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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的暗卫失忆后野翻了 玲珑扣 3700 2024-05-24 00:00:00

沈庭珏被亲得痒,使劲偏头躲,被蹭开的衣领里露出锁骨,上面还残留着红印,他伸手拉了拉,遮挡住对方的窥伺,不悦道:“殿下要去领兵,为什么不告诉我?”

“......就为这事?”萧寒烨哭笑不得,看到他的眼神,又立马讨好地说:“孤本想说来着,这不一见着你,就神魂颠倒,无暇正事了吗,生气了?来亲一亲就不气了。”

沈庭珏捶他两拳。

太子殿下感觉就像小猫挠痒痒似的,一点也不疼,还挠到了他心窝里。

沈庭珏说:“我要跟。”

萧寒烨捏着他的后颈,觉得比两只狼的手感好多了:“孤倒没意见,只是边关打战非同小可,得父皇皇姑沈怀文他们都同意,况且昨儿个你爹,还凶孤来着,孤如今可不敢随意做主。”

听这说话的调调,好像把他给委屈坏了,沈庭珏跟了他那么多年,最为了解,完全不信:“少诓我。”

萧寒烨更委屈了:“你不信孤?”

沈庭珏用脑袋撞他胸膛:“殿下去跟皇上和我爹说,你要带我。”

萧寒烨不乐意:“为什么是孤?”

沈庭珏哼哼唧唧。

当然是因为我要维持好乖宝宝的人设,这种一想就不同意的事,肯定得太子去撒泼打滚、无理取闹,至于自已,只能在太子面前闹。

所谓恃宠而骄,就是沈庭珏目前的状态,凡事都由着他自已的性子来,萧寒烨原先选择无视,打定主意不能纵容,后头实在招架不住对方的死缠烂打,于是只好妥协,侧头在沈庭珏脖颈处咬了—口:“就只会欺负孤。”

沈庭珏像块麦芽糖似的黏着他,闻言微弯了眼,赶紧做出含情脉脉的姿态,主动凑上去亲了下。

萧寒烨可没那么好哄,把人按在怀里胡乱吻了好一阵,洗了个澡才去养心殿,刚到门口,就听承桓帝正大声嚷嚷着“不行”,他没等内侍通传,直接走了进去。

承桓帝坐在榻上,须发大张,看样子明显被气得不轻。

“怎么了这是?”萧寒烨瞥了眼一旁的叶舟遥。

叶舟遥抿着嘴,没吭声。

承桓帝视线在他两人身上来回扫,冷哼:“看来你俩这是约好了,打算来朕跟前软硬兼施是吧?”

“什么话?”萧寒烨自顾自拉了把椅子坐下,大长腿几乎挤在了承桓帝脚边:“父皇未免低估儿臣了,你我父子间谈话,还需要软硬兼施吗?”

承桓帝一看他那副张狂的样子就头疼,踢他一脚:“坐好!”

萧寒烨长腿支起:“让儿臣猜猜,能让父皇生气的,想必是六弟要跟着去边关吧?”

承桓帝瞪着叶舟遥,捋直胡须:“先前怪朕太过放养,纵容你去闯荡江湖,名堂没闯去半点,反而还……罢了,前事不提,反正这次,没得商量,放你去边关,你估计转眼就跑燕国了!”

叶舟遥心说,那还真有可能,我去见见世面怎么了?

承桓帝觉得他那身温润如玉的气质还有救,铁了心要留在身边,虽然养废过一个三儿子,但只要太子不在,儿子就不会养歪。

他迟早能教出一个翩翩佳公子。

萧寒烨并不知道自家父皇存了颇深的执念,瞥了眼叶舟遥,移开话题,说了好一会军务,起身要离开时,又突然说:“哦对了,小珏也要和儿臣一块离京。”

承桓帝沉默片刻,问:“你逼的?”

可别到时候上战场杀敌,还得把人栓裤腰带上一起,辣眼睛。

萧寒烨似笑非笑:“儿臣敢逼他?”

