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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户家的绿茶精今天也没有掉马 明喜 3642 2024-05-26 00:00:00

村长脸色暗沉,吸了口旱烟道:“安静。”

村长拿着案板上的刀,看了一眼卓长浩:“那些小子不要这第一刀,你作为大功臣,这第一刀你来切。”

村里规矩,谁猎的东西都有权先切一刀。

卓长浩不愧是猎户,对大虫身上的结构了如指掌,对着骨节上侧软骨地方一砍而下剔开毛皮,沿着层层皮质剖开完整的一张大虫的毛皮。

“我只要这张皮,给茶哥儿做个大衣。”

他放下刀,真当一点肉也不打算再取。

村长错愕,破格问了句:“这皮不能吃,破了相怕是也卖不出去,真当给哥儿做衣裳?”

卓长浩精湛捕获手段够茶哥儿顿顿吃肉,那些肉不如分给乡亲:“嗯,茶哥儿太瘦,怕冷。”

“你倒是宠夫郎。”

村长安排下一个人切肉,余光瞧了一眼卓长浩,暗暗沉思。

不知他究竟是何等的身份,能用得起以龙为雕刻的长刀,他当年也是一时金钱迷了眼,皇城的事情传到这个村庄多少失去了真实,几年下来他查不出这人是谁。

“村长,我要大骨头给我家夫郎补身子。”

那是位新婚哥汉子,红光满面,提起夫郎这两次还有些羞出于口。

村长收回心思,分给他一块骨头。

他救人不过是要挟那位权贵抬高他的地位,如今朝堂涌动,天子昏庸,斩杀无数官员,这人的亲族,恐怕早死了。

唉,白救了。村长吐了口旱烟,烟圈迷眼,顺着那处人家起火灶的烟囱一同飞往山林间。

第24章 教训陆庆生

翠微玉嶂,晚霞暮染,卓长浩将毛皮晾晒在院落放着,用水轻轻冲干净上面的血迹。

茶哥儿去了县城叫木匠李风打些新家具,一时半会回不来。

他神色不明,脑海浮现了那张恶狠狠的嘴脸。

陆庆生?

一字一顿,可见多恨。那次报官算他逃过一劫,这次又正好撞在他面前,茶哥儿不让杀,他打一顿总行了吧。

黑沉的夜繁星点点。

一个人影潜入陆家,捂着陆庆生的嘴将他拖到后山,他头上套着衣服,饶是陆庆生被拽的生疼,也看不清拉他的人是谁。

卓长浩发了狠的打,拳拳到肉不留痕。

“啊——是那个杀千刀打我,老子可是有官职的,打我就是打天王老子。”

卓长浩目光冷若冰霜:“呵。”

再是一拳揍了上去,打在他脆弱的肚子上。

陆庆生干呕,吐无可吐翻身倒地,头晕眼花,看着近在咫尺的下山路,期盼着能有个上山的人救他一命。此刻时辰很晚,村上的人入了夜就进了房入睡,他再喊也不可能等来一个人,那人力道极大,冲着要把他打死的势头,陆庆生这下是真慌了,一贯仗着秀才名头使唤人的清高荡然无存,像只求饶的狗一样。

“别打我了,别打我了,我错了。”

嘴中都是胃中返上来的血沫,口水混着红色留在嘴角,一口气含含糊糊差点没上来。

陆庆生瞳孔骤缩,想要拉开那人头上的黑罩,双手乱动时碰到了他的左臂,伤口还未好全,他这么用力一碰又重新渗出血。

陆庆生手里染了温热的触感,那人跟不要命一样,在他腿上踹了两脚,随后敲晕了他。

卓长浩将他扔在村口,趁着无人看见,慢慢悠悠换条路上山,假意从山上而下。

李风收了钱就开始着手办事,陆茶找上他时,他就已经打好了新的衣柜和床榻,找来铺子里的汉子,雇了几辆牛车运上家具,顺带连着那批青砖一同放上去。

“茶哥儿,真就这么急。”

