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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愁歌 鹤衔笺 3725 2024-05-22 00:00:00

那里筋肉饱满,手感极好,昏昏沉沉间我没忍住抓了几把,换来他一声闷哼,含着笑意在我耳边道:“喜欢揉?抱紧点,让你尽兴下手。”

我神智蓦然回笼,惊吓之中下意识松了手。

傅九舟不满的又把我抓了回去,摁在自己怀里,结实的腰杆摆动,装了电动马达似的猛冲起来。我“唔唔”的叫着,身下酸软胀麻连成一片,湿液几乎淌到了膝盖内侧,实在是受不住,不知所措之间,无师自通般仰头轻轻啃着他光洁的下巴,带了三分哀求之意,断断续续道:“舟哥,轻点儿,求您,我真的、真的——”

他倏而停住,扳着我的下巴看了两秒钟,眼睛亮得像有两团火在燃烧,几乎是咬牙切齿般:“你在求饶还是在求操?”

我来不及反应,他环着我的膝盖一把扛在自己肩上,几乎是迅猛地冲撞起来。我这次被顶得一个完整的字都吐不出来,只能呜呜咽咽的随着摇摆,死死的揪着他的衣服,感觉自己真的快被操死在这辆车上。

傅九舟一边顶撞,一边狂乱的吻着我前胸和脖颈,那里可能没剩一块好皮肉,都是被他吮出来、咬出来的红痕。两个人都喘着粗气,我几乎被干到失神,只觉得穴口越来越热,快感慢慢积累到顶峰,一阵痉挛,水液和精液同时浸湿了皮肤,甚至蔓延在了座垫上。

傅九舟也不好受,高潮之下,我的甬道剧烈收缩夹紧,他被吸得浑身绷紧,撑在我的身上,扳着我的脸侧,张口狠狠咬在锁骨上,浑身肌肉颤抖了几下,射在了我身体里。

十几秒的静默之间,我只听到了我断断续续的喘息,慢慢缓过来的我软在座椅上,闭起眼睛休息。他也俯身下来,牢牢将我环进自己怀里,湿热的汗液把我黏在他身上,隔着皮肤都能感觉到其下舒张贲发的肌肉是何等饱满和生机勃勃。

“卿卿,以后就跟着我吧。”他用拇指指腹轻轻摩挲着我的眉毛,叼着我颈侧那块皮肤,颇有几分迷恋的噬咬,含含糊糊道:“我不会亏待你的。我打听过你的身世了,过得很艰难,你听话一点,舟哥给你铺路,嗯?”

我仰起头,揪着他敞开的衣领的双手也慢慢松懈,滑落在两边。我没答话,只是默默闭起眼睛。

我有说不的权利么?

第7章

十六岁到十七岁,我在傅九舟身边呆了一整年。我这时候才弄清楚他的来历——驻守越市的海军某旅的军官,因为所负责的舰艇返厂维修,所以暂时的拥有了一个岸上的短假。他的族谱往上三代可以追溯到开国元勋,周老板这种地头蛇也不过是靠了三四层弯弯绕绕的关系才能挨上他的边。

我何德何能爬上他的床?就像是滚落的尘埃三生有幸攀上天边的月亮?

呵。

得来的好处也是肉眼可见的。我不必再疲于奔命去打三份工,只要在傅九舟需要的时候去周老板的牌楼露露脸,踏上幽暗的四楼的某个房间,就能领一份不啻于主管的薪水。傅九舟给我的卡我没动,甚至没和家里的存折放在一起,我觉得那股气息都脏了我一分一毫攒下来的手术费。

我有更多的时间专心的投入学业,高二那一年,我的成绩突飞猛进,一度和第二名拉开了几十分的分差。傅九舟好像也并不在意我的沉默和心不在焉,他甚至鼓励我多关心自己的学业,问了我好几次要不要转去省重点念书。

