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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户家的绿茶精今天也没有掉马 明喜 3683 2024-05-26 00:00:00

陆茶是知道这点,但他不急不躁,道:“买山之前知会了大家,这山是我们自己的,别人要上山说一句就行了,但私自上山,出了什么事,与我们无关。”

赌坊去的人都是壮硕的汉子,保不准还背着人命,闯入陆家时,陆奶奶直接赶他们出去,抡着拐杖不肯让这些人进门。

“你们来干什么!”

前面领头的管事拿起一张画押的欠条,往陆奶奶眼前晃了晃:“陆庆生欠了我们赌坊钱,昨天刚刚还清,后又拿着剩余的银两开了一桌赌,输进去两百两,他把二女儿陆莲生卖给我们赌坊,您瞧,这是卖身契。”

上一瞬,管事和颜悦色对她解释,下一刻,管事直接喊道:“要么还钱,要么给人。”

陆奶奶丝毫不信一直以来的秀才儿子会干出这样伤风败俗的事情,见他们要往里面走去,撒泼躺在地上不肯起来:“你们不许进我家,都给!我滚,不要以为我打不过你们,我就没办法,我儿子不可能干出这种事情,你们想骗钱我才不信。”

陆奶奶平日居多装出县城中阔气人家祖奶奶样子,此时满头灰尘,脏的不像话,势必拦着他们不肯挪开。

陆莲生马上要嫁人,马上就能有彩礼钱买来吃肉,要是让这群莫名其妙的汉子扯上关系,那名木匠要退婚怎么办。

陆奶奶想着都是钱,嘴中的话愈发脏贱:“你们是不是陆茶贱蹄子喊来的人,来人啊,小哥儿爬到奶□□上来了,他是要逼死他的奶奶,当个千古罪人。”

管事没想到这人这么难缠,还扯出了一个无辜的小哥儿,眼神示意他们切莫轻举妄动。

刚想迂回询问,山上传来一阵凄厉的叫声。

“救命啊——好疼啊。”

陆奶奶心脏滕然一跳,在家最宝贝的就是这个儿子,她自然听出来,这是她的好儿子陆庆生。

“庆生!”

管事听到这句,忙叫人找着声音,在山上一处隐秘的杂草中,找到被捕兽夹夹住,小腿骨直接从关节处分离下来,疼得满脸泪珠,看见写有赌坊名字衣服的汉子,又是哭又是怕,竟然吓尿了。

血腥与骚味很是难闻,管事捂着鼻子,叫汉子扛着人下山。

一路跑来陆奶奶看见陆庆生,两眼发昏:“儿啊,是不是陆茶害你。”

陆茶听到声音就往出走,看着那些人上山又下山,上前阻拦时听到陆奶奶这句,只觉得天上飞来一个黑色的大锅,正好扣在他的脸上。

行行行!都是他干的。

“我可没害他,他害不害别人可就不知道,说不定啊,连秀才都是拿别人的东西。”

话语刚落,越楼带着捕快,指着被人扛在肩上的陆庆生:“正是他!”

陆庆生哭得眼泪都要干了,捕快与赌坊的人一合计,将那件陈年旧事拉了出来。

当年的陆庆生走了歪道。

他肚子里半点墨水都无,根本不是学习的料子,却舍不得衣来张口饭来伸手的日子。

后陆奶奶又生了二子,他怕家中把钱花给弟弟,那他不就享受不到这种快乐的日子,他才不想下地做苦活累活,危机感促使他撒了谎,铤而走险找到越楼抄了他的东西。

只是他从来没有想过,那个遭人欺负不吭声的越楼,会在十年后,将他揭发给予重创。

陆奶奶又想晕过去,让这些人不要绑他儿子。

陆茶看着她要晕不晕,刻意得睡下去,悄然提醒道:“陆奶奶,你现在躺下去,可没人送你回家。”

陆奶奶身子都瘫软了半天,直接气直了,净会坏她好事!陆奶奶剜了他一眼。

陆奶奶最爱仗着年老爱装晕的把戏,在身经百战的捕快面前根本不够看,就算陆茶不说,他们也能看出精明得陆奶奶心中藏着什么事情。

陆茶可不爱受这人的气,摇摇欲坠倒在卓长浩肩上,抬头看了陆奶奶一眼。

好似在说,我倒了有夫君,你倒了可没人管!

