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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戾王爷的落跑男宠 乐九安 3569 2024-05-24 00:00:00

羡临渊浑身一颤,僵硬的转过身。

知念额前细发都被汗水浸湿,美人即使病之将死,却依旧是挡不住清丽容颜。

羡临渊不觉有些惋惜,知念不似其他女儿家矫揉造作,她豁达明理,若是他能早些认识这个女儿郎,也许二人会成为无话不谈的朋友。

思及此,羡临渊看向知念的眼眸不觉柔和了几分。

“临渊....公子.....王爷与我有恩,你就当我求您,给王爷一次机会吧.....”知念的声音时断时续,眼圈红了一片。

羡临渊抿了抿嘴唇,他不敢答应知念,哪怕是哄着将死之人的玩笑话,他也说不出口。

知念等了许久,没有等到羡临渊的回答,看向羡临渊的目光里满是悲伤,她缓缓抬起手,拽住了羡临渊的衣袖,几乎是用祈求的目光看向羡临渊:“公子,有些话,我若是再不说......便再也来不及了.......”

第一百九十三章 解释、孩子的身世之谜

王妃新丧,王爷自世子诞生之日起至今未归,整个王府一片死寂。

楠木的棺椁安置在王府正堂二日,才得皇帝下令,命羡临渊着手料理。

下葬之日,漫天黄纸,无人哭坟。

羡临渊回了医馆,缩在床榻上三日,滴水未进。

他就这样一夜又一夜,枯坐到天亮。

一闭上眼,便是知念浑身是血的样子。

那天,知念遣退了所有人。拉着他的衣袖,哀求他,让他替她守住一个秘密,一个赢城和她共同的秘密。

知念,是骠骑将军的嫡女。赢城的师父,陈如是的女儿。

陈如是死了,赢城照拂了她十几年。

孩子是别人的。

赢城与她,一清二白。

羡临渊闭了闭双眸,他不敢相信知念的话。

赢城这么自私的一个人,会为了一个女子的名声,心甘情愿的背上娶一个歌女的名声?

他不相信。

他想去找赢城问个明白,可是他又该以什么样的身份去逼问赢城?

最关键的是,赢城失踪了,没有人打探到他去了哪里。

齐鸿担心赢城。

对于齐鸿来说,是赢城教会了他舞剑,教了他一身本领。在齐鸿心中,赢城便是自己的师父。

最初时,齐鸿还常常试探性的向羡临渊打探赢城的消息,问询的多了,见羡临渊愈来愈阴沉的脸色,便再也不敢问询了。

鬼医谷的事情几乎已经处理的很干净了,纪斯明难得的来了一趟江城。

许多年没有离开鬼医谷,纪斯明被江城各处的管事争抢着拽了去,每天忙得脚不沾地。以至于来了江城七八日,还未来得及见羡临渊一面。

赢盛不知道为何,突然又向羡临渊献起了殷勤,适逢休沐,亦或宫中无事,便跑来医馆,总想着见羡临渊一面。

可羡临渊总是躲在房中不出来,偶然一次适逢羡临渊下楼来拿东西,也只是得了一个冷脸。

羡临渊的反应,渐渐让赢盛失去了耐心,来医馆的次数渐渐减少,直至后来足足一月,没有见到赢盛的影子。

同赢盛一起失踪的,还有赢城。

赢城仿佛在那一天,销声匿迹,没有任何人知道赢城的消息。

倒是纪斯明不知从何处带来了消息,说赢城北下处理叛乱了,就是不知为何,此事处理的极为隐蔽。

羡临渊心中窝着的那个问题,随着时日的增加,渐渐淡忘了,是与不是,似乎也没那么重要了。

他很是享受这样的生活。

一切都回归了正轨,也许要不了多久,他就与纪斯明一起回鬼医谷了。

羡临渊包上手中最后一份药材,去了后院,入了秋的天空,湛蓝湛蓝的,没了燥人的蝉鸣,没了刺眼的日照,一切都美的刚刚好。

羡临渊回过神来的时候,正巧碰上纪斯明骂骂咧咧的走进来。

“怎么了?”羡临渊看着纪斯明,将手中的药渣轻轻拍打掉。

“龟孙子竟然敢装作不认识老子,老子要掀了他的宅子!”纪斯明嘶吼着,高扬起的手臂不小心蹭倒了身旁晾晒草药的箩筐,呼呼啦啦落了纪斯明一身。

见纪斯明气的直发抖,羡临渊无奈的摇了摇头,走上前去,将纪斯明头上的草药一一掸落下来。

“谁又惹你了,发那么大脾气?”

“当然是.......”纪斯明咬牙切齿的正欲发火,一抬头看见羡临渊的脸时,突然噤了声。

“咳咳咳,没谁。”说完,摆了摆手,自己逃也似的跑上了二楼。

明明这一个半月里,纪斯明早已将江城医馆查询了一遍,可仍旧是每天见不着人影,偶尔见到一次,也是生着闷气回来。

知念的孩子被接到了皇宫中,交给了裕妃抚养,羡临渊亲自送过去的。

那孩子出生时皱皱巴巴,将养了二日脸蛋上的皮肤像是展开了来,瞧着五官,像极了知念。是个白白胖胖的小男孩。

再次见到赢城,是羡临渊突然接到突厥部族被攻破城楼、林楚下落不明的消息的那一天。

将近两个月没有在江城现身的六王爷,此时正身披铠甲,骁骑悍马,带着一众黑甲兵卫自城门处缓缓进入江城。

振奋人心的消息总是传的飞快,突厥部族突然异变,潜伏六万将士蛰伏北漠向赢启进发,攻陷临近北漠两座城池。

六王爷夜深露重,趁天黑人寂,带领一万精锐快马北下,排兵布阵,一月之内,收回两座城池,反将突厥部个个攻破,突厥部新首领被迫臣服赢启,并且以年幼小皇子为质子被带往江城,四皇子穆叶尔帕(林楚)在混战中不幸受伤,下落不明......

