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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温玫瑰 她行歌 3542 2024-05-24 00:00:00

绿岛顶层餐厅被万重为包下了,大家刚进门见到万重为时还有点放不开,毕竟这种顶级富豪平常只能在电视上看到,现实中成了自己同学的老公,就有点玄幻。

万重为倒是进退有礼,面色可亲,招呼同学们尽情玩乐吃饭之后,便和时温全程陪在孙光暮旁边。

孙光暮只在婚礼当天见过万重为,这是第二次见。万重为很会说话,拉着时温的手给老师敬酒,不卑不亢,有问必答。姿态也放得低,“天地君亲师,阿温的老师自然也是我的老师”这样的话说得十分诚恳,哄得孙光暮很受用。

孙光暮识人无数,但到底是象牙塔里的学者,做人做事没有那么多弯弯绕,喜欢就是喜欢,看着万重为对爱徒呵护有加的态度,当下就放了心。

“阿温这个孩子能干又聪明,将来是要继承我衣钵的。”孙光暮毫不避讳夸赞自己的徒弟,“明照和高唐都比不上他。”

酒菜过三旬,大家都散在偌大的餐厅里,聊天的聊天,拍照的拍照。时温也开心,喝了一点酒,坐在角落里傻兮兮地看着万重为笑。

“这么开心?”万重为眉眼里也带着笑。

“嗯,开心。”时温吸吸鼻子,把手掌捂在眼睛上,微醺状态下说些大胆的话也不觉得羞耻,“因为和你在一起,所以做什么都开心。吃绿岛开心,吃路边摊也开心。”

时温脸颊上两坨淡粉,瞳仁亮成满天星,嘴唇微微张开,有个小小的唇珠,他说一句话就要咬一下,咬不够似的。

万重为的喉结很慢地滑动了一下,有些口干。

“梁明照今天怎么没来?”他问,又补上一句,“你那个和你住一间房的师兄。”

“你还记得我师兄啊?”时温有点小惊讶,“高唐师姐今天有点事,师兄去帮忙了。本来我们三个就天天在一起,一顿饭见不着没事,明天请他俩吃食堂补上。”

万重为之所以记得梁明照,是因为对方在婚礼上一直脸色复杂地看他,审量和敌意太过明显。对方明显对时温不是简单的师兄弟关系,但看时温的样子,倒是没有多余的心思。

万重为当然不会在意这种小事,只是想起来了,随口一问。

他不想破坏气氛,但有些话既然说到这里了,他认为还是有必要提醒一下时温。

“阿温,结婚之后,有很多人盯着我,也会盯着你。”万重为脸上挂着一如既然的笑容,“在婚姻存续期间,我会保持绝对忠诚,你也要如此。”

“我说的简单一点,可能需要你和其他人保持距离,包括你的同学、师兄师姐,尽量不要单独和别人出去。如果有人约你,或者追求你,一定要表明立场,还要告诉我。我不会干涉你的学业和生活,但前提是不能被人抓住任何诟病的机会。”

万重为说这些话的时候,也是笑着的,甚至姿态很是轻松。他坐在沙发上,伸手去揉时温的膝盖,掌心里带着热度,从旁人角度看,他简直是爱极了时温。

“比如梁明照,”万重为说,“以后不要单独和他出去。”

时温还沉浸在开心中,闻言有些发愣,根本就想不明白这和师兄有什么关系,但他看懂了万重为眼神里突然跳出来的那一股冷意,甚至有点怀疑那是自己喝醉了产生的幻觉。

但他还是很快忽略了心头泛上来的那点不适,对万重为很没有原则地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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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重为的真面目日渐暴露

 

 

第17章 做任何事都存在牺牲

“阿温,来拍照!”大周很没眼力见地跑过来,一手去拉时温,回头冲着坐在另一边的万重为说,“万总,借你老公一用。”

时温被他拽得东倒西歪,他本来就喝了酒,被这么一晃更晕了。

余其言随后跟过来,拍了大周后背一巴掌,把他攥着时温胳膊的手扯开,不好意思地冲万重为说:“不好意思啊,他太兴奋了。”

这次聚餐原本只有时温课题组的同学们,余其言他们正好还在学校,就跟着一起过来了。除了梁明照和高唐,时温平时跟舍友们的关系更好些,在一起也更自如。他只是有点晕,还不至于站不起来,也嘻嘻哈哈笑着去抢余其言的手机。

他们坐的位置后面是全景落地窗,能看到这座城市最美的那段海岸线,迤逦蜿蜒,灯火璀璨。

最终余其言的手机落到万重为手里,他选好角度,调出美颜,很有耐心的样子,帮好不容易凑齐的宿舍四个人拍合照。

时温在中间,另外三个人或坐或站、揽肩搭背地大笑。年轻人的快乐像蓬勃的生命力,简单又旺盛。直到这一刻万重为才突然有了一点融入了时温生活圈子的感觉。

时温的生活圈子,和他的人一样,热情直接,干净温暖。

最后结束时,万重为当着大家的面,加了余其言的微信,让他把拍好的照片也发给自己一份。

余其言在宿舍里年龄最大,性格也最稳,原本以为万重为这样的人对着一群学生,多少会有些倨傲和看小孩子那种不以为然的,但他全程都和颜悦色,一点也不让人感受到不适,对时温身边的人和事都极具耐心,如果不是真的爱着对方,是很难做到如此的。

