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击收藏后,可收藏每本书籍,个人中心收藏里查看

第28页

千金 以鸽 3759 2024-05-24 00:00:00

“子荏认罚,认罚……只要不赶走子荏就行……”

天知道高子荏方才醒来,记忆回溯,差点就要当场自刎,宋风宁的身体确实是他心心念念的,可是真的让他去那么做……要不是喝多了酒,借他一百个胆子他也是连硬都不敢硬一下。

“用早膳吧,屋子里闷,我们去院子里,先起来”,宋风宁躬身拉起地上的人,高子荏这才看清宋风宁的衣着,宽袍敞着领口,胸前挂着的饰物正是自己先前赠予他的歃血瓶,衣料薄薄的挂在身上,亵裤松垮柔软,起身时连胯间阳物挺立的身姿都被勾勒的明显,高子荏面对此情此景,舔了舔嘴唇,又吞了吞口水。

“跪在这”,宋风宁指了指自己右侧的空地,高子荏乖巧的跪好,看着桌上的饭菜恍神,“吃吧,吃饱一点,今天你没有午饭和晚饭,这是惩罚。”

“是,谢谢夫君。”

这是要受重罚的前兆,为了避免受罚时呕吐恶心惊扰到男主人,犯错的妻妾在受罚的当天是不允许进食的,宋风宁还允许他吃了早饭,自然是得谢恩。

高子荏吃了四五分饱就不敢再吃了,小臂触地跪趴在宋风宁脚边等着他慢悠悠的吃完。

“花园里的花该浇水了”,宋风宁没头没脑的说了这么一句,“去取羊皮水囊来。”

“是,夫君”,高子荏不敢多问,起身爬着去把东西叼过来,受罚的日子不允许直立行走,这也是规矩里的白纸黑字。蓄满了水的羊皮水囊有些重量,咬在嘴里拉扯着牙齿,晃晃荡荡的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跟后面玉势的银铃坠子相互伴奏,音律还算和谐。

“这花今天就让子荏来浇吧”,宋风宁接过水囊踢了踢他的大腿,然后将玉势拔出,水囊的壶嘴挤进小穴,清凉的水就那么随着他手里的动作流进了高子荏的身体里,“子荏觉得先浇那一丛比较好?”

高子荏明白了宋风宁要做什么,羞耻的咬破了嘴唇,身后的壶嘴被拔出,他的肚子变成了那个水囊,宋风宁还在因为水而坠下的小腹上捏了两下,“呃嗯”,高子荏强忍着便意收紧后穴,“夫君说哪丛好,子荏听夫君的。”

“那就……墙角那株月季好了”,宋风宁指了指离院门最近的月季花,那玫红色的月季随着微风点着头,好像在冲高子荏招手似得,“子荏这一壶水可别光浇一处,浇完月季,我看旁边的石竹也要浇一浇,还有那边的细竹。”

“是,夫君”,高子荏羞耻的往院门口爬去,膝盖触到还有些潮湿的土壤,他背对着月季花,跪坐,“请……请夫君观赏子荏浇花……”

“嗯,为夫在看呢”,宋风宁确实目不转睛的看着,高子荏明明就羞愤难耐又不敢不从,太让人喜欢了,“要是排不出来,就这么装着一整天不许排了。”

水流顺着穴口向外喷出,浇在花茎上的同时还弄在了高子荏自己的小腿上,水流浇在土地上发出闷闷的声响,高子荏被人看光了最隐秘的羞事,脸上烫的快要感受不到烈日的温度。

“停下,换一处”,宋风宁幽幽开口,高子荏赶紧收紧穴口,调转一下身体的角度,身后是石竹,石竹的高度遮不住屁股,他很确定宋风宁可以完整的看到自己将水流排出的全过程,这令他更加羞耻,半天都没办法放松下来。

“扒开”,宋风宁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了近处,声音几乎是从高子荏头顶上传下来的,“子荏,你今天不好过,不要逼我再给你加罚。”

“是……”高子荏颤巍巍的用手扒开臀肉,在宋风宁的警告下放松穴口,清水沥沥拉拉的落在地上,溅了一身的泥点子,“夫君……子荏要羞死了……”

