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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中玉 与墨同安 3650 2024-05-24 00:00:00

方子写好,管家拿去配药,云川翎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他说了什么,瞬间红了脸,转身钻进北贤渊怀里,头埋在北贤渊胸前,两手扯着北贤渊胸前的衣服想要遮住脸,北贤渊将人抱紧,低头用脸颊去蹭红的滴血的耳朵。

柳温书扫了一眼相拥的二人,嘴角微勾,留了句“外面等你”起身往外走去。

有些话柳温书要单独与北贤渊说,便在花园中等着,看那葱茏翠竹。

北贤渊将人安顿好便走出来,急着询问云川翎的情况。

“你啊,”柳温书转过身,看着北贤渊笑得暧昧。

“翎儿还小,今年不过也才十六,身子还未长成,你何必如此心急。”

北贤渊垂眉叹气,也在心中自责。

“看如今情状,翎儿对你这般痴迷,这般死心塌地,你何不等等,等个一年半载,待翎儿过了十八,想来便能受得住了。”

北贤渊点头称是,心中一时又泛起许多回忆。

爱得那样深,又是初次心动,但凡有机会能靠近些,总是不择手段,如今得到了翎儿全部的爱,更是志得意满,却从来都忽略了自己其实有许多事做的不够好,甚至无形中伤到了翎儿。

从前在王府时便是那样,在扮作纪白恒时深夜去看熟睡的翎儿,按捺不住心中的悸动,总要将人偷偷亲吻一番,扰得翎儿睡不好,白日里总是恹恹的。

翎儿其实也算认出了自己,可自己却未说明,当胸一剑,无异于让翎儿再次看到他心中的阿远哥哥死去,那般残忍……

虽不是自己造成,可毕竟也与自己脱不了干系。

在成为玄远之后找各种机会与他共处,哪怕将人气晕抱着,只抱一小会儿,也觉得满足,以致翎儿承受病痛折磨许久,还要与他道歉,说将他看做了旁人。

石洞之中,明明知道翎儿担惊受怕,却总是找各种借口威胁诱惑,要翎儿委身自己,还说不要他了,不会再回石洞,本就吃不多的翎儿挨了许多冷,受了许多饿,每日都是胆战心惊,担心的却都是出石洞的他。

在那小小身体焦急地跑来抱着自己哽咽着苦苦哀求他别走的时候,心中不是没有过心疼,到底还是欲望占了上风。

那一次次的胁迫,翎儿总是哭的极痛,可那时的他从未想过翎儿的害怕与无助,只知道将人压在身下不知疲倦地肏弄。

石洞中,他尽情享受着翎儿的依赖,享受独自拥有翎儿的快乐,上了瘾,抛不开,情深入骨,却也无形伤害。

那样简陋的山洞,那样害怕的翎儿,却那样担心他。

不该让翎儿的初次在那,可那时,却一心只想要这个人,想要这个人是自己的,想得处心积虑,想得步步为营,可翎儿那般纯真,不需如何便将人得到,抱在了怀中,拥有了全部。

食髓知味后,确实心急,可如今得到了,却还是爱得不够细致,总想着自己,总顾着自己……

踱了步子,北贤渊望着池中的鱼,心中绞痛着。

其实从相遇开始,到遇刺,翎儿的身体尚可,但后来却低郁着始终没有好好调养过,石洞阴冷,虽是夏日,却也寒凉,将人带回南月更是整日郁郁,后来便是陪着自己出征丹突……

将人带回南月的许多日子,虽不是夜夜笙歌,但十日之中总有八日,翎儿会晕厥在他怀中。

那时他初尝情味,总是不知疲倦,将人困在怀中,压在身下,那小小的身子被情欲逼得颤抖不止,无助的翎儿讨好地向他求饶,说了许多好话,却都于事无补,他总要自己满足了,才肯放过早已受不住的翎儿,那般自私……