陆茶时刻不安:“山上野兽多,早将房子翻新早舒心。”

“哥儿安心。”

李风动作麻利,下了牛车指示几人把家具搬进屋子,换下之前的旧床榻,新家具刷了一层亮油,李风说这是为了防止木质减少小虫啃食的东西,只有他们铺子有,而那些青砖本来是往房子上盖的,今日是用不上,全垒在后院。

他们把放置杂物那间里面的东西全都拿出来,放在卧室的外屋,这么一放,新新旧旧还颇有对比。

这屋子之前是用泥巴或者稻草盖起来的,眼下要拆了也很容易,讲承重的那面墙先砸了,其他三面随之倒了,那些落下的块状泥土全都要靠人力往出搬,要腾出这块地方,已供之后新房子所要盖的位置。

几人忙前忙后脚不停歇,等搬完这趟,一个个汗流浃背,腿上和胳膊都挽起来。

这天实在是热,更别说做着体力活,跑了一趟又一趟。

陆茶见状泡了一壶茶,顺手煮上一锅奶茶,用竹筒分别盛好放温热。

“几位大哥辛苦了,来喝点水,这有奶茶,甜口的,茶水偏涩口回甘。”

李风口干舌燥,当即两杯都端了一碗,咕嘟咕嘟一口气喝下,只在嘴里尝了个味道。

“谢谢,这水真解渴啊。”

其他几位汉子与陆茶是第一次见,动作矜持了些,选了一杯润湿嘴巴。

“今日谢过几位大哥了。”陆茶拿出起先商量好的配送钱,分给每个人手上。

很少有这么好说话的客官,汉子收了钱,干活卖力不少,将旧家具打碎重新削成木条状,能用的全都切出来围成篱笆的条状。

等卓长浩装模作样下山归家时,那些篱笆围绕家中成了一圈半圆,那尖刺的木尖明明暗暗,在夜幕中如同守护者一般。

第25章 初吻

卓长浩踌躇不定,在门口徘徊了走了几圈,看着李风与干活的汉子迎着晚风架着牛车离去,屋内只剩陆茶一人时,才敢走进门。

相处这些日子他是摸清了,茶哥儿可爱时候就像块甜糕,暖得人心都会化了,生气时小脸自认为很严肃,瞪着杏仁眼狠狠望着他,如含一汪清泉。

愤怒之时扯到手臂的伤,殴打之余被陆庆生指腹狠狠死抓着伤口,刚愈合的伤口再次崩开渗出血迹,染了半个袖子,还真是与猎完大虫下山时毫无差别。

卓长浩提溜一只兔子,这是他下山在路边瞧见,随手捡来的一块石头敲晕了带回来做晚饭的肉,要是茶哥儿问起,他就说是抓兔子用力过猛,令伤口开裂。

陆茶正在院中小茶园锄着地上的草,听着身后渐渐逼近的脚步声,欣喜道:“猎户,你看见外面围着那圈篱笆了吗?用来防野兽夜袭......”

他看见那人手臂的鲜血,都干在手心,却好一副冷面样子,不喊疼且无声无息走过来,跟块铁木头一般:“手怎么回事,伤口又开了。”

放在锄头,回房取出止血药粉和绷带,端坐在院中吃饭的板凳上,轻车熟路的揭开那道伤口,混着黑红的血迹已经和衣服黏在一起,陆茶不得不用剪刀剪开布料,让整个血淋淋的伤口暴露在眼前,好不容易长好的嫩肉彻底撕裂。

卓长浩跟感受不到那条胳膊一样,耐心解释道:“抓兔子,没注意到左手,用力一甩就裂开了。”

“兔子以后也能抓,你看,疼不疼。”陆茶用湿帕子慢慢擦干上面流出的血。

卓长浩赤条条裸着半只胳膊,任他上下摆弄:“茶哥儿不疼的。”

卓长浩擦去额头上的汗,幸好现在茶哥儿是低着头,看不出他脸是苍白的,又道:“真不疼。”

