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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子和跛子 可乐乐乐 3767 2024-05-24 00:00:00

不想往前倒的身体突然生生停在了半空,腰际发痛,好像被什么硬物给箍住了。林淮安垂眸一瞧,是截手臂,手背青筋暴起,正绷着狠劲。

“你就这么着急过去,连命都不要了!”

这声音听起来有几分熟悉,林淮安朦胧想着,打眼向右,诧然失色,“是你。”

下一瞬腹部猛地被人勒紧,一股不能抗拒的力道拖着他远离了那近在咫尺的河水。

因为受惊而脱出口中的酒气扑了来人满鼻。

“又喝酒了。”他无奈叹道。

又?林淮安不解其意,被他瞧见这应是第一回才对,他茫然地盯着人,目光很是直接。

几息之后,林淮安开口要问,可手腕一紧,被人猛地抓起,接着不容拒绝的力道袭来,迫着他跟随来人往前走去,穿过重重人海。

今日街上热闹,结了花灯,路上提着灯笼的人比比皆是,灯笼热烈的光晃着双眼,林淮安眼晕不已,踉跄随人走动间,抬手想去遮。

前面那人却忽然转了方向,光芒急速后退,双眼顿时一黑,挟着手腕的手也随之松开。

林淮安不及喘息,双肩就被人按了住,迭步后退间抵在了硬物之上,分神观察,原是二人进了个又黑又窄的巷子。

灼热的急促喘息声喷在颈上,惹开阵阵痒意,林淮安心砰砰跳着,掀起眼皮看他,不解他为何这样做。

“你这样勾我,是又把我认成了那三郎,对不对?”

林淮安两眼放大,惊讶之色铺满了整张脸,诧异他怎么会知道三郎的事,是谁跟他说的。

而顾羡之见他如此作态,以为他是被人说中了心中所想,难免气恼,呷了重醋般呼吸渐沉,连那对眸子都变得愈发晦暗。

“我果然猜对了。”顾羡之垂下脑袋,火烫的气息往他唇齿间挤,“不过认错了又有何妨,反正你什么都不会记得,不是吗?”

话里的深意太重,有什么被遗忘的画面跃入脑中,“等—”

呼在唇边的气息急速靠近,最终堵住了他刚要出口的话,唇瓣钝痛,似是被利齿撞破,浓郁的血腥味扩散在唇中。

林淮安怔怔的,连呼吸都有些忘了,任由他急不可耐地闯进来,将口中所有残存的气息都疯狂掠夺掉。

“唔……顾……”林淮安反应过来,忙去推他,但身子却软得不像话,在墙上化成了滩水,要倚着他才能勉强站稳。

身上的人就跟疯了似的,厚舌大力搅动着林淮安口中的一切,与他的舌头勾缠在一起,如同开了荤腥的幼狼,贪婪地要吞噬掉所有摆在眼前的东西。

炙热的大手在身上摩挲挑逗,掐揉着腰间那点子少得可怜的软肉,直揉得林淮安塌下了腰,阵阵发抖,无意识地往他身上靠。

林淮安脸红耳热,沿着耳后一溜烟儿地向下绽开海棠似的靡丽深色。

很快他就没有力气再去打人了,身子多年未曾再体验过欲望所带来的快意,加上此刻心爱之人就在眼前,林淮安也管不得那些有的没的,索性全推给了酒意,放自己任性这一回。

两臂一搭,环过他的后颈,林淮安拼尽所能地去迎合着人,最后竟比那人还要再急切几分,把巷中堆着的杂物撞得七零八落,发出阵不小的动静。

突然天边炸开烟花,街上人头攒动,纷纷挤着要去看那转瞬即逝的美丽绚烂,也就无人在意幽暗巷中那拥吻得炽热火辣的二人。

烟花朵朵炸开天边,人群的雀跃声往耳朵里钻,巷中的二人隔着单薄衣物紧紧相贴,感受到了彼此的欲望,勃起的性器在摩擦间涨大。

而在这种不知何时就会被人发现的情况下,对二人而言又是另外一种无声的刺激。

顾羡之喉咙滚动,在天边被烟花照亮的一瞬,大着胆子探手下去,隔着衣襟握住他硬到发烫的性器,随后放开了他的唇瓣,转而在他颈项上舔动。

炽热的火舌烫过皮肤,留下道道水渍,刺激得林淮安阵阵颤栗,一时没忍住吟叫出了声,“嗯……呃……”

