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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程一片风 安哲的雾 3687 2024-05-22 00:00:00

他们相视的目光如有实质,把一切不安和顾虑都打碎了,谭道舒愿意相信,现在大火燎原的不止他一个人。

虞骋再次吻下来,这回的吻比上次有过之而无不及。谭道舒在铺天盖地的欲望里沉沦,他全身上下能动的只有嘴巴,腰胯被虞骋死死压在墙上。甚至,他连回应都不需要,因为他根本想象不到虞骋下一秒会用什么方式吻他,是擒住他的舌尖戏弄,还是将舌头整个儿塞进他口腔,像是把他操过一遍一样。

只能喘息着接受,连将要出口的呻吟都会被吻去,唇角一丝细小的涎液都要被卷走,虞骋像只饕餮,把他的全部都吞入腹中。

虞骋松开他时,他甚至没觉察到自己已经两腿发软,不自觉地顺着墙往下滑,被虞骋一把捞起,重新圈进怀里,他低笑一声,胸腔震得谭道舒心里发痒。

不知道该说什么,谭道舒大口喘着气,想再索要一个安慰的吻,却被虞骋偏头躲过,只落在了唇角,委屈极了:“不给?”

虞骋捏住他下巴,低头亲上去。

在被撕咬得红肿的唇上轻啄了一下,温柔的不像话。

今晚的虞骋太霸道了些,连索吻都不许。

两条腿终于能正常站立,谭道舒把自己立直了,发现同样立直的还有自己的二弟。虞骋自然也感觉到了,坏心地在上头揉了一把,谭道舒“嘶”一声,两条腿又不好使了。

而后虞骋在他耳边道:“回家以后不准自慰。”

“……”

妈的。

虞骋将他带出那个小角落,回到路灯下时,谭道舒居然有了种重见天日的错觉。他慌里慌张想躲到车里,被虞骋一把拉回来,抵在车门上。

和他第一回喝了酒要亲他的姿势一模一样。

虞骋伸手摸了摸他的嘴唇,没有了刚才亲他的时候那个凶狠的样子,好像月圆之夜结束后的狼人,擦试着嘴角的鲜血,斯文地对猎物说:“被亲肿了。”而后捞起谭道舒的两条手腕,愧疚道:“抱歉,没留神。”

谭道舒这才看见自己手腕内侧被粗糙的墙壁磨破了皮,渗出小小的血珠来,很快就凝固了。他亲的太投入,根本没感受到疼痛,有点不好意思的缩回手:“没事儿。”

虞骋却很介意:“叫你上楼,你不听。”

我哪知道你喊我上楼是为了干这事儿啊!

明明是对方说的“慢慢来”,结果招呼也不打把他在楼底下搞得狼狈不堪,简直是个大骗子。谭道舒在心里骂个不停,嘴上却不敢说出来,他今天算是彻底懂了,在虞骋这,没有什么慢慢来,只有按他的来。

虞骋心情很好的样子,叮嘱道:“回家用碘伏消消毒,还有,不许自慰。”

没完了!

谭道舒有些懊恼:“撸管儿你也管。”

虞骋一笑:“说了都归我管,听话。”

谭道舒不服气:“不请我上去坐会儿?上去你给我摸摸,行不。”

虞骋却说:“不行,不是今天。”

他说话总是这样气定神闲,尽在掌控的意味。

谭道舒几乎可以确定,就算是他先前和虞骋上了楼,他们今晚也就是到接吻为止,即便他脱光了在虞骋面前勾引他,虞老板也只会凉凉一句:“不是今天。”

太可恶。

说这话只是为了刺激虞老板一下,谭道舒也没打算真上去,他罕见地觉得自己可能还没准备好,虞老板跟他想象中的儒雅、斯文、以及点到为止的占有欲相去甚远,他需要消化一下这个凶狠又不留余地的虞骋。

“记住了吗,不许自慰。”

