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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证法医4悬案密码 云起南山 3532 2024-05-24 00:00:00

“真回去休息啊?”唐喆学看时间还不到九点,感觉现在就回招待所睡觉有点早。

“早点回去吧,等他们的信儿,不在咱的地盘上,做事不好喧宾夺主。”

等了一会旁边没动静,林冬偏头看了唐喆学一眼,瞧对方一副心里的小九九都快从脸上冒出来的德行,无奈道:“你有什么打算?”

唐喆学嘿嘿一乐:“我想走几家酒店,问问有没有人见过翁以娴。”

“你没看卷宗啊?全市的酒店都排查过了。”

“酒店人员流动率高,而且白班夜班不是一波人,万一有遗漏呢?”

“你也想被武局喊‘探长’?”

嘴上虽然不赞同,但林冬实际上只是不希望他太辛苦,毕竟伤还没好利索。在他看来,唐喆学这个闲不住的德行简直和当年的唐奎如出一辙。唐奎就是,连轴转好几天了,回办公室拼俩椅子,睡着睡着突然诈尸而起,能给旁边人吓一激灵。问他怎么回事,他说梦见走访出线索了,得立刻出去再转悠一圈。

唉,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生儿会打洞,都特么是自己找累受的命。

因侦察方向问题,有些嫌疑人会在初步排查时被筛掉,同理,掌握线索证人被漏掉也是时有发生的事情。从九点到十二点,两人走访了市内超过十家酒店,终于在一家名为“橙心橙意”的快捷酒店里打听出了点线索。根据酒店夜班经理所述,大约在翁以娴死亡前一周左右,她曾和一名男子出现于酒店外的步行道上。之所以会引起经理的注意,是因为当时该男子打了翁以娴一巴掌,他看到想上前了解下情况,却被对方以“我教训自家孩子轮不着外人插手”为由而阻止。

当时的翁以娴挨打之后并没有大喊大叫,只是捂着脸默默的流泪,见到有人上前规劝,也并未主动求助。打她的男子大约四十来岁的模样,一米七四七五的身高,体型偏瘦,上身穿一件蓝白条polo衫,下身着卡其色西裤,看起来普普通通那么一个人。他只打了翁以娴一下,经理说如果他再打孩子,自己一定会报警。主要翁以娴看起来并不像是个守规矩的姑娘,被气愤的家长当街管教似乎也说的过去。按理说一个十三四岁的女孩正是该好好上学的年纪,但当时她化了妆,指甲涂得五彩斑斓,头发染了,下面的超短短裤完全被上身的T恤盖住了,露着两条大长腿,猛一看还以为她没穿裤子。

交谈间林冬敏锐的捕捉到一个细节:“你说,女孩染发了?”

经理点点头。

“她染的什么位置?”

“大概到这吧。”

他抬手往腮侧的位置比划了一下。林冬见状立刻与唐喆学对视一眼,在彼此的眼中看到相同的想法:事实上翁以娴被撞身亡时,头发没有漂染过的痕迹,也没有这么长,所以她在死前剪了头发,确切的说,是逃跑之前剪了头发。

对于女孩子来说,剪发大概率是一种惩罚的手段,翁以娴被对方控制了一年多的时间都没逃跑,却在剪了头发之后跑了,说明她明确的感受到了威胁。也许是有其他的女孩被剪了头发之后又遭到了更严厉的惩罚,她见过,所以她害怕,甚至怕到看见一辆载过自己的网约车都会不顾一切的奔逃——这进一步佐证了林冬先前提出的观点。

林冬转身走开,给武副局打电话汇报情况,也不管这个钟点对方睡没睡觉,反正干刑侦的大多是夜猫子。武副局确实还没休息,接到他的电话也没表示出任何不悦,立刻派人过来跟进。

等林冬挂上电话,唐喆学小声问:“这回他没叫你‘林探长’吧?”

林冬斜睨了他一眼,语气略带调侃之意:“我跟他说,是我们唐探长坚持要走访才发现的线索。”

——非得拽着我陪你一起遭人恨是吧?

唐喆学心里吐槽,却不得不向事实低头。本来就是他自己不睡觉非蹦跶着走访的,只是没想到这么幸运能挖掘到线索。不过话说回来,勤快点才能收获意外之喜,天上掉馅饼的事儿几乎不存在,刚入职时老爹就训导过他——

“不管是干治安还是干刑侦,只要你穿着这身皮,就得多跑,多问,多观察,多思考,天道酬勤,线索证据就摆在那,谁有心,谁就能抓的住。”

TBC

作者有话要说:

脑了个小剧场,就二吉和林队聊天那,要换祈老师和楠哥,大概是——

楠哥:媳妇儿,你说你这基因是怎么组合的?那么聪明又那么能干

祈老师:随机组合,只是比你的完美

楠哥:……你深深的伤害了我

祈老师:明天给你做个造影,看看冠状动脉狭窄到什么程度了

HIAHIAHIA,所以说重伤楠哥不需要动刀动枪,祈老师动嘴就行了

感谢订阅,欢迎唠嗑~

 

 

