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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戾王爷的落跑男宠 乐九安 3648 2024-05-24 00:00:00

“王爷,歌姬在门外候着了。”侍女悄然从室外进来,打断了羡临渊的思绪。

“让她进来。”赢城扬了扬下巴,用眼角扫视了一眼房外的身影。

“王爷~”歌姬人未进,声已出。

一声王爷,直叫的人骨头都酥了。

赢城伸手勾动手指,女子心领神会,急忙倾身俯在赢城身上,双手探向他的胸口,将自己本就大开的领口更是向下扯动了几分,露出胸前两处柔软。

羡临渊放下碗筷,深吸一口气,赢城在外面有多荒唐他可以装作不知道,他从不多嘴,从不过问,从不打探,就这样卑微的爱着。他怕他问的多了,管的多了惹他厌烦。他委曲求全,卑微不堪只为了能在他身边多呆一天。

而今要让他眼看着赢城与别人亲热还坦然的吃饭,他真的做不来。

看着羡临渊的反应,赢城轻笑出声,伸出手拍了拍歌姬的屁=股,轻佻道:“呆会儿自有人安排你的住处,这几日洗洗干净,候着。”

歌姬脸皮可不似羡临渊那般薄,脸不红、心不跳,却又硬装出三分娇羞,抬手轻轻捶打着赢城的胸口,口中连连娇嗔“王爷你讨厌~”

遣人送走了歌姬,赢城让羡临渊坐在了锦榻上,自己将头枕在了他的膝上,“三皇兄送来的,不能驳了他的面子。”

羡临渊“嗯”了一声,内心止不住的有种雀跃——赢城不喜欢她。欣喜的同时不免多了几分担忧,这整个六王府,侧妃是赢城封王时太子举荐的,而今三皇子又送来一个歌姬,当真是热闹。

“给我按按。”

羡临渊缓慢的揉动着赢城的太阳穴,赢城轻吟一声,舒服的闭上了眼。看着赢城的侧脸,羡临渊强忍着吻上去的冲动,“王爷,盐引你记得提点一下梁世明,最近还是暂时断了交接。”

赢城手握兵权,又瞒着所有人在鬼医谷所处的北漠屯了三千甲卫,吃穿用度都是钱,若不做些盐引海渡之类的生意,仅凭他这两三俸禄,如何养得起这些士兵。

但赢城的收入,可不止是靠这盐引海渡。

第六章 咄咄逼人

论赢城地位,随便勾勾手指,就有多少达官贵人上赶着给他送钱,而赢城从来不要。不是他清廉,而是他不屑。他更是深知,一旦收了这些钱,就是落下了把柄。

这些年他行军打仗,平藩镇压时搜刮不少财物,这在军营均是大家闭口不提的规矩。每平一藩,府内财物先由主帅挑选,剩余由副将挑选一二打赏士兵,其余上缴国库。再加上裕妃与皇上和亲时,南疆乾兴王陪嫁的嫁妆,早已被裕妃私下换成铺面地契,而这些大部分 都握在了她唯一的儿子——赢城的手中。

这些钱,别说养这些甲卫十年,就是二十年三十年都不会坐吃山空。

赢城从未跟羡临渊谈及过他私下豢养甲兵的目的,但聪明如羡临渊,他早已猜得一二。

赢城就是喜欢羡临渊这股子通透,不多言,不过问。他要的从来不是一个体贴的夫人,他要的只是一个清醒懂事的情人。恰巧,羡临渊就是。

这也是赢城把羡临渊留在身边那么久的原因。

论行军打仗临渊不如赢城,但论心机谋略,赢城一定不及他。

羡临渊拢了拢自己垂下来的几缕长发,“别这么累了,铺社田地足够.....”