我依旧以沉默表示拒绝。淼淼和学习,这是唯二两件我觉得干干净净的事,我不想再弄脏其中任何一件。

对于锦大的理想在心口更热烈的蓬发。我知道按傅九舟的工作性质,不可能随便离开驻地,除非调动。但是他们的职级和工作年限有严格的规定,在他这个年纪,能调到校级已经是破格,短期之内不可能再有太多变化。只要我考到北方去,考进首都锦市,就可以带着淼淼远走高飞,告别这段噩梦。

这是我当时的岁数能想出来的全部办法了。

“卿卿想考去哪里?”某次滚完床单,我依旧沉默的躺在他身边。他却好像突然来了闲聊的兴趣,一个翻身把我压住,边揉弄着我的胸口,边兴致勃勃的问。

我迟疑了一下:“我不知道,要先看分数。”

“卿卿的成绩这么好,自然是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了。”傅九舟的笑意不达眼底,钱钱浮在唇边:“想去北方吗?想去读最好的锦大吗?”

我立刻否认:“我妹妹还小,我要照顾她。”

这时候傅九舟眼睛里才真正染上一丝笑容:“对嘛,越市是个小城市,靠着海边没什么发展,但是省会的钟大也是出类拔萃的名校,卿卿留在这里念书,对大家都好,对吗?”

我垂下眼睛,不敢去看傅九舟锋芒毕露的眼睛,轻轻地点了下头。

“卿卿,要听话,什么都会有的。”傅九舟垂下头,湿湿热热的亲吻着我的侧脸:“舟哥不会亏待你的。”

我不再言语。

我不会信他。

一个强奸犯,一个刽子手。

从十七岁摆脱傅九舟,到二十二岁在锦市初立足,我付出了常人难以想象的代价。

而在我以为一切走上正轨以后,风平浪静以后,傅九舟再次以一个突兀的速度,出现在我面前。

无非是噩梦重现。

我僵硬地抬头,望向面前。

比五年前,他看起来更瘦了一点。眼睛暗沉沉如入鞘的刀剑,英挺的眉宇里蕴含着海上风暴一样的情绪。仅仅只是站在我面前,就好像在我人生里投下了抹不去的阴影。

而我毕竟不是十七岁了,我还能维持住镇定的声线:“你来干什么?我们已经说好了两清。”

“我从来没想过和你两清。”傅九舟居高临下俯瞰着我,语气很平静:“我给了你五年的自由时间,是因为当时如果不放你走,你就快活不下去了。卿卿,暂时退让和永远放弃,是有区别的。”

我的身体从小腹开始,升腾起一阵一阵的凉意。太疼了,好像久违的那股冰凉的疼痛再次袭来,疼得我忍不住微微抬手,捂住了那一块皮肤。

我听见自己的声音麻木又僵硬:“那时候我看起来在你身边快活不下去,为什么你觉得我现在看起来在你身边能活下去呢?”

“因为那时候你拥有的太少了,除了姜淼淼这根浮木,你什么都可以抛下。”傅九舟很从容:“但是现在,很多你追求的东西能看到曙光,姜淼淼的眼睛、你的学业,你再也舍不得了,卿卿。”

他逼近了一步,声音里有种漠然的狠绝:“我要的就是你拥有得越来越多,我要的就是你再也舍不得。你所奋力抓在手里的,终将成为挽留你的枷锁,要你心甘情愿的捆在我身边。”

我咬紧颤抖的牙关,闭上眼睛,感觉到湿润的泪水慢慢从眼角泌出。

“卿卿,你还欠我一条命。”傅九舟抬手抚摸我的眼尾,声音及其冰冷:“你还欠我一个孩子。”

