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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原始做代购 翻云袖 3705 2024-05-14 00:00:00

还是觉得高兴,也可能是情绪混合双打,导致面部神经一下子失调,否则没有别的理由可以解释了。

人不可貌相啊!没看出来您还是个神射手。

这时候的孩子们头发都长得偏长,羽紧张的时候就喜欢抓自己的头发,他像个小姑娘似的偷偷抬眼观察乌罗,仿佛即将发试卷时看老师脸色猜测分数的学生。

大概是乌罗震惊的神色过于明显,导致羽有点不安地看向他,询问道“不好吗?”

“挺好的。”乌罗慢吞吞地说道,“好得不能再好了,真的,我作为一个文职工作者,完全没有必要跟你们在这种事情上比较,那句话怎么说来着,江山代有才人出,长江后浪推前浪嘛,人家甘罗十二还为宰相呢,你这本事不算什么大事儿。”

不过话虽如此,但自觉飞镖玩得不错的乌罗还是内心有点受挫,他本来还想拿弹弓炫耀给孩子们看看,那玩意基本上就是个废的,只是想给华解释下原理罢了。

什么叫高手,高手就是羽这种拿着钝刀都能片出花来的大神!

一个平衡跟甚至谈不上任何弹性的弹弓,他居然能打下一只食婴鸟?

给你一把弓岂不是要上天?

羽又一次羞怯地笑了笑。

而乐就像是全天下发现儿子高考满分就要犹豫上清华还是北大的家长一样,乐呵呵地傻笑起来“昨天晚上,羽说的话,我还说,他在睡觉。我以前睡觉,一个人,杀吼吼!”然后他顿了顿又道,“今天杀兽,我让羽指,就找到这只,鸟。”

乐又跟乌罗强调了下“羽,没睡觉。”

“那叫没做梦。”

乌罗纠正道,他决定多问点详细资讯“羽,你是从华那里拿到弹弓的吗?他教给你的,还是你自己琢磨出来玩的?”

羽沉思了片刻,解释道“我们在洞里,华拿弹弓打,然后我们抓草,绳断了,石头出来打到我。我们互相打,华说他,明白了,让我自己去外面打。”

你们互相打是个什么骚操作?

乌罗忽然又庆幸起自己没有亲自教导羽了,就按他这手劲儿跟瞄准度,搞不好自己就躺地上了。

不过不管怎么说,羽对弹弓的适应能力远远超出乌罗的想象,然而他还有一个问题要解决。

“弹弓是你弄坏的,还是默弄坏的?”

“绳子,我和华,拉坏。”羽有点羞愧地回答道,“我不是,要弄坏的,是它坏。默把弹弓掰断。”

啧。

麻烦了。

这些原始人的身体素质远超出乌罗的想象,他早有感觉,毕竟一个弱男子不可能吃到一米九这样的身高。

更何况这时候的史前生物不是吃素的,连鸟都能长得跟狗一样大,加上气温的不稳定,人类能生存下来,身体素质必然远胜后世,只是乌罗没有想到在力气方面会超出这么夸张的程度。孩子们还好,正常的木头就可以解决工具需求,可像是默这样的成年男性,他们需要寻找更结实的木头来制作武器。

否则基本上就是一次性的,要是花长时间去打磨弓箭,却拉一拉弓臂就崩断了,那简直就是鸡肋。

弹弓的绳子坏了算不上什么□□烦,弹弓是靠弦的弹性,绳子本身就不是什么最佳材料,乌罗看过书后就打算用动物的筋来增加弹弓寿命。而弓就不太相同了,弓箭真正的力量来自于弓臂,因此弓臂可以变形,弓弦却不可以,弓弦需要高强度最好是无弹性的材料。

麻绳虽然没有弹性,但是不够韧,而且看弹弓的实验,捆成绳子都硬生生被拽断了,更别提捻成细丝了。

现在弓臂跟弓弦都找不到合适的材料……

“你说你们……没事儿吃这么大块头干什么,少点一些力量,多点一些敏捷跟运气不好吗?”

