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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流甜心 正襟危坐的炕 3773 2024-05-22 00:00:00

齐白晏心底更为饱胀,属于自己的小家伙连自慰都没有过,只有被自己操射过一次,独占欲被彻底的满足。他奖励般地亲了亲泛粉的腺体,宽大的手掌反手包住元璀的手,握着小可怜的相对小了一圈的性器撸动了起来。

男人的手强硬地包裹着他的手,揉弄着流水的铃口。元璀双眼微微睁大,近乎沸腾的羞意从脚底直灌入脑内,被电流击打一样地想要抽开手,却被男人按得死死的,登时窘到眼泪直流,“不……不要!”

齐白晏咬了下他的腺体,不容拒绝。

这具属于自己的稚嫩身体所有的第一次都必须是自己给予的,深刻到要烙进他的脑袋里,让他一辈子都忘不了,每次亲吻都能想起自己对他做过的事情。

元璀抽泣地抖了下,雪白的脊背随着毫不留情地揉弄被刺激得绷起,男人紧密地贴着他的后背,下身镶嵌一般地抽送研磨着,带着发抖的纤细指节撸动的手指剥开了包皮,在细嫩充血的头部滑动摩挲,粗暴抠弄着。

“……啊!”元璀哭叫着扑腾起来,下身胀痛到无法纾解的地方被自己的手指和男人的手指揉得突突直跳,爽到极致的感觉如同针刺一般扎着他的大脑神经,随着薄茧按揉铃口的动作,狼狈不堪地射了出来。

灼白的液体射了一床单,齐白晏倒是没想到他会射这么快,被猝然抽搐绞紧的穴肉夹得闷哼一声,眸中墨色渐深。

元璀迷迷糊糊地觉得在男人面前展露出了即为羞耻的一面,剧烈地喘息着,哭得像只小奶包,被男人顶弄的动作顶得脊背一耸一耸,鼻腔里带着惹人蹂躏的哭腔,几乎不敢看他的脸。

他泪水涟涟地咬住了枕头,男人湿热的喘息落在耳根处,刺激得他下身愈发绞紧,小腹痉挛一般地收缩。齐白晏呼吸温热地碰着他的后颈,被吸得喉间溢出舒服的喟叹,气息都变得不再隐忍,在雪白的肩头上又亲又咬,叼着软肉厮磨,来回折腾他。

元璀哪里受得了这种刺激,男人的声音本就低磁好听,现在搀着浓烈的欲望,喘在耳侧,登时肢体像只熟透的小虾,红到了耳根。

听到的每一声喘息都昭示着男人在他的身体里有多舒服,在他私密的地方肆意地侵占被吸得啧啧有声,元璀羞得浑身发抖,很想捂住自己的耳朵,奈何抬不起半点气力,只能绵绵软地抠紧被褥,后臀塌软着抬起被人肆意侵占,下身传来沽滋沽滋的水声,淫靡又狼狈。

一记又一记的狠顶,每次都撞得他腰肢酥到骨头里,喉间溢出猫儿似的绵软叫声,元璀哆嗦着流眼泪,男人抽插的动作毫不留情,将他按得像只塌腰抬臀的雌伏小兽,几乎次次都撞在他敏感的内里,直到蹭过某一处最软嫩的地方,元璀惊叫一声,下腹骤然缩紧,夹得男人呼吸一滞。

下一瞬,说不清是发泄还是肆意的侵占,男人略微退出了些将他翻身压回了最乖巧的模样,一口咬上了他的耳垂,顺着那处用下身狠狠地顶了进去!

男人顶的又深又狠,不打招呼地就干进去性器的顶端,元璀潮红着脸“啊”地尖叫起来,两只手胡乱地揪着抠着他的背,眼泪扑簌簌地往下落,崩溃地就要开始大哭,“疼!好疼……啊!”

