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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身送渣攻进火葬场 釉谣 3483 2024-05-23 00:00:00

应修景本来拽出一沓钱,又转手推回去,先南瓷一步数了五张出来摔在老头的脸上。

“放手。”

老头拿了钱,利利索索地站起身来。

却被迎面驾驶过来的警车吓得一滞。

红色与蓝色交织的光影越来越近,老头纵身一跃跳进草丛,三下五除二钻到另一边。

到底还是警车快一步,直接挡在了他面前。

抓捕过程不到十秒钟,这人就被按在地上,带回了警局。

甚至都不用问发生了什么,警察告诉他们,这人是个惯犯,三五天就得去警局报道一次。

将那五百元还给应修景后,警车离开。

应修景马上转身问南瓷:“你没事吧?”

“没事。”南瓷摇头:“谢谢。”

应修景选择来田川,本就是想要碰碰运气。

没想到南瓷真的来了。

他喉结上下涌动,视线落在近处的洗车场牌子上,跟南瓷说:“车今晚就停在这好好洗洗吧,你住哪,我送你回去。”

“不用了。”南瓷说:“我等一会儿就可以。”

南瓷刚要转身,又被应修景叫住。

“最近过得好吗?”

他指的是两人的性向公之于众之后。

南瓷点点头:“挺好的。”

他说:“从学校辞了职,业余时间丰富了很多,有更多的精力放在工作室上。”

南瓷还记得他当时在访谈里的那些话。

礼尚往来一般问他:“那你呢?工作上受到影响了吧。”

“嗯。”应修景点头,眸色黯淡:“但已经处理好,早就恢复正轨了。”

“那就好。”

两个人像是久未见过的普通朋友,见了面客套几句说说近况,走过场一般说完就离开。

南瓷上了车,车门一关,落锁的声音传进应修景耳中。

枯黄的树叶从树枝上坠落,落在车顶像是一个响亮的巴掌打在脸上,尽管在心里安慰自己这只是一个司机的习惯动作,但依然还是会失落。

南瓷在面对这种事情,已经可以做到宠辱不惊,淡定地将带着血迹的车开向洗车行。

---

南瓷赶到田川正是为了这次画展。

由于之前在应修景的帮助下,南瓷买到了付岳以前的画作。

这对当时的付岳来说,堪比雪中送炭。

两人通过电子邮件联系过几次,剩下的时间可能也怕互相打扰,便只有在逢年过节时发来一次问候。

南瓷刚一进展馆就看见那副孔雀图,依旧是踩在南瓷心头的一副画作。

他凑上前去看了眼价格。

尽管自己可以支付得起,但这幅画对南瓷来讲也算是暴殄天物。

他垂涎了很久,咬了咬唇心中犹豫不决时才看见最下面贴着已售出的标识。

南瓷心里一痛,转念又释然。

这么好的画肯定会有人争先购买,而且他本就来得晚,还能看见这幅画的真容已经算是幸运的了。

展馆负责人是位极有耐心的先生,交谈几句后,南瓷随口一问,负责人便说:“那位先生并未匿名,待会儿您可以看滚动的大屏幕,就能看见卖家的名字。”

好奇心促使南瓷在大屏幕前站了会儿,终于在一众名单里找到了孔雀图的卖家。

居然是张琛。

这个名字不算常见,再依照财富情况筛选,重名的几率不大。

南瓷又找到负责人,问:“那位张琛先生是在海外电话购买的吗?”

负责人想了想,答:“是现场交易。”

再详细的问题,他一概避而不答。

南瓷却陷入迷茫,明明昨晚他还和张经理说了几句话,对方明确表达他人在澳大利亚的。

难不成是在说谎?

 

 

第37章 

他刚刚真的短暂地拥有了他

可转念一想, 张琛又没有理由骗他。

他能一夜之间从歧合开车来到田川,张琛自然也能搭飞机过来亲自欣赏这幅画。

这段时间,南瓷虽然和张琛经常通过微信联系, 可还是打心底里将他当成甲方。

能在一众甲方里找到这么个和蔼可亲, 又有相同爱好的,简直太难了。

南瓷拿出手机,先拍下了这幅孔雀图发过去,而后问他:[是您买了付岳这幅画吗?]

远渡:[是的小南,你也在田川吗?]

南瓷:[嗯!]

远渡:[真不巧, 我时间太紧, 过来田川没落脚多久就又走了, 早知道你也在田川,我一定留下来请你吃饭。]

南瓷:[应该是我请您才对。]

远渡:[以后会有机会的。]