这已经是虞骋今晚第三次说这话了,谭道舒才反应过来是因为自己没认真回答他,小声骂了句什么,牵过他摩挲着自己颈侧的手,在掌心上亲了一口。

“记住了。”

虞骋奖励一般在他唇上亲了一口:“乖,都留给我。”

……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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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骋:要抓dom去找陈钊,关我虞骋什么事

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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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腕上的伤谭道舒到底没管,拿清水洗了洗,睡了一觉第二天就结痂了。

好在虞骋收着力气,没在他脖子上掐出印记,否则真没法出门。

这么一想,虞骋的理智简直分配的清清楚楚。他虽然接吻时被掐住脖子,但并没有窒息感,谭道舒当时只觉得自己被掌控,如蛇被捏住七寸一样。但吻他的时候就疯狂多了,因为不会留下痕迹,半点儿不客气。

上午虞骋发微信过来:手腕,处理了吗。

谭道舒打字:没有,准备赶紧挂个医院的号,怕去晚了伤口愈合了。

知道虞骋是把他弄伤了过意不去,谭道舒怕他惦记,给他拍了张照片发过去:真没事,你看看。

虞骋这才罢休:嗯,下次会注意的。

真要了命了。

用最冷静的语气说着最撩拨的话,谭道舒之前说的没错,面对这样的虞骋他只有认输的份儿。

下午谭道舒买了不少水果到谢重岭家里,前两天听好兄弟的声音确实沙哑不少。不过以谭道舒对他的了解,这点小病一两天就痊愈了,因此在路上的时候并没当回事,结果谢重岭给他开门时那副颓废样让他有点出乎意料。

“怎么回事儿,这么严重?”谭道舒把水果放桌上。他这袋水果纯是买来凑数的,没想到还真有个小病号。

病号垮着脸又飘回卧室里,鼻涕纸扔了满地,谭道舒嫌弃地没跟进去,站在门口:“上个山能病成这样。”

谢重岭病怏怏的:“昨天我以为没事呢,就没吃药,结果今天一早起来严重了。”他下巴垫在枕头上,别提有多可怜:“这阵子天天早出晚归的,动不动就熬夜喝酒,要不我这免疫系统也不能这么不争气。”

谭道舒一笑,到底是心疼病号,走到客厅里给他切了点水果吃,何况谢重岭这病和他脱不了干系。谭哥自己平时吃水果都是囫囵个啃的,头回这么精致地切了五花八门的一小盘,自己先看笑了,给谢重岭端过去:“怎么样,我这切的讲不讲究。”

“讲究。”谢重岭也没管是什么,拿着签子扎一个就往嘴里送。

虽然是随便买的水果,但他俩这么多年朋友,完全不了解对方的口味也是样难事,谭道舒切的这些全是他爱吃的,谢重岭高兴不少,问他:“你和小安说什么了。”

谭道舒心不在焉道:“什么也没说。”他也拿了个苹果吃,在床尾坐下:“能说的都说过了。”

谢重岭“嗯”一声:“你有数就行。”

谭道舒问:“小安知道你生病了吗?”

谢重岭说:“应该是不知道,他早上在车上就睡死了,我给他抗上去的。”

谭道舒一笑,掏出手机来给安宁发微信:你重岭哥快病死了,不来探望一下?

顺道发了谢重岭的地址过去。

安宁几乎是秒回的:他怎么了?

谭道舒回:那天不是把衣服借你穿了,他自己倒是冻着了。

安宁说:对不起,我这就过去。

发完了也没告诉谢重岭,啃完苹果就说还有事先走了。谢重岭躺在床上挺尸,也没力气起来送他,谭道舒摆摆手:“老实躺着吧。”

迷迷糊糊睡了一会儿,门铃又响,谢重岭还以为是谭道舒落了什么东西,嘀嘀咕咕起来开门,看清门口来人的时候愣了一下:“小安?”

