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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户家的绿茶精今天也没有掉马 明喜 3537 2024-05-26 00:00:00

睡前这么一折腾,陆茶累得浑身发酸,他实在说不出拒绝的话,他只要抗拒对方的接近,他就用那张帅脸,蹙起眉头,有些不敢上手,生怕哪里伤了他。但要是陆茶将他放纵在身上,摸哪里都同意,就会被那双不知轻重的手捏得处处发紫。

结束后,卓长浩轻拍对方肩膀,柔声哄他入睡。

陆茶前半夜睡不安稳,嘟囔着卓长浩真凶!

等陆茶呼吸逐渐平缓,卓长浩睁开眼睛,轻声下床,披上件衣服,慢慢推开那扇门。

门外,一道身影自房梁飞速跳下,动作并未惊起一丝灰尘。

“你说我是你们的将军。”

“那你将事情原委告知于我。”

次日晨,陆茶在月光稀薄中,坐上二狗驾着的牛车,赶上第一批进城。

城中绣娘这个时辰刚打开店门,迎来了今天第一位客人。

陆茶选了一家老字号,绣品有保证,绝对可以做到十分精细。

他要求不高,只要保证布料摸着绒软,绣得花纹好看就行。

他选了一座楼阁,正是茶馆缩小版的模样,由茶叶拖起楼阁,右上角写上两个字:碧园,郁葱葱下,山间开了一家馆子,为了凸显这点,身后还要绣上两三座山以表位置。

绣娘听着客观要求,现在书上起草一笔,勾勒出大致模样,让陆茶过目。

绣娘画技精湛,陆茶只看了一眼,就定了一百张。

来他茶馆喝茶,有走商,有官人,有农家,也有路过讨茶。

这些人自不会看上一方手帕,但要是拿回家给夫人夫郎,既能促进二人的感情,还能借此将茶馆大致的模样与茶楼的名字宣传出去。

前期投入成本低,后入收益可谓暴利。

过几日,绣娘会将他定的帕子送过去,陆茶只需在家中耐心等待即可。

陆茶坐着回去那趟牛车,听着几位婶子叔叔絮絮叨叨,聊着聊着就说到齐家那位小哥儿,昨日竟然订下了一桩姻缘,那夫家正是村尾做绢花的,越楼越汉子,语气中多为不看好。

“你说乐哥儿嫁过去图啥,越楼家就剩个他爹,卧在床上要死不死,真不知道齐家夫郎怎么同意的。”

“要我看,乐哥儿整日与越楼厮混在茶楼里面,说不定珠胎暗结,不能不嫁。”

他们越说越离谱,再这么聊下去,乐哥儿都快成他们口中的荡.妇。

陆茶刚要开口,她们话语一转,又聊到他身上去。

“还有那陆茶,茶哥儿,嫁人到现在肚子还没有信,该不是生不了吧,哎呦,那可惨喽,要是再怀不上,卓长浩那小子按咱们村的说法,该给他介绍个小的喽。”

他们分明是瞧见车上有陆茶,专门说给他听呢。

陆茶一咳嗽,他们眼睛咕噜一转,又聊到西家的事情。

“这位夫郎。”陆茶还真是对他们曲折事实的想法所惊叹。

“齐乐与越楼是日久生情,一个人的家庭状况并不能代表他品行不正,不是吗?越楼虽家贫,他愿对乐哥儿好,这些日子我看在眼里,相信齐叔能同意,也有这番考量,他们能走到一起是必然,不是你们口中的暗胎珠结。”

“而我与卓长浩,生与不生,是我们的选择。

陆茶镇定自若,恭敬谦逊将想法告知:“人人都有自己的日子,夫郎何必将想法灌给他人。”

原家夫郎平日就爱多嘴,什么话到他口中都会变了味。

那些小辈不与他计较,听听就过去。

其余人图个乐呵,听着闲趣。

他下不来台,窘得哎了一声。

陆茶下了车后,心思逐渐沉闷,要按他们角度来看,那些婶子叔叔未读多少圣贤书,受环境促使下有那样的想法很正常,但这样思想并未开化,浑噩一生,只悲哀二字怎可形容。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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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叫老公

绣娘手艺精快, 不出三日就将成品送到山上。

而这日正是越楼迎亲的日子。

陆茶起了大早,捎上五两肉和一两碎银,将五两肉送到厨房, 碎银则在无人时交给齐乐让他自行保管。

火红的嫁衣犹如残阳,齐乐脸上的孕痣用朱砂点了一笔,更加殷红, 人来人往的乡亲口中说着吉祥话,讨来喜糖和红布,给小孩子腰间挂上红绳, 在村庄小路撒丫子跑开, 稚童幼语叫着齐乐新夫郎。

经陆茶那日犀利语言敲打过那些婶子叔叔后,今日出嫁时一片祥和, 没人多嘴去说乱猜测没有实质的东西, 越楼亦是一声红衣,喜贺前来围观的乡亲, 在齐家夫郎手中接过齐乐, 不舍得他脚占地污了绣花鞋,揽住他的腰, 将对方背在自己身上。

齐乐侧头靠在他结实精瘦的肩膀,不知红衣太红映得桃李花红,还是他越楼的那双拖着他屁股的手, 耳垂由粉红变为深红,两眼踌躇无处可看,大掌紧贴在其上,走几步他就向下滑, 越楼不得不掂两下将他拖回去。

齐乐脸上盖着红盖头, 看着越楼走过的一步一步迎亲之路。

聂家婶子瞎起哄:“新夫郎害羞啦!害羞好, 今晚同新夫君生个大胖小子。”