老人家终究力气不大,拉不过这些人,只能看着他们拉着陆庆生走了。

过了几日,越楼穿上了一件崭新的长衫,手捧诗书,大方认领了自己的诗句,为了证明是他写的,他当场七步成诗,惊艳众人,而幕后的老秀才枯木逢春,连忙唤越楼进房喝茶。

陆茶身边的齐乐叽叽喳喳替越楼高兴,从早到晚一刻都没停。

第50章 县太爷

郎有情他有意, 陆茶打心底替乐哥儿高兴,找到一个品行好对他好的汉子,日子过得舒心就足矣。

门口的越楼一改文弱恇怯, 大方走来,在看见乐哥儿一瞬眼底乍亮,一听他口中赞叹之语, 三句不离越大哥,利索的口才口吃起来:“齐、齐哥儿,之前误会你们了。”

登门拜访为他洗刷冤屈, 他拒之千里, 寒了齐哥儿的心。

“送你!”

越楼把手中捂热的绢花拿出来送给乐哥儿,随后不等乐哥儿的反应, 同初见那天一样, 仓惶跑了。

齐乐剥开那层油纸,里面包着一只同心草。

越家冤案自今日起推翻, 当年共同与陆庆生陷害的秀才被拿去秀才的职位, 贬为庶民,且后代不许参加科举, 这招直接要了农家人最后的希望,谁家不盼着秀才早日考个举人,让他们抬头做人低头做事扬眉吐气, 汉子都是从小疼到大的,没本事怪罪自己的孩子,将目光投向门风不正的陆家。

谣言传开,县城的木匠有所耳闻, 当即退婚, 捂到手的银子无翼而飞, 转头娶了别家的姑娘,择日完婚。待字闺中的陆莲生听说木匠丝毫不留恋,直接闹到人家姑娘花轿上,木匠家成了他人口中的笑柄,愈发厌耻陆莲生,明暗给陆邦使绊子,清田食肆的生意也因零碎的谣言大不如以前。

与清田食肆萧条相比,碧园春色这日子赚足了人气,慕名而去的走商贵人只多不少,路途颠簸,面色多显疲惫,当尝到那口清茶时总觉一路的辛苦都有所收获,有时茶楼休憩的小房满园,他们还要借助农家睡上一碗再吃一口茶才愿离去。

清泉泡出的茶水总比井水更加甘甜,由陆茶亲自操刀的饮品多了分自有的清香,许多人就好这口,迟迟不肯离去,别地客官更愿意临走前买上一罐新茶,拿回去自己泡,茶楼日进账百银,很快就回了本,还小赚了一笔钱。

用这些钱修缮了屋子,买了冬日御寒的棉衣棉被,这些天,天气越来越冷,一天一个样子,河里的水潭结了一层薄薄的冰。

陆茶早晨是被冻醒的,缩着身子往身边那团热源移过去,浑身瞬间回暖,他舒展身子,望了望外面,鹅毛纷飞的白雪已经在院中铺了一层,薄薄银霜霎是好看。

这日子最适合赖床不起,陆茶起了这份心就更加不想动了,抱着卓长浩的手不安分贴在胸口。

卓长浩在他挪过来时候就醒了。

看着胸前的手,握住弯身,烙下一吻。

两人的情意日渐增加,卓长浩不知从什么地方学来的毛病,逮住他就喜欢亲来亲去,哪里在他眼前就上嘴亲。

陆茶不跟他闹,赖床的心思吓去了七八分,卓长浩肺活量惊人,有时候亲嘴,半个钟不肯停,他嘴角麻了毫无感觉,他反倒来了劲,强势又充满掠夺的吻狠狠印下,口腔都是对方的唾液,互相融合再喉中吞之入腹。

