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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握着兵符的曹德却是一步都不敢停留,刚才追上来的心腹赵蛰将殿内的情况大致说了一遍,搅的他是心神不安。

“将军,陛下莫不是真打算玉石俱焚,按照以往的气性,若是真败了,将关起来那些人全……”赵蛰不敢再说,迅速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明明春寒刚过,天气还是很冷的,曹德猛然惊觉自己一身冷汗。

看着高大的宫墙,曹德应了声,“尔慎言,速速出宫,”

曹德心中越想越惧,这段时间陛下看似毫无动静,哪知私下早已有此部署,都说陛下是蠢材是昏君,现在看来,凭着自己的本事坐上那个位置的哪能没有如海深的城府。

因着季芜的吩咐,曹德一刻都不敢停留,回府粗略交代几句后,立马率军往边境去了。

季芜站在城墙上看着军队渐行渐远,眼睛眯起,不知在想些什么,突然出声问道,“系统,你查查凤苟是不是按照原剧情往长郸去了?”

系统:“宿主终于想起我了?”

季芜:“不给你增加工作量,难道不好,”

怼不过人的系统将凤苟的位置告诉季芜后,自认无趣,默默闭嘴。

手撑在粗粝的青石砖上,季芜回想起原剧情里,凤歧也是在这个时间节点上返回周国,期间胞弟凤苟为显姐弟情深,暗暗前往长郸接应,随后秦周正式开战。

而在周获胜后,凤苟就是在长郸用计陷害季芜叛国,同时使她失身于万千人眼前。

想到这里,季芜呼吸一顿,本应太过用力而泛白的指甲边缘骤然一松,恢复了正常的颜色。

快步走下台阶,季芜边走边对身边的副将吩咐道,“按原计划,今晚出城,”

午夜,一行跨马悄然消失在都城外。

大多数国家的边境皆是一些贫瘠苦寒之地,秦国也不例外。

在这个生产力水平地下的时代,自然条件是影响人与兽能否生存的决定性因素,所以风调雨顺的富饶之地决计是一寸也不能浪费的。

还没到边境,季芜便已吃了一嘴风沙,模样甚是难看。

又因星夜赶路,难熬的很,季芜便主动打趣道,“影一,我这模样可像边境上的难民,”

“主子,”压低了声音,影一不假思索答道,“您就算是难民,那也是天底下最尊贵的难民,”

季芜笑而不语,只是抽马鞭的力道愈发狠了。

与此同时,匆匆赶往秦周边境的还有凤岐一行人。

凤岐手中捏着书卷,明明从秦宫逃出来了,心里却是一点都静不下来,无端端烦躁。

放下书撩起车帘,外面仍是黄沙漫漫,凤岐看向一侧的侍女问道,“到哪了,距离长郸还有多久路程,何时能进城?”

“公主,不过一刻钟,您都问五遍了,”侍女又添了些茶水,重复了上次的回答。

心不在焉的点点头,凤岐干脆阖眸假寐,她应是不会追来的,便是任性,也不会任性到此种程度。

不知是不是心里安慰起了作用,凤岐渐渐真的睡了过去,车轱辘晃荡,再次睁眼时,已在长郸城内。

马车一路疾行,往安排好的客栈疾驰而去。

“公主,这回是真进城了,您可安心了,”侍女叶尧自小跟在季芜身边,言辞放得开,见凤岐醒来,便没忍住打趣。

长舒了一口气,凤岐掀开车帘,看着车外久违的熟习景象,笑意浅淡,整个人都放松了。

“备些热水送到我房间,不用人贴身伺候,”

凤岐惯来不喜人近身伺候,叶尧也未多想,将人送到房间后,便去准备热水了。

不多时,袅袅水雾在房内晕开,在这常年干旱的边境,似是空气里都被笼上了浅淡的甜意。

赶路的日子都未曾好生梳洗过,凤岐衣衫褪尽,将自己浸入水中,本就莹润的肌肤在水中更显滑嫩。

埋伏在房中的人本是想等侍女退去后便现身,未曾料到眼前这惑人乱心的一幕。

如瀑青丝倾泻而下,蜿蜒间两点茱萸巍巍立在那饱.满的起伏上,随着呼吸起起伏伏的颤动着。

而在发梢尾处,是徒添无线遐想的莹润肌骨。

定了定神,季芜估摸着时间,沉声开口道,“姑姑风姿,千万人难及,”由衷的赞叹与觊觎。

而水中那人顿时瞳孔骤扩,不可置信的看向声源处,“你……”

羞耻、震惊、愤怒……

想到刚才皆被季芜看了去,凤岐眼前发晕,一时间顾不得去想她为何会出现在这,慌乱间便向站起来去拿衣服。

谁知还未站起,身子发软,重重跌向了水中。

热水迅速没过头顶,窜入口鼻,凤岐想要站起来,却发现全身一点力气都没有,徒劳的攀附着桶璧。

一只手及时揽上凤岐的腰身,季芜将人捞出水面,黑眸幽深,“姑姑,不用挣扎了,熏香可好闻,我放了一点小玩意在里面,”

作者有话要说:啊啊啊啊吧,我喜欢糖醋的,好吃!