陆茶将脏的地方擦去,清理上面衣服碎屑,撒上止血粉,等血完全止住,用金疮药薄薄涂上一层,缠了一圈绷带将伤口裹严实。

“不疼,我才不信。”坏心眼的陆茶想让猎户长长记性,指头戳在他伤口中央的位置。

“嘶——”

卓长浩忍着疼,只漏了一声冷气,只是两人脸贴脸贴得太近了,这点声音尽收陆茶的耳朵,再看那张凶狠的刀疤脸,还能瞧出三分可怜的意味。

陆茶突然盯着他的眼睛道:“我既嫁给你,我们就是夫夫,你不用瞒着我什么,直观的表达自己的感觉,好不好。”

陆茶也是第一次谈恋爱,只是猎户比他还要傻。

陆茶大抵能猜出他的心思:“你是不是不想我担心你,才说的不疼。”

卓长浩顿了顿,眼神移开看向别处,明显是被戳中心思不敢再看茶哥儿。

他正是怕茶哥儿担心他才一味忍着。

帅哥、歪头、隐忍,纤长的睫毛眨啊眨。

陆茶喜欢他,靠这么近,情愫促使他不断靠近再靠近。

他避开受伤的胳膊,缓缓将双臂放在卓长浩的胳膊上。

在那人上山时他无助的担心,茶饭不思的想念,再拖下去,他们二人的感情何时能有进展。

陆茶摒着夫夫二人合该行乐的念头,道:“长浩哥,听说亲亲可以止疼,要亲吗?”

大胆放肆的言语放在他身上,丝毫不怕猎户会拒绝他。陆茶往他嘴唇贴去,漂亮的眉毛蹙起,在内心询问,会躲开他吗。

两唇相贴,悸动互通,咚咚咚的心跳声同频率跳动,陆茶身上绿茶的清香全然渡给底下受着亲的卓长浩,他仿佛吃了一颗小绿茶,在他嘴边亲吻随后,随后抽离。

陆茶只亲了一下,心脏跳得飞起,太刺激了。

那抹艳色的唇沾了口水,格外的漂亮,犹如涂抹了粉色的口脂,温热渐渐离去,是陆茶一吻而止,准备抽离的举动。卓长浩在一刹落寞地想,那股香味没有了,随即,他做出了大胆的举动,手比脑子快摁住起身的陆茶,重回刚刚两人亲密的动作上。

第26章 陆庆生的夫人

陆茶一个踉跄摔进他怀里,顾忌卓长浩手臂的伤没有挣扎,想问话的嘴在一刻间,被炽热的爱意吞噬在齿间,这是一个缠绵又悠远细长的吻。

黏黏糊糊的,陆茶什么想法全抛了出去,紧紧抱住卓长浩,品尝着他们的初吻。

两个人都是新手,磕磕巴巴亲着,最后陆茶嘴角都被磕出了细小的伤口,等缓过来气息,迟迟两只手抱着不肯松开。

等浆糊般的脑子缓回了一分清醒,再看交缠的动作,还真是有些羞耻。

陆茶找了理由钻进厨房做饭,卓长浩盯着陆茶逃似的动作,将兔子处理好生了一把火,放在火上烤熟,等温热的晚饭进肚,陆茶再见猎户,心思全都跑到刚刚全然不顾的吻上。

他们拉着手再未捷越半分,就这么睡了一夜。

第二日,陆茶声明禁止猎户今天上山,好好在家里养伤,等他回来。

这几日外面都知良山村山上不安全,来往的走商纷纷绕路走,嘴里的茶味是越来越淡,一日不耻就想着那口,最后听说大虫解决了,遂来良山村碰碰运气,看会不会有香香面。

陆茶的生意火爆,还能看见几个熟悉的人一次买了好几碗,一天的量直接在一上午卖出去了,其他乡亲们见陆茶如此赚钱,纷纷效仿,味道虽没有那么醇香,但陆茶的队排的太长,饥肠辘辘的走商退进求次,选了旁边另一家摊位,凑合填抱肚子。

作者感言

明喜

明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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