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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唐 tomtit 3765 2024-05-26 00:00:00

一口蜜穴骚水泛滥,李玄烈托着刘玳坐起,颤颤的穴口抵在粗黑性器上方,湿水便滴上龟头,沿着狰狞茎身四流而下。刘玳勾住李玄烈的脖子,半个身子爬在他肩头,下身却没了力气,全靠手掌依托。

而李玄烈手一松,没了支撑女穴瞬时稳稳坐进性器上,将巨物全然吞入,吃到了根底。刘玳小腹一阵酸麻,生涩的甬道被破开,埋入的性器开始冲撞起肉壁,一下一顶,直捣黄龙府。

烛花摇影,媚声缠绵。床榻之上,刘玳如乘颠簸马车,人身晃荡不稳,双腿打着颤儿,腿间水渍斑驳,身下正骑着根巨物,挤开了层层肉壁上下撞入,撞得骚肉翻红,软成白汁烂泥。

他又求着李玄烈轻点,话到了嗓子口却碎得不成调,化作一声浪荡呻吟,掺着淡淡哭腔,激得李玄烈又胀大几分,撑满了生涩小穴,撞开娇嫩宫口,更深深钉入最里头的温巢,在小腹上顶出形状。

刘玳看不到这淫靡交合处,只觉下身又酸又麻,等到被撞到花心时又陷入一阵失控高潮之中,肉穴颤颤痉挛,却不自觉地咬紧了那根鸡巴,吸得肏着他的男人呼吸又重了几分。

殿中春色无边,撩人娇吟到了深夜才堪堪停歇,刘玳已喊不出话,仰躺锦被之上任由李玄烈摆弄。而淫药之力早随他前头玉茎泄出的浊液一道散去,他早已清明,而人却被折腾地连手也抬不起,更别说推开身上之人,无奈之下也只得闭上了眼来自欺欺人。

反正也已做了,做了几回又有何差别?

李玄烈架起他的长腿,温柔轻吻在脚踝,而肏干的动作依旧粗暴,撞得骚穴肿成了馒头,性器缓缓抽出时也再合不回肉缝,张开的小口里流出汩汩淫水。

刘玳暗自松了一口气,心道总算消停了,然而一口气未喘过来,那根粗鸡巴忽又卷土重来,一下全根没入捅入了子宫,刘玳连声惊呼,无防备的宫口瞬间被打开,卡着侵入的性器渐渐裹成鸡巴形状。

深深钉入的性器不断胀大,仿佛快要撑爆。刘玳的腿已滑落到了李玄烈腰间,弓起的脚背上青筋蔓延,而他的指甲狠狠抓在李玄烈后背,一道一道划出触目血痕。

似乎预感到了什么,刘玳猝然回想起那十月怀胎的孩子,他最疼爱的宝宝,由那最畸形又多余的器官所孕育。霎时,刘玳神色惊恐起来,他挣扎起来,不断哀求:

“不,不行!会怀孕的!”

可一句春情未消的泣语,哪能阻止一个男人繁衍的野心,反倒弄巧成拙,腰臀被扣得更紧。刘玳再挣扎不得,喘息间却已呼吸凝滞,他失神仰望帐顶,只觉一股液流源源不竭涌出,被他的骚穴贪婪喝尽,灌得小小子宫里面满满当当。

刘玳鼻尖一酸,微红凤眼里蓄满了泪,再如何镇定也无法面对这一刻的崩溃瓦解。五年而练就的处之淡然,皆在这一刻因李玄烈而碎,刘玳心底种种委屈难书,此刻这已近而立的人忽像个孩子般嚎啕大哭起来。

得了便宜的李玄烈终于清醒,手足无措地吻着他眼角的泪安抚:“玳儿别哭,怀上了就生下了,我会对你负责,我养得起。”

刘玳哑不成声,只得心底痛骂三声混蛋。

阿嫣第一回见她的义父生了气。

往日的义父总是泰然自若,以不变之态应对万事之变,哪会像现在,脸色难看至极,浑身冷如冰冻三尺。

今早还在睡梦中,阿嫣就被义父喊起,他抱起阿嫣就要走,可走起来却是一瘸一拐。

阿嫣问,义父怎么了。

刘玳面色不善,对着孩子却还是耐心异常,可惜只得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他撒谎道:“摔了一跤。”

