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檐下星河 醉妖 3396 2024-05-24 00:00:00

他刮了下钟南月的鼻尖,很轻松地对他说——

“哥哥是顶级有本事的人。”

“如果有一天你倾家荡产,我的钱足够你东山再起。”

“所以你只管放手去做,我的力量虽然有限,但给你撑后背足够了。”

 

第49章 牧羊犬被狼策反了

差不多在综艺录制结束的同一时间,钟南月手底下的四个股东联合叛离了月辉。

在综艺录制期间他们曾有心拉拢大梦入伙,没有成功,便泼脏水到大梦头上,向钟南月举报大梦接了对家的黑钱,准备带手底下艺人出走,插刀月辉。

大梦也在同一时间向钟南月发出回程令,态度强硬地告诉他继续在外游荡公司只怕要出大变动。

当时钟南月精神混沌,距离太远判断不清真假,两方消息暂时都没有理会,只叫笑笑暗中盯着双方的动静。

对手很会挑泼脏水的对象,看准了大梦与钟南月私交淡薄,做事态度也比较强硬,容易引人误解,刻意拉她下水。

大梦是真的跟对家公司往来密切,她拉资源讲究捉到老鼠就是好猫,不太计较什么瓜田李下,也不计较钟南月会不会误会她身在曹营心在汉。

非但如此,月辉如今已经从钟氏完全割离了出来,而大梦却依然寻求钟氏的资源补给,隔三差五就要回京都走动一番,讨些好处回来,好像钟氏仍然是她的上东家。

笑笑因此被干扰了判断,把盯梢的重点错放在了大梦这边。

到综艺收官前夜,先前一直按兵不动的四位股东忽然同时向月辉递交了辞呈。

这几乎是向钟南月正面宣战了。

笑笑没有请示钟南月,当即驳回,并且紧急召集了股东大会,想要肃清。

然而可怕的是,隔日股东大会,那几位股东都没有露脸。

笑笑再查,发现那些人之所以在这段时间看起来安生无事,是因为他们的家属早在半年前就已经转移去了国外。

细算时间,大概是从钟南月靠订婚做掩护,切下了钟铝铭珠三角的业务出走单干开始,钟铝铭就已经暗自布好了这步棋。

当初钟南月应下订婚事宜,一夜之间将解决了钟氏未来十年的资源危机,钟铝铭心盘再稳也难免有些激动。

钟南月利用他得意忘形的当口趁乱把钱投了出去,死死掐住了钟铝铭的喉咙。

然而钟南月没有想到的是,他那个人渣父亲远比他更擅于应付这些突如其来的形式逆转。

钟铝铭在假装无可奈何的同时,就已经立即着手布局翻盘计划,挖了月辉的心肝脾胃来告慰自己折损的利益。

从这一点来看,父子二人还是很有些相似之处。

钟南月感到愤怒,但听明原委之后并没有觉得多意外。

这才像老人渣会做的事。

那几位股东的合同还在自己手上,直接甩脸走人是要背负法律责任的。

如果拥有人身自由,他们不会做出这么蠢的举动。

只怕是被钟铝铭哄着当枪使,拿到想拿到的之后就把人给扣下了。

只是为什么要等这么久?

钟南月暗自思索,呼吸沉了下去。

那四个人留在月辉这半年,只怕是一直在窥探影视基地的建设资源。

一人打探一点不显眼,手上的东西完整组合起来,月辉就没有商业机密可言了。

那是月辉独立出来之后投资的第一个大项目,整合到了那些资源,钟南月制衡钟铝铭的手段就失效了。

笑笑也意识到了这一点,愤怒又惭愧地向钟南月道歉,“太阴险了操!我不该犯糊涂把监视重点放在梦姐头上……”

“如果真的是你猜的那个人,这必然不是你小心就可以阻止的事情……”钟南月无心听他忏悔,他说,“老人渣这半年来按着不敢动我,根本原因还是舍不得糟践钱,怕我疯起来把影视基地的项目直接叫停,把手上的业务砸个稀巴烂,跟他鱼死网破。”

后半句话他没有说出口。

现在钟铝铭拿到了完整的业务布局图,可以独立运营项目,必然不会再忍了。

闹不好月辉只怕要易主……

笑笑听他冷静地分析着局面,总感觉他没有自己想象中急切。

“有对策吗?”笑笑问。

“没对策怎么配得上流淌着跟他一样的人渣血。”钟南月呼了口烟圈,“他拍的片子总得有地儿投不是么?”

“你……”笑笑难以置信地问,“又要舍身去找林钰谈合作?”

