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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流甜心 正襟危坐的炕 3666 2024-05-22 00:00:00

《三流甜心》作者:正襟危坐的炕

文案:元璀孤儿一个,街头小霸王,下手的时候干脆利落又心狠手辣。十六岁分化的雨夜里在街头被陌生男人做了些(哔——)的事,顺带渡过了分化情热。

之后将这件事埋在心底记了快两年,如同雏鸟情结一样死不撒口,非要将那人找出来问个明白。

谁知十八岁以后找到那个人时……那个人已经有一个两岁的孩子了,还对此事毫无反应。

元璀:渣A!!!!!!你明明对我都……都那样了!

齐白晏:这是我侄子。

元璀:……

元璀:他缺小婶婶吗?我不挑的,很好养活,也很能干。还缺什么优点你先跟我说,我努力一下。

——自以为被始乱终弃的纯情得要死的小狼狗omega,乖乖巧巧地往老公怀里钻,自己作为小朋友还在笨拙地学着带小朋友。

第1章

元璀扶着墙面进去的时候,腿都在抖。

外面得一根针落在地上都能听见,窗帘也拉得严严实实,遮住了全部的光。元璀心躁动得快要蹦出了嗓子眼,头疼欲裂的感觉碾得他神经都要断掉了,浑身上下更是如同被车压碎了好几轮。

进门的动作很轻,比刚才从被褥里翻出来的时候窸窣声还要轻,他的所有注意力都在听着床上的动静,几乎是连滚带爬地翻进了浴室。

“咔擦。”转轴落在锁孔里,门锁缓慢地合上了。

元璀抽着气撑住了盥洗台,皱着眉头缓了好半天才逐渐调匀了吐息,思索着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抬眼对上了镜子里的自己时,略微一愣。

镜子里的人面庞青涩,鼻尖泛着点点的粉色,唇瓣红得要命,甚至还有难以忽视的细小破口,一看就是被蹂躏得可怜。脖颈上更是精彩,乱七八糟让他看不透的痕迹顺着匆忙裹起来的浴袍往内里攀爬。

……浑身上下都充盈着情欲过度的痕迹,如同在白纸上渲开了浓重的颜色,落了一身斑驳。

元璀大脑迟缓地扒开领子,看了一眼。

脑袋腾地热炸了开来,如同沸腾燃烧的锅炉,烧得“噼里啪啦”。

原先骨子里的奶香味信息素被男人的气息尽数覆盖,今早起床的时候温热的触感落在了面庞上,痒得元璀眼睫颤了颤,睁开了眼。

高挺的鼻梁触上了他的脸蛋,男人的睫毛比他还要长,安静地搭在了眼下,略显成熟的面容此刻显得柔和了许多,没有往日看起来那副冷冰冰的感觉。

元璀汗毛刹那间竖起来了,慌不择路地闷声摔下了床。

*

他兜起水毫不留情地“哗啦”泼到了脸上,试图让自己清醒一点,奈何身体越烧越烫,几乎浸入了骨子里的冷杉气息灼烧得他神经发麻,洗下去闻得更明显了。

元璀抹了把脸,艰难地咽了口唾沫,两条腿软得像面条一样支不住,费了半天劲才将马桶盖子盖下来,一屁股坐到了上面,眉心抽搐着忍了忍才缓慢地坐下,将呼痛的声音压在了舌根下。

这其实和他平时打架比要轻一些,但毕竟此刻伤的是里面,还有种被撑开了合不上的感觉霸占着他的大脑,更是显得有些不适应。

他坐在马桶盖上发着呆,思索着陈雅涵那丫头片子每次都爱吐槽他酒品不好当真不是假话。这特么闹出大事来了,收都收不住。早知道每次喝醉了就应该拿根绳子将他捆严实了,免得四处撒野。