放下电话,他又深深看了眼这幅色彩斑斓的孔雀才离开。

南瓷这次来田川主要是来玩的, 他给姨妈和大哥买了些纪念品,当晚就给邮到了屏州。

晚上躺在酒店的床上, 透过玻璃看着月色,发现这里的月亮与小时候每晚窗边的月亮一模一样,又大又圆,好像触手可及。

这令南瓷陡然生出安全感, 拥着被子一夜无梦。

今天是画展的第三天, 南瓷在了解不会增加新画后就没有再前往。

他选择早上在酒店用完早餐, 即刻开始游玩计划。

早上他去了田川著名的旅游胜地, 看向日葵和薰衣草花海交错出绚烂的颜色,中午乘坐小船穿过低矮的桥洞, 看古色古香的建筑物从眼中略过。

现在已然入了冬, 可田川的温度却比歧合更高些, 白天只穿一件单薄的T恤就能避寒。

晚上,南瓷正散步在树荫下,鼻间飘来一阵饭香。

偏头一看,自己已经走到了美食街,而这香味正是从门里传出来的。

肚子比他先一步雀跃,南瓷迈进饭店才知道这是家小酒馆。

他不会喝酒,但看到货架上摆着五颜六色的果酒时,还是心动了。

南瓷要了碗面,又要了杯果酒。

喝到嘴里更像是香槟的感觉,却比香槟更加甘甜。

南瓷第一次喝这种酒,觉得新鲜,一碗面吃了一半一杯酒就进了肚。

他又要了一杯,这一次才喝两口,就已经感觉上了头。

店家也在这时候过来提醒他:“听你口音不像是本地人,这果酒外地人喝着新鲜,但别贪杯啊。”

南瓷点头:“我知道了。”

从饭店出来,一阵凉风袭来,他才感觉到冷。

南瓷暗悔自己一念之差,出来时应该穿个外套的。

现在酒劲上了头,看什么都晕乎乎的,还要提防过往的车辆,这几步南瓷走得很慢。

他决定找家奶茶店喝杯奶茶,清醒一会儿再回家。

南瓷要了杯杨枝甘露坐在外面,一只手撑着下巴,衣袖下滑露出一小截细白的皮肤。

一杯喝完刚要起身突然觉得脚下一软,要倒下的同时一双手拦在他腰间,将他撑起来。

“你小心。”

当应修景的手臂拦在他腰间时,柔软的触感让他血液翻涌,统统涌入心脏的方向。

如此近距离的接触,应修景只觉得头皮发麻,南瓷身上的清香准确无误飘进鼻间,应修景突然滞在原地,不知道下一步该做什么。

直到南瓷垂着脑袋哼哼两声,才重新唤醒他的意识。

他依然保持着刚才的姿势,一手护住他的腰,另一手扣着他的肩膀,让南瓷和自己面对面。

看他脸上带着淡淡的粉色,一双眼睛眨啊眨,将星辰的光影剪碎,夜晚也能从他眸中看到闪耀的星河。

微凉的风在此刻变得柔顺缱绻,灯光照应槐树洒落在地上斑驳的影,摇曳又风情。

应修景盯着他的脸看了足足十几秒,才扯过身旁的椅子小心翼翼扶着他坐下来,问:“你住哪里,我送你回去吧。”

“我不要。”南瓷摆手拒绝。

说话声音比往日更软,尾音轻颤带着撒娇的意味。

这语调似曾相识,轻而易举将应修景的回忆唤醒。

他明天就要回陵市,今晚突然觉得无聊,开车出来兜风。

没想到恰好看见南瓷从一家酒馆里出来,转而来到了这家奶茶店。

他就在车里看着他,视线锁定他单薄的背影,看他一个人对着手机笑,一个人喝完一整杯奶茶。

应修景褪下自己的外套搭在南瓷肩膀上:“你这是喝了多少酒?”

南瓷从他宽大的衣服里伸出两根手指,晃了晃,回答:“不多。”

这样的态度和语气,很明显是没有认出他来。

收起身上的刺,对他没有距离感和攻击性,应修景珍惜这片刻的时光,却又害怕南瓷感冒。

他起身想看看南瓷口袋里有没有酒店的房卡,刚把手放进他的裤兜,黑暗中又出现一只手握住他的手腕:“应先生,你在做什么?”

看见来人的一瞬间,应修景小幅度眯了下眼,脸上的关怀顷刻间散去,因为还不等他说话,南瓷已经被他抱在怀里。

台萧关心地搂着南瓷的肩膀,顺势拿起桌上的手机揣进自己口袋:“小南,我们回家。”

小南……

应修景闭了闭眼,稳定住自己的情绪,在他们身后沉沉开口:“台萧,我有事想跟你谈谈。”

台萧回头,不解地看着他:“我们有什么好谈的?”

两人属于是情敌见面,分外眼红。

台萧还惦记着当初自己被派到荒北,最后血本无归的事,他心里怨恨应修景,并不打算理会。

可刚把南瓷扶上了车,应修景也跟了过来。

“就谈谈,之前因为你的错误判断,以至于让南瓷险些丧命那件事。”

台萧心里一颤。

与凌锐五的交锋一直是他心头的刺,每每想到他都怨自己无能,可这件事,应修景是怎么知道的?

很快,他想明白了,他们这些人虽说平时不联系,但说到底都是一个圈子的。

一有点风吹草动,整个圈子都知道。

一定是封雨告诉他的。

应修景偏了偏头:“先让南瓷睡着,我们俩谈谈。”

南瓷靠在椅背上睡得正香,台萧帮他系上了安全带固定住,又从后座拿出一个U型枕帮他戴在后颈上,这样能叫他睡得舒服些。

作者感言

釉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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