乌罗叹着气拔了那只幼鸟屁股上长得最好看的一根尾羽,在羽跟乐父子俩疑惑的目光下忧愁地绕到首领身边,跟绿茶一左一右将她挤在中间。

全无感觉自己打扰了首领与绿茶的巫者今天大概已经完全丧失了看眼色的能力,他不停地转动着手里的墨绿色羽毛,叹息道“愁啊。”

首领放下石头,极有男友力地把乌罗的脸捧起来,用大拇指搓搓他的脸颊,跟刷鱼鳞相差无几的手法,认真地回答他“不丑!”

乌罗赶紧扑哧着扇动自己的两条胳膊,仿佛一只无辜的雏鸟在努力从人类的手中拯救自己,挣开的时候他觉得自己的脸都快秃噜层皮下来了,心有余悸地说道“那是,我小名叫乌好看你懂吗,我是说我发愁,不是说我真丑。”

“噢。”首领眨眨眼睛,忽然劈手夺过乌罗手上的羽毛,高高兴兴地簪在自己的头发里,转向绿茶强调道,“好看。”

绿茶狗腿地顺从她“好看!”

说正经事呢,能不能严肃点?!

乌罗感觉自己吃了口狗粮后很是悲愤。

部落里有部分人是固定的伴侣,比如说乐跟梨,结伴能一块活到现在还一家多口的其实并不算很多。至于其他人是什么具体情况,乌罗就不太清楚了,梨跟乐也完全谈不上是为了感情之类的原因在一起的,他们只是运气比较好,谁都没死,能陪在孩子身边,为了避免血缘混乱,他们俩固定在一起生孩子。

其实就是搭伙过日子。

乐跟白连应该是部落里少数知道自己是哪几个孩子亲爹的男人。

至于绿茶,就没见过他跟女人们有格外深入的来往,倒是今天跟首领一块儿画画看起来有点不太一样。好像华对首领也有点意思在,狗头月老乌罗翻开姻缘谱瞎扯,在自己脑洞的康庄大道上狂奔,完全不考虑现状。

“羽毛?”首领推搡他,问道,“哪来的?”

“羽打的。”乌罗觉得自己在说绕口令,他比了个弹弓的姿态给首领看,“之前做的弹弓,他打下来的。”

首领下意识放下了石板,惊奇道“弹弓,可以打羽?”

“可以。”乌罗点了点头,觉得首领这个说法有点怪,难道不是打鸟吗?

于是他们三个人再次冲向了人家父子俩。

这次羽已经趴在父亲腿上睡着了,乐正打算把他抱起来放回到棉被上去,那只死掉的幼鸟丑陋地躺在泥土里,仰天状死而没有目。

“食物。”首领的脸色微微发沉,她就地捡起幼鸟,比对手中的羽毛,忽然发难道,“乐!这只鸟!”

乐被吓了一跳,手一松,羽的小脑袋瓜就重新倒在了他的大腿上,听起来好一声闷响,男人摸摸头,有些惊慌失措地说道“羽打的,我想,让他看。”

乌罗迟钝了有一两分钟左右才反应过来首领是误会乐私藏食物了,急忙帮忙圆场道“这是羽打的鸟,掉在森林里,乐帮他捡回来的。他之前受了伤,我又急着想知道弹弓的威力,所以才没有交给你跟炎。”

这见鬼的公有制度有时候也挺坑的。

首领沉着脸,怒气未消,她的目光在羽跟乐脸上直打转,过了许久才点点头,大概是信任乌罗的说辞,不过她想了想,还是提醒道“不要这样做。给我,可以再吃,我让羽看,你来问。”

乐急忙答应,他有点丧气地垂着头,仿佛一只偷吃蜜后被蜂蛰傻了的大棕熊。

乌罗一瞬间觉得乐挺不容易的,然后就屈服在了万恶的阶级制度下。

弹弓的使用人已经睡着,首领不打算把羽再推醒,她叹口气又问陷入沉思的乌罗道“乌,弹弓呢?”