可不比摔了一跤,醒来便是腰酸背痛,青紫斑驳没一处好肉,刘玳沉着一张黑脸推开箍着他的李玄烈,拔出塞了一夜的东西,也顾不上清洗干净淌下的残液,胡乱抹了几下换上衣物就走。

阿嫣懂事,见义父脸色惨淡真以为他摔恨了,忙说要自个儿下地走,不忍她摔了腿的义父再多劳累。于是这大的牵着小的,趁着天未亮便举着令牌离开了皇宫。

等李玄烈睡得餍足,翻身欲抱却只剩一片空时,南下的船早已启航。

刘玳走了,留下一封笔墨未干的书信,信中处处关切宝宝,于他人却只字未提。李玄烈动过去追的心思,可因不见刘玳而哭闹的宝宝却缓住了他的步伐,他只得抱起他的小太子,句句不停地无奈轻哄。

如今后悔也已迟,只恨当时情难自已,不听劝全射进了里头。假若真要怀了孕,他还远在京城,那独自带着一个孩子刘玳又该是如何操劳辛苦。

生平第一次,一向不信天命的李玄烈对着老天祈祷起来,他求道,老天保佑,可千万别让刘玳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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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周更新没了,周末也有活干实在没时间去写??

第57章

西南王白牧溪未按照规矩上书请奏,便带着他那身份神秘的暗卫连夜返回西南。得到这消息,李玄烈手中杯盏捏成残片,稀稀碎落一地。

昨夜之事是何人所为已再明了不过,想必这西南王心虚难掩故而逃之夭夭,连宫中的两个儿子也顾不得。

惧于李玄烈暴怒之态,身为罪魁祸首之子的小世子们抱着对方瑟瑟发抖,二人仰起的小脸上糊满泪水,不敢泄出一点儿声音。

李玄烈斜了俩小孩一眼,瞧不出是喜是怒,仅良久不语。

他虽恼白牧溪此人,倒也不至于迁怒到两个懵懂孩童身上。只是还不曾想到个法子治一治这西南王,却先闻到一股子尿骚味,李玄烈脸一黑猛然转头,只见小世子脚下流出两道蜿蜒黄水,再看那裤裆里,果然兜着一片尿湿。

“……”李玄烈面色难看,唤来宫人后冷冷甩袖而去。

李玄烈还欠着刘玳一个解释,可此时二人远隔千里,从中又有重重繁杂琐事阻隔,想要再见一面,怕是难上加难。

而他虽有意借南巡之名去寻刘玳,可小太子体弱多病不宜远行,如若留在宫中李玄烈更也舍不下。

尚在烦恼中,这几日朝中忽又多了一大事,这位当朝天子便再无多余闲心。

月初,突厥使臣来京。

自边地一战后,元气大伤的突厥便安静了整整五年。他们的老可汗在战争结束后的第三日,因听闻长子战死的噩耗气急攻心猝然长逝,此后突厥国内又经历一场长达两年的夺位之争,最终由当初最不起眼的四王子获得王座。

如今突厥的王,名叫阿史那椎。

说起来,他与刘玳也有一段渊源,他的同母胞妹,阿史那骨,曾迫不得已应下突厥大王子胁迫,以身体与青春为代价,改名换姓成孙沉月,进入刘唐后宫成了刘玳的宠妃,从此便以突厥细作身份深埋于中原内陆,即使刘唐灭亡依旧陷于京城漩涡。