承桓帝知道暗卫自小受尽严训,忠诚都是刻进了骨子里,以主子为天,哪怕沈庭珏如今脱离了那个身份,在太子跟前肯定难改卑微和忠诚。

若再整出什么护主殉难的情节,他已经能想象出长公主拳捶自已哭天嚎地的场面。

想想都可怕。

但不答应吧,承桓帝又怕沈庭珏闺怨,日日望着边关方向茶饭不思,于是权衡利弊须臾,抖抖胡子:“小珏如今是你皇姑的心尖儿,这事朕管不着,你自已去相府问。”

萧寒烨“哦”了声。

叶舟遥跟在萧寒烨后面离开,抱怨道:“你方才怎么不帮我?”

萧寒烨斜眼睨他:“你又不是小孩子,要会独当一面,父皇不允许,一哭二闹三上吊,再不然就自已想法子跑,只要你不怕死,到时能活着回来,再去他老人家跟前自裁谢罪,多大点事,还需要孤教你?”

叶舟遥:“......。”

另一边,丞相和长公主自然不同意沈庭珏去,但尊重他的想法,再加之沈庭珏惯会哄骗长辈,一番“保家卫国”的豪言壮语,丞相听了直呼懂事,只是依旧满肚子不放心,也不甘心。

好不容易有入得了眼的“小白菜”,结果……唉,老夫悲伤,老夫哀愁。

冯管家比他更愁。

上了年纪又不会武功,此番不得同行,整日唉声叹气、郁郁寡欢,对生活失去了热爱,一副没了沈庭珏他就活不下去的样子。

暗七实在没眼看。

自家首领又不是没去过边关打仗,杀起来可凶了,也就你们觉得娇气。

萧寒烨听了长公主一个多时辰的嘱咐,跟刘备托孤诸葛亮似的,出院门后遇上冯管家,掬着泪又来上演一番托孤,连平日里饮食、穿衣服之类的细碎事情都要详细道来,啰里吧嗦得很。

萧寒烨忍无可忍打断了他,十分想不通,自已看上去就那么不会照顾人吗?

第230章 养媳妇果然是个技术活

拾掇好各方琐碎事宜,已是三日后,天还没有亮,大军就整装出行了,这会儿露水还没有散尽,很快就打湿了众人身上的铠甲。

长途跋涉去边境,萧寒烨生怕沈庭珏骑马久了会难受,便弄了两匹汗血马架着车,还贴心地将马车布置得很奢华,即便露宿野外,也能感到舒服。

就是无聊。

沈庭珏起初还会欣赏沿途风景,逐渐就觉得索然无趣,整个人蔫蔫的,快要长出了蘑菇。

萧寒烨打发叶舟遥去陪他聊天,但两人之间并没什么好聊的样子,叶舟遥冥思苦想半天,也找不出一个话题,只能与他大眼瞪着小眼,说:“你笑一笑。”

沈庭珏无精打采地趴在白龙身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撸着狼毛:“嗯?”

叶舟遥如实交代:“太子说我要是没把你哄高兴,就要将我绑回宫,送到父皇面前。”

他可是连夜偷跑出来的,这要是回去那还得了!

沈庭珏向后一靠,瓮声瓮气:“不用你,去叫殿下来。”

有他这么一句话,叶舟遥瞬间来了底气,立马如释重负地溜了。

五月正是天最热的时候,到了晚上蚊虫更多,大军一路疾行,士兵和马匹都要休息,停在了中途的山林。

沈庭珏百无聊赖之际,被咬得更加烦躁,萧寒烨掀帘进来,见他不高兴极了,当即小心翼翼陪着笑,点了根驱蚊香,拿着折扇给沈庭珏扇风:“乖,到边陲还得好些天,再忍耐忍耐。”

沈庭珏以往也随军过,觉得自己特能吃苦,现在被个蚊子咬都受不了,一边默默吐槽自己娇气,一边掐着太子殿下的胳膊:“都怪你!”

