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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万华棉 Huoshao 3623 2024-05-22 00:00:00

*内特所说的“文明”与晏甫良使用的“文明”一词不是完全相同的概念,后者有移风易俗的意味。

*这种除了上床什么都做的派对被称为“Petting Parties”,不过其流行时间要晚一点。

* “我也不想失去我的贞洁。”内特有贞洁观(虽然很脆弱),但比较难想象晏甫良会认为自己作为男子要保留肉体的贞洁。尽管如此,两种文化对女性的要求都要比男性严苛很多。

第十章

*如果说作者本人代入了本文的某个角色的话,那一定是《东南新报》。

*酒色财气都沾的军需官,酒色财气都沾的小晏。

*“何敬衡自从去了南边,已改名何觉华”。何敬衡应该是去了黄埔,至于后来他选择的路如何,我就看不清了。他一向比晏甫良看得远。晏甫良有聪明的地方,也有不聪明的地方。作为一个普通人,为出身和教育所限,他在认识上有局限性。

*将难民误作土匪,参考了真实事件。

第十一章

“Yellow Man’s Burden”有时会作为一种“White Man’s Burden”的对应物,用于指当时的日本比较多。这里的用法不一样,引用自某篇回忆录。我把“白人的负担”和“黄人的负担”都翻译成了“白男的负担”和“黄男的负担”,因为我觉得有做性别区分的必要。

*“他的爱将会让她既快乐又痛苦,让她撕裂。”内特有一点S的倾向。

*“Girlfriend”作为“女朋友”的意思到更晚才会出现,所以内特用的是“my girl”。

*内特更多时候用的是有距离的博爱,他不像晏甫良一样擅长共情。

*车校长的笑话是“破瓜”。

第十二章

*“眼睛话”、“托你的福”、“升天”,还有美国人说中国话的调子的梗,来自林语堂创办的《论语》杂志。

*称呼小晏的方式,小晏本人会比较乐意别人叫他姓+职位,也就是晏营长。叫军衔有点奇怪。官长的用法比较像“领导”,适合他本人不在时提到他的时候说。长官的叫法感觉要再晚一点。“花猫”不是谁都能叫的。正式场合才直呼其名,而且建议也带上官职,比如“少校营长晏甫良”,或前文报纸上的“晏营长甫良”。他没有取字,如果跟他比较熟的话可以叫他“老晏”,但是他还是比较喜欢别人叫他营长。跟他有感情纠葛可以叫他“姓晏的”。他自谦时会称自己为“甫良”。

*“本国的那些智识分子,一天到晚关起门来读这些乱七八糟的洋书。”原句引自一篇民国时期文章。

*这个襁褓中的婴孩就是艾德温的长子,后文中提到他二战中战死。

第十三章

*“鸡脚印”指的是汉字。

*彼得森及其伙伴是美共。

*“你诞生在世界上最伟大的国家”等句引用自E.B. White父亲给其的信。

*“我不是哈姆雷特王子,我也做不成。我是侍从大臣,一个适合给帝王公侯出游炫耀威风的人。”在大多数故事里,晏甫良都会是一个配角,是从旁拦住主角们,大喊“使不得”的那种人。是“锦帽貂裘,千骑卷平冈”里的一骑。

第十四章

*“四马路博士”显然是个玩笑话。四马路是红灯区。

第十五章

*上海观光参考了真实的妇女进城观光活动,不过与教会学校无关。

*换衣服和剃头以掩盖外国人的特征是真实发生的事情。

第十六章

*杨小妹的灵感来自于同时期一位名叫“葛小妹妹”的匪徒。一些记载以讹传讹,把他描写成少妇。

第十七章

*“本丢·彼拉多是罗马在犹太的地方长官”是内特对晏所做的注脚。

第十八章

*“弟子谢葱子回向无缘子女。”谢葱子曾失去过孩子。

*段友竹因鸦片被晏甫良查扣,气得中风。

*苏镜山的原则很简单,不听话的就走人。某种程度上说,黄裕馨就是曾经的晏甫良。

第十九章

*金大“百万华棉”的育成是真实事件。

尾声

*我首先想写的是两种命运,然后是两种命运的纠缠。两种命运都有其各自的内在驱动力,也自然而然地走向不同轨迹。如果这不是双POV叙事,那么结尾就会停留在“并没有人来翻过他的档案”。但是除了内特反躬自省的超然外,这个结尾还需要晏甫良贴地的身世之感来获得重心。不过,如果只有晏甫良的部分,那么主旨又会回到略显俗套的美人血,大王旗。两种视角是割裂的,但它们互为表里,互作注脚。相比“双线”,我更愿意将这种写法称为接力式的POV,缺少哪一边,都无法获得完整的故事。

第23章 现代夜店AU番外

晏甫良侧身从人群中挤出去,爬上二楼。黄裕馨正坐着玩手机。

“黄哥!”他喊道。那人没反应,夜店音乐声太大了。他又喊了一遍:“黄哥,黄裕馨!”

一张被屏幕荧光照得发绿的脸抬起来。

“你赶紧下来跳,”他说。

黄裕馨用手拍了拍身边的两个女包:“我帮你们看包!”

他有些不耐烦,觉得黄裕馨没听懂,说:“你快点下来跳,我不行了。”

“怎么了啊?”

“我同时跟两个女的跳……我不行了。”

黄裕馨笑了。“哪两个啊?以宁跟子惠啊?谢总呢?”

“谢总抛弃我了。反正就很尴尬,搞得好像我同时在撩两个女的,很奇怪。太尴尬了,真的受不了了,你赶紧下来。”

“那这个座位怎么办?”