第一百五十三章 

网约车司机名叫侯君宝, 抓他的时候真应了名字里那个宝字了——武副局亲自带队上门,刚进屋核对完人名,这孙子“刺溜”就钻他妈身后去了。而一瞅警察要带儿子走, 侯母当即双臂一张, 摆出副“你们要抓他先从我身上踏过去”的护子之态,那大义凛然的架势给武副局都气笑了。

老话说,慈母多败儿,这话搁侯君宝身上不带差一个字儿的。拘传侯君宝之前, 武副局手下的刑侦干警先将此人查了个底儿掉,仅用了一天的时间就走访了给他发过工资的八家公司——对,八家, 这小子最长一个公司没待超过六个月, 得到的反馈出奇的一致:懒, 干活爱偷奸耍滑, 见天琢磨天上掉馅饼的好事儿。听他以前的同事说, 此人唯一的爱好就是买彩/票, 只要发了工资, 。第一件事就是奔彩/票店。别人的办公桌抽屉里都是文件和日用品, 他,满满一抽屉作废的彩/票。

好赌, 又不踏实工作,那么一定会缺钱, 找些旁门左道挣外块也就顺理成章了。

无需更多的证据, 将侯君宝押进审讯室, 武副局把翁以娴的照片“啪”的往他跟前一拍, 直截了当的问:“别再跟我说你没见过她, 老老实实交代, 接过几次,都哪天接的,几点接的,在哪接的,送到哪?!”

侯君宝都傻了,瞠目结舌,憋了半天才吭吭哧哧挤出点动静:“我真……真不记得她了……”

武副局浓眉倒竖:“我把你妈叫进来陪着你,你是不是就能记起来了?”

“别别别!不干她事儿!不干她事儿!您让我想想——想想——”侯君宝赶紧摆手——抓的时候没铐他,怕他那护犊子的老娘真跟警察玩命。以前不是没遇上过这种事,家属纠缠不休,打打不得,骂骂不得,逼急了警察只能一起给带回来。

现在侯母正跟会谈室里哭天抹泪呢。

一墙之隔的监听室里,林冬负手立于单向镜后,默默注视着眼前的一切:和已经被龙先杀害的孙勇平不同,侯君宝没有前科,基本不具备对抗审讯的能力,说不记得,大概是真不记得了。

果然,侯君宝又憋了老半天才问:“那个……这姑娘……是出……出什么事了么?”

武副局眼神一沉:“你别管她出没出事儿,就说你自己,有没有跑过平台以外的单?”

侯君宝的反应说明,有。武副局当即追问:“怎么接的单?”

“我们有……有一个网约车司机群……”侯君宝吭吭哧哧的,“那个……一般,一般没人接私单,被公司查到要罚钱的,但是吧……我那个……我手头有点紧,就……不过我没帮毒贩运过东西啊!真的没!”

“你怎么知道你没有?”武副局撅了他一句,“别往其他地方扯,就给我想这姑娘!”

“不是我真想不——”

话说一半,他突然打了个磕,眼珠转了几转,说:“有一次我接了俩小姑娘,可能有一个就是她?”

俩?武副局倾身向前:“在哪接的?”

“我想想啊……”

侯君宝再次陷入沉思,一手抵在唇边,一手抠着审讯椅的边沿,试图从模糊的记忆中寻找答案。根据他的肢体语言分析,唐喆学感觉这孙子就算开着车,脑子里转的也特么得是“双色/球今晚开什么号”。有的人即是如此,一头扎进赌局里就跟着了魔似的,其他什么事儿都不在乎。如若真是如此,那翁以娴死的可太冤枉了,侯君宝根本就不记得她,看见她也认不出来。

“龙胜……龙胜家园?”侯君宝小声嘀咕着,“要不就是……凤凰……凤凰新城?不对不对……好像是春江丽景?”

武副局厉声道:“到底是哪?有准谱没有!”

侯君宝都快哭出来了:“要不然您给我手机,给我手机,我找找记录!”

武副局一偏头,负责记录的警员立刻拿起侯君宝的手机,走到审讯椅前,打开微信界面一条条往下滑。滑着滑着,侯君宝叫了起来:“这个这个!就这人下的单!”

警员点开对话,先拿给武副局看,又将手机贴到单向镜前,展示里面的内容给林冬和唐喆学。林冬一看发送信息的好友名为“弗拉基米尔”,镜片后的瞳孔登时缩紧了一瞬——拉赵尊益去“童真乐园”网站消费的那个账号也叫“弗拉基米尔”。通过耳麦提示对方给自己看下账号信息,果然,所在地同样是百慕大。虽然未必是同一个人使用的这个账号,但,很显然,从揽客到安排送“货”,这一团伙所有的运转都掌握在这个“弗拉基米尔”手里。

聊天信息显示,对方要求侯君宝于四月十六日晚间七点二十分到达幸福家园小区北门——和他刚才嘀咕的一个都对不上。这从侧面说明,并非负责案件的警员侦办不利,漏排案件关联人,而是关联人自己脑子里一坨浆糊。

但是对话信息里没有提及接谁,只说,客人上车后会告诉他目的地。对此,林冬的看法是,侯君宝的车牌号对方是知道的,只需要转告给两个女孩,她们看到车会自行上去,避免在聊天记录里留下违法犯罪的证据。付款也是现金,跟钱有关的侯君宝倒是记得清楚,整三百,他说那一单跑个来回撑死了一百五。

作者感言

云起南山

云起南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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