顾羡之再接再厉,专挑着他敏感的地方下手,埋首在他颈项上,将上衣弄得斜淌下去,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在上面弄出红印。

他单臂环过林淮安的腰保持他的稳定,另外一只手揉弄两下硬挺的性器,之后解开碍事的裤腰,直接把那玩意握在了手心中。

“嗯……等等……”到了这时,林淮安却开始有些抗拒,但顾羡之这会哪儿还忍得了,本来想到他会这般主动大概率就是因为把自己当成了别人,心里欢喜他亲近的同时还生着酸气。

眼下又见他抗拒,顾羡之磨动两下牙齿,张口就咬在了他的肩颈上。

“呃……”

林淮安身子剧烈打颤,五指蜷缩着抓紧了顾羡之的手臂,就这么一咬的刹那居然将他刺激得射了出来。

顾羡之抬起手,天空时亮时暗,衬着他的手一瞬亮起又暗下,唯一不变的是手指间缠绕着的浓白精液,“大人可真淫荡。”他眼神暗极了,像是藏有无尽的黑夜要将人整个吞进去,“我不过咬了大人一口,大人就射了,看这颜色大人是许久都没射过了吧。”

他抬高手指到林淮安眼前,迫着他直视这一切,“那个三郎能让大人这么兴奋吗?能让大人射得这般厉害吗?”

顾羡之逼近林淮安,将人重新抵回到墙上,喘息间性器戳在林淮安的肚子上,随着呼吸涨动不止,“我还能叫大人欲仙欲死,他能吗?”

林淮安羞红了脸,连句话都说不出口,只能被迫听着他满口的浑话,却无从解释,最后逐渐避开了目光,不去看他。

可这一举动反而让顾羡之更加气恼,以为他醉了酒还在无意识地维护那人,于是将沾有精液的手指猛地插入他的口中,“大人尝尝,喜不喜欢这味道?”

指尖摁着那软舌,抽插间往喉咙里挤,顾羡之眼见那人不堪忍受地翻起白眼,眨眼间就流下了泪,一阵难言的快意涌过脑海,他握住自己发胀的性器顶着林淮安的肚皮开始撸动。

手指被他柔软的小嘴所包裹,唇齿间的喘息愈重,他难抵此等如潮般的快感,身体缩紧的一刻性器射出了精,喷在那白皙的肚皮上,滴落间与林淮安性器上残存的精液混在一起。

顾羡之脑袋一垂,靠在他颈间平复着紊乱的呼吸,之后收拢双臂将人紧紧搂入怀中,“漾舟,我真的差劲极了,趁着你酒醉对你做下这种事,你不喜欢我是应该的。”

林淮安不知该说些什么,他既以为自己醉了酒,那便就这么错下去吧。

“明日你醒来就又会不记得这一切了,那么只有今夜,我希望你是只属于我一个人的,属于顾羡之。”

他紧了紧双臂,占有的欲望在这一刻暴涨,接着将人放开,蹲下身把林淮安胯下半勃的性器含入了口中。

欲望在夜色中流淌,忽而有琵琶声断断续续入耳,紧接着又被那足以冲昏头脑的快感压下,无力再去听那曲子是否动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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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xp:在有可能会被人发现的地方乱搞。

第一百一十三章

林淮安于书房中端坐,手里捏着请帖,看了几息又啪地合上,似倦怠般地闭上了眼。

“今夜还要去?”孟钰忧心忡忡,将他手中的请帖拿开放在一旁,咬紧牙有些发狠道:“不如我趁夜潜进去直接将他砍了,省得你每日还得费心思收集他的罪证。”