“你别管了。”

“那谁看包啊?”

“就这两个包,你背着不就行了?”

黄裕馨没挪窝,说他回完这条微信就下来找他们。晏甫良看见桌上那扎啤酒还有不少。他正好渴了,给自己的杯子倒满,喝了一大口。

“难喝。”他砸了咂嘴。

如果不是因为女生们想蹦迪,他今天也不会到这种学校夜店里来的。舞池太他妈小了,一到周五就挤得跟下饺子一样,地上总有泼了的饮料,黏糊糊的很粘脚。越往前头挤,人越密,前胸贴后背站着,其实根本舞不起来。他找了很久,才在最挤的地方看到桓以宁和朱子恵,谢葱子居然也回来了。

“黄哥呢?”桓以宁用口型喊道。他几乎听不到她的声音。

他摇头,也用口型示意她们黄裕馨一会儿来。谢葱子笑着说了句什么。他低下头,谢葱子贴在他耳边说:“人家有女朋友了啦。”

“还好吧,蹦迪而已。”他说。

这时谢葱子又认出她的美国同学,去拥抱打招呼,揽着脖子举高手机自拍了。她高中就来美国了,比他们这些交换生要如鱼得水得多。因为是一门课上的同学,所以认识了。这次蹦迪也是她带他们来的。美国的夜店他们以前都没去过。

桓以宁和朱子慧在交头接耳。他心情不佳,一手拿着杯子,一手插在裤袋里,握着手机,两眼放空地盯着硕大的音箱。他十几分钟前刚看过的,没人回他短信。Grindr上有人传来几张屌照,但是他根本不感兴趣,因为他现在全副心思都在那个学语言学的大二ABC身上。ABC原籍北京,五岁时全家移民休斯顿,会说中文但非常不愿说。他听过一两次,有一股奇怪的台湾腔。但是这个人实在太会搞了。有一次他们一起去健身房,才热完身就到厕所里来了一发,他差点没爽死。那次学校开露天趴,借着傍晚昏暗光线的掩护,他们直接在舞池里舌吻。这对于他来说很大胆,因为他还没有出柜。他以为这次是真的了,结果这人从上周末开始不回短信。

桓以宁戳了戳他,附在他耳边说,我们到外面去一点,这里太挤了。他如释重负。换了个地方再跳,音乐声也小了一点,这时候他才听出两个女生在议论,朝着他右后方。

“怎么了?”他问。

“我们想和那个小哥跳舞。”桓以宁说,两人又笑起来。

他转过身,看见五六个美国学生站在那里,也没怎么跳,只是手里拿着塑料杯聊天,其中一个女生好像听到了什么很好笑的事,弯下腰,又一屁股坐在地上,抱着另一个女生的小腿不撒手。他这下明白她醉了。

“哪个?”

“穿校徽T那个。”

然后他就看到了她们说的帅哥。确实很帅,身材也不错,很高。他后来把这人高中毕业舞会西装革履的照片发给家里看,说这是他的美国同学。奶奶看了说像个特务。妈妈说像个电影明星。但是当时这个男生看上去很高冷,所以他回过头来说:“还好吧,美国人这样的不是一抓一大把吗?”

“我们今晚都没有和帅哥跳舞。”桓以宁说。

朱子慧马上反应过来,补充道:“没有和外国帅哥跳舞。”

“对,”桓以宁附和道。“没有和金发帅哥跳舞。”

“你们看到旁边那几个洋妞没有,”他说。“人家是一起来的,你们要跟洋妞抢男人啊。”

“可是他明明没跟她们跳啊。”

他装作漫不经心地瞥了一眼。确实没有。那人站着,和他一样拿着红色塑料杯,在跟另一个男生说话。

不过她们其实也是过过嘴瘾,最终也没有采取任何行动。五分钟后三个人已经和黄裕馨一起坐在楼上的卡座里,在震耳欲聋的音乐声里玩手机。他正在玩消消乐,玩得不亦乐乎,忽然上来一拨人,把光线都挡住了。

“怎么都坐在这里呀!”谢葱子恨铁不成钢地说。他们马上放下手机,全体起立,又各自挪了挪,给谢葱子带来的那帮美国人腾位置。他抬起头看到一张脸,心跳漏了一拍。原来是那个舞池里的帅哥。谢葱子怎么居然把这帮人带上来了,她怎么什么人都认识?

这时谢葱子已经坐到他身边,说:“我今晚一定要找个人跟你聊天。”

她给他张罗来的是那个坐在地上的美国女生,喝得很醉。他们紧挨着坐着,大腿贴着大腿。“我喜欢你的衬衣。”她说。

“什么?”

“我喜欢你的衬衣!”

他今晚穿了一件白衬衣,扣子解开了好几颗,袖子挽着,显得挺干练。不过后背和腋下都汗湿了。

“谢谢。”他说。“Zara买的。”

“我们有空应该一起去Zara买衣服。”

“当然。我会……很乐意。”

她又说了一些什么,他没听懂。虽然他托福考得可以,但听力还是有问题。她说她是学“Cultural Studies”的,他没弄懂那是什么。他对这些文科专业可以说一窍不通。之前有个中国女生说她是学什么“Women Studies”的,他问她毕业后是不是要去妇联。

这时候谢葱子前来救场了。“你们最喜欢的电影是什么?”

“《美国队长》。”他说。

“哦哦那个很酷,”美国女生说。“你看过王家卫吗?”

作者感言

Huosh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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