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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金 以鸽 3747 2024-05-24 00:00:00

“以后能记得清楚么?”

宋风宁抓着高子荏腰间的锁链抬手又落下,两鞭几乎重叠着把那处打的肿起发紫,若不是被限制住了行动,他毫不怀疑高子荏这会肯定要从石板上滑下去了。

“四、五,谢夫君责罚,子荏能记住……真的能……”

“我不信”,宋风宁轻描淡写的阻止了高子荏的保证和申辩,他太过于了解自己的夫人。高子荏与他从相识起便是先人后己的性格,若让他把自己的安危摆在众人前头,那是与本能对抗,难于登天。

“不需要你毫无意义的保证”,臀肉上描红的印迹愈发浓郁,与落鞭疼痛的狠戾不同,说话的语气平淡甚至还带着几分恳求,“我不求你能遇事袖手旁观”

“咻啪”

“只要求你稍微顾及一下,你夫君还在战场上拼命,为的就是一战得胜与你共白首,别吓唬我了……”

“是,啊呜……十二,谢夫君教训。”

“咻啪”

鞭子打着节奏不紧不慢的落下,高子荏刚从前一次教训中分出神来,就又被下一记责打续满了眼泪,面前的清风将泪水轻巧的拂去,咸苦从唇间晕散到了嗓子眼,那是彼时思念成疾,忧思难解的苦涩味。

不堪重责的臀肉被鞭痕抽打的像是捆了红绳的血糯米粽子,哪怕只是一阵风吹过都足以让受责的人儿瑟缩,鞭痕随着肌肉收紧的线条被挤在一起,然后又因为疼痛而不得不再次归回原处。

“咻啪”

“三十五,谢夫君责罚……”

高子荏被眼泪呛了个结实,趴着咳得胸口疼,宋风宁的手掌轻柔的在臀瓣上打圈儿,不待多言,高子荏便沙哑的开口,“是子荏多久没挨教训,不禁打了,夫君多担待。”

“你的事,我有什么不能担待的”,宋风宁抬手,掌心带着温度从上而下的掴向小夫人待打的屁股,巴掌比方才的鞭子还要清脆,莽原辽阔,高子荏却好似听见了风的回声。

“啪啪啪——啪啪——”

巴掌是不计数的,只是为了让高子荏休息放松,但力度一点也不比鞭子好挨,两片不规则的臀瓣在手掌的照顾下逐渐加温,变得鼓胀起来,高子荏也忍不住扭动,铁链被扥直又松开发出铃铃琅琅的金属碰撞声。

“疼,夫君,呜啊,好疼……子荏的屁股好痛……求求夫君……”

掌掴就好似雨点子一般劈劈啪啪的落着,宋风宁似乎没听见他的求饶,只是手里的力气更大了许多,膝盖抵在高子荏的腰侧压住铁链子不许他挣扎,然后教训孩子一样把屁股拍的愈发红肿。

巴掌停下的时候,高子荏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手攥成拳头无声的锤在狐氅上,屁股已经肿的比原先大了一圈,两团肉不分彼此的挤在一起,宋风宁的手掌立起蹭进臀缝,弄了一手湿滑,高子荏也悄悄地红了脸。

“在受罚的时候偷偷享受?子荏可真是守的好规矩,如此这般发浪依规矩该当如何?”

突然听到宋风宁提到规矩,高子荏先是一愣,然后赶忙回想那本老早便被两人束之高阁的规矩册子,“受罚时发浪,视为对家主家法不敬,须……须把淫液晾晒干净,再请家主责穴五十。“

“那还不自己掰开晾着?要我帮你?”宋风宁沉声道,然后看着小夫人颤巍巍的把那小口露在白日之下,浅褐色的小花微微肿起,方才刚被捅弄过,看着还松软着,风清凉的吹过,小花蠕动着缩在一起,看着可爱的紧。

“夫君……”

