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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流甜心 正襟危坐的炕 3740 2024-05-22 00:00:00

“辛苦了。”齐白晏唇瓣动了动,“毛巾放旁边。”

相同的格子鞋面停驻在眼前,齐白晏按揉指节的动作无声停住。

元璀收敛信息素的技巧还是太嫩,镂空的网里丝丝缕缕地漏着奶香味。齐白晏指尖蜷了蜷,面无表情地看着托住自己手掌的双手。

“怎么又不舒服了,”熟悉的声音有些低落,“我都说了,工作不要那么累。”

齐白晏的视线顺着细白的手指游移到小臂,手掌仿佛能感知到对方心疼的视线聚焦在上面。小臂一起一伏,自己的手掌骨节传来按摩的钝痛舒适感,泛粉的指甲盖轻抵住腕部,沿着虎口往上揉,软乎乎的手被毛巾烫得温热。

这双手腕细细的,齐白晏一只手就可以圈住,柔韧有力。蜿蜒向上的颈子细长雪白,亲吻的时候会留下细密的痕迹,如同梅花碾落在雪地里。

红润的唇瓣微微张合,随着说话和吐息露出齿间柔软的小舌,奶香味清甜温顺。

元璀按揉着他的骨节,心疼得要命,偏又因为齐白晏的沉默不语,探不清他的心思。

许久,元璀终是忍不住心头的小得意,小狗耳朵摇了摇,害羞地道:“惊喜吗?明早我有半天假,就回来了。”

齐白晏掀起眼,定定地看着他。

漆黑的眸子看不清情绪,或许应该将台灯调亮。元璀指尖摸向台灯,失望地咕哝道:“怎么一点反应都——啊!”

一瞬间,他被人捏住手腕按在桌上。眼前天旋地转,文件被撞落了一地,齐白晏低头粗暴地咬住他的唇。

冷冽的信息素暴戾地侵袭每一个毛孔,元璀双眼猝然睁大,被人深吻咬住了柔软的小舌,“唔唔”地喘了声。随着撞击的声响,顺着脊骨抚至臀瓣的手掌裹挟着火势,一寸寸,强势而直接。

搭扣解开的声音清脆利落,元璀腿脚绵软地蹬了下,被堵住的唇舌间忽地爆出一声“啊”的尖叫。白皙的脸蛋霎时漫上潮红,两条腿转而痉挛地缠紧男人劲瘦的腰,如藤蔓般扭住。

元璀浑身都在发抖,两只手抠紧了他的后背,刺激的快感伴随着钝痛涌上,滚烫的器物深深埋入体内,随着吐息暴起的青筋突突跳动,欺凌得桌上的人发出濒死的哭声。猎物乌黑的眸子漾起水雾,睫羽崩溃地颤了颤。

齐白晏掐着他的腰,极深地埋进去,直到臀肉抵住了拉链,气息炙热急促。下一秒,他用双臂紧锁住身下的人,凶狠地咬着他的脖颈,触碰着因为惊慌而滚动的喉结。

肢体的相拥比什么都炽烈,几乎烧光了理智之原上的所有的荒草,噼里啪啦地跳跃着火星子。

艳色的痕迹在雪白的肢体上漫开,齐白晏埋在高热的体内缓解着想念的躁意,鼻息隐忍地粗喘着。面对思念太久的人,比起情欲,更多的是想要深入将他占有的欲望,最好进入他的身体,血肉相融般密不可分。

男人艰难地闭了闭眼,唇瓣轻碰着他的额角,声音低哑。

“……弄疼了?”

失控就在一瞬间,不论是元璀还是他,都没反应过来。然而身下的人呜咽的哭声和颤抖的肢体,无一不在点醒他没有润滑就直接进去了。

元璀下面很紧很窄,那么小一张嘴,扩张充分将他吃进去都很费劲,此刻里面紧紧地绞住他,血管透过薄薄的皮肤,将跳动的触感传递到神经末梢。

但齐白晏不想出去,恶劣也好,任性也罢,只想死死地抱住他,感知多日未触的体温。

滚烫的器物埋在体内,身下的人抽泣得可怜,胸口剧烈地起伏着,唇瓣随即被小牙咬住。

齐白晏能感觉到身下的人似乎在强行适应着,脱力的四肢费劲地缠住他,像只黏人的小奶狗。元璀呜咽着将物什吞得更深,哪怕撑得自己眉心皱起,唇瓣紧咬发白,还是眼泪汪汪地摇着头。