比起疼更多的是陌生的恐惧,那处似乎是身体里最深的地方,谁都没有进去过,却也是omega受孕的地方,豆腐一样的软嫩,肉缝厮磨剐蹭着,在男人的感知下美味到了极致,滑腻地舔舐着怒张的性器。

齐白晏掐着他的腰身,如同要将他吃下去一般粗暴狠厉,顺着仅仅顶开一条缝的孕腔就往里面插,干得元璀喉间颤了几颤,无措地抠紧了被褥,指甲几乎嵌进了肉里,眼泪控制不住地往下流,“好撑……”

齐白晏亲吻着他的脖颈,低哑着嗓子道:“以后会习惯的。”

既然确认了心意,他就会负责,将这个早就住在心里的小麻烦连铺盖一起卷了带回去好好养着。

这声音又低又沉,听起来裹着几乎要爆裂开的情愫和欲念,听得元璀下身一紧,浑身泛粉地哆嗦了起来,全身上下湿得如同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边哭边喘,指尖痉挛地扭紧,崩溃地摇着头,“不……不要了……”

他喘的时候非常可怜,一边羞耻得不行,一边又沉沦于其中,像只可怜的小奶狗,被人掰开腿侵犯着极其私密的地方,然后露出柔软内里小肉缝,被人玩弄来玩弄去。

孕腔实在是太紧了,元璀又是第一次,以前也没有人教过他足够的生理知识,眼下被人干进陌生的地方,总觉得非常可怕,几乎要吓死。然而齐白晏身上的气息却是他潜意识里最依赖的味道。

元璀哭着求他,“不要进去……那里……好怕。”

齐白晏捏了捏他的腰,宛如诱哄一般道:“不是想怀孕?”

元璀眼眶通红,看到男人的脸时委屈得要命,绵软地推他,“但是好可怕……”

齐白晏摩挲着他的手腕,低头在他早就被咬得嫣红泛肿的唇上轻柔地蹭了蹭,腰身卡住了元璀收紧的细白长腿,被流着水的小嘴吸得头皮发麻,难以自持地腰身一顶,撞得元璀“啊啊”地尖叫一声,牙齿打颤着说不出话来。

“呜……”元璀脸庞湿红地睁大了眼,腰部以下仿佛已经被捅穿了,整个人颤栗得如同秋风吹落的落叶,被男人亲吻着唇瓣,不容拒绝地往里深入。

稚嫩羞涩的孕腔,或者说受孕的宫口,之前从来没有被任何东西触碰过,眼下被毫不留情地顶开,仿佛一点一点地将滚烫粗硬的火棍往里面插,刺激得元璀脚趾蜷曲,将凌乱的床单蹬了两下,便无力地软了下来,汗湿的水痕被拉出一长串,下身那处的布料早就湿得不能再湿,散发着omega奶甜的香味。

齐白晏被吸得呼吸渐重,雏儿的身体紧得要命,而且元璀还会哭得很软乎,如同香甜的糯米糍,让人控制不住想要进入他身体的最深处,然后在里面成结,将宫口操得软烂,只能瑟缩地含住自己一个人。

宫口紧紧被磨出了一点点小缝,里面的水液仿佛比外面还要温热,暖暖地浸泡着齐白晏的性器头部,一吸一吮地讨好着,仿佛在央求着他不要那么粗暴,再温柔一点。

齐白晏腰身一顿,掐住元璀腰身的手无声地收紧,狠狠地撞进去了一截。

元璀被撞得凄惨哭叫一声,声音哑得浸着奶味,两条长腿如蛇尾一般缠住了男人劲瘦的腰,被从未感知过的剧烈快感刺激得浑身上下过电,几乎要昏死过去。

齐白晏就像是想要他记住这一刻,贴着他的耳根低喘道:“这里,才是可以怀孕的地方。”

元璀摇着头,被喷洒在耳边的低沉喘息刺激得颤栗发抖,“呜……不要……”

齐白晏咬着软软的耳垂,声音慵懒而强势,下颚曲线锐利无比,“我要进去。”

“会、会有宝宝的……”元璀呜咽着低泣,醉后的脑袋昏昏沉沉,几乎忘了自己之前说的话,被操得记忆断了几断,依稀总觉得自己还是在那段伤心欲绝的时间里,不由得眼眶通红地蹭着齐白晏的肩膀,非常委屈,“我……我养不起……”