直到刘珠出现,欲借她的手与突厥合作,这枚突厥棋子才终于发挥出了她最大的作用。

五年前的宫变与边地之危,少不了细作阿史那骨的推波助澜,只是万事平息之后,她却已消失得无影无踪,似乎无人记得她,也无人去找寻她。

而突厥的新可汗,阿史那骨的哥哥,他不似已逝的父兄那般野心勃勃,也不同胞妹的诡计多端,他赞成于中原人的中庸之道,更爱“以和为贵”。

上位者总不会缺少手段,可阿史那椎即位之后却没有再臣服于突厥人血脉中天生的野蛮,他不急于以一场新的战争来证明新可汗的力量,更不愿仅凭所谓的草原血性来征伐四方。

相反,他深知突厥与大齐的悬殊之别,也谙于韬光养晦之略,于是力排众议,选择了与大齐议和。

而弱者的议和,当然是要付出代价。进贡必不可少,三年来,年轻的可汗极为守信,每至春日亲派使者,向大齐皇帝献上北地最珍贵的宝物。

今年的宝物尤显珍贵,从突厥护送至京城足足花费数十月,而这历年来最为贵重的贡品,却是如今突厥唯一的公主。

“雪颜公主是突厥第一美人,更是我们的福星,在她出生的那一日,连月干旱的草原上降下一场期盼已久的瑞雪。我们可汗说,只有最美的女人才能配得上大齐最尊贵的陛下,望我们幸运的公主能有此殊荣来服侍您……”

使臣滔滔不绝地夸耀着公主,李玄烈审视的目光却丝毫不见怜香惜玉。

垂珠轻纱又怎会遮住这位雪颜公主的绝世容貌?仅露出一双眼便足够有摄人心魄之力,而妩媚之姿兼容清纯无知,懵懂美人最能引人怜惜。

为私为公,没有君王会拒绝献上的美人,李玄烈却仍是捉摸不透的冰冷神态,他并多说什么,只指了一间宫殿,请人暂住。

阿史那椎与李玄烈同龄,他自然生不出这位十八的雪颜公主,这位公主的真实身份是已逝大王子的长女。当年大王子将阿史那椎的妹妹送去京城,如今他又将大王子的女儿献给大齐,是无意因果还是有意报复,旁观者皆无从得知,但唯一不同的是,李玄烈并不想让后宫里多出任何一位妃嫔。

“臣瞧那公主容貌不错,臣这一辈子从来没有见过这等美人,没想到突厥的风水也能养出这样的女子。”

说话的是大理寺卿范愁,他与李玄烈师出同门,既为师兄弟也为君臣,是李玄烈身边为数不多的亲信。

“不见得,”李玄烈埋头批着奏折,缓缓道,“玳儿可比她好看。”

范愁轻咳一声,也不知该如何回话,忽又听李玄烈道:“既然你觉得她好看,不如赐婚于你,你是我大齐的青年才俊,配突厥的美人公主倒也凑合,正好替我解决了这麻烦。”

“陛下!万万不可!”

第58章

何日寻到暮生莲仍旧遥遥无期,京城而来的书信早已一封又一封地寄来刘玳落脚的地方。信封上印着熟悉的字迹,刘玳只扫了一眼,便全收进了柜中。

倒不是还因那晚的缘故而置气。毕竟二人皆中了药,做到最后反倒是刘玳缠着李玄烈再快些,回想起那骑坐孽根之上的淫荡模样,颇令他又羞又悔。

刘玳真正怨的,只是李玄烈不听劝执意将东西留在了他身子里头。

等做到后半夜,他已累得昏睡过去,哪还顾得上这些,直到第二日苏醒过来时,才发觉肉穴里的性器埋了整整一夜,将灌入的精液堵得漏不出一滴的水。刘玳匆匆拔出,又落荒而逃,等上了南下的船才又回想起这事的严重后果,可船行十多日,船上亦无避子药可食,欲亡羊补牢却已为时已晚。

刘玳追悔莫及,只得暗自安慰,他又不比女子,哪能轻易再怀上。

至于这书信为何一封未拆,也只因李玄烈寄来太多,刘玳猜到里头会写些什么,他本就无更多闲暇时,还不如就此省下精力全扔一旁去。

来到江南后,刘玳继续用着药商王弋的身份办事。他辗转数家有名的药铺,对暮生莲一物暗中打听了多番,结果仍是一无所获,几位当家掌柜的皆言此物闻所未闻。

作者感言

tomti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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