“不疼……”

他低泣了一声,发烫的面庞贴着齐白晏的肌肤,声音羞怯可怜。

“……喜欢。”

他真的,太想齐白晏了。

第185章

元璀这几天做了很多乱七八糟的梦,无一不是梦到齐白晏,有时候是被温柔地亲吻,有时候是细腻的抚摸,身心因此产生愉悦的战栗,醒来以后却要面对着空荡荡的被窝,怅然若失。

习惯是一种很可怕的东西,难以戒断,因此会产生强行戒断的副作用。元璀会想要被占有,被触碰,被亲吻,哪怕捏一捏小狗尾骨都能软着身子高潮。

接近一周没有做爱的身体敏感至极,情欲因为前几天暧昧隐忍的氛围而缓慢叠加,在见面的一瞬间,变得汹涌滚烫。钝痛的感觉麻麻的,没有扩张的小肉缝被强行插开,粗糙摩擦内里的触感像在脊骨上跃动,顺着雪白的后背往上攀爬,刺激着一跳一跳的腺体。

元璀眼眶泛红地缠紧他,因为男人进来的满足而降下了甘霖,缓解着干涸肢体的渴望,可怜微弱地抽泣着。不知因疼痛,还是因身心被填满的快感,献上赤诚的心后,只有这般粗暴的占有才能缓解多日未见的想念。

齐白晏呼吸沉了下去,扶着omega纤细的腰,缓慢地动了起来。

“呜……”元璀喉间抽噎着,好似男人之前不碰他的委屈更多,现在被人操弄着,像只小奶包一样黏糊而热烈,委屈地将身体缩进自家男人的怀里。齐白晏手掌揉着他的后脑,细腻地亲吻着他的侧颈,下身将温柔滑腻的小嘴顶开,感知着里面逐渐适应流出来的蜜液,像泡在牛奶浴中,性器舒适而更为勃起。他另一只手爱抚着元璀短暂软下去的小肉棒,将其揉得翘起流水。

小肉缝被缓慢顶得张开又合上,发出让人耳热的水声,抽插的声响绵延不绝,搔着跳动的心口,性器进去的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在元璀的脑内烙出形状来。男人的器物进入他的身体里,比什么都直接而色情,仿若在他的身体稚嫩私密的地方肆意地开发着,在紧致的嫩肉中种下情欲的种子。

即使知道书房隔音很好,但外面还有人,导致元璀的肢体一直紧绷着,吸得又紧又热,齐白晏整根拔出的时候发出“啵”的水声,惹得小家伙埋着脑袋,肢体臊得发抖。

被性器欺负的感觉略微羞耻,不是因为性爱,而是因为男人在他敏感的地方慢条斯理地进进出出,将他所有的地方都细细地碾过占有着,梭巡的动作像在研究还有哪里没有吃到。元璀脸皮越来越烫,埋在臂弯里的抽泣声由微弱隐忍,变为情动的哭腔,喘得像只发情的幼兽。感觉到齐白晏顶上了宫口的位置,元璀无声攀住了他的胳膊,两只蒙眬的泪眼从怀里抬起,慌张地盯着他。

齐白晏眸光放软,低头亲了亲他的额头。

“进去一点。”

元璀唇瓣动了动,脸皮泛红,然后难为情地将脸又埋了回去。

齐白晏本身也不是为了发泄欲望,只是因为想要触碰而进去。只要埋在小家伙的身体里,心底空虚的地方就被填得满满的,原先急促的躁意被安抚,他的手指顺着元璀柔软的发丝轻抚着。

埋在怀里的人嗫嚅地“嗯”了一声,耳尖火烧一般地红。

性器上的沟壑剐蹭着孕腔的小缝,一点点地蹭开了嫩豆腐的边缘,略显粗粝的柱身将娇嫩的地方磨得涓涓流水,黏稠湿滑的蜜液顺着翕张挤开的小缝,软肉羞怯地吸着器物。齐白晏低头吻住了他的唇角,被亲吻的人唇瓣发着抖,因为过分的刺激发出细细的哭声,两条腿环不住齐白晏的腰,脱力地下滑。

