼。”

活该!

李识宜狠狠肘他,试图离他远点,他却越抱越紧,还拿下巴的胡茬蹭那柔软的脸蛋,“想你想的……想x你……”

跟这种货你简直无法沟通,李识宜脑子快炸了,背上的汗毛也竖起来了。幸亏他不是个有什么贞操荣辱观念的人,否则当场就能跳楼。

他紧紧闭眼,身后源源不断的热气烘着他,还有渐渐平息下来的呼吸。

一夜过去。

第二天一大早,谭承头疼欲裂,缓了半晌才意识到自己在李识宜家。

昨晚的记忆倒是还在,就是细节记不清了。他起身,发现自己只穿了条内裤,衣服裤子都不见踪影。

所以是强x未遂?

不至于,以李识宜的性格,自己要是真想强行下手,他应该会把刀劈到我脸上。

正回忆着,旺仔过来咬他小腿,他皱眉甩开,做了个劈掌的手势吓唬它。谁知旺仔咕噜一声,竟然不要脸地卧倒了,欢迎他抚摸自己的肚皮,真他妈是只毫无气节的狗。

听到浴室有水声,谭承过去问:“李识宜你在洗澡?”

水声停顿了片刻,但没人搭理他。谭承笑了笑,扬眉问:“我衣服呢。”

“扔了。”

“什么?你扔我衣服干什么。”

两分钟后,李识宜头发湿漉漉地走出来,眼神冷得要命,“谭承,如果杀人不犯法,你已经死过一百回了。”

谭承微微一笑:“我又怎么了。”

李识宜走到洗衣机前,指着上面那一团脏兮兮的床单,“你干的好事。”

“是我吐的?”

“难道还是我吐的?”

谭承笑意不减:“大不了我洗,再买套新的给你。”

李识宜说:“消受不起。”

谭承出去打了两个电话,不出一小时就有两拨人上门,一拨是送床上用品的,一拨是送他要穿的衣服,西裤西服衬衫皮鞋运动鞋运动服,连内裤都准备了一打。

“你哪根筋又搭错了。”李识宜问。

“今天我生日,忘了?带你去天羽的别墅,那边都布置好了,就是几个走得比较近的朋友。”

李识宜略一低头,似乎想了些什么。然后他左手握住右手腕,做了两下曲张动作,“手不方便,不想去。”

“有什么大不了的,车我开,饭我喂。”

李识宜一脸冷漠。

穿上衣服的谭承又变回了那个挺拔英俊的他。他过来把人一搂,半是恐吓半是哄骗地说:“别惹老子啊,把我惹急了谁都没好处,不光是你,包括你妹跟周礼为他们,通通都得跟着倒霉。”

李识宜脸色沉了沉:“去就去,你少威胁我。”

谭承在他脸上响亮地亲了一口,痞痞地笑道:“这就对了。顺便换套衣服,衬衫怎么样,你穿衬衫肯定好看。”

“不去了。”

李识宜转身就走,谭承赶紧把人抱住哄了几句,但李识宜的神色始终很淡,而且他像是有什么心事,就连谭承亲他都没什么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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旺仔:我这双眼看透太多。

第29章 上膛

谭承没有直接去别墅,而是带李识宜先去了高尔夫球场。

最近这一两周都是他的场子,各路人马川流不息地请客送礼,光酒吧就去了三回,所以今天跟哥们儿一起打球,还算是放松放松。

到了球场,已经有好些熟人等在那里,还有个男人从大堂走了过来,离太远看不清脸,鼻梁上架着副眼镜。

“寿星公排场够大的啊,让我们这么多人等你一个。”

“路上堵车。”

谭承懒懒地说完,对上对方的视线:“你不是明天才到?”

“我不赶回来你能放过我吗。”那人目光在谭承跟李识宜身上扫了个来回,随即微微笑道,“这是哪位,也不给我介绍介绍。”

邢天羽故意咳嗽了一声,表情揶揄,“他你都不认识了,李识宜啊。”

李识宜慢慢掀起眼皮,看向对方:“耿维?”

