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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月为君明 小鱼同学 3706 2024-05-14 00:00:00

面似乎在挑衅,声音更大,吵得看守酒意昏沉的脑袋一阵发麻,他摇摇晃晃地撑起身子,拿下墙上的铁鞭,脸色阴沉地朝里面走去。

而门被猛然开启时,凌云看见他手中的铁鞭,不但不惧,反而笑了,而看守脑子中紧绷的弦一下子断了,怒火充斥了他的脑袋,他狞笑着将手高高举起,铁鞭抽在地面发出一声脆响,“老子就看你还笑不笑得出来!”

凌云忽然一愣,看守以为是他怕了,咧开嘴,一口黄牙露了出来,他扬着下巴,高高在上地望着地上的人,“想老子不打你,你求求老子,老子心情好就放过你。”

凌云沉默了片刻,一双眼睛冷冷地将看守从上到下打量一边,目光中充斥着不屑和轻慢。

一个被囚禁的俘虏也敢这样看他?看守怒骂了几句脏话,狠狠地将鞭子往男人身上甩,而一个巨大的力度却捉住了他的鞭子,他顺着鞭子望了过去——

一个穿着黑衣戴着红色獠牙面具的男人阴沉沉地看着他。

男人手上一动,他便被一个巨大的力量扯得飞了出去,直直撞到墙上,他猛地痛拨出声,哎哟哎哟地叫唤个不停。

他本来就是靠着亲姐夫的关系混来了这个差事,本想着,外面有那么多暗卫,连只苍蝇都放不进来,他也只用喝喝酒揍揍人,作威作福地便混过去了,谁知今天还真混进来了一个煞神!

他下意识地要叫人,却被鞭子反过来抽了一记,脑袋直接撞到墙上,抽晕了过去。

凌云垂着头半跪在地上,“属下办事不力,请爷责罚。”

男人半晌未说话,凌云疑惑地抬起脸,便看见男人眸色深沉地盯着他身上干涸的血迹。

他忙道:“爷,我身上的伤并无大碍,只是皮外伤而已。”

男人淡淡地应了一声,又道:“先回去再说。”

第50章

男人没二话直接把人驼到背上,他看出凌云腿上的伤,凌云被打断了条腿,错位的骨头支楞着,难看至极。

而凌云第一次被主子背,有些惶恐忐忑,他小心翼翼地抓住男人肩上的衣服,摒住了呼吸,唯恐男人嫌弃他。

凌云和楚江离差不多重,但是楚江离背起他时脸色都未改变,好像背起的不过是一个轻飘飘的物件。

楚江离揹着他走出牢房,门口那看守正好晕乎乎地睁开了眼,有些迟钝地看着男人脸上的獠牙面具,半晌没反应过来。

而楚江离也不等他反应过来,一脚踩在那看守腿上,只听得一声骨头断裂的脆响,看守在这剧烈的疼痛下马上叫了出来,楚江离却又飞起一脚踢上了看守的脑袋,力度比刚才轻了许多,那看守痛叫声戛然而止,很快就栽倒在一边。

巡逻的脚步声自地牢门口前消失后,楚江离伸手打开了那扇铁门,一丝声响都未发出,而那脚步声又慢慢地朝这边来了,楚江离支起耳朵听了一阵,算出了人数,他将门开启,人却躲到了门后。

果然那几个暗卫看见门是大开的,脸色均是一变,领头的暗卫低声道:“老七和老八你们下去看看怎么回事。”

楚江离屏住呼吸,眼见着两个肌肉盘虬的暗卫打着灯笼往青石阶梯下走,而里面忽然传来一声嚷嚷,“老大,人,人不见了!”

那领头暗卫瞪着眼,“什么!”