似乎从重逢至今,他带给翎儿的,总是眼泪更多。

翎儿性子软,虽未发觉却早已动了心,不懂拒绝,难过便总是会哭,小小的人儿,总是可怜地缩在墙角抹泪。

再后来,翎儿受了极重的伤,可自己……

受了那么多颠簸与苦楚,件件都是因自己而起,却从未有过怨言,只消哄一哄,便依旧死心塌地爱着自己。

这般好的翎儿,自己实在不该那般欺负……无论他是谁,他的翎儿总会爱上他,眼里只有他。

何况如今,翎儿满心满眼地爱着自己,片刻不舍分离,欢爱时虽羞涩,却总是肯的,任他摆弄,三次也好,五次也罢,哪怕折腾一整夜,也不会推据半分,只因当初,他说喜欢才会如此。

柔软的身子在他身下承欢,在他掌下情动,全然交付,纯然爱慕。

翎儿单纯,为了他的喜欢,什么都肯,因为喜欢他,什么都愿意。

许多愧疚漫上心头,叫人无法承受。

而今才道当时错……

柳温书走后,北贤渊独自一人在廊亭下反思许久。

回到寝殿,云川翎正披了毯子靠在榻上晕晕欲睡,身子不舒服的时候精神总是极差。

北贤渊将人抱了抱,头深埋在云川翎颈项间细嗅暖香,十分心疼。

“夫君~”怀中人见他神色沉沉,软软地叫他,伸手捧了捧他的脸。

“我没事,喝过药就好了。”柔软的声音响在耳边,将心化成一池春水。

北贤渊捉着云川翎的手侧头在那细白手腕亲了亲,开口道:“哥哥从前鲁莽,对翎儿做过许多不好的事,翎儿可会怪哥哥?”

云川翎眨着眼睛摇摇头,神色单纯,眸子透亮,“翎儿记性不好,不记得哥哥对翎儿不好,只知道哥哥是翎儿的夫君,最疼翎儿,最爱翎儿。”

北贤渊闻言轻笑起来,眼眸中藏了极深的眷恋与深情,心中那些愧疚与自责烟消云散,再次充盈心间的,是满满的疼爱与温柔,是要与怀中人朝朝暮暮的誓言。

“喝过药哥哥抱翎儿睡会儿,昨晚都没怎么睡,好吗?”

云川翎笑着点头,说:“好。”

亲亲香软的唇,二人额头相抵,缱绻缠绵。

他的翎儿,他的至宝,他的小王妃,生生世世,都愿与他在一起,不离不弃。

第42章 完结章

五月初,襄王府逐渐忙碌起来,礼官亲自送来大婚的服饰要二人试穿,虽在大嵛大婚时彼此已然见过对方身着婚服的模样,但如今是云川翎嫁,北贤渊娶,婚服形制是不同的,云川翎的礼服更加复杂,更像女子的婚服,照着皇后的样式做的。

红衣金绣,针法极为精妙,北贤渊的婚服简单,尺寸也无需修改,试好了便在门外等着看云川翎的。

房门缓缓打开,北贤渊回过身,就看见他的翎儿。

墨色长发未束,飘散着,垂在婚服上,发丝飘起,柔柔地,勾着人的心魂。

他的婚服更长些,曳地的部分被下人拢着抱在怀里,不敢碰脏。

见北贤渊凝固了目光,云川翎有些羞涩,绞着手,停在原地,脸上浮起绯红,唇角上扬,挑起浅笑。

北贤渊一手接过裙摆,将人带回屋中,顺手关上了门。

红衣艳丽,金色腰带环着窄窄的腰,领口颜色更深,衬得怀中人的面容更加白皙,如泉般的墨瞳含羞带怯,看得北贤渊身下一紧。

“我的翎儿这般好看。”