高子荏羞的难受,又恨自己这样的身子,他本就有些喜爱宋风宁不讲理时的对待,加上这么久没有亲近,一朝开了荤,胃口想收都收不回。

一股涓流顺着股缝滑落在地上,宋风宁倒拎着羊皮水囊,将柔软的壶嘴插入花蕊,把自己方才存下的东西抠弄出来,又用清水将高子荏身后的狼藉清洗干净,随后双指并拢贴在那朵迎风颤抖着,十分可怜的小花上。

“啪叽”,麻嗖嗖的疼痛带着水声和水花,高子荏感觉有星星点点的小水珠落在了自己的后背上。

疼倒是没多疼,但实在太丢人了……

“夫君……呜……一……”

穴口被不轻不重的击打,发出雨天鞋底踩在浅池里的声音,高子荏的哭吟几乎没有停下过,宋风宁每打十下,还要在小花蕊揉一会,非得将那地方再揉出湿润,才恩赏一般继续“辣手摧花”。

“二十三……谢谢夫君责罚……”

……

“四十八……四十九……五十……夫君……”

手指探入穴口搅乱一池春水,高子荏被打得又疼又不得不承认自己动了情,不知宋风宁是不是故意,指腹在褶皱来回搓磨,然后将湿漉漉的水迹抹在高子荏的鼻头上,在他来不及羞的时候,又拉着他自己的手戳进幽谷,手握着他的手腕进进出出的动作,“呜嗯,呜……夫君……子荏发软……好热……”

“今日都泄身几次了?还这么浪?”宋风宁将高子荏的手指抽出,非要拉着凑到高子荏的鼻子旁边,“自己闻闻,是不是浪得很?”

高子荏羞恼着把脑袋转向一侧,不出多事,花蕊就再度挨了好几下。

“疼,疼……”

高子荏浅浅的叫着痛,数目早已过了五十,可宋风宁今日好像有泄不完的火气,就像两人诉不尽的思念。

宋风宁蹲下身去吻高子荏委屈的俏脸,蓝灰色的眼睛再度把他的心刺得发疼发酸,眼泪顺着脸颊落进领口,凉凉的打湿了一片。

还好高子荏看不见,宋风宁屏息不让那人发现端倪,悄悄的将泪滴拭去,然后含着高子荏的耳垂,在对方嘤哼着回应中,煞风景的问道:“还有六十五鞭子,可还受得了?”

“嗯,受得了”,高子荏已经很疼了,现在他的身后完全不敢有任何的动作,从里到外疼成了一团火,连风吹过都能撩起痛觉。

“那就受着吧”,宋风宁随手扯了手帕攒成团塞进他的嘴巴里,心头也不知哪里来了火气,明明就疼的受不了了,怎么就这么执拗。

“咻啪……”

宋风宁把铁链的锁紧了两个扣将高子荏固定的更紧,然后退开些距离抖开鞭子,手腕轻挽,灵巧的指挥马鞭击打在臀峰,臀腿,大腿的后面,侧面……鞭梢还几度狡猾下作的钻进臀缝中间的嫩肉,在上面留下更熬人的疼。

“呜,唔唔……”

哭喊被无情的堵在嘴里,屁股上凌乱的紫红鞭痕逐渐密实的肿起一层,最后交叠的位置变得紫黑,中间还掺杂着几点淤青,整个屁股只剩下依稀可辨的几点红色,看着就与这春色未至的北疆一般苍凉。

身后再也找不到可以落鞭的地方,再多抽一下便会打出血来,宋风宁将鞭子丢在一旁,沉默的给高子荏开了锁,然后将他抱起来搂在怀里。

宋风用自己的唇舌取代了手帕的位置,高子荏哭的头疼又气,狠狠的在他的舌尖咬了一口,然后又心疼,用他的舌尖跟宋风宁的交织在一起,互相舔伤。

“才打了八十二呢……”

高子荏被放开的时候委屈着嘟囔,宋风宁将他翻过身扶起来,狐氅掀开一角让他直接坐在了还热乎着的石板上,疼的他当即就想站起来。

“用这个代替,坐好,为夫给你弄点吃的,不饿么?”