此番一战,快准狠,赢的叫一个漂亮,创造了又一个神话。

赢城用自己的实力再一次证明了自己不是个闲散王爷。

天降王者,说的便是赢城。

赢城返城的当天晚上,医馆的门便被敲响。

羡临渊听着动静,心中便有猜想,来人定是赢城。

他并不想见赢城,但想到赢城的性格,羡临渊免不了长叹一口气,若是他今夜不开这个门,怕是整个医馆都要被他拆个干净。

“羡临渊......”赢城的声音有些嘶哑,也不知是天色暗的缘故,还是背对着月光,羡临渊只觉得赢城似乎黑了一些,瘦了一些。

听得赢城的声音有些沉闷,羡临渊心中有些不快,“你怎的了?”

赢城忽而栽到羡临渊的身上,闷声道了一句:“本王,念你。”

赢城粗重的呼吸喷吐在羡临渊的脖颈上,有些灼热。

“你若是无事,便回王府吧,医馆现在.........”

羡临渊还未说完,便被赢城拦了话音:“你别撵本王走.......羡临渊,本王求求你了.......羡临渊,本王真的想你的紧,王府里面好空荡,没有一点人气,羡临渊,你别撵本王走,本王就呆一会儿,就一会儿......”

羡临渊攥起了手,想将赢城推开。

双手触碰上赢城的胸膛时,一阵不正常的灼热传到羡临渊的掌心。

羡临渊蹙了蹙眉,将赢城自自己身上推开,抬手覆了赢城额头上,道:“你病了?”

赢城点了点头:“几日未得阖眼了,连吃干粮都是在马背上,就是想快一些见到你。”

羡临渊抿了抿嘴唇,“你回王府吧,自有人照料你。”

赢城忽而向前抱住羡临渊道:“本王走之前,知念同本王说了许多话。”

赢城顿了顿,“知念说,爱一个人,就要爱你所爱,痛你所痛。羡临渊,知念说的没错,原来爱一个人得不到回应是这么痛苦。”

“是本王的错,是本王爱而不自知。这些时日来,本王想了许多,本王做了太多错事,做了许多伤你的事,做了许多不可原谅的事,所以,你才走的这么决绝。”

羡临渊的心,钝钝的疼。

他攥紧了手,妄图用指甲嵌进肉里,想要用肉体上的疼痛来麻痹心上的疼痛。赢城说,爱一个人得不到回应,原来这么痛苦。这痛苦,他足足受了五年。

“羡临渊,”赢城红了眼圈,“知念的孩子不是本王的,本王没有骗你,本王与她是清白的。羡临渊,你想要本王做什么,本王都愿意去做,本王愿意为你的五年去赎罪。皆是因为,本王.......心悦你。”

羡临渊的心,像迸溅了火焰,在胸膛中炸开。

他的呼吸变得急促,险些让他喘不过气来,他不得不垂下头来掩盖自己通红的眼眶。

“你,回去吧。”羡临渊转过身,淡淡道。

一切都有了答案。

第一百九十四章 祭天

羡临渊折身回了寝室,纵使知念的事着实让他震撼,可是他依旧不能重新接纳赢城。

这样一个身高位重,站那不动便有千千万万的人前赴后继的向他床上扑的人,真的能抵得过这些诱惑?

一辈子那么长,羡临渊不敢赌,他也赌不起。

就算赢城真的收敛了脾性,真的爱上了自己,他的爱又能坚持多久?人总会有疲倦期,赢城身为王爷,现今太子虚位已久,赢城真的能为了自己不娶女子延续皇嗣?

纪斯明飞蛾扑火般的抛弃了鬼医谷也要与卜东梧在一起,最终又落得了一个什么下场?孤身一人,草草了余生。

皇帝与裕妃爱的干柴烈火,最终不也是分道扬镳,差点生死不见?纵使现在恢复裕妃身份,那也不过是源于内心的愧疚罢了。

他们都曾相爱过,情意绵绵,海枯石烂,可是最终不也是相看生厌,劳燕分飞?

他们每个人都看似活的自在,可是心中的那份苦楚怕是只有夜深人静时,自己舔舐伤口。

若是真的放得下,为什么纪斯明会在无数个深夜独身一人坐在谷峰对月长吟箫?一首《凤求凰》又是吹给谁听?卜东梧位及大理寺卿,缘何四十的年龄一生未娶?

皇帝每日对裕妃的赏赐羡煞旁人,任谁人艳羡裕妃宠冠六宫,可是闻了裕妃寝宫中燃尽的檀香便可知,若真是情到深处,又何需在皇帝临幸时焚香留人?

这其中,怕也只有皇帝获得了真正的自由。

你叫羡临渊如何能不怕?两个活生生的例子就放在他的面前。

年少的情意绵绵终究抵不过人心易变,羡临渊已经从这四人身上看到了自己与赢城的未来。

如果真的到了纪斯明的年纪再次面对二人如今这般局面,他断然不会像现在这般委曲求全。

对于羡临渊来说,如果赢城做不到一心一意,他宁愿刚开始便不接受。

此后的几天里,除了齐峰偶尔到医馆来看望齐鸿以外,赢城再也没有过来。羡临渊也开始着手寻找林楚的下落,可一连几天,皆是得不到一点消息。

“公子,王爷此战又是大胜,你可是听说了,皇上说要封赏呢!”齐鸿一张脸因为兴奋涨的红彤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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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九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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