赢城抬起两根手指,贴上羡临渊蠕动的两片热唇,堵住了羡临渊的话。

“公子,瑶侧妃请您过去敬茶。”无忧的声音自房门外传来。

羡临渊起了身,拿只玉簪将耳际两绺长发简单束在脑后,道一声,“这就来。”

赢城侧躺身子,一手撑起头,勾着嘴角看着眼前一袭青色衣衫的人儿,寻常的衣物穿在他的身上真是独具风姿,“要是不想去,不去罢了。”

听了赢城的话,无忧面露为难,“王爷,是侧妃的陪嫁白露亲自过来请的,公子若不去,怕是又要遭到诟病。”

赢城冷笑,“一个侧妃,能掀起什么风浪。”

羡临渊坐在床边,盯着赢城的一双眼尽是柔情,“要去的。”

侧妃闺名兰珺瑶,户部尚书的嫡女。此时的兰珺瑶怕是还不知王爷已回府,要不怎会如此强势让白露来请。自己若是不去,不知又要闹出什么幺蛾子。

西院正厅,兰珺瑶端坐在上座,一袭粉色鎏金衣衫衬的一张脸小巧粉嫩,看着倒是人畜无害,却不肖想竟是个心狠手辣的。

“给侧妃请早安。”羡临渊微微俯身,行了平礼。

兰珺瑶面露不悦,“羡临渊,你好大的胆子,本宫是皇上亲封的侧妃,你不过区区一个男宠,竟敢向我行平礼。”

羡临渊不怒,薄唇轻轻一抿,“王爷吩咐过,臣见侧妃,行平礼即可。”

兰珺瑶玉手“啪——”地一声,拍在桌案上,“你少拿王爷压我,羡临渊,你再得宠又当如何,你能为王爷诞下子嗣吗?”原本愠怒的脸转瞬挂满了讥讽。是啊,这就是她的优势,她且看羡临渊能奈几时。

羡临渊一哽,胸口突然感到一阵憋闷,“侧妃所言极是,臣自是不能生育,就是不知侧妃伴王爷四年依旧无所出,不知是否有什么隐疾。臣没有什么能耐,也就一手医术拿的出手,侧妃若是不嫌弃,臣愿为侧妃把一脉。”

“你....”兰珺瑶一时语塞,一双好看的杏眼圆鼓鼓的瞪着。

她哪里有什么隐疾,当年王爷大胜而归,皇上高兴,封王赐婚,意图求个盈门双喜。

太子与父亲将她举荐给皇上,这封王妃的圣旨都当着满朝文武的面下到了父亲手中了,王爷却当众拒了这门亲。

皇上怕驳了父亲脸面,伤了老臣的心,最终逼得王爷让她以侧妃身份入了王府,并许诺若有朝一日诞下世子便可封正妃。

她带着女子的期许穿上嫁衣,自负自己这张江城第一美人儿的脸定能让王爷臣服于她的石榴裙下,可在成亲当晚,她却连夫君的折掀盖头都未等到。

直到月上柳梢,喜烛燃尽,白露才一脸沉重的为她卸了喜服,在她的再三逼问下,她才得知,这本该属于二人的新婚夜,王爷却在东院与一男子洞房花烛。

这男子便是羡临渊,叫她如何不恨。

整整四年,王爷一次都未曾近她身,她又如何能孕育子嗣。

四年里,她暗地里多次调查羡临渊,不过有一小小医馆,并未有什么过人之处,她断定王爷不过是一时兴起,只要自己还是侧妃,这羡临渊休想爬到她头上。

“侧妃何必咄咄逼人,失了气度不是?”羡临渊不慌不忙道。

回过神的兰珺瑶清俊的脸儿皱成一团,将几案上的杯盏摔弄在地,破碎的瓷片碰撞在桌腿上,溅起划破了羡临渊的脖颈。

兰珺瑶看着细长的伤口凝落出一道血迹,眼中闪过一丝慌乱。

羡临渊目无表情的看着兰珺瑶,伸出手抚上脖颈,双指染上一抹殷红,勾了勾嘴角,淡淡道:“侧妃便是这番本事?倒是叫人不齿。”

听了羡临渊的话,兰珺瑶刚刚灭下去的气焰又被勾了起来,“本宫也非有意,”说着,自头上拿下一根珠钗丢在羡临渊脚边,“这珠钗便当补偿了。你去药铺拿点好的伤药吧,免得落了人家说本宫苛待下人。”

羡临渊垂眸看了一眼,也未生气,幽幽道:“不劳侧妃操心,王爷上次归来时曾送臣一物,唤玉肌膏,据说能祛疤驻颜。臣想着自己一男子也用不上,推却几番还惹了王爷不快,迫不得已收下,没想到王爷还真是料事如神,现下倒是用上了。”

兰珺瑶一怔,“玉肌膏?”

