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佞臣在上 只想一夜暴富 3481 2024-05-24 00:00:00

岑溪一把将赵玄的手拍开,转身就准备往外跑,而赵玄却从床上坐了起来,在他转身离开的那一瞬间,双臂直接环在了他的腰上,将他紧紧圈进自己怀里,而岑溪能明显的感觉到,赵玄整个人都贴在了他背后。

“我不想你走!”赵玄嘟囔道。

他语气里裹挟着委屈和难过,大抵是因为醉酒的缘故,听起来多了几分撒娇的意味。

赵玄微低着头,靠在岑溪的腰间,白皙的脸上浮动着一抹配红,上挑的双眼也变得迷离飘渺,隐隐闪动着点点晶莹的泪光。

“不是,殿下,你来真的啊?”岑溪整张脸都扭曲了。

他想过赵玄可能会对他有点意思,但是真没想到过他竟然对自己如此情根深种!

竟然还会因为自己而喝得烂醉如泥,酒气沉沉。

晕倒在他的药堂前,难不成也是为了来见自己一面?岑溪心想。

果然路边的男人不能捡。

枉费他看了那么多的话本子,连这么基础的知识点都能忘!

“别推开我了,好吗?”赵玄语气里满含着这些年隐忍克制的爱而不得,“求你了。”

这是他第一次,借着酒意,如此放浪形骸。

他想要做一回真正的自己,想要将自己埋藏在心中的那些情意,全都表达出来。

反正……他也要离开了,此番去北境,还不知往后的故事将会如何续写。

“我……”岑溪想要挣开他的禁锢。

可是他才刚动了动身子,原本抱着他的赵玄,便像是野狗一般,突然开始发疯。

他直接站了起来,双手紧紧攥着岑溪的肩膀,强迫他转向自己。

岑溪:???

这是要闹哪样啊?

“你……”装醉啊?!

话还未说完,他的唇上便多了一道温热的触感,鼻息间的酒气浓得化不开。

赵玄借着酒劲,有些笨拙地扣住了岑溪的后脑勺,将他往自己怀里带,唇齿之间略显生涩的磕碰了几次,疼得岑溪眼尾泛着淡淡的红,眸子里也洇着一层水雾。

反应过来赵玄在和自己接吻,岑溪瞬间感到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这个登徒子!

他竟然敢……做出这么丧尽天良的事情来!

他可是!可是个男人!他怎么能这样啊?

更何况,岑溪可是从小就立志,等长大了,要好好报答师兄从小的照顾,最好是以身相许的那种报答。

可是他现在不干净了!

该死的赵玄!

岑溪一脚踢在他的腿上,赵玄却丝毫没有要松开他的意思,反而将他搂得更紧了。

要不是害怕自己下手没轻没重的,把皇子传宗接代的工具给弄坏了,岑溪真想一脚把赵玄踢飞。

赵玄只是皱了皱眉,比起失去赵缚,这点小小的疼痛他还是能够忍得住的。

感受到怀中的人并没有太过强烈的挣扎,赵玄的胆子也逐渐变大了。

他宽大的手掌在岑溪的腰间轻轻摩挲了一阵,又不满足于此,指尖微微挑起了腰带,十分顺利地解开后,又凭借着他的体型优势,仅凭一只手便将岑溪的双手都攥在了掌心,而后他十分熟练地,将解下来的腰带,缠绕在了岑溪的手腕上。

这个动作像是做过无数次,熟练到不过一两秒的时间便绑好了。

“唔唔……你……放开!”岑溪感受到了赵玄想要对他做什么,他心中异常害怕,整个人都开始疯狂地扭动着,试图能够逃离赵玄。

他的双手都被绑在了身后,无论如何挣扎,也挣脱不开了。

赵玄一层一层地剥下岑溪的衣服,直到只剩下一层薄薄的里衣时,他能从指尖感受到岑溪的温度,透过布料传递到自己的手上。

“不要!”岑溪倒在床上,在赵玄俯身时,抗拒地抬脚去踢他。

可赵玄虽然醉了,身手却还在。

岑溪这点三脚猫的功夫,在他眼里根本就不够看。

自己的脚踝反而还被赵玄握在了手中。

他只觉得无比地羞耻。

“我警告你!你最好是把我放了!不然!不然我告诉我师兄,你就完了!”

“赵玄!你个王八蛋!”

“死流氓!你最好是现在就把我放了!”

“我不会饶过你的!”

“……”

岑溪对着赵玄又踢又踹,他也是个男人,自然知道,若是赵玄不停下动作,接下来会发生些什么。

可是……可是他不想……不想这样,也不想和皇室的人,存在什么情感纠葛。

他只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小老百姓,他只想过好自己的生活。

那些什么夺嫡,什么权力之争,都和他没有半毛钱关系。

而他这样的身世,也根本就没有资格,成为赵玄的什么人……

哪怕他们之间有了实质性的关系,皇帝也不会允许自己的儿子,和一个男人在一起。

没有任何结果的感情,岑溪并不想开始。

他不愿自轻自贱。

可是……似乎事情发展,和他的预料不太一样。

一想到这,岑溪便忍不住地委屈,他整个人蜷缩在床上,浑身都开始发颤。

赵玄直愣愣地望着床上衣衫凌乱的岑溪,他飘远的思绪逐渐回笼,可浓密睫毛下的眼神仍旧涣散。

“放开我!”岑溪又朝着他喊了一遍。

赵玄良久都没有动作,而是直直地盯着他。

床上的人,好像……怎么不是那么像赵缚?