就因为卓长浩总亲的很凶,陆茶是真不敢和他做到最后一步,总是骗着糊弄过去,但弊端就是卓长浩不满足的拉住他,用嘴宣泄身体中对陆茶的占有欲,且次次狠厉。

陆茶在对方即刻来劲的时候,爬起来给后院养的鸡牛喂食去。

雪落在肩化作水,落在发丝上久久不化,眉眼都是白色的雪花,陆茶用热水洗去冷意,去茶圃看看冻了一晚上的茶树,树不经冻,叶子打霜抱在一起,只有属于陆茶的那颗坚.挺枝身。

陆茶取出之前裁剩下的布料,剪成合适大小,用麻绳绑在茶树的主干,起到保暖的效果。

做完这些,原本冰凉的手出了些热汗。

正想着休息会再回房洗手,手边出现了一张热帕,头上落来阴影,挡住头顶时刻散下来的雪。

沾过热水的手帕滴着水,啪嗒落在脚边不一会儿结成了冰。

陆茶接过捂着双手,搓搓手心将帕子还了回去:“谢谢。”

卓长浩自然接过:“雪大了,我出来接你,你身子弱,还是不要吹风,去里屋坐着吧。”

陆茶与他同打一把油纸伞,对方特意将伞朝他这边倾斜,伞把都明显的恨不得顶到他眼睛里。

“你的伞歪了。”

卓长浩见状收回伞,不刻意慢慢又斜了回去。

陆茶很享受对方全心全意将心思放在他身上,但猎户时常过于宠溺而令他喜忧参半,这应该就是甜蜜的负担。

今早煮了一碗甜豆浆放了足糖,煎鸡蛋放了一点盐,炒了一盘青瓜丝,配上小饼填饱肚子,早点卓长浩并未做多么荤,做的口适清淡。

陆茶吃了一口青瓜丝,将吃了半个鸡蛋夹进卓长浩碗中,这算是吃饱了。

临旁茶园来了小厮,张罗得放下板凳擦拭桌子椅子,后厨准备今日的食材,一切缓缓步入正轨。

陆茶走过去监工,在忙不过来时直接上手帮忙。

临近晌午,门口扎过车轨,一顶轿子稳当当的停下,轿中人非富即贵,连伺候的下人身上都穿着绸缎锦衣。

小厮眼尖瞧见,赶忙去喊陆掌柜来见。

那位汉子一身正气,穿着七品的官服,陆茶走进了看一眼,反倒有些熟悉。

小县城除了县太爷是七品的小官,别的都是从七品,看来是县太爷不假。

陆茶释然,怪不得自己见人这般熟悉,之前那次闹到县衙,不正是这位爷还他了公道。

县太爷着仙鹤纹理的长靴踩在实地,跺着脚甩去沾的雪:“请问,陆掌柜可在。”

“我就是。”陆茶特意来迎见县太爷,上前行了一礼。

县太爷开门见山道:“过几日就是一年一次的冬日宴,宴上多是烹茶谈诗,听说那些秀才独钟爱你家的绿茶叶,我今日前来,正是与你谈一笔供货的大生意。”

陆茶没想到天上掉馅饼的事情还能发生到他身上,起身谢过县太爷,令小厮收拾了一块厢房,将细节意义谈妥。

县太爷定了一百桌的茶叶,按一日百两来算,三日宴就是三百两,县太爷只喜欢喝茶,端上来的甜品无意间尝了一口,拍案决定再将竹筒饭买上五百份,一共算是三百二十两银子,先付了一百两的定金,等宴会结束补齐剩下的银子。

第51章 冬日宴

送县太爷上轿后, 陆茶立刻挂着歇业的牌子,关上门将短暂时间不再接客的消息放出去,安心准备冬日宴所需要的吃食。

厨房的锅一直热着, 炒干所需的干茶叶是个苦活,无一人喊累,默默跟着陆茶一同忙着, 卓长浩出苦力,将竹筒饭所需的竹条夜以继日慢慢削好。

作者感言

明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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