又是几个人往下面赶,而领头始终守着门口,他环顾了四周,寂静的树丛中忽然发出一声猫叫,他警惕地眯着眼,吩咐了剩下的几个人在门口守着,自己便往草丛那里去了。

待那领头走远,楚江离迅速从门口出来,袖中飞出一支利箭穿透了领头的肩膀,只将人钉死在树上,其余几个暗卫反应也很快,提剑便上来要捉他们。

那领头忍着痛大喊道:“给我抓活的!”

楚江离一脚踹在一人的手腕上,那闪着寒光的利剑应声而落,他将身后的门砰地一声关上,而门阀一落,里面的人便出不去了。

外头不过五个人,对他而言并不是什么大事。

他对暗卫下的手虽然不说是致命,但不死也残,他的目标专盯着那些人的腿,几个暗卫意识到他的目的,转换了策略,不在猛攻,而是一边围着楚江离移动一边小心找机会袭击。

楚江离懒得在跟他们打这种袭击仗,手腕一动,几支袖箭飞了出去将那躲避不及的暗卫腿给钉在了地上。

几人见了脸色大变,领头的暗卫骂道:“一群废物!打了这么久也捉不住一个人!走!”

那五人被打退后,果然没有再围上来,而是奔逃开来,楚江离眼神骤然一暗,两步便飞身上树,踏上了屋檐,他站在高处将那几人的去处看得一清二楚,心中有了底,便转身跃进了温府附近旁人院落之中。

领头的暗卫一把扯下脸上的袖箭,露出一个血淋淋的**,他咬着牙捂住伤口将地牢的门开启,里面的人终于被放了出来,他们拍门拍得手都肿胀起来,而等他们重见天日后,首领血淋淋的模样让他们暗自松了口气,反倒开始感谢那人将他们关了进去,免受皮肉之苦。

首领锐利的目光扫过这群怀揣着小心思的人,冷笑一声,骂道:“一群废物!主子养你们有何用!”

一个干瘦的男人有点不服气地嘟哝了一句,“那自然有爷的用处。”

首领瞪了这个娃娃脸一眼,“你别以为爷宠着你,你就能在我面前放肆!”

“这话轮不到你说,你以为你作为一个头领就很了不起么?”

娃娃脸撇撇嘴角,不屑地看他一眼,“我对爷而言跟你们这群废物可不同。”

那首领也不生气,反而笑了起来,只是扯到了伤口,让他嘶嘶抽气。

“你对于爷而言……”首领话音一顿,眼睛戏谑地在众人身上转了一圈,“自然跟我们的作用不一样。”

“我们的作用是保护爷,你的作用……”

众人秘而不宣地笑起来,一双双猥琐的眼睛将那娃娃脸身上舔了一遍,娃娃脸瞪着眼,眼眶也红了一圈,“你们……你们污蔑我!”

“谁污蔑你了,前日夜里去爷房里自荐枕席的下贱东西……可不是我们。”其中一个男人连在一起的粗眉一挑,粗嘎的嗓音里带着挑衅的味道。

“哦,我是说十五日前起夜可没看见十七在床上,想必也是给爷做小兔子去了吧。”

“这么说来,上月出完任务,十七不是消失了么,呵,奇了怪了,当时我还找他,原来是自己快活去了!”

娃娃脸攥紧的拳头,脸色惨白,他一句自证的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呐呐为自己辩解:“我……我……我没有!”

“你没有?我们可都听见了!”男人掐着嗓子模仿那日夜里听见的,“爷,轻点,饶了我吧,饶了我吧,疼啊爷!”

十七微微睁大了眼,瞳孔收缩着,两片微厚的唇翕动,面无人色,一副被说中了的样子,头领却突然道:“别说了!”

那些人马上敛去脸上戏谑的笑意,气氛再次肃穆起来,而男人冰冷的声音似寒刀戳进人心里,“哦?怎么不说了?”