那天晚上我打开宿舍门的时候,深刻体会到了什么叫身心俱疲。

边祈云的消息在屏幕上闪烁,我却一个字也不想回。我在床上躺了会儿,摸起手机,很艰难的打字,告诉他我身体状态不是很好,可能明天没办法去帮他搞卫生。

边少爷的回复依旧简短——知道了。

他虽然倨傲又冷漠,但并非不近人情。

我刚想扔开手机,消息又跳了出来——好好休息。

我弯了弯嘴角,苦笑一下,回了句谢谢,便扔开手机不再看。

好像来到锦市之后的生活太过顺遂,和我离开爸爸妈妈的那些年比起来,堪称顺心如意。哪怕是恶龙一样的边祈云,有时候也是很好说话、很好相处的。以至于我再次陷入少年时期的梦魇中时,连怎么应对都忘得一干二净。

我以为自己奋力摆脱的蛛网,原来只是在这几年暗中蓬勃生长,最后把无知无觉的我死死缚住,反抗不得。

早该想到的。

我摆脱傅九舟的代价是一条命,一团还没凝结成型的血肉,一个本该属于我的血脉至亲,一个本该我像爱淼淼一样用尽生命去爱的人。

进入青春期后,我的第二性征发育速度很慢并且显现得很模糊,生理期也是很不规律,一年只能来三四次左右。傅九舟在床上半开玩笑一样,边亲吻着我那个多余的器官,边调笑着问我“卿卿会怀孕吗?能给我生个漂亮的孩子吗?”

我压抑着喉咙里的呻吟,只要想一想他提起的这件事,脊背上就开始冒冷汗。我自然是斩钉截铁的告诉他,我只是长了个摆设,不可能有这个功能。

傅九舟便看起来很遗憾的样子。

但是他射在我身体里从来肆无忌惮,大概是知道我缺乏感情经验,觉得我符合他所谓的“干净”,从来没想过要戴套。他尤其喜欢把我按在身下,钳制住我挣扎的腰,咬着我的后颈酣畅淋漓射个痛快。

紧急避孕药很危险,我吃过两三次,每次吃完都小腹胀痛、浑身无力,后面的好几天上课都神思恍惚,无法集中精神。那会儿我正在拼命维系年级第一、甚至区联考第一的宝座,半点分神不得。

所以我又偷偷去查资料,想找到一些更安全的避孕措施。搜索引擎给我推荐了长效避孕药,我只好去药店偷偷地买。但那是网络落后、信息落后的二十一世纪初,越市这种十八线小城市,避孕套的种类都没多少,更何况是刚刚开始面世的长效避孕药呢?

药店也不可能为我单独批发一种药,我只好四处寻觅,有时候碰上能买到,就一次多买一些囤着。但是瞎猫碰死耗子的几率太低,而且我一个没有正经监护人的未成年人,医保卡都没有,也根本买不到那么多正规的药品。

这东西那会儿还是受国家管制的。

但是一旦开始吃,就不能断,因为它的原理是激素调节。我只好一直吃下去,但是总会碰上吃完了又买不到的时候,那段空白期如果傅九舟执意要叫我出去,我也只好心惊胆战的赌几率。

我怎么敢跟他提:“舟哥,能不能不要射在我里面?”

我也配?

好在上天多多少少是眷顾我的,就这样糊弄到了我高二过去一半。那几个星期恰逢傅九舟去外地的修理厂出差,应该是去验收他们单位的宝贝舰艇。没有他的打扰,我的复习异常顺利,从从容容拿下联考第一,离我梦寐以求的校长推荐锦大保送名额只有一步之遥。

那天考完,我兴高采烈去买了排骨和牛肉,准备给淼淼做一顿好吃的补补。她也快初二了,期末考试也很顺利,成绩稳中有升。

四菜一汤从下锅到上桌,我却觉得鼻尖一股挥之不去的油烟味。说不出来恶臭,但是轻而易举让我失去食欲。这种反胃感在淼淼开吃的时候达到顶峰,我甚至失去了表情管理,直接扭过头去干呕了起来。

作者感言

鹤衔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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