安宁眼睛有点红,抬头看他:“重岭哥,对不起,害你生病了。”

谢重岭神经比碗粗的一个男人,哪见过这样的顶级小白兔。赶紧让了一步让人进来:“你怎么来了?”

安宁刚走进去,立刻就停下脚步:“对不起,是谭哥跟我说的,你不想让我来吗?那我……”说着就又转身出门,谢重岭赶紧把人拉住:“诶,不是,道什么歉……你回来,我没有,你进来吧。”安宁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谢重岭半点力气都不敢用,生怕把他瓷白纤细的手腕捏碎了,话都说不利索。

一着急就又咳嗽了两声,安宁见状赶紧把他扶回卧室里,也不嫌弃满地垃圾,帮他盖好被子。其实安宁那小身板哪经得住谢重岭,他人高马大的,真卸了力气能把安宁压趴下,更像是把他夹在胳膊底下挟持到卧室里。

“重岭哥,你吃饭了吗。”安宁问。

“没,吃不下。”谢重岭躺在床上,有点不好意思。

安宁眨眨眼睛:“那我帮你煮点粥吧。”

谢重岭惊讶道:“你会做饭啊?要不点个外卖得了。”安宁那双细长白皙的手看着就和厨房格格不入,天生用来画画的,烫了伤了可怎么办。

“我会的,之前留学的时候吃不惯法国菜,经常自己做。外卖不干净,口味太重,还是我帮你做吧。”安宁说。

“哦,那你小心些。”安宁这么说,谢重岭只好答应了。他闭着眼睛休息,原本没想再睡,结果听着卧室外窸窸窣窣的声音,居然睡得挺踏实。没一会儿安宁进来了,但没叫醒他,谢重岭也没听清他在干什么,没几分钟就睡沉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谢重岭醒的时候还有点懵,想了好一会儿才记起来安宁在他家,赶紧掏手机看时间,发现自己居然睡了两个多小时。

这一觉醒来感觉好多了,他本来身体底子就好,今天吃了药好得更快。身体舒服了胃口也回来了,刚一睁眼就觉得饿。床头柜上放着杯水,谢重岭喝进嘴里才知道是温开水,下床时发现地上的垃圾也没了,干干净净的。

家里进了田螺姑娘?

打开卧室门,田螺姑娘没有,田螺小伙子倒是有一个。安宁坐在沙发上,安静地看着手机,见他出来了,乖巧道:“你醒了,刚才粥煮好了,我看你睡的熟,就没喊你,现在要吃一点吗?”

谢重岭反应了一会儿,慢吞吞说:“哦,好啊。”

锅调了保温模式,这会儿盛出来甚至还有些烫。安宁又从另一个锅里拿了两个水煮蛋和一个烤红薯,在一边帮他剥皮。

蔬菜瘦肉粥味道正好,填饱了病人饥饿的肠胃。吃饱了就有心思想别的了,谢重岭这才后知后觉出几分别扭,安宁喜欢小舒,他也喜欢小舒,所以他俩是怎么凑到一块的?

又一想,啊对,是谭道舒告诉的安宁。合着谭道舒的解决办法就是把小安塞到他这来?这不是瞎胡闹吗。

但刚喝完人家的粥,不好用完了就扔。谢重岭想了想,说:“谢谢你啊,安宁,其实我真不严重,小舒是不是跟你说的特夸张?”

安宁说:“没事,不管怎么说我都应该来的,你感觉好些了吗?”

谢重岭说:“好多了。”

安宁这才放心,点了点头:“那就好。”红着脸又说:“是我太任性了,大晚上非要爬什么山。”

他看了一眼谢重岭,像下定决心一样:“这段时间你和谭哥应该都很困扰吧,明明谭哥拒绝我很多回了,我却一直纠缠他。谭哥怕我多想,还总拜托你你替他陪着我。”安宁说完,不好意思地抓了抓头发。

作者感言

安哲的雾

安哲的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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