那里实在是太嫩了,非发情期要磨一会儿才能弄开。男人如同在单纯的小奶狗面前放了颗糖,半是诱哄半是爱抚地引得它张开嘴,将器物一点点地从头部咽下。

宫口被人轻轻地磨开,元璀每次被进入内里都有种破身的难言刺激感,汗湿的两只手攥紧了齐白晏的衬衣,咬着唇羞臊无比。齐白晏顺着唇角吻上去,下身钻破水声,粗粝的茎头一点点挤入宫口,听着omega发出浸着哭腔的尖叫,撬开他打战的齿关,安抚地缠住小舌。

这和以往粗暴的动作截然相反,给了元璀反应和清醒的时间。但却因为太过旖旎而漫长,让元璀能清楚地感知到被男人插进身体里的触感。

酥酥的,麻麻的,有火在嫩肉那里点着,烧得他肢体蜷曲,身体里被搅出了更多的水,黏人地啜吸着与娇小肉缝呈现巨大对比的性器。

“呜……嗯……”元璀眼神散乱恍惚,泪水涟涟地被男人在宫口处浅浅地抽插着。粗糙与细嫩相抵,剐蹭着娇软的小缝,体内漫出瘙痒,元璀像只蜷曲的小虾,瑟缩地往男人怀里钻。

动作很温柔,如同隔靴搔痒,将元璀逗弄得脚趾蜷起,白袜下的脚难耐地蹭着齐白晏的后腰,脱到了大腿的运动裤和内裤布料早就被拽松,随着抽插的动作,一起一伏。交合的地方被欺负得溢出一片蜜液,顺着拔出的性器边缘流至腿根,滑腻勾人。

汗湿的小爪子迷乱地顺着男人的脖颈抚至发间,元璀叫得细细软软,被顶得微微耸动,眼泪啪嗒地往下流,哭得鼻尖泛红。

这般感觉太过磨人,欲进不进,元璀受不了地蹭着男人的唇,哽咽道:“要……要深一点……”

齐白晏咬住了他的唇,额头覆着薄汗,鼻息隐忍地浅浅操干着宫口,将嘟嘟的小缝操得死命绞紧:“明天起不来。”

元璀扭了下腰:“……起得来。”

齐白晏眸色渐深,听到他委屈巴巴地抽噎了一声:“……要哥哥……都进来。”

他在床上很少这么主动,此番要求已经突破了他的耻点,元璀说完脸颊已经绯红一片,泪水涟涟。

齐白晏被他吸得受不了,粗暴地堵住他喉间的哭叫,“噗嗤”整根操进了宫口。

“——唔!”元璀闷叫一声,滑至后背的指尖猝然收紧,隔着布料挠出刺痛,齐白晏眸色渐深,掐着他的腰粗暴地动了起来。怀里的人奶香味馥郁,如同水里捞出来般汗湿,整个人像只柔软的小奶糕,被男人蹂躏着宫口敏感的肉壁。

那处腻人地绞紧alpha粗硬的性器,吮得啧啧有声。光滑的红木桌面可以倒映出交叠的肢体,封闭的书房里弥漫着细微的水声与热浪,低喘与隐忍的哭叫声连绵不断。

偏偏因为顾虑着外面还有人,所有的动静在半是清醒的压抑下显得更为禁忌。

元璀视线涣散地靠在男人身上喘着气,长裤掉在地上,长腿细白柔软。他的内裤脱了一半,白色的布料早就被扯得凌乱,湿漉漉的挂在膝弯上欲坠不坠,T恤的下摆遮住了腿根,连同软下去的小肉棒隐在衣衫交叠处。

大概真的昏了头,元璀回过神来的时候才发现他们彻底地在书房做了,他“啪”地捂住脸,脸皮滚烫。

齐白晏坐在椅子上,像只略微餍足的大型凶兽,收敛了粗暴的模样,黏人地亲吻着他的后颈:“害羞什么。”

作者感言

正襟危坐的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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