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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柔病 猫打呼 3363 2024-05-23 00:00:00

“悬儿,原来我在你眼里是爹系A?”

“怎么个爹系法,我怎么不觉得?”

不过隔壁那家伙总有各种各样的问题来烦他。

是啊,还是老干部,幸悬假惺惺道:“网友说的,不关我的事。”

季绎不信,拍了他的屁股一下:“言不由衷,既然讨厌我管你,为什么还会喜欢我?自虐?”

“我也不知道,可能是缺少父爱吧?”幸悬一本正经地说。

“缺少什么,有种再说一次。”季绎眯眼看着他,手掌悬空在某人的屁股上方。

“不是不是,”幸悬立刻怂怂地改口道:“爹我有的是,我只缺少哥哥的疼爱。”

“算你会哄。”季绎大大亲了他一口,开玩笑说:“哥哥晚上继续疼爱你?”

幸悬:“不约,滚。”

为什么会喜欢季绎?

幸悬也说不清,可能就像他对江鹜说的那样,他喜欢季绎样样都比他强,却乐意惯着他。

又或许是因为,这个夏天的风太温柔。

谁知道呢?

要幸悬说,年少时的动心是不需要理由的,喜欢就是喜欢,一往无前。

临近中午,幸悬收到老爸关心的消息:[小悬,和季绎在外面住得怎么样?]

幸悬心虚地想,不错,和季绎光速滚到床上了。

幸悬昧着良心回:[一切顺利。]

X生活很和谐,不愧是高匹配度。

本着不能自己一个人心虚的原则,幸悬告诉季绎:“我爸发消息关心我们,你怎么说?”

季绎沉默,幸悬从他脸上看到了他内心的负罪,非常满意。

“我这辈子一定好好对你,不会让你受委屈。”季绎的誓言掷地有声。

幸悬抿嘴偷笑。

发完誓的大少爷,去厨房看着教材给他做午饭,看在对方还在易感期的份上,他在旁边陪着,顺便指指点点。

“季绎,我是不是第一个吃你做饭的人?”幸悬问。

“嗯,只有你吃过。”季绎对他笑笑。

季绎系着围裙笨拙切菜的样子,帅得让幸悬腿软,感觉比在床上还要性感怎么回事。

他不由想起晚上再来的提议,当然只是想想,腿根那块走路都还疼呢,想浪也力不从心。

吃饭的时候,幸悬收到谢南章关心的消息:[兄弟怎么样,昨晚平安度过了吗?]

“……”幸悬想想几千块的游戏机,心在滴血,难道真的要兑现吗?

不,他不是那种言而有信的人。

算了,反正坑兄弟如饮水,不坑白不坑。

幸悬脸不红心不跳地撒谎:[平安度过。]

谢南章:[真的假的?]

幸悬:[怎么,你诅咒我失身?你怎么这么坏?]

谢南章:[好吧好吧,绎哥牛逼。]

就这样,幸悬被季绎关在家里,过了两天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

季绎离谱到不允许他给外卖员开门。

还离谱到把奶茶倒进杯子里才给他喝,因为陌生人碰过包装,有气味。

终于迎来了开学日,幸悬前所未有地期待上学。

两人一起背着新书包踏出门,他有点担心地看着季绎:“你现在感觉怎么样?易感期过了没?”

季绎扣着幸悬的手,摇头:“不知道,感觉好像过了又没过。”

幸悬深沉:“你好像回答了我又好像没回答。”

“……”季绎认真解释:“按理说应该过了。”他看了眼两人交握的手,坦言:“可是想到要把你带出去,我还是很不爽。”

“那就不能怪易感期,是你自己有病。”幸悬目光怪异地鉴定道,大步往前走。

再不走他担心被季绎关小黑屋。

清中不提倡学生谈恋爱,进了校门口,幸悬立刻挣脱季绎的手。

“在学校该怎么做你懂的,不然影响不好。”哪怕老师不干涉,自己也要自觉一点。

“嗯。”松开手的刹那,季绎眉一凛,表情透漏了几分烦躁。

幸悬和他并排走,戳了戳他的手臂:“进了教室再偷偷牵,我们应该会是同桌的吧?”

“嗯,”季绎侧过脸,视线掠过幸悬贴了腺体贴的后颈,那里昨晚才被他咬过,连续几天下来痕迹斑驳,不贴一下根本不能见人:“我会找何老师说。”

三个年级统一开学,新生老生挤了满满一校园。

幸悬和季绎这两个高三学长走在校道上,吸引了不少关注。

不仅是因为他俩长得帅,还有他俩的同款书包,十分醒目。

新生一脸茫然,老生好心科普:“人家两口子,你们新来的磕CP可以,别瞎喜欢。”

新生:“……”

果然帅的学长都有男朋友了!

两人领了新课本,准备去看高三的教室,这时谢南章发来消息:[好人!来帮忙搬行李!]