上次卓长浩娶亲,那些人忌讳他的煞星之名,避着还来不及,现在酒劲上来,一个个像是达成什么目的,灌醉了越楼后,留了点心,晾他今晚要办大事,放过越楼之后直接将目光转到卓长浩身上。

卓长浩推脱不及,那些人就将酒杯递给陆茶让他喝。

他家茶哥儿什么酒量他还能不清楚,几口香酒就开始神魂颠倒不知云云。

他接过茶哥儿被硬塞在手上的酒杯,两杯同时下肚,几口就喝了下去,极为果断。

陆茶伸出手要拦他:“慢点喝。”

“卓家夫郎,你这就不对了,你汉子喝酒是好事,我们今天可是算给你过洞房前夜呢。”

陆茶一哽,神色有些不自然,只能小声提醒他偷偷喝,莫要真傻得全喝了。

那些汉子喝一半往衣服上浇灌一半,就卓长浩这个傻的,一滴不剩。

汉子被他胆量折服,道了句:“好!今晚,不醉不归!”

临晚,那些人喝足了新婚宴酒,捧着一肚子糊涂摇晃回去。

在场大概只有卓长浩是个半清醒的,眼底满是清明。

陆茶小手拉住他的小拇指,撒娇般的拉拉:“醉了吗?”

卓长浩摇了摇头:“没醉。”

只是他冷酒过嗓子,喝了不少,这时听声音断哑声,低缓醇厚,慢条斯理说出这两个字都带着与平日不一样的情意。

陆茶脑海划过一丝逗弄。

诱他说了几个词:“他们说洞房花烛,成亲这么久,你是不是还没喊过我小夫郎啊。”

卓长浩眉宇舒展,回道:“叫了,叫过。”

陆茶细想相处这么久,他要叫过自己怎么可能不知道,假意双唇紧抿,扭过头:“好夫君是不会骗人的。”

卓长浩两手想要拉他转过头:“我在心里念得。”

陆茶分明只想趁着他微醺的醉意,将平日一猛子打不出半字的话说出。

他乘胜追击道:“你在心里念我怎么可能听到,这样,你现在叫我,不要叫小夫郎了。”

夫郎是古代的叫法,正如英语叫亲爱的一样,总觉得不够亲密。

陆茶眨了眨眼睛:“叫我老公。”

卓长浩清冷疏离感散去,两眼空空透着几分疑惑:“老公,是什么。”

他虽不解,应和道:“老公。”

他唇微启,声音未带半分起伏,足矣撩的人心神荡漾。

陆茶从没觉得这两个词赋予的是什么含义。

今日听卓长浩平淡述出,压抑在心底的喜悦恨不得全都从心脏里溢出。心在发烫,唇角随着二词勾起,陆茶仗着对方听不懂,回了句:“好哒,老婆。”

夜晚,同床的卓长浩倒头就睡,只是他似乎并未睡安稳,蹙眉皱起,时不时口中呼喊着什么,陆茶被他小幅度的动作吵醒,见他嘴唇不停的动着,凑近耳朵听。

“拔...敌...”

声音太小,陆茶含糊听了几个字,他轻轻摇醒卓长浩,在他额头上印上一吻,困得脑袋想不出这些词究竟是什么意思,对方噩梦过去,舒展开眉,陆茶将下巴放在他的头上靠着,俯拍他的脊背。

不一会儿,又睡了过去。

翌日,卓长浩就像存了心事一样,陆茶叫他帮忙劈柴,有时就算叫了好几句都喊不动。

应当是昨日噩梦,没睡好觉,白日才没有多少精神。

陆茶道:“要不,你去睡一会,现在大堂人不多,等你睡够了再来。”

陆茶在他背上敲着,用了点手劲捏着胳膊臂膀,只是他的力气在卓长浩看来就像是在挠痒痒。

卓长浩不知道这件事该如何同他道,心情复杂难以张口,杂绪纷飞却得不到一个解决的方式,最后干脆自暴自弃的想,为什么自己要是那个将军。

他完全没有之前的记忆啊。

而在有限的记忆中,除却老猎户教他打猎的恩情,剩余最多的都是有关于是茶哥儿的。

他的音容相貌、他的一举一动乃至他的一切。

现如今,有个人突然告诉他。

边疆数以千万的士兵尚无统领,匈奴未除尽,整日骚扰边疆,边疆上的百姓苦不堪言,鲜血与无辜之人的性命被视为草芥,那些人抓去无辜人的性命,以逼迫士兵投降,早日归属他方。

将军垂暮居多,自他被传死亡消息之后,朝廷更是群龙无首,统帅无能。

那场战役过不了多久就要打响。

届时民不聊生,残血十里。

他所要守护的家国大义与茶哥儿来说,同样重要。

“我不累,我帮你洗竹筒,你在那里歇着。”

他将陆茶安置在一张干净的桌上,端来瓜果糕点供他吃。

他一手摸上冰凉的水,刷洗竹筒。

突然问道:“茶哥儿,如果我骗了你,你会不会生气。”

卓长浩脑子里多不出几根筋,还骗他?

他含着一口柑橘,随口道:“你要是骗我,我肯定不会生气,我会把兵法从头到尾读一遍,然后来骗你!”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困惑消去,卓长浩长舒一口气,不生气就好,不生气就还能哄好。

转念认真地想他脑海中打仗所用的东西。

兵法书多来纸上谈兵,待他恢复记忆,抄来他每场战役所用到的心理搏斗,不比那些书好得多。

茶哥儿要看,也是要看他的!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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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感言

明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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