当下他便生了很多好感,面对万重为也没那么拘谨了。

余其言把照片发给万重为,又把自己名字和电话发了过去。万重为也很快把自己的手机号码发了过来,后面还附了一句:感谢照顾阿温,有时间常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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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目定好之后,有两个周的假,大家很快做鸟兽散,为假期后的课业蓄力。余其言他们一商量,两周时间不短,干脆出去玩一趟。问时温要不要一起去,他没犹豫太久,便说自己还有事去不了。

其实也没什么事,他只是想陪着万重为。

日子和平常没什么两样,除了万重为的需求越来越大。

他们甚至有一次在花圃里做。

那次万重为应酬到很晚,时温坐在床头边看书边等他。万重为给他打电话,让他到车库里来。时温猜测他可能喝多了,便披了件外套下去接人。结果刚进车库,就被倚在车门上的万重为扯着手往外走。

两个人一路走得跌跌撞撞,时温怕他摔着,用自己肩膀撑住他,还空出一只手来去拍他胸口,问他“有没有难受”“累不累”“头疼不疼”之类的话,那关切的眼神毫不掺假,听得人耳朵里一片酥麻。

光顾着关心万重为的情况,等时温回过神来,发现已经被他带到了花圃里。那个角落很偏僻,只有从一楼拐角处的露台那里才能看到,那也是七岁的时温对万重为承诺“要为他种一片黄玫瑰”的地方。

当意识到对方要做什么,时温显然吓坏了。

他从小到大都是一个乖孩子,连逃课都没做过,迄今为止做的最特立独行的事就是答应了万重为的合约婚姻。他认为做什么事就该在合适的地方,比如做爱,就应该在卧室,在床上。

花圃里的玫瑰丛下,有一小块柔软草地,时温被压在那里,有些抗拒地推了推泰山压顶般的身体。

“不行……别在这里……”

他的话很快被炽热的、带着酒气的唇舌堵住。万重为在这方面向来我行我素,今天尤甚。

时温敏锐地感受到他今天似乎不太开心,分出来一点心思猜测他是不是工作压力大,或者有什么事情进行得不顺利。所以只在一开始稍微表示了一下抗议,但很快就顺从起来,任对方予取予求。

万重为将时温从草丛上抱起来,放到那棵枝干很粗的凤凰树下。时温没办法躺下,也不能坐着,于是只能艰难地伏在树干上。粗糙的树干磨得肩膀和髋骨很疼,但都不如后面那人带来的冲撞更疼。

那人还总喜欢问他疼不疼。

时温咬着牙,额上的汗滚进眼角,有些辛辣,他全身都被拆开重组,又要时刻担心会不会被人看到,羞耻和疼痛轮番占据着他仅存的理智。但情感上依然希望万重为能开心,所以他就算不停嘶着气,也哑着一把嗓子说“不疼”。

“种了黄玫瑰,为什么?”万重为今晚有些失控,一定要时温再次回答那个他早就知道答案的问题,一定要时温说爱他。

“因为……喜欢你……”

“有多喜欢?!”万重为有力的手臂从他的胸前穿过,把人紧紧箍在自己怀里,再勒紧一点,时温就能窒息。

他仰着脖子,努力寻找一点可以呼吸的空隙,在万重为的绝对控制中,磕磕绊绊交付自己的真心:“……可以为你做任何事。”

时温在精疲力尽中昏睡过去,最后的一点意识是万重为俯在他耳畔说:“黄玫瑰哪比得上你!你才是最好的礼物。”

————

范崇光的私人酒庄里,他们还没喝完。

空酒瓶已经摆了一桌子,三个人都懒懒的,谁也不说话,也不用担心气氛尴尬。大概成年人最舒服的状态就是如此了。

“材料都搜集得差不多了,人也控制住了,该动手就动手吧。都过了这么多年,你也实在太能忍了,赶紧忙完赶紧过自在日子啊!”范崇光在沙发上葛优躺,两条腿还搭在扶手上,一点正形也没有。

“等个合适的契机吧,”祁望看一眼在一旁的万重为,“要动手就一击即中,得让方家毫无翻身的可能才行,是吧老板?”

万重为灌了一口酒,没说话。

祁望干脆替他说:“Soundpost还有几项手续没完,万源有几个股东也还一直犹豫站队问题,还不到最佳时间。”

这段时间,祁望在M国跑手续,万重为周旋于几个老股东之间,但人心这种东西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搞定的,万重为还差的就是那么一个契机。

不过也不全是坏消息,至少Soundpost已经成为万源最大的合作方,几个完全站在万重为这边的股东也已经有所行动。长达十年的准备、不动声色的里外围剿之下,表面风光无限的万源实则已经负重累累。

万重为不会给敌人揣测和喘息的机会,一旦动手,就一点退路都不会留。这长达十几年的计划就像一副多米诺骨牌,一旦推倒第一块,就成摧枯拉朽之势,再也停不下来。

作者感言

她行歌

她行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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