肚子咕噜噜的叫声替高子荏做出了回答,宋风宁取了火折子在下风向点了,烤饼和烤熟的鸡肉被树枝穿着放在火上再次加热,宋风宁又取了个小锅,从另一个水囊里倒了奶糊糊出来,奶香肉香麦香随着风直往人鼻子里钻,高子荏忍不住抿了抿嘴,这个小动作被宋风宁收在眼底,怎么都觉得可爱。

“吃饱了饭今晚就在此露宿,明日带你快马去溇洲,回头你就住在朱远晟那里,我们之间就只隔着两个镇子,虽然不能日日见面,但总归也容易些。”

宋风宁将烤香的鸡皮撕下来喂给高子荏,又用自己的衣袖给人擦了嘴边的油,高子荏因为疼痛坐的不安稳,被宋风宁照着大腿根儿又抽了二十巴掌,哭着保证不敢乱动了。

北疆天长,夕阳也比燕都来得晚而壮阔,宋风宁喂饱了小夫人,自己拿着饼靠着树胡乱啃着,低头就能看见高子荏身上裹着狐氅枕在自己膝头,眉毛因为屁股疼而揪在一起,人已经累的睡着了。

赤月看完了两位主人的好事,悠哉悠哉的晃着尾巴低头继续吃草,时不时还要发出些有趣的叫声。

宋风宁愣愣地远眺夕阳逐渐消失在莽原尽头,一手轻揉着自己小腹出洇出红色的伤口,只觉得靠着前些天铤而走险而偷来的几日闲暇格外值得。

第97章

高子荏太累了,一觉睡过去,再醒来时眼前只有微弱的光感,不知是火光还是阳光,脑袋还枕在宋风宁的腿上,料想那人大概是整晚都没动弹过,风卷着木柴烧尽的烟灰味儿,有些呛人,高子荏轻声咳嗽着转身,鼻头便嗅到了熟悉的气息,小腹随着平稳的呼吸起伏,衣料轻缓的蹭在他的脸上。

昨晚狐氅都让高子荏裹着,宋风宁还是只穿了两人欢好时留下的薄衫,高子荏反应过来之后,关切的用手背试着宋风宁的体温,暗自庆幸宋风宁天生是不怕冷的,两人又靠着火堆近,这会身上还热乎乎,尤其摸上腹肌的时候,倒显得他的指尖发凉。

宋风宁眯着眼睛宠溺的听凭高子荏在自己身上点火,昨夜毕竟是野宿,北疆的夜晚时常有狼群出没,即便是已经燃了火他还是不放心地守了整夜,直到晨光乍现才短暂的闭了会眼睛,原本就警惕地浅眠着,高子荏醒来转身时他便已经跟着醒了,直到那双手绕着他的腰摸索起来的时候,他才伸手将小夫人抱起来,让他找个舒服的姿势靠在肩膀上,“子荏,让我抱一会,乖。”

“唔”

两人用一种相互依偎取暖的姿态抱在一起,宋风宁轻巧的一翻身,高子荏的后背就靠在了树上,树枝刚冒出的嫩芽散发出新鲜的生命气息,叶子上的朝露被身体飞快的蹭过又不甘心的回归原处,将水珠飞溅出去弄湿了两人的额角,高子荏觉得凉想用手指去擦,却被宋风宁蛮横地禁锢住了行动,嘴唇贴在他的后颈上,发出温热轻和的喘息。

“饿么?腰还疼?”

两人沉默了一会,宋风宁抽回手揉了揉高子荏的肚子,昨晚没吃很多东西,这会小腹甚至还凹下去了一块,再往上就能摸到突出的胸骨,“不饿也得吃东西,看你瘦的。”

“唔,没有,没瘦,腰软……”

高子荏毫无说服力的申辩,他不仅是腰疼,屁股的伤还痛得厉害,索性抬起身整个人靠到了宋风宁那边去,却好像怎么都找不对方向,迷茫之时一双手包裹着身后两团把他往怀中带去,落入陷阱的时候,双唇带着一夜未进水的干涸刚好剌在他的鼻尖上,紧接着两人相贴的地方突然一疼,鼻尖就坏心眼的人咬出了个牙印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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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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