面前的男人特别瘦,脸部骨骼的走向莫名显得有些阴狠。他客套地一笑:“好记性,好记性。没想到咱们还有再见面的机会,而且还是在这种场合。”

邢天羽哈哈一笑:“是吧,我也没想到。这叫什么,这就叫缘分,世事难料啊。”

耿维眉毛上挑,目光落回李识宜脸上。对方漆黑的瞳仁深不见底,表面却极其平静。

耿维眼里闪过一丝精光:“确实是缘分。”

想当年为了替邢天羽擦屁股,他们几个人把李识宜关在厕所打得遍体鳞伤,衣服扒得一干二净,然后把尿浇在他身上,让他大冬天冲冷水,好几次在厕所里昏迷。那时李识宜活得比街上的乞丐还不如,谁能想到有一天他能攀上谭承?

“听说你最近在海南做生意。”李识宜淡声。

耿维笑了笑:“一点小生意,跟谭承是没得比。”

他们俩这么一来一往的,谭承内心不爽,故意伸手扶住李识宜的腰。李识宜身子一抖,反射性皱起眉:“你干什么?”

他试图拿开那只手,谭承凑近威胁:“胆肥了?再犟一下老子就亲你。”

李识宜身体僵硬不动了。

过不久,邢天羽招手叫来三辆电瓶车。头一辆很快就满了,李识宜想去坐最后一个位置,谭承强迫他上了另一辆,把手腕抓得生疼。

“你又犯什么神经病,我就不能自己清静清静是吗。”

谭承醋劲十足,尤其又是在朋友面前。他低声说:“老实点儿。”

耿维坐他们后面,好整以暇地观察他们,等车发动以后,他问李识宜:“平时也喜欢打高尔夫?”

李识宜面无表情地说:“你觉得我会吗。”

“不会更好,一会儿你们俩一组,正好让我们赢个痛快。谭承,今天咱们一场球五十万怎么样?”

李识宜蹙起眉。

谭承把他的表情尽收眼底,颇为受用地笑了下,凑到他耳边:“别怕,他这是吓唬你,你男人不是什么冤大头。我们一场球最多十万,封顶一百万。”

“你输多少都跟我无关。”他把肩膀不动声色地移开。

“那我要是输多了,倾家荡产了,卖房卖地怎么办。”

“你就是睡大街都不关我的事,别再睡我家就行。”

谭承亲昵又危险地搂住他,低声道:“做梦。我不光要睡你家,还要睡你。”

不一会儿,耿维聊起那天被跟踪的事:“听天羽说那天有七八个人跟你们,查出什么眉目没有。”

“人没抓到,倒是车查到了,是天羽的竞争对手,老板姓黄,前段时间被他打压得做不下去,光供应商的钱就赔了五千多万。”

“五千多万……也值得买凶。”耿维不屑一顾。

“那是天羽下手太狠,断了对方的活路。”

“我早就跟天羽说过凡事要留有余地,他不听,享受那种把人往绝路上逼的感觉。”

谭承不咸不淡地问:“那你呢。”

“好好的扯我干什么。”

“听说你这几个月四处活动,想把自己那个污染企业送进经济特区,胃口也未免太大了,不怕出事?”

耿维脸上有些挂不住,冷笑道:“能出什么事,你别跟我装外宾。环保治理就是一句空话,骗骗老百姓而已,那些人在乎的是乌纱帽,不是几个绿水青山的招牌。只要钱花到位了,那就没有什么污染企业,只有节能环保试点企业,到时候政府还得主动给我背书,你信不信。”

“我就是提醒你,别把动静弄得太大。”谭承点到即止。

李识宜扶着电瓶车的栏杆,静静听他们说话。谭承转头欣赏起他的侧脸,然后伸出两根手指,狎昵地弹了弹那温润的皮肤,手感好极了。

作者感言

笼中月

笼中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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