“希望下次再犯错的时候,子荏能记住今天的羞”,宋风宁将续满的羊皮水囊递到高子荏手里,“自己灌,都说浇花养花是修身养性的,子荏一边浇花一边想想,为夫不在府中时,你都做了什么事。”

“是……是……”

高子荏欲哭无泪,他这小半年跟宣娘一起做的事不少,宣娘是个爱玩的性子,没事带他出城上山钻野林子的事没少干过,还带他去逛存香阁,听小倌姑娘们弹琴,甚至还去了工部侍郎家闺女招亲抛绣球的地方,那绣球差点就砸在他头上了……

原本要是一年才回来那几天的话,宋风宁看到暗卫记录他跟宣娘的行踪时估计也懒得计较,但……这半年宋风宁都可以休沐在家,高子荏深切的意识到自己完了……

“子荏知错了……”

水再次把高子荏的小腹撑起一个鼓包,宋风宁这次却没再给他方向,高子荏自己爬到了对角侧的细竹旁,竹子蹭在臀肉上令他想起之前被宋风宁用竹枝抽打的触感,忍不住臀肉一颤,呼吸错乱了一拍,眼泪吧嗒吧嗒的顺着脸颊往下流,又被阳光加温烤干,盐分留在脸上产生一种龟裂的感觉。

灌到第三次的时候,高子荏身上已经是汗涔涔的,下身被泥水弄得乱七八糟,小院子里的花草不多,被高子荏照顾了个遍。

“把身上洗一洗,请家法”,宋风宁让人想清楚错处,但并没让高子荏自己一条一条列出,他并不在意这些,但凡高子荏哪里想不到,再犯的时候他一定会给人一个深刻的教训。

马鞭被宋风宁甩在空中,高子荏双腿分立手抱膝站在他刚刚浇过水的月季旁边,“今日罚你屁股二百,鞭穴一百,罚的是不知轻重不计后果,无视家规,触犯国法,从容比为夫还重要,敢让你这么豁出去命?”

“子荏不敢,子荏认罚,求夫君重责”,高子荏听到数目就开始心悸,手心都冒了汗,又被太阳火辣的晒干,别的不说,光是这毒辣的烈日,他站在这里一天就可以晒脱一层皮。

“分四个时辰罚你,其他的时间晾刑”,宋风宁捋了捋鞭子,嗖嗖两下,未听见风声,只见臀肉上浮现了两条平行的红痕,今天要打的数目多,最后一定是皮开肉绽的,但宋风宁并不打算一开始就让高子荏那么痛苦。

要循序渐进的疼痛才最熬人……

“一,二,三……谢谢夫君赏罚,子荏该打,求夫君重责”

高子荏一开始还觉得宋风宁今天的鞭子抽的有点温柔,但随着数目的增加,鞭子的疼痛被一点一点的堆砌,细密的鞭子挟持着热浪滚滚,好像火舌一般舔舐在他的臀肉上,每一鞭子离开时,他都觉得自己的屁股被鞭子编织的纹理一点一点的啃咬,像是有千万只蚂蚁席卷而来,留下又痛又痒的感觉,在下一鞭子降临时余韵犹存。

“呜,啊,子荏知错了,子荏错了……”

“重来”,宋风宁蹙眉看着已经被责打了二十多鞭子的屁股,冷冷的吐出了两个字,然后取了一瓢冷水泼在那两团火热的肉团上,高子荏被猝不及防的冰凉温度激的一跳,又赶忙撅回来,大腿发抖带着屁股一起颤动。

宋风宁不为所动,鞭子继续稳稳落下,甚至连高子荏的报数都不予理会,鞭子抽的飞快,鞭稍甚至看不清影子,只听得到嗖嗖的风声。

急速的抽打让高子荏来不及报数,只被密不透风的疼砸的啊啊大叫,手抓在腿上分散着注意力,但屁股上的疼痛太尖锐,他已经无法思考了。

鞭子好像永远都不知疲倦,好像永远都不会停下,高子荏窒息在这样的鞭打中,对自己的冒犯和违规悔不当初,眼泪糊的乱七八糟,身体上刚被泼了水,滴滴答答的流下,屁股上更是被鞭子打出了水花,“啊啊,啊呃,疼,子荏知错了,夫君饶了子荏吧,子荏不敢了,太疼了啊……”