 

 

第33章 

“你当真是疯了, ”凤歧浑身软绵无力,就连脱口而出的怒斥听起来都更似娇嗔。

手中把玩着风歧的一缕湿发,季芜也顾不得衣衫被水打湿,不由自主的贴了过去。

怀中人腰肢盈盈可握, 本该是雪白的肌肤也因愤怒羞.耻而变成浅淡的粉色, 晶莹的水珠缀在其上轻轻颤着,昏暗的烛光将凤歧平日的锐气全部掩盖了去, 此时只余我见犹怜之态。

喉咙向下滚动了一下, 季芜干脆将人紧紧拥住,声线嘶哑, “姑姑,你逃不掉的, 还是乖乖随我回秦吧,”

“季芜, 你…竟敢……”头枕在季芜肩上,风歧语不成调,趁季芜未注意时,手中拿着不知何时攥在簪子狠狠刺向心窝。

一声闷哼,季芜愣了几秒, 面无表情的看着似要将她吞了的凤歧,随手将胸口的簪子拔出。

“姑姑,我日夜不停,不管不顾追上你,会给你反扑的机会么?你试试喊门外的侍从来救你,看她们能听到否?”明明说的是事实,此时听来更像是对风歧的嘲讽。

将人抱至塌上,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 季芜没给凤歧盖上寝被,美好的曲线,一览无余。

刚才那一击,该是用了风歧全部的力气,季芜毫不避讳在风歧面前解衣查看,一道很小的伤口。

积蓄在眼中的泪水滚落而下,凤歧虽然不是那些养尊处优娇惯出来的公主,但自小也清养出了清贵傲然的气性,两次皆是被季芜折.辱至此。

不知是惊惧,亦或是寒冷,迎着季芜赤.果的目光,凤歧颤的更加厉害,“季芜,你该死,”

事已至此,季芜脑子里突然冒出一个恶意的想法,何不假戏真做呢?

略显嘶哑的低语在寂静的房间里似是要诱人沉沦的魔咒,“姑姑,我会带你回大秦,迎你为后,”

扯下一块布条缚在凤歧眸上,为免那诱人的红唇再说出什么惹人生气的话来,季芜顺手将唇也给堵上了。

带着薄茧的手攀附上并不平缓的山峰,诱人采颉的茱萸从高高枝头跌落,乘着风砸落在地,馨香的汁水溅开,晕出小团小团的水渍。

跌宕起伏的细小轻泣声,像极了幼兽的呜咽,撩的人心痒痒的。

动了动有些发酸的手,季芜将人击晕,穿戴好后抱在怀中,推开窗,几个轻跃,迅速消失在本就隐蔽的客栈外。

而早就在客栈外埋伏好的人利索的翻窗而上,乍看之下,模样穿着与风歧一模一样。

边境多风沙,一个月里偶尔能有几天风静沙止。

但独独长郸与众不同,长郸恰好处在孤山岭背风一侧,又有唯一的一条河流沥江流经,是以环境气候,人文民俗都比其他城市要温和一些。

凤歧醒来的时候,已是第二天正午,下床走了走,身体没有任何不适的感觉,反倒有些休息过后的舒适感。

门外与院外都有人寸步不离的看守着,仅凭院内的景象,凤歧推测不出自己的大概位置。

而季芜,没有出现。

安排在凤歧身边的侍女叫绿荷,模样很生,以前在秦宫内从未见过。

见凤歧醒来,绿荷很快安排好吃食与一些解闷的小玩意,明晃晃的要将她困在着院内的意思。

凤歧神色如常的吃了一些东西,状若随口问道,“陛下什么时候过来,”

“约莫戌时,”绿荷的回答似是早有准备,一板一眼,凤歧问什么她便答什么,哪些能说,哪些不能说,拎得分外清楚。

问的多了,凤歧自觉无趣,挥挥手将人打发下去,静坐在房门口,等着日光西沉。

夜阑人静,疏朗的星子明灭闪烁,将远处险峻的山岭勾勒的十分壮阔。

就是在这样的环境下,季芜突兀的闯进凤歧眼帘。

笑意朦胧,季芜手中拿着两盏莲花灯,直直朝着凤歧走去,那灯是在南边水乡小镇里才能见到的玩意。

“姑姑,听说城内有南边来的商户在这几日要举办花灯节,我就顺手买了两盏,你可想随我去看看?”语气轻快,季芜看向凤歧眼中的欢喜期盼之意赤.果.果的。

一瞬怔神,凤歧好像见到了小时候的季芜,那时候她也是这般,殷切的,坦诚的向自己展露着喜怒。

堵塞在胸口的郁结之气顿时让人更加难受了,凤歧抚上胸口,移开眼去,“岁兰,你到底要干什么?”

惯来清冷的语调隐隐透着脆弱之态。

一声轻笑,季芜小心将莲花灯放下,眸光直勾勾的看着凤歧,“姑姑,我只想要你去陪我看花灯节呀,”

凤歧从没有像现在这般恐慌无力过,一而再,再而三的跌入季芜编织的网中,不知朝向,不知去处。

撑在一侧的指关节微微泛白,凤歧极力隐忍着,她仍是没有看季芜,刻意放缓了声音道,“岁兰,你现在回去还来得及,周在边境驻兵五十万,若是朝堂生变……”

“姑姑,我不想听这些,”疾走至凤歧身边,季芜神色骤然冷了下来。

伸手钳住凤歧下颚,季芜弯下腰身,滚烫的鼻息还未散去,下一瞬温软的红唇紧贴在了一起。

生涩的,却不容拒绝的冲撞着,勾勒着,熟悉着彼此的气息。

作者感言

阿娴大大

阿娴大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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