“被默掰坏了。”

首领“……”╩思╩兔╩网╩文╩档╩共╩享╩与╩在╩线╩阅╩读╩

她开始怀疑乌罗是在驴自己。

别问,问就是白走一趟!

不过首领的态度同样提醒了乌罗,这种公有制注定是不会太长久的,他们现在还需要足够多的食物,生产力一时半会儿上不去,等到食物充足,不需要每天都花费大量的人力去采集跟狩猎的时候,可以直接按照部落现在不得已为之的情况组建成一个个小家庭。

仍以公有制为主体,慢慢转向并不完全的私有制。

毕竟一旦陷阱、弓箭、弹弓还有渔网这些工具成熟,食物就会大大增加,要是始终维持着完全上缴的公有制度,大家不会提起太大的激情。

乌罗敢说,如果狩猎队的男人跟采集队的女人一天所获得的食物只需要上缴一半给部落里供养其他人,他们的热情能迅速上升一倍。

这并不是什么劣性,而是人的本性,促进人前进的本来就是**,直视**才能走得更远。

不过这不是现在该考虑的问题。

看来还是得去找一下美人邻居,找点东西跟他换一下弓箭跟盐的秘密,就等开春吧,那会陶应该烧出来了。

折腾了半天,乌罗终于有点困意了,他的床被伤患占住,只好去占这些男人们的棉被,跟几个年轻人凑在一起勉强睡了一晚,隐隐约约觉得自己这情况像是被黑青旅宰了一顿,觉得有点好笑,又有点无奈,意识就这么在闪烁的火光里渐渐模糊了。

第二天清早起来,受伤比较重的几个男人都没发烧,不过精神萎靡了些,脸色比起昨天洗过后要好看点。因为大兽跟受伤的原因,他们今天不需要出去打猎,不过还是得留在部落里做工,而首领自己则带着女人们继续去采集。

外头开始下雪了。

乌罗先检查伤口,大部分人的伤都已经在慢慢愈合了,只有“被开膛手”白连还半死不活地躺着,绿茶帮忙把一整块肉往他嘴里塞,生怕噎不死他一样。

白连的伤口情况不太乐观,可能是因为昨晚上的泥巴,有点化脓,肉有发烂的迹象。

“你准备一下,接下来我给你动个小小的‘手术’。”

乌罗没办法,找骨刃用火烤了烤,又倒上双氧水消毒,将那些烂肉小心翼翼地剔下来,完全不知道什么叫手术的白连正吃着肉,惨叫声瞬间梗在喉咙里,差点没噎死。

好在仗义的绿茶给他来了个热水浇脸,好歹把肉给冲下去了。

乌罗重新给白连贴上纱布,把他的肚皮遮住,听见方才白连的惨叫多少有点愧疚,拔牙还给打个局麻呢,更何况剜肉,他一边洗手一边为自己的处理手段而感到内疚,诚恳地说道“生死有命富贵在天,我相信你会活下来的白坚强!”

白连奄奄一息地躺着,半晌拽了拽乌罗的裤腿,问道“还有肉吗?”

吃得多就恢复得快,这是男人们坚定的信念。

乌□□脆而慷慨地把自己的早饭让了出去,他一大清早起来给男人们看伤口清除腐肉,现在完全没有胃口。

没有吐出来都是靠着这点半路出家的医者仁心。

相较之下,作为家属的小酷哥倒是没心没肺的,吃过早饭就盼着陶的事,对部落而言,只要人没有看起来快死了,那受什么伤都会好起来,更何况还有巫者在这里治疗,他心放得比乌罗都宽,一大早就蹦蹦跳跳,踏踏自己的草鞋想着往外溜。

作者感言

翻云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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