高子荏大叫着求饶,口水来不及吞咽,沿着下巴随着哭喊落在地上牵扯一段银丝,来不及羞耻,便被身后的抽打拽进了旋涡中心。

宋风宁猝然停手,高子荏一个踉跄跪在了花丛中,屁股上的紫红甚至比旁边的月季还要浓郁几分,身后的行刑者看着那个趴在地上抖动的屁股,抬腿踹了一脚,“几下?”

“子荏……子荏没有报数,求夫君重新责罚,呜呜,子荏知错了啊,呜……夫君饶了子荏好不好?”

挨了打的人泣不成声,屁股已经快要痛死了,数目却还在零点,高子荏只想刨个坑把自己的屁股种下去,明年多长几个屁股替自己挨打,但眼下也只能颤颤巍巍的爬起来撅高,他十分确信,自己的屁股再打下去就要烂掉了。

“请夫君赏罚”,高子荏咳嗽了半天,肚子传来咕噜一声,早上吃的那点东西早就消耗没了,这会胃里叫嚣着饥饿,可他被罚今天不能再进食了。

“数好”,宋风宁这次没再作妖为难,每次抽打中间留足了高子荏报数的间隔,屁股被均匀的抽出了一层的血痧,仔细看起来,那些鞭痕错落有致,将高子荏的屁股很均匀的笼罩在均匀的痛楚之下。

没有一寸屁股是可以幸免于难的……

“啊呃,好痛,好痛……四十一,子荏知错了……谢谢夫君赏罚,辛苦夫君唔啊……”

高子荏叫的嗓子都哑了,每次宋风宁罚他都能罚的涕泗横流,都要罚的他耗尽最后的力气,“四十二,四十三……唔啊,痛……谢谢夫君赏罚……”

五十下打完后,宋风宁用鞭稍滑过臀缝,“扒开”,他明显看着高子荏的手在举到一半的时候犹豫了,惩罚性的直接将鞭稍劈进了臀缝里,高子荏挺身喊叫,赶忙依言把穴口展示给宋风宁。

“二十五下,对子荏来说不算多”,宋风宁说的轻巧,高子荏又是一抖,花穴里溢出了一股清流,顺着臀缝往下滴着,“子荏喜欢得很。”

手指按了按穴口,宋风宁感受到那处软弹的触感。

很适合挨打的状态……

然后毫不犹豫的落下让高子荏痛不欲生的火辣,“嘶啊”,高子荏咬破了嘴里的软肉,半天一口气都没能喘匀,宋风宁也不着急,静静的等他喘匀后报数谢罚。

鞭子抽到第十下的时候,高子荏再次跪在了地上,手却没敢松开,只是肩膀擦在泥土里,弄了一身泥泞,“子荏知错了,夫君,求求夫君……”

“一次打完,不用数了”,宋风宁被高子荏的哭声弄得心里乱,他有心是想给高子荏一个教训的,昨天的宠爱是小别胜新婚,但作为一家之主惩罚起来也不能手软,说了数目,断然没有半途而废的道理。

“谢谢夫君,子荏该打……”

高子荏是疼哭的,但他并不委屈,这小半年确实是他得意忘形,潜意识里过分依赖于宋风宁对他的骄纵,却忘记了宋风宁也是臣子,他的肆意是宋风宁在外面替他遮风挡雨得来的,他不能如此对宋风宁。

‘高子荏,你什么时候变得如此不懂事了呢?’高子荏在疼痛中扪心自问,羞愧的难以自容,连哭都觉得自己没立场再哭,沉声报数:

“二十三,子荏知错了,谢谢夫君赏罚。”

作者感言

以鸽

以鸽

此作者暂时没有公告!

目录
目录
设置
阅读设置
弹幕
弹幕设置
手机
手机阅读
书架
加入书架
书页
返回书页
反馈
反馈
指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