赵玄甩了甩脑袋,想要让自己尽量清醒些。

可他喝得实在是太多太多了。

好半晌后,才开口问道:“你真的一点也不喜欢我吗?”

第183章 就该做个太监

岑溪闻言,连害怕也顾不上了,他脸色阴沉,趁着赵玄不注意,一脚踢在他的肚子上,“我喜欢你大爷的!”

操!

差点就害得他失去清白了,竟然还能问出这么下贱的话来。

还真是皇室能够做得出来的事情啊!

真是贱得连边都没有了。

赵玄并未设防,结结实实地挨了他一脚,这一点踢得他往后退了好几步。

最终还是倒到了地上。

整个人看起来狼狈极了。

岑溪见状,也不继续放狠话了,而是抓紧从床上挣扎着坐起来,一骨碌往外跑。

路过赵玄时,见他似乎神智不太清醒,他又狠狠踢了他一脚,为自己出气。

直到跑出了卧房,岑溪悬着的心才终于放了下来。

他如今这衣衫半褪的模样,也不适合回到药堂里去,免得被那个小乞丐看到了,影响也不好,毕竟他看起来年纪也不大,若是这样出现在药堂,应该算带坏小孩吧?

但他其他的房间里都放满了那些费了好大劲,才淘回来的名贵药材,他现在还紧张得浑身直打哆嗦,哪里敢贸然钻进药房里去,若是毛毛躁躁地,控制不住自己,打翻了药材,他肠子都得悔青。

于是他思来想去,最终还是一屁股坐在了长廊的台阶上,借着微弱的月光,低头将视线落到了自己的手腕上,此刻他瘦削的腕骨上正绑着自己的腰带,看起来,好像还有点难解。

“妈的,这是什么破结啊!”岑溪用嘴咬了好一阵,连腰带上都沾满了他的口水,他也没能将那绳结解开,反而好像还适得其反,给缠成死结了。

“混蛋!登徒子!死变态!”岑溪仍觉得自己那两脚踹得轻了,他忍不住地朝着自己的卧房骂道。

若赵玄不是什么劳什子皇子,他真想没收了他那作案的工具。

虽然他承认自己的确有几分姿色,可这也不能够成为赵玄犯罪的理由吧!

他可不相信什么一见钟情,那都是见色起意的借口罢了。

更何况,他和赵玄也就见过几次面,也没有很亲密什么接触,从来都没有正经地了解过彼此。

他就已经对自己爱得这么深沉了?

这未免也太毛骨悚然了。

可就算是再爱,也得尊重人吧!这些皇家的人,嘴上道貌岸然的,可是心里对别人连一点基本的尊重都没有。

果然是虚伪至极!

岑溪气得又开始发抖了。

“不行!不能再想了!”他甩了甩脑袋,试图将今夜这些不顺心的记忆从自己的脑海中驱赶出去。

他不能因为这么一个坏种,影响了自己的心情,也不能因为他的过错,而惩罚自己。

这一切都是赵玄的错!

对,全都是他!

是他先动的手,也是他先不尊重人。

岑溪想着想着,觉得他应该现在就把这个恩将仇报的死东西给扔出去,就该让他睡在大马路上,让他丢尽了脸。

不是圣上最宠爱的皇子吗?

看他宿醉睡在街边,日后该如何在文武百官面前抬得起头。

最好是还要把他的衣服给扒了。

让他衣衫不整地躺在路边。

岑溪虽然这么想的,但他却不敢真的这么做,因为一旦真的得罪了赵玄,那他往后的日子也不会好过。

正所谓“民不与官斗”,做事还是留一线比较好,免得日后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多尴尬。

可是让他白白忍下这口恶气,他实在是心中不痛快。

岑溪解不开手上绑着的腰带,索性也懒得要了,他起身找了一把锋利的剪刀,重新坐到台阶上,双腿并拢夹住一端,而嘴里又咬着另一端,以此操控着剪刀,费了些力气才将腰带给剪开。

望着碎成布渣的腰带,岑溪心中在滴血。

这可是请人量身定做的。

为此他还等了好几个月。

这才穿上没两天,就这么废了。

赵玄真是罪该万死!

岑溪想着,便一头钻进了药房,好一通翻翻找找,才在一个抽屉里找出一个别致的小盒子。

“这是什么蛊来着?”岑溪挠了挠头。

时间太久了,加上他又一直源源不断地买入各式各样的新药材,这些不重要且用不怎么上的全都被他搬来搬去,为那些昂贵的药材腾地方了。

也正因如此,这蛊虫早已因为没有妥善保管,而失去了它原本的使用说明。

他这一时半会的,还真记不起来这蛊虫是做什么用途的。

但他可以肯定的是,他这药铺里,没有害人性命的东西。

再说了,他将子虫种到赵玄的身体里,只要他不催动母虫,肯定不会伤人性命。

左右也只是蛊虫罢了。

若是日后后悔了,为他解了便是。

这么一想,岑溪瞬间觉得可以给赵玄一点教训。

打定了主意后,岑溪将子虫小心翼翼地拿了出来,从药房里出来后,便直奔卧房。

可真到了这,他又不敢进去了。

若是赵玄这会已经清醒了怎么办?

他看起来好像很能打的样子!他要是打自己,自己能跑得掉吗?

作者感言

只想一夜暴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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