“不,那是下策,我如今身子金贵,不玩那个。”钟南月说,“我搭的是林钰他老爹林风潭,托白哥老东家给我牵的线。”

全国院线是一家,排片量全看龙头老大林风潭的脸色来。

“我可以把影视基地的项目给他,但是他今后投资的项目就别想再有排片了。”钟南月说,“娱乐产业这块肉他是吃不到了,只能专注做他的地产大佬。”

笑笑不清楚他用什么手段能捆绑着林风潭为他做事,但钟南月从来不说大话,敢这么说必然是有十足的把握。

这些暗地里的操作,无论亲信还是外围他都瞒了个滴水不漏,可见城府有多深。

笑笑哑然了片刻,“阿月,我知道你比我心思深,但我还是想提醒你一句——你这是把自己周旋进了三只老狐狸的杀猪盘,跟刀尖舔血没区别了。那几位都是看风向决定动作的人,没什么道德观,盟约不顶用的,闹不好就要变成三个人围起来啃食你手上的资源的局面……”

“这年头还得是不怕死的赢面大,”钟南月蛮不在乎地笑了笑,“啃我我就给自己灌毒,只要他们几个老狗日的不怕吞下去肠穿肚烂……”

话说到这里,卧室传来响动。

颜雨软软地趴在床边佯装刚睡醒的样子,但钟南月知道他什么都听见了。

表情极力维持着淡然,眼尾却泛着红。

下意识砸翻那只水杯大概是因为发了火,不喜欢听钟南月说那种针对自己的狠话。

“再说吧,先这样。”

钟南月意识到自己又嘴欠惹他家宝宝不开心了,回头看了一眼,挂断了跟笑笑的通话,回屋去哄他闹脾气的小狼崽崽。

颜雨什么都不问,色欲上头似的疯狂折腾钟南月。

钟南月知道他憋着怒气,知道他不安,知道他这般表现是因为珍惜却又不想直言。

他任由颜雨发狂,抛开一切杂念与他亲密交缠。

事后颜雨去收拾行李,钟南月伤感起来,恨不得把家里找得到的所有有用的东西全给他打包带上。

颜雨不要,一样都不要。

他不要这种一次性打包带走以防再也见不了面的仪式感。

像拿到病危通知书后暗暗整理遗嘱的家长,交代年幼的孩子今后该怎么独自吃饭、独自睡觉、独自照顾自己的生活起居。

很心疼很讨厌。

在颜雨离开前,钟南月拉住了他,仔细解释了自己眼前的困境。

担心颜雨听不明白那些复杂的商业勾连,他说完又简要总结,“就是说我手上操控他的把柄被夺了,他会出手,而我只有一次反击机会。要么一击致命,要么倾家荡产,只有这两条路可走。”

“但无论是哪条路,哥哥都不再怕了,”钟南月说,“你是我的安全感,有你在,落到任何地步我都可以挺过去。”

颜雨很聪明,从通话就已经听明白了七七八八。

他相信钟南月可以做到任何别人做不到的事情,却无法不心疼他耗干心血氪命淘金的生活方式。

“有时候我挺希望你倾家荡产的,”颜雨说,“钟总太累了,做我的小钟也很好。”

钟南月笑着蹭了蹭他的脸,贴在他耳边哄他,“让钟总再努力一把吧,就这么白给了贱人实在不甘心。”

钟南月送颜雨出门,室外等候了五个保镖。

他交代颜雨,“本来不想闹这么大阵仗的,现在不得不这么做了。我托付了福瑞萌集团保护你,钟铝铭手伸不了那么长,出去之后会安全一点。”

颜雨看了眼那群人,无奈地点了头。

“跟你在一起的生活经历好丰富好刺激啊。”他玩笑道,“这么重要的时候,我是不是应该展现一把男友力推掉一切行程陪在你身边?”

“眼下这个局面,你跟我暂时分开不要被一锅端是对的,”钟南月抬手挠了挠颜雨的下巴,用视线指给他看,“前面那位是欢叔的侄子,跟我挺久了,再加上坤哥跟着,应该出不了什么意外。”

话说到这里,他又心疼地拉着颜雨的手放在唇边亲吻,万分郑重地交代他:

“但是,万一遇到危险,不要反抗,不要让自己受伤。”

“他们抓你只有一个可能——拿你要挟我,事情没达成之前不会贸然伤害你。”

“跟他们走,我做了万全的打算,有办法救你出来。”

颜雨点头,与他亲吻,“照顾好我的小钟。你已经食言了一次,再出事就是死了我也要把你刨坟掘尸,听着没?”

钟南月低头害羞地笑。

“别这样,你知道我最受不了这么霸道的刺激,听着就又他妈想做了……”

“想着,回来干死你。”

颜雨拧了拧他的脸,转身酷酷地挥手上了车。

坤哥看着时间准备去接颜雨,却被一个酒混子拖住了身子,好不容易摆脱了纠缠,让颜雨给他发定位,他过去接颜雨。

颜雨没有回消息,好在事先定好了时间和集合地,坤哥掏出车钥匙解锁,隐约感觉到哪里不对。

他围着车子转了一圈,发现自己右后侧车胎被人放了气。

坤哥咬牙,这他妈哪个倒霉孩子干的!

时间紧,坤哥的第一反应是叫车过去找颜雨,

掏出手机的瞬间,他眉心一跳,暗啐了句“操”,毫无耽搁地拨通了颜雨的电话。

“颜颜,你现在在哪?”坤哥问。

颜雨的声音听起来像是困顿到了极致,哑哑地答话,“我现在……”

作者感言

醉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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