北贤渊声音低哑,抬起云川翎的下巴,眼中含满欲色,沉沉吻了上去。

礼官和一众下人等在前厅,婚服最后是北贤渊递出来的,稍有些皱,尺寸倒是正好。

“夫君……”云川翎光着身子缩在被子里躲着北贤渊,脸红得都要滴血。

昨日才说好洞房前不再碰他的,为何只是试了婚服,便引得北贤渊如此急性。

云川翎没看到自己的模样,自然不知春花般稚嫩又柔媚的他穿上那精心绣制的婚服是如何风姿。

下人都被挥退,庭外阳光正好,一朵娇花迎着阳光绽放,全然不知房中春光。

五月初十,南月都城礼乐齐鸣锣鼓喧天,襄王北贤渊以国礼迎娶大嵛瑞王云川翎,十里红妆,场面极为浩大。

原本按照南月婚俗,大婚前二人不能见面,但北贤轩机智的想了想,话就没出口。

一来二人国礼成婚,可不必遵循民间俗礼,二来那如胶似漆的两个人,谁能把他们分得开。

国礼说简单也简单,说繁复也颇为繁复,好在礼官提前准备许多,按照流程来,大婚进行得极为顺利。

南月民间有闹洞房的习俗,但北贤渊与云川翎皆是天潢贵胄,没人敢闹,便也作罢。

云川翎顶着沉重的金冠与珠帘坐在玉床上,望着红烛数时间。

府中热闹非凡,云川翎却只想着他的阿远哥哥。

红烛的烛火摇曳着,房门被推开,北贤渊抬步走了进来,身后跟着不敢抬头的一众婢女。

掀了珠帘,对上一双含情笑眼,北贤渊蹲下身将二人的衣角打结,起身缓缓卸下沉重的珠帘和金冠。

婢女帮忙将长发散开,端着沉重的发饰走了,屋内便只剩两个人笑眼相对。

“你怎么没喝多酒?”云川翎懒懒地抻了腰,北贤渊帮他揉捏着脖颈。

“自然是,惦记着与翎儿的洞房。”北贤渊手下用力,捏得云川翎直哼哼。

“这发冠好重啊……你当时……”云川翎想问北贤渊的发冠重不重,突然想起大嵛的礼制,嫁方的男子不需要带这样重的发冠。

北贤渊没接话,只是捏完了细细脖颈又去揉那软软的腰,没几下就叫云川翎舒服得打哈欠。

“夜深了。”北贤渊凑近,含着云川翎的耳垂,在他耳边吹气。

白皙的肌肤立刻浮了红,睫羽微动,烛影朦胧。

煺衣,牵手,缓缓卧。

拥吻,相交,总厮磨。

他们就如初次亲密一般,慢慢褪去衣物,忍耐着滔天的欲望,散了头发,并在一起打结,缓缓靠近,亲吻对方的唇,搂紧对方的肩,相拥着卧在床上,一点点扩张,一点点容纳,虔诚而真挚,眼中只有彼此。

帷帐无风起浪,北贤渊撑着身子痴迷望向失魂的云川翎,看他被欲色染红的眼睛,吻他微张着,溢出娇吟的嫩唇。

大红的喜床上,一对璧人拥有着彼此,坦诚相对,身形起伏,在帏帐上勾勒出暧昧的轮廓。

唇舌交缠贴近,十指紧扣,勾出无边无际的爱与占有,红烛哔啵,照亮一室缠绵。

夜还长,夏日也依旧漫长。

大婚后,柳温书提出要回药神谷一趟,北贤渊想着云川翎多年未去过,便也想带着他一起回去看看。

都城城下,云川翎被北贤渊拥在身侧,脸上是掩不住的喜色,整个人看着活泼又伶俐,正是最好的模样。

北贤轩前来送行,却只和北贤渊与云川翎道别,直到走时也没再和柳温书说话。

北贤渊瞥了眼闹别扭的二人,心道大约是起了矛盾,便也没再多问,话别几句便抱着云川翎上了马。

药神谷在大嵛与南月边界,云川翎自学了骑马就不爱坐马车,他虽学了骑马,但总是不能一个人骑的,北贤渊便抱着他,与他共乘一骑。

作者感言

与墨同安

与墨同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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