那玉肌膏是南疆皇室女子驻颜神药,是王爷上次平乱归来皇上赏的,她曾缠着王爷要了许久,王爷都未给她,想不到最后竟赠了羡临渊。

羡临渊看着兰珺瑶气急败坏的模样,沉了口气。

“侧妃若是没有什么事,臣就先告退了,侧妃唤的急,王爷还在等臣用早膳。王爷肠胃不好,若是伤了胃,想必侧妃与臣都担不起这个责。”羡临渊面无表情地看向兰珺瑶。

“你说什么.....王爷回来了?”兰珺瑶瞪着双眼怔怔地看向羡临渊。

第七章 书画绘试

羡临渊俯了俯,转身离去。

他懒得同兰珺瑶周旋,耳边传来兰珺瑶一声嘶吼。

“羡临渊,你给我等着。”

出了西院,羡临渊一言不发,兰珺瑶说的没错,自己再得宠也不过是男子之身。纵使这样的话日日都听得,可依旧觉得刺耳的很。

他本不是斤斤计较之人,只是也不会干坐着任人欺辱。若不是看在她于赢城还有利用价值,早就一针将她扎哑落个清静,哪里容她日日里聒噪。

“公子?”无忧上前扶住摇摇欲坠的羡临渊,担忧道,“您没事吧?”

羡临渊摇摇头,定了定神,“无妨。”

二人回到东院,羡临渊撩开珠帘,发现赢城竟又睡着了。此番出征,想必是累坏了。羡临渊拢了拢袖口,伸出白玉般的手指轻轻抚过赢城的侧脸,却冷不丁地被赢城伸手握住了手腕。

“回来的这样快,可是说了什么?”一声低沉富有磁性的声音自耳畔传来。

羡临渊一笑,“没说什么,向侧妃问了安便回了。”

他不愿说兰珺瑶对他的为难,这些闺阁中的勾心斗角他不屑参与,也不愿清扰了赢城的耳朵。

“手怎地这样凉?”

“嗯,外边天寒,冻着了。”

“那便不要出去了,就在东院呆着吧。”赢城依旧闭着眼假寐。

“左右在王府也是闲着无事,医馆还是要去的。”羡临渊推了推赢城的胳膊,将自己的手腕收了回来。纤细苍白的手腕,不堪重握,赢城手上明明没有用劲,羡临渊的手腕上却圈印了一圈红痕。

赢城坐起身,覆在身上的被褥自身上滑落,堆砌在一旁。“脖子怎么回事?”目光扫过羡临渊脖子上一抹鲜红。

“指甲长了,划伤了。”羡临渊不着痕迹道。

赢城脸色忸了忸,也未在意,“嗯。天寒地冻,医馆又有人打理,留在王府陪本王不好么?”

他又如何不想与赢城如此腻歪在一起,可他已经一月未踏足医馆了。“赢城,你知道的,我....”看着赢城逐渐阴沉下来的脸色,羡临渊欲言又止。

在鬼医谷这几年,羡临渊一心扑在医术上,他每日活的像行尸走肉,只有在治病救人时才确切的体会到自己活着的意义。

四年前入王府时,他就与赢城探讨过这个问题,赢城也未反对,可近两年,赢城脾气越发暴躁,每每回府见他不在,便是要发好大一通脾气。

他这一生的追求不过尔尔,伴君身侧,救死扶伤,仅此而已。

室内炭盆火光灼灼,赢城身上却是透露着一股寒气。

他又惹人不快了。

作者感言

乐九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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