虽然对这些不太清楚,但多少有些了解。元璀低吸一口气,心道还有一层底线,待他先看看……

自欺欺人般地沉默着,整个人浴室里静得不能再静,元璀抖着手,忍下酸痛屈起膝弯,撩起睡袍下摆往里看了一样。

泛红肿起来的地方触目惊心,一看就是使用过度,修长的腿根内侧痕迹惨不忍睹。明明昨天还是个雏儿,现在却已经被欺负得不能再欺负了。

“啪。”

元璀无力地捂住了脸,蜷曲得像只熟透了的虾,漫上来的愧疚罪恶感和懊恼灼得他坐立难安,呼吸越来越急,几近带着哀嚎。

这可怎么办啊……

他这三流保姆当得可真称职,名义上照顾着小的,转眼却照顾到大的床上去了。

而且,明明都已经说好了不再——

第2章

几个月前。

本就日头正好,高考完的天气刚好入夏,阳光暖暖地洒了一地,映在灰白的墙面上斑驳碎金。往日里没有什么人的小巷旁聚了五六个人,穿着破洞牛仔长裤,流里流气,耳骨上未填塞耳钉的小洞被生长出来的皮肉堵住,从肢体里漫出轻微的麻痒。

拖着长板车叫卖的包子摊位路过时反应过来噤了声,小心翼翼地从旁边拖了过去,长板车拖在凹凸不平的老砖上,碾得一车轮青苔,“嘎吱嘎吱”宛如苟延残喘的老牛。带头的那人嗤笑了一声,顺手掀开笼屉,从里面拿了六个包子抛给身旁的几人吃了。

“怂样。”

包子摊老板加快了拉着板车的速度,想要逃命一样地跑路,奈何被几个人围上来堵住,伸手朝他要钱包。老板苦着脸慢吞吞地掏钱包道:“上次不都给过……”

一人扇了下他的脸,“少废话!”

剩下几人站在原地慢悠悠地剥着包子,掌心被烫得发红,有人捏了下耳垂,闷声道:“刘哥,那小子怎么还不来啊?”

包子是海带芯的,比起往日的肉包子素了些,但大概是等太久了,实在是有点饿,囫囵着咽了下去。刘志嘴里嚼着包子,蹲在门槛边含糊不清地道:“快了,那小子兼职多,出门的时间不定。”

旁边的小弟点点头,忽然想起来,“为什么不去他家楼下蹲点,我们都等了两个小时了。”

刘志:“他家楼下人太多,不方便。”

问话的人点点头,“老大英明。”

巷口那儿冒出一个脑袋,“来了!”

剩下的人包子也不吃了,刘志精神一震,起身拍掉了沾手的包子皮碎屑,“走!”

包子摊老板手抖着从钱包里掏出剩下三张红色票子,被人一把抓去塞进了口袋里,板车上的笼屉被翻得东倒西歪,忙不迭地在墙角收拾。几个人闻言半隐着身形躲在了角落里。

不远处有人走了过来,背着一个单肩包,穿着规规矩矩的运动服,洗得发白但挺整洁。他低垂着眼看手机里的消息,似乎看到了什么催促的事情,步伐逐渐加快了些。

待他走到了巷口,刘志手腕一摆,靠近巷边的混混猛地扑了上去,一拳砸向了那人的脸!

那人如有感应一般地脚下一顿,刹住了劲险险避开了,嘴角被对方衣袖上的铆钉擦到,蹭破了小口。

“元璀。”刘志骂了一声,“你他妈的上次抢了我的活,看我今天不弄死你!”

轻微的刺痛感顺着唇瓣蔓延,宛如小针扎了一下。被叫元璀的人站在原地,微微皱起了眉,嘴角漫上了铁锈味,抬手用拇指指腹擦了下唇角,果不其然出了点血。

原先揍上去的那人揪着他的领子,伸手想要将他拖拽到地上,“小子,在道上的要讲规矩,辈分知道吗?我今天就教教你规——”

“喀啦。”一声清脆的声响骤然响起,他脸色如同刷墙的漆,刹那间白得像纸。

元璀一手掰在他的腕骨上卡着劲道,以腰部为支点,膝盖粗暴地顶在了他的腹部,刹那间撞得对方肺腑几乎要从口里吐了出来。

“啊啊啊啊啊啊!”

