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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愁歌 鹤衔笺 3720 2024-05-22 00:00:00

其实我也以为,自己能和他产生一点友谊的。在锦大那些安安分分跟在他身后的日子,在他为我出头、扫清前路的时候,后来我对他无所不知的照顾,并不完全是出于报恩和酬劳。

可是这一切都已经过去了。在他顺从颜夫人的意思强迫我的时候,就是主动把这份情谊抛却,我再一次成了不被选择的那个。

我休息了两天,然后第三天在晚餐的餐桌上见到了边祈云。他依旧眉目冷淡,端端正正坐在另一头,神情平静得就像我们真的是一对正常的情侣。

我只看了他一眼,就默不作声的低头吃着菜。

这种令人窒息的沉默一直持续到入睡前。

他穿着睡衣出现在了我的卧室,我下意识的坐直了身体,靠着床头,神情之中有着我自己也没察觉出来的警惕。

“在你没怀孕之前,每天都是这样的。”他的话语很简短,但是充满了不容置疑的意味,随后就开始动作自然的解扣子。

我犹自挣扎:“你并不喜欢我,何苦......就不能找个理由吗?”

边祈云的动作倏然顿住了。

他微微侧过头,看了我一眼,很难说清那是一个什么样的眼神,似乎是克制,又似乎是压抑着某种我看不明白的情绪。然后他不紧不慢的继续着动作:“这和喜欢不喜欢没有关系,我做的事那么多,大部分都是不喜欢的。”

我说:“可是我不行,我做不了自己不喜欢的事。”

边祈云好像是笑了一下,可是眼睛里却冷得像结冰:“所以你是喜欢傅九舟,还是喜欢明朝意?你不也都跟他们俩上床了吗?”

我瞬间失语,沉默到了他坐在床沿,居高临下的看着我。

“这次我不想弄伤你,所以你最好别做什么多余的事。”

我感觉到边祈云对于和我在床下的相处十分抵触,以至于一旦离开了卧室,他总是要想方设法的避开我。我们之间就像是当初在海崖山庄里的情况对调,我像个游魂一样游荡在这里,而他则想法设法的从我眼前消失。

我其实不是很明白为什么。因为无论是过去还是现在,无论是床上还是床下,弱势的一方好像一直是我。我不懂他有什么好躲着我的,难道是对于和我有性关系这件事抵触到了不愿意面对我的程度吗?

这个设想出来的时候我有点受伤,毕竟我也确实没被人这样避若蛇蝎过。但是边祈云讨厌我又不是一天两天,现在只不过是在当初的跟班和保姆之外还多了一层床伴而已,他该讨厌我还是讨厌我,这一点这几年从来没改变过。

但是我总是要想办法逃出去的,我不可能真的就像颜夫人说的那样,一辈子被关在这里给边祈云生孩子。

我得想办法主动接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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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桌,上桌,都可以上桌!

第24章

=====

于是在某个夜晚,边祈云又一次穿着黑色丝袍擦着头发出现在我房间里的时候,我看了他半天,鼓起勇气说:“你今天能不能不要拷着我了?”

边祈云顺便去摘锁链的手顿了一下,淡漠的眼睛落在我身上。

我吞了口口水,迟迟疑疑道:“我会乖。”

他还是没说话,但是在说完这句话以后,我突然后背一冷,好像突然被什么大型野兽盯上,有种被远远观察的悚然感。

边祈云收回了手,还是那种平静的眼神看着我。我犹豫了一下,为了表达自己的诚意,站起来走到他身前,试试探探去亲他。我已经准备好了随时被推开,或者被拷上。

但是令我惊讶的是,边祈云却没有什么动作,只是安静的等着我去亲他。直到我贴在他唇角,用舌尖去濡湿那一块皮肤,他也只是垂着眼睛等着。我感觉到他的齿关并没有咬紧,大为鼓舞,不自觉前倾了身子,贴他更紧了些,尝试用舌尖去叩开他的牙齿,去探寻藏在里面的、蓓蕾一样的舌头。

因为两个人大眼瞪小眼实在是太蠢了,我便闭起了眼睛,更深、更投入的去吻他。边祈云并没有很抵抗,几乎是顺从的在我哆哆嗦嗦的亲吻之下张开了牙齿,被我含住了舌尖,轻柔而仔细的吮吸。我闭着眼睛,看不到他的表情,也摸不准他的态度,只好更加认真卖力的亲。

不知道什么时候,主动权又移交到了边祈云手里。他又将我揽进了怀里,用一种庇护般的姿势将我团在怀中按着舔吮。同时推着我,两个人纠缠在一起,跌跌撞撞的倒在床上。他一边继续亲着,一边轻巧而熟稔的解开我的睡衣扣子,将我又从衣衫里剥出来。

他的指尖顺着因为那个悱恻的吻而变得柔软微潮的穴口慢慢探了进去,我下意识瑟缩了一下,旋即又想起来自己现在干的是主动讨好别人的活儿,当即又伸出双臂,环住了他的脖颈。

那一瞬间我感觉到边祈云的身体好像僵了一下,但也许是我的幻觉,他的动作马上又恢复了流畅,顺着肉穴继续揉按。

但是好似已经温柔了许多。

再怎么温柔,好几天没有使用过的穴口终究还是有些承受不住,我揪着他的衣服,喘息了几口,犹犹豫豫的开口:“你、你能不能再轻一点?”

边祈云说:“还疼?”