他最初犹豫的时候都查过了,养一个小婴儿的时候肯定要天天盯着以防出意外。可他自己还是个学生,攒的钱只够自己一个人温饱,如果带着孩子去便利店兼职,老板十有八九不会再雇佣他。

养孩子不是他想的那么容易,元璀那些天想了那么多,排除了无数种方法,最后实在是无解。所以只能稍微有点庆幸,起码当时并不是真的怀孕了,不然一个人在这西街养孩子,恐怕两个人都要一起饿死。

眼下醉得熏熏然,脑袋里早就神志不清,元璀满脑子只有怕孩子生下来养不起,然后将可怜的小生命弄得很凄惨,吓得不行。

齐白晏定定地看着他,见他似乎并不是在开玩笑,而是认真地在思考这件事,忽然心里有种说不出的软乎和心疼。

“没钱给他上学怎么办……我真的好怕啊……”元璀眼泪大颗大颗地往下滚,哭得直抽噎,“齐先生也不要我当他的保姆了,没有人要他了怎么办……”

齐白晏心底那一处软软地陷了下去,小棉花糖一样的宝贝将心里压抑了很久的难过狼狈不堪地哭了出来,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湿淋淋的很需要人哄。

齐白晏沉默着看了片刻,垂眸亲了亲他的眼睛,声音很轻。

“没事,我来养。”

如果生了就养,如果没生,也无所谓。

元璀喜欢就要一个,不喜欢就不要,只要元璀开心就行。

元璀哭得极其可怜,湿软的唇瓣被男人细腻地亲吻着,依稀感觉到了温柔被哄的感觉,呜地喘了声,将脑袋埋进了他的肩窝里,听到承诺莫名地心安了起来。

齐白晏摩挲着他滚烫的侧脸,下身一点一点地顺着绞紧的宫口顶进去,干得怀里的人哽咽了了起来,埋在脖颈间的呼吸越来越湿,“别怕,都交给我。”

元璀咬了咬唇,绵软的手环紧了他的脖子。

感觉到被依赖和放任,齐白晏心里的欲望再也无法克制,被omega紧到极致的宫口卡住一半的茎身早就将他逼至极限。男人掰开元璀因为剧烈的刺痛爽意而僵硬绷紧的腿,腰身粗暴地顶了进去。

元璀被顶得溢出细软的尖叫,浑身痉挛发抖地攀住了男人的肩膀,随着男人操开宫口的动作手指受惊地钻入肩膀布料在紧实的后背乱抓,唇瓣大张着只能喘出崩溃的喘息。

那处实在是太嫩了,从来没有人进去过,一旦进去就代表着终身标记,一辈子无法逃离。被顶弄着身体最深处的极致爽利快感冲刷着他的大脑,无法吞咽的唾液顺着嘴角往下流,元璀张着唇,叫不出声来。

紧得要命的地方如同一张张小嘴舔着性器,嫩肉挤压而上,舔舐到了性器最内里的沟壑。齐白晏被刺激到头皮发麻,粗喘着吻住元璀的唇,在omega最为私密的地方尽情地侵占肆虐,将软嫩的宫口操得崩溃绞紧,几乎将其当做必经之处一般狠狠地刮擦着,直进直出,每次捣弄到内壁时,就有充沛的水液往下浇,钻入了性器的顶端小孔,奶香腻人,销魂蚀骨。

元璀脖颈后仰,鼻息间是听不出是求饶还是迷乱的泣音,男人挑开他的齿关,将柔软的小舌亲到说不出话来一般纠缠着,吮得元璀无法吞咽的唾液从唇边流出,淫荡至极。下身的动作无法餍足地越来越凶,几乎要将宫口操烂一般用力,撞得水声清晰淫糜,在紧致的内壁里肆意留下自己的痕迹。

元璀青涩的脸蛋被染上了意乱情迷的神色,接吻的水声间只能发出“呜嗯”的哭求声,齐白晏撩开了他汗湿的额发,在他的鼻尖落下一个吻,汗水顺着皮肤滚入半开的衣襟。操弄了半晌几乎要将他操坏的性器卡住孕腔宫口,突突直跳,成结胀开。

作者感言

正襟危坐的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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