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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总靠捡垃圾捧我 鸦陈纸 3307 2024-05-26 00:00:00

耿凯泽不用别人回答接着道:“他说,你顶多一傀儡皇帝,景随是摄政王,当我不知道吗?你值得我出手?”

景随又笑了:“这怎么说?”

何宙和柴闵开始乐,耿凯泽一摊手,明显在学陈旻,神色全然一股愣劲儿,嘴里激动且笃定道:“景随聪明,人是年级第一!”

四人闹着走进宿舍,景随边整理书桌边把耿凯泽赶回自己床位:“关键是你看起来不太聪明……我打个电话。”

他掏出手机走出阳台,此时暮色四合,只剩一半的夕阳将云彩映出霞光,正好有一束打在景随身上,让他整个人与凄凉的黄昏格格不入,像个新生上帝。

可上帝没心情布道,心思全放在即将打出的电话上,还有些紧张。

景随平时很少用电话的形式联系父母,双方原本也不太交流,最多发发消息,但今天的事很要紧,不能再拖了。

刚他发现自己桌子上放着两张单子,一张下学期学费缴费单和一张暑假奥物班通知单,前一项是必须要交的,后一项是他原本要参加的——只是现在不确定了,前一项也有点不确定。

很普通。

他没有钱。

景随已经比旁人更早出去挣钱,但本质其实还是散财童子。他小,需要学习需要成长需要对未来投资,更别说家里还有套房子的按揭,全都仰仗他在娱乐圈打杂挣来的那点工资。

现在好了,公司雪藏没得跑,全家马上去要喝西北风。

但景随想着虽然平时父母也靠他养活,但存款总有点,他想先借来周转。

母亲的号码拨通,那边嘟嘟两声,竟然转到关机提醒。

他再打,还是一样。打给父亲,也关机。

景随觉得奇怪,但还是收拾东西跟着室友去上晚自习,期间借了不同人的手机打,结果都一样,就是说他父母真关机了,至少关了两小时。

下课铃打响,室友招呼他一起走,景随正起身却感觉包里的手机震了起来,于是摆摆手让他们先走,然后独自走到无人的花坛边,掏出手机接起——

“喂……”

“景哥!景先生!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对面张嘴就是哇啦哇啦一通乱叫。

景随拿远手机,看一眼来电显示突然觉得自己是不是撞了鬼。

电话是几个小时前才公然开除他的导演打来的。

他调小音量才重新把手机放回耳边,发自内心道:“什么玩意儿?”

导演的语气听起来离崩溃不远了,都带上了哭腔:“我错了,对不起,我不该开除你,不您!您!请您一定要回来演我的戏啊!!”

疯了吧?

有病病?

不管怎样景随懒得陪他玩,酷帅如往昔。

“滚。”

---

九天前,朋友圈:

尧逸呈:我残了,我装的。[配图轮椅]

评论——

尧嘉希:……哥,不想跳芭蕾也不必用这种方式。

张文晰:我不信,除非上大锤。

容盛:希望人有事[祈祷]

 

 

第3章 复盘

这导演黑历史一堆,人品他也领教过了,要不是经纪人接活儿,景随才不想跟他共事。

本想直接拉黑,想了想发短信过去:“把我一个月的工资打过来!”

导演没敢再继续打,也跟着发短信道:是是是!剧组出双倍片酬,求您回来!对了对了,我们愿意开除卫子瑜,这个戏您想演什么就演什么,可以吗,景哥?

看见这短信景随表情扭曲一瞬,好像在茫然中见了鬼,他想也不想发去三个字:先还钱。

然后继续站在花坛边给家里打电话,可一直没回音。

就这样到了晚上宿舍熄灯,欠的工资都到账了,家里还是没消息,他于是决定明天一早回去一趟。

考虑好,景随深吸一口气连人带头整个埋进被窝,摸出手机,解锁,点进加密文档,另起一行写下今天的日期。

仿佛延迟绕地球一圈,在敲下“见了尧逸呈”后,他这才抿唇拧眉,露出白天一秒都不曾出现在自己脸上的那叫做忧虑的情绪。

“态度非常随意,没给面子,”他咬着唇,看起来略懊恼,但指尖却有自己的想法,写到,“不错,这才是酷哥该有的反应,继续保持。”

想了想,对自己的表现做了客观总结:“也不算很没礼貌。”

景随望着学校统一的天蓝被套,静静思索半晌,在这条下标注:被记恨可能性50%,不见面最好,如果再见以不得罪不示弱为准。

写完面对尧逸呈的二三思想方针,他又事无巨细地列出今天遇到过的其他人,包括不知名司机、室友、甚至根本没见到的陈旻。

写完这些已经差不多一点,景随迷迷瞪瞪地鼓励自己一句加油,就手机砸脸,睡着了。

---

景随离开后车子里一直很安静。

司机却有种莫名的压迫感。

他想起老板的弟弟,那个叫尧嘉希的,上次形容他哥说“是一潭看起来非常澄澈的水,很深却仍然清晰见底,不掉入不能知其暗涌”。

末了嘱咐他:“好好办事。”

原先他完全无法体会这看起来自相矛盾的话倒底什么意思。

但现在他好像有点明白了。

尧逸呈总是表现的特别平静,很少冷脸,甚至也不怎么笑,但他明明这么年轻,不会太稳重了么?