“草!”刘志惊了一下,沉着脸就要上去拽人,连带着一拳朝元璀面门砸去。

元璀手腕一折,捏着腕骨的力道未松,反身一脚踹在他胸口,将人踹得连滚带爬,“咚”地狠狠磕着了脑袋,疼得“啊”地惨叫一声。

一脚劲道可太足了,刘志被踹得只有进的气没有出的气,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辈分?”元璀微微歪过头,和那人对上了视线,“……规矩?”

他笑了起来,露出了有点尖尖的小牙,“新搬来西区的是吧?”

下一瞬,他脸色笑意收敛,一脚踹在了扑上来的混混肚子上,脚下力道骤然压住,踩得对方“啊”地大叫一声。

那几人慌张地退后了几步,“对……对。”

“没人跟你们说过吗?”元璀大概是有点热了,慢条斯理地卷起了袖子,脚下踩着一个人,“整个西区打架的规矩。”

他顿了顿,气息明显有些不耐烦。脚下力道毫不留情,“咔”的一声宛如碾碎路旁被晒到干裂的石子。

“——是我定的。”

“啊啊啊啊啊啊——!”

第3章

包子摊老板缩在旁边,心有余悸地接过了元璀递过来的钱,从干净的笼屉里翻出了几个包子,一股脑装袋子给了元璀,一口外地的乡音紧张道:“小元你下手这么狠,小心他们下回寻仇。”

“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下手重点才能长记性。”元璀往嘴里塞了个包子,忙着掏口袋里的东西,一脚踹在了老实挣扎的人肩上,撒了脚上的劲道,没管小混混们连滚带爬地搀扶着跑了,“我要是下手轻,都不知道被废多少次了。他们来揍我的本意可没有这么仁慈。”

包子摊老板心想可你还是没除根啊这群人免不了要去挂个骨科检查了,从卷纸里扯了一张让他擦擦嘴角的血迹。元璀摆摆手,胡乱地抹了下破口,“衣服没弄脏就行,不然不好洗。”

包子摊老板:“你啊……”看到元璀掏了半天口袋没掏出什么,果然下一瞬对上了对方尴尬的视线。

元璀挠了挠头,窘迫地道:“钱没带,微信支付宝上也没钱了,你看我能……”

“拿去拿去!”包子摊老板将包子塞到了他手里,“送你的,给你助学贷款省点钱。”

这叱咤一方的西街小霸王,出门忘了钱赊账也不少,更多的肯定是近期兼职钱没到账,一穷二白。街坊邻居做小买卖的都知道他的情况,多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过了。

元璀从来不拖款,钱到了就结。平日里揍人的时候凶神恶煞,平和的时候就是一个刚满十八岁的男孩,白白净净又俊俏,面庞青涩阳光,笑起来小牙露出来,还挺讨人喜欢。尤其是清澈明亮的眼睛,看起来有点像乖巧的小动物。

“那行,等我发了工资就给你。”元璀含糊地应道。他咬着包子,三两步跳上了开到巷口旁边车站的班车上,“不能误工,我先走了!”

地铁通不到老城区,要坐公交到地铁起始站才能上去转四号线,元璀寻了个座位,沾了一头的阳光,噼里啪啦地回着主管的消息,“出发了,很快就来。”

最近干活的那家便利店的活要涨薪水了,配到的名额就三四个。刚才找他茬的刘志就是因老板想换人的时候,元璀刚好去应聘了。

但人总是不喜欢从自己身上找借口,多归咎于莫名其妙的外因。

作者感言

正襟危坐的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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