林淮安掐掐眉心,目光很淡地落在那桌上的请帖上,逐字逐句熟悉到不能再熟悉,又是楚萧相约,“你将他砍了,那李昀庭便会怀疑到我头上,到时候联合颍州其他官员直接给我打下个罪名,再以畏罪自戕的名义将我杀了,他就可以扶植一个能听他话的颍州知州。”

他斜过眼去,话音微带调侃,“那么你就算帮了他一个大忙,一举除掉了我这么个碍眼的颍州知州。”

“是我欠考虑。”孟钰羞愧地扇了扇长睫,他微顿,踟蹰着劝道:“但你也不必每次他相约都去,随便编个理由推了多好。”

“我次次都去,也是为了降低他的戒心,让他以为我根本没有旁的心思,更为了那锁人的地牢。”林淮安轻点桌面,神色陷入回忆,“眼下只能试着从他嘴里套出些话来,毕竟也再没有旁的办法了。”

孟钰没反驳他,原先是有别的法子的,只不过眼下断了,也就用不成了。

“他们已经走了?”林淮安状似无意地问,菖蒲般纤长的眼睫垂下掩住眸子,看得孟钰心里有些难受,却也只能如实告知,“是,今早刚走的,估摸着眼下已快到颍州境了。”

“嗯,挺好的。”林淮安拿过桌上放着的书册,他刚看了一半,被请帖的事耽误了,眼下就又续上。

他表现得好似很不在意,半点悲伤也无,可孟钰分明看见他翻动书页时颤了的指尖。

设宴的时辰近,林淮安稍做收拾,搭上马车到了楚萧府上。

今日楚萧兴致明显比往日高上不少,到了宅前来迎林淮安,说话时眼角眉梢不再如往日般紧皱着,反而绽开了喜悦,“陈大人来了。”

他横手一搭,揽住了林淮安的肩膀,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手指捏了捏那清瘦的肩头,“我从清早就开始盼着大人来了,这不早早的就在门口等着。”他偏头拉近了二人间的距离,声音压低,“就为了能在第一时间接下大人。”

湿漉漉的热气裹住耳廓,林淮安微蹙了蹙眉,不动声色地偏开头,“楚大人言重了。”

楚萧的年岁其实大不了林淮安几岁,不过他长相平庸,又因头痛的毛病时常愁眉不展,与林淮安站在一处,倒显得二人不像是一个年龄段的。

“哈哈哈哈,陈大人还跟我客套什么。”楚萧揽着他往设宴的厅中走,耸动鼻尖到林淮安近旁嗅闻两下,“大人刚喝了药?”

果然是狗鼻子,林淮安强忍心里厌恶,语气平常道:“是,还是治眼睛的药,不过于事无补,只图个心安。”

“说来那神医也是个不识好歹的,陈大人身为颍州知州,按着他那破规矩排了队,他也不肯为大人医治,当真是个死脑筋!”楚萧为他生着气,语调都变尖了不少。

这是林淮安给楚萧的说辞,只言之前几次去医馆,排队进去后却都被拒绝,再后来便不去了。

“他有他的规矩,不治我也不强求。”林淮安被他这过分的亲近惹得心里厌极,连话都懒得应付了。

“大人这眼睛生得极漂亮,若是一直不好,瞧不清人间事物,岂不可惜了。”楚萧手指收紧,在他肩头有意无意地揉过两把,眼神里都是痛惜,“我听说那神医已经离开了颍州,眼下大人怕是想让他诊治都没法子了。”

他深嗅过两口林淮安身上的味道,馋嘴的狗儿一般差点快流下涎液,“我这府上新得了位医师,医术堪比那神医,大人也知道我头风症严重,可他来看过后几针下去,我这头立马就不疼了。大人这眼疾既然难治,不如就让他瞧瞧,也算是我对大人的一番心意。”

作者感言

可乐乐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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