幸悬和季绎过去一看,他们几个的行李在寝室楼下堆成小山。

“你们的家长放下行李就走了?”幸悬瞪着眼。

“是啊,能麻烦朋友就不麻烦家长。”几人异口同声。

“好吧。”幸悬无奈,交友不慎,他还能怎么办?

他准备去提一个行李箱,却被季绎伸手挡住,说道:“我来就好。”

大家受惊的小眼神,顿时在他俩人身上来回打转,表情无比复杂:“不至于吧……”

能理解恋爱中的人,问题是幸悬身高一米八几,又不是什么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学霸是不是太过了。

谢南章很疑惑,鉴于和幸悬有赌约在身,他敏锐地追问道:“悬哥你不舒服?”

幸悬立刻摇头,火速解释:“没有,他易感期,反应可能会有点过激,大家习惯就好。”

“是吗?”谢南章狐疑地打量着幸悬,还想再说几句,就发现季绎投来不善的目光,他牙酸,赶紧移开视线。

“我提个轻的,没事。”幸悬捏了捏季绎的手。

最后他提了一袋抽纸,紧紧跟在季绎身后,大家看了这画面都跟谢南章一个感觉,牙好酸!

他们的寝室在四楼,幸悬爬了两趟,季绎就不让他爬了:“你拿那么点东西,白费劲。”

幸悬气呼呼地瞪他:“你不让我提重的,怪我咯?”

季绎摸了摸他的头发:“坐着吧。”

“是啊,”其他人调侃地对幸悬说:“悬儿你就坐着吧。”

幸悬哦豁了一声,挑眉:“你们胆子真大,不怕挨揍嘛?”

果然,季绎用冷飕飕的目光扫视他们,语气凉凉说:“悬儿是你们喊的吗?”

各位鸟兽四散。

天呀,吃醋的人夫真可怕!

帮大家搬好行李,他们一起来到高三教室,站在门口看了一下名单,好像跟高二没有什么区别。

“你们来了?”纪棠到得早,看到了他们就出来说:“名单还没调整,跟高二没两样。”

“你来得真早啊,”幸悬打了声招呼,说道:“可能老师还没开始安排,就先各回各班吧。”

他撞了撞季绎的肩膀就想走。

谁知季绎却抓住他手腕,侧头跟谢南章说了句:“南哥,我们换换。”

谢南章眉毛一挑,觉得很有意思:“好啊。”

“谢谢。”季绎点头,拉着幸悬来到(2)班教室,堂而皇之地坐在谢南章的位置上。

这场面,小小引起了一阵骚动。

幸悬欲言又止,没敢管,反正老师今天应该不会守班。

坐下后,程梁问幸悬:“你和学霸住得怎么样?有没有熊孩子蹬你们的天花板?”

“没有,”说到这个,幸悬还挺担心自己扰民了,不由瞟了一眼季绎,继续说:“住得挺好的。”

季绎好像读懂了他那一眼的意思,缓缓笑了笑。

应该不会?

卧室那张双人床的质量,挺好的。

(1)班,谢南章坐在余维直隔壁:“我命好苦啊,那俩要谈恋爱,撵得我有班不能回。”

余维直嘲笑:“我看你挺乐意的。”

“纪棠,”岳从容伸长手用笔冒戳了一下纪棠的手臂:“你学生来了。”

纪棠回头瞪了一眼谢南章:“哦,那赶紧自习,昨晚布置的题写完了吗?”

“还有一点点,我马上写。”谢南章偷偷踹了一脚岳从容,赶紧拿出练习本写题。

余维直捂嘴笑:“同样都是老师跟学生,你看我们悬哥多跋扈,你多怂。”

“那你怎么不说我们悬哥付出了多少,”谢南章想到什么,小声和同桌八卦:“今天那架势看见没,哎呀,我猜八成……嗯?懂吗?”

“什么?”余维直茫然,没懂。

岳从容倒是懂了,和谢南章俩个人相视一笑:“哎,嘿嘿。”

“草,你俩别打哑谜啊,有什么话不能跟兄弟直说?”余维直被吊足了胃口,心痒痒的。

“你这么笨,”岳从容笑了一声,语重心长:“这种秘密你还是别参与了,免得你挨揍。”

“兄弟是为了你好。”谢南章拍他的肩膀。

一个纸团砸了过来,正中谢南章的头部,纪棠说:“你是过来自习的还是过来侃大山的?”

谢南章就不敢逼逼了,埋头写题。

今天上午老师果然没来,班上稀稀拉拉的同学都在自习。

毕竟高三了,学习任务很重,真正想学习的同学都懂得珍惜时间。

幸悬和季绎坐在最后一排,仗着没人看见,季绎在桌底下牵着幸悬的手,另一只手握笔给对方分析题型。

往日坐在季绎的大腿上补习,幸悬都试过,写一题接一个吻,简直是糜烂而又堕落。

问题那是在家里,现在是大庭广众。

他有点害臊。

(2)班的同学看见季绎这么耐心给幸悬讲题,产生了季绎很乐于助人的错觉,就想过来问一下题。

作者感言

猫打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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