我“嗯”了一声。

他停了下来,抬起眼睛看了我一眼。他素来淡漠而端方,我鲜少在他眼睛里看到过无奈这种人性化的情绪。他叹了口气,将我又往下压了压,尔后俯下身子,一低头竟然将我那两片薄薄的软肉一整个含了进去,慢慢舔吮起来。

这一下的刺激绝非平日可比,我的腰后迅速的打过一道电流,几乎是跳了一下,被早有准备的他牢牢按住。我回过神来,开始拼命往后缩,却被他按在原地动弹不得。穴肉娇嫩,能感觉到他的舌尖反复舔着,嘴唇也在那一处吮吸,鼻梁不断地在前方敏感的肉珠上摩擦,快感一波一波往会阴聚集,我很快便发起了一阵一阵细小的颤抖。

因为过于舒服,我条件反射性的开始害怕,不停地挣扎,甚至是用手抵着他表示推拒。边祈云被我推了两下,鼻梁从腿间擦过,很无奈的抬头又看了我一眼。

我这个时候情绪已经不是很稳定了,摇着头咬着唇求饶一样看着他。

他凝视了我一会儿,抬手慢慢擦掉我眼角的薄薄泪水,再次叹了一口气,低下头把前方颤抖的茎柱含了进去,手指也揉捏着两个精巧的丸球。

我彻底失去了反抗的力气,腰肢酸软的躺在他身上,一下又一下的在他唇齿间摩擦。

直到快感积累到一个顶峰,将出未出之际,我加快了挺动腰肢的频率,正待酣畅淋漓的射一发,却被他猛然一指按住了顶端的小孔,唇舌也退出来,潮湿的茎柱一下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被迫又吞回了这一阵精潮。

我难受的摇着头,手指不知道什么时候揪上他微微凸起的乳头。

边祈云被我揪得一皱眉,动作也缓了缓,我见有用,赶紧加大力气,这次把他揪得“嘶”了一声,眉宇里掺上几分火气,向我投来一瞥,我顿时怂得松了手。

他直起身,微微舒展了一下脊背。

我下意识松了口气。

——然后就被猝然按住了,他笔直的性器长驱直入,直接就是一记顶撞,差点给我直接钉死在床头,喉咙中只来得及溢出一声泣音,话都说不出来。

那天晚上边祈云就像是脱了缰,腰腹挺动的频率和节奏几乎把我干死在床上。我不知道自己是做错了什么,只好呜呜咽咽的抱着紧实而肌肉均匀覆盖的脊背求饶。他却充耳不闻,一副不管不顾的架势,冷着脸,一下又一下的冲撞,把我按在被褥里操得唧唧叫。

我人都懵了,几乎被干傻。一直到他拔出来,微凉的精液混合着体液汩汩的从穴口漫出来,浸湿了床单,我想爬起来洗澡,但是在原地支了三四次,都没能成功支起身。

我放弃了,喘着气,侧趴在床上,求助的看了边祈云一眼。

他已经好整以暇的站在床沿,漫不经心的系着睡袍的绳子。我没有那个精力去脱他的衣服,但在方才的肢体交缠之中,他的腰带早已经散乱开来。结实紧致的背肌、微微凸起的乳头被我又抓又拧,好几道红印子浮在上面。

我隐隐感觉到,自己这幅被干得腰腿无力、浑身白浊的样子其实十分讨边祈云的喜欢。他虽然还是那副冷着脸的样子,但是眼睛里全是莫名其妙的心满意足。

“边......”

他的好心情表现得很明显,甚至我还没说完,就已经一把捞了我起来,揽在怀里,从从容容的往浴室走。

我被他放在瓷白浴缸里,依旧贴着他火热的皮肤,热水慢慢浸没过身体,我慢慢放松下来,靠在他怀里,长长的舒了一口气,疲倦的闭上眼睛。

也不知道我是什么时候睡着的,醒来的时候,身上已经被收拾得干干爽爽,边祈云甚至还给我套了一件可以下楼的白色睡袍。

我捏着被子,躺着看水晶吊灯,出神的想,不知道他自己知道不知道,他其实远比他自己以为的要心软得多。

有时候也会想,如果我们之间是一个正常的开始,我们是平等的身份交友,这一切会不会不太一样呢?他会不会成为一个密切的朋友,而不是我兢兢业业服侍的少爷?

我会不会成为他眼里一个成绩优异、刻苦用功的室友,而不是带着一身不堪标记、买肉换取生活的娼妓?

他会不会......不那么讨厌我呢?

但是人生毕竟没有那么多的如果。

就像如果可以,我不会在最走投无路的时候撞进那座牌楼;如果可以,我也不会一脚踩进傅九舟的陷阱,顺着他的意思来到锦大,奔赴我以为的光辉未来。

饭后相对无言,我看着边祈云拿起外套准备出门,鼓足了勇气出声:“能让我用电脑吗?”

边祈云没说话,看了我一眼。

“我想把论文写完......我知道你们给我办的是休学。”我说:“至少,让我把学位拿到吧。”

边祈云沉默的看着我,我第一次不避不让的直视他。须臾之后,他退让了一步,说:“我会叫人给你带过来。”

我松了一口气,知道自己毕竟是赌对了。边祈云和其他人比起来,最显著的特点就是自信。他自信于自己的掌控力,也自信于对我的威慑力,所以从来不做多余的事情。

笔记本在下午就送到了我的房间,并且接上了网络。

我已经失去了自己所有的社交账号,手机、电话号码,所以根本不可能登陆任何的社交平台。边祈云只给我注册了必要的论文资料库,让我能收集数据。

因为我读的经管,他很贴心的把自己公司的年报也放在了本地文件夹,我除了苦笑真是无话可说。

折腾了很久,我终于找到了一个不需要手机号关联的私人论坛,注册了一个初始头像的马甲小号,犹豫了一下,开始发贴。

作者感言

鹤衔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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