仔细想想,老板的眼睛在他的印象中全是冷寂,竟然没染上过丝毫笑意。

像个精致的玻璃珠子。

司机被这寂静的气氛和脑中的想法吓得抖了抖,后座尧逸呈就在这时开口:

“以后在景随面前不需要把我当老板,我只是一个被你们监视的可怜人,知道了吗。”

他说着透过后视镜看过来,忽明忽暗的路灯斜照下,他浅色的眼瞳被曜的像来自某种妖物,虽然半轮透光,但另一面却难免隐没在黑暗中,看着有些威严,有些尊贵。

有些不开心。

“需要我帮你们报个演技班么?”

保镖神色一整,铿锵有力地回答:“我知道了!”

顿了下,忽然又有点犹豫道:“要不……老板给自己报一个?”

“我?”尧逸呈看向窗外,想起什么,露出个笑,“我觉得我还成。”

“……”

司机觉得自己打脸来的太快,老板怎么会眼中从没带着笑意?

现在这不就是么。

“对了,”后座的男人想起什么,再次开口,“刚才那个剧组的场地不能继续租用,他们的题材也无论如何都过不了审,不允许继续拍摄。”

“……好的,我会联系阮秘书。”

还是不笑亲人些。

---

早晨七点,整个宿舍里景随第一个醒。

今天周六,室友都还在做梦,但景随一向早起,不管有事没事,因为他要避开其他人,做法。

洗漱完,景随脸红彤彤的,神色清新灵动,眼眸也不像平时总带着点淡漠不羁,眼是一个眼,但此刻的他要更加符合自己的年纪,一个马上十七岁的明媚耀眼的高中生,而不是那种老成的,带着仿佛看透一切的冷酷。

可是景随对“正常”的自己并不满意,皱眉扶着镜框开始念经。

“你是酷哥,还有谁比你酷呢?”他自答,“没有。”

就好像精分了,对镜子里的自己说:“一弱毁所有,一强得天下啊兄弟。听见了么?”

他缓缓站正,环起了胳膊,一瞬间整个人气质变得与先前截然不同,他闲闲地,满意地冲镜子扬了扬嘴角:“cool cooler coolest。”

念了三遍像在念咒。

然后无视手中颜色粉嫩的脸盆,眼可见“霸道”地转身出了洗漱间。

“你一大早自个儿嘀嘀咕咕什么呢?”离洗漱间最近的何宙一脸迷离地抱怨。

景随微微一顿,放下脸盆扭头看着何宙,静静地微笑地,直到何宙自动想起面前这人“最不想惹NO.1”的称号,拉过被子盖住脸:“还在做梦,哎呀,还没醒……”

景随压低声音笑了笑,没再管他,拿着东西出了宿舍,在微凉的晨雾中坐上了回家的公交,刚刚起步电话响了,一看,显示“郝哥”,他挑了下眉,终于在糟心两天后感到了一丝愉悦。

被公司雪藏前他报名了一个网剧的试镜,时间恰好就是今天。不过后来出事,试镜名额也就没什么准普了,他原本打算从家里出来就去试镜现场看看,但现在导演助理专门打电话来,应该就没什么问题。

“喂,郝哥,早啊。”

“小景,哟,心情难得还不错?”郝来跟他寒暄。

景随虽然高兴,但人设还是稳的住,沉稳的笑了笑,直接问:“郝哥敬业啊,这一大早就上工了,找我有什么事吗?”

郝来一贯喜气洋洋:“哦是这样,你不是报名试镜了么,今早导演亲自通知我电话联系你。”

景随微笑:“您客气。”

“说试镜你就不用来啦。”

“……”

报丧您乐个屁。

“就是这事,我仔细记了一早上呢,嘿嘿。”

景随抬手掩眸,迅速将语气调整为淡然:“郝哥,咱改天见,你当我面再乐一个。”

说完直接把电话挂了。

景随沉默地盯着熄灭的屏幕,眼眸掩藏着一团幽暗。

作者有话要说:

郝来你完了!听见没你!完!了!

小黑屋中,激动的作者打的键盘啪啪响。

 

 

第4章 枉为人

原本只是装不好惹,但景随目前心情不好,这不好惹就有些发自真心。

八点一刻,景随走进自家小区。

这个小区不是新修的,但也不算老旧,地理位置正好。没有接近市中心使房价过高,也没有偏僻到做什么都不方便。

它简单,小巧,全面,对于普通老百姓很包容。

作者感言

鸦陈纸

鸦陈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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