暗卫们脸色忽然变了,身子不住颤唞如筛子一般,而头领却显得镇定许多,他率先跪了下来,认罚道:“之前活捉的那人跑了。”

身穿着月白色流光长袍的男人静静站在那里,沉默不语,所有人身体都绷紧了跪在地上,眼睛盯着铺满月光的地面,等待着男人发落。

“哦,看清那人模样了么?”

十七的眼前忽然出现一张素白的鞋面,他身子一颤,喉咙紧了紧,“并未看见,那人戴了面具。”

“哦,用的什么招数?”

“我……属下不知,属下被关进了地牢。”

“那你说说,我该如何罚你是好?”男人掐着十七的下巴,把人脸掰向了他,十七艰难地咽了下口水,睫毛簌簌颤唞,“属下悉听尊便。”﹌本﹌作﹌品﹌由﹌思﹌兔﹌网﹌提﹌供﹌线﹌上﹌阅﹌读﹌

这张脸真是像极了那人。

男人棕色瞳孔中暗色的情绪一闪而过,他很快松开了手,十七再次扑倒在地,额头紧贴着地面不敢抬起。

男人喜怒无常的性格,众人虽不算深知,却也有所了解,而且男人手段了得,甚至可以说得上阴损,为了达到目的,什么法子都用过。

而这群人却半晌没听见男人开口,在这种严寒的天气下,冷汗已经布满了额头,浸湿了他们的衣服,而十七手心冒汗,战战兢兢地,他不知道男人听到了多少刚才的话,也不知道男人究竟在想什么。

“走了便走了吧,本就没打算留。”男人沉默半晌终于再次开口,“倒是你们,一群废物,十几个人打不过一个,我留你们有何用?”

“可还有话要说?”

头领心中一凛,其他人不知道这话的意思,他却知道,这是在问他们遗言。

他忙道:“那人招数阴险狠毒,常用袖箭偷袭,多半致残,个子修长,高七尺有余。”

男人一把拎起瑟瑟发抖的十七,转头对头领说:“呵,给我查查,最近那些医馆有人就医,还有,刘家村可疑的人都给我捉过来。”

男人瞟了一眼手中的十七,顿了顿,“沈……沈先生那边,帮我问问他,何时回来。”

“是,爷。”

深窄的巷子一点光也没有,院落门口也未点灯,楚江离熟门熟路直接进去,摸到了那扇紧闭的木门,院子里的树上挂着一盏孤零零的灯笼,树下的石凳上一人伏在桌上睡着了。

楚江离轻轻咳了一声,那人睡得极浅,慢慢从桌上撑起身子,懒散地抬眼朝他那边望去,“这么晚?”

楚江离应了一声,“有些难缠,耽搁了。”

古承安一把扯下楚江离背上的伤员,就着昏黄的烛光看清了凌云的伤势,包括那条断腿,他伸手摸了一把,又嫌弃地在衣服上蹭了蹭手,“长上了,打断了重新接吧。”

楚江离脸色有点难看,“只有这个方法?”

古承安淡淡地看他一眼,“你说呢?上次你胳膊断了,又被庸医接坏了,还不是打断了重新接的。”

楚江离似乎想起那次经历,他抿了抿唇,眉间浅浅一道沟壑,而凌云马上道:“爷,我没事,我不怕痛!”

古承安听见这话,眉峰一挑,“哦?你不怕痛?可当真?”

凌云第一次在古承安这里治伤,还不明白古承安的心思,反而继续表忠心,“真的,爷,我不怕痛,为了爷,这么点小伤算什么,让我下油锅我都愿意去!”

古承安冷笑一声,“呵,你会后悔的。”

楚江离看不下去,还是叮嘱了古承安一句,“你轻点。”

古承安的恶名在楚江离手下之间几乎传遍了,凌云还不知道,古承安这人心理扭曲,治病虽然神,但是总喜欢折磨别人,用药喜欢用最苦的,下手也是最狠最痛的,所以一般的伤,他们能不来这里就不来这里。

楚江离也不明白,古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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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鱼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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