把我给惯的。

萧寒烨捂着胸口,被掐得莫名其妙。

沈庭珏说:“打回来,骂我几句也成。”

萧寒烨近来没时间去刮干净下巴的胡茬,闻言摸了几下,说:“孤不打内人。”

沈庭珏抿着唇,更没精神了。

太子殿下非常担心他的精神状态,于是只好打开冯管家给的那一箱子话本,念给沈庭珏消遣时间,免得他脑子里胡思乱想。

萧寒烨挑了半天,发现这一箱话本里要么写的是乱情私生,要么就是人妖虐恋之类的狗血剧情,亦或是各种香艳风月,啧……要是一直听这种东西,不性情大变才怪。

萧寒烨没挑出一本正常的,索性将箱子合上,仗着自己才情过人,打算即兴编个故事念给他听。

沈庭珏冷哼一声,负气地捂住耳朵,转过身面对着车壁,留给太子殿下一个忧伤又叛逆的背影。

“……。”萧寒烨感觉他就是来向自己讨债的,头疼道:“孤带你去骑会马,要不要?”

月明星稀,夜色深山,有情人一起骑着个马晃荡,天时地利人和这不都齐全了吗?

沈庭珏扭头看他,凭借超强的听话本经验,瞬间就脑补出了在马上不可描述的画面,硬是把自己闹了个大红脸,恼羞成怒瞪过去一眼。

萧寒烨:“?”

沈庭珏双手捏着衣角,拿捏出做暗卫时那副乖巧的姿态,矜持地说:“嗯,都听殿下的。”

夜色下共同骑马赏月,哪哪都透着几分浪漫情调,看得军中一群单身汉万分羡慕,萧寒烨带着沈庭珏跑了几圈,又在他脖颈处亲出一串红痕,便将人塞回了马车里:“睡觉,明天还要继续赶路。”

想象中的干柴烈火并没有,沈庭珏大为失望,又郁郁寡欢起来,两弯眉似蹙非蹙,跟个多愁善感的小美人一样,比西子还胜三分,很能惹起外人的怜惜,唯独太子殿下觉得头疼且心累。

养媳妇果然是个技术活,打不得也骂不得,太难了。

皇甫琰这一路上被迫见证了太子殿下“妻奴”似的围着沈庭珏转,感慨颇多,解下腰侧的烧酒,拧开喝了几口:“瞧瞧人家,对心上人脾气多好,也不避讳着谁,你要是有太子一半的勇敢,这会早就佳人在怀了。”

秦司岩抿紧了唇线,没吭声。

皇甫琰朝叶舟遥所在的那辆马车看去,低声说:“卓王放着锦衣玉食的日子不过,一路跟来,全是为着你,太子在姑苏出事时,也是他全力护你,这份情意,不信你瞧不出来,再跑一段路,过了居庸关,就离边陲不远了,分离日子将近,有些话趁早说开为好,顾忌太多,没意思。”

秦司岩跟着他的视线看过去,静了好久,才说:“我知道。”

皇甫琰帮着出谋划策:“要是不好意思说,就多喝点酒,壮壮胆,那劲儿一上来,说不定还来个酒后乱情,皆大欢喜。”

秦司岩:“……。”

越往北天气逐渐冷下来,入夜后的风会加剧,黄沙滚滚埋过马蹄,扑了众人满头满脸的灰尘,加之有些地方官道年久失修,跑起来颠得马车摇晃,叶舟遥受不了这种长途跋涉,又吐又烧,病得甚是厉害,萧寒烨安排了军医照顾,但平日的生活起居都是秦司岩在打点,悉心照料无不用心。

安北城地处萧国边陲,自古便是河北部重要通道,为军事要塞,位于萧燕两国交接处,双方在这一带反复拉锯,萧国又防前朝建制设立“都护府”,为督察边境各民族而设置的军事机关,抚慰诸藩,辑宁外寇。

袁侃任职都护,知道大军即将抵达,早早带着一众下属在城外等候着,见远处马蹄齐震,军旗在风中猎猎作响,当即喜笑颜开,提着袍子快步上前相迎:“殿下与诸将一路辛苦,快快入城,府中已备桌席接风洗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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玲珑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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