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佞臣在上 只想一夜暴富 3465 2024-05-24 00:00:00

明明没什么,可被赵缚这么一看,叶抒心中瞬间有种被抓包的负罪感。

他知道,今夜又该被赵缚借着这个由头惩罚了……

“幼南见过殿下,梁将军,庄大人。”林幼南向他们几人行了一个十分标准的礼。

是上京贵女们常用的礼仪,而非北境这边特有的扶额礼。

“家父前些日子染了风寒,引发了咳疾,如今正卧病在床,无法出来迎接殿下和两位大人,实属招待不周,还往殿下和大人见谅。”林幼南娓娓道来。

赵缚闻言,连忙追问:“林将军如今好些了吗?很严重吗?”

“请了大夫来瞧过了,但这是老毛病了,只能服药调理。”林幼南回答道。

北境昼夜温差极大,最近又恰逢春夏交替,时冷时热的,加上这一年到头都是滚滚黄沙,哪怕再健康的人,在这待上个三年五载,身子骨也必然会有损伤,更何况林鸿朗已经年逾五十了。

林家满门忠烈,林鸿朗五个儿子,无一例外全都死在了战场之上,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打击也不小。

这几年他的身子也越发地大不如前了。

“殿下,二位大人,请进吧,幼南已备好晚膳,为诸位接风洗尘。”林幼南说道。

她身上有一股韧劲。

这与她从小在北境长大,又生在这般忠义的家庭中是分不开的。

她在待人接物上,也都是信手捏来,挑不出一丝差错。

叶抒看向她的眼神里,越发地充满了敬佩。

赵缚逮着机会,便小声地质问叶抒道:“看什么?”

“没。”叶抒摇了摇头。

“我都瞧见你好几回了,你是不是想移情别恋了?”赵缚吃醋道。

若是来了一趟北境,把老婆丢了,他真的会肠子都悔青。

“你别瞎说!我对你最忠诚了。”叶抒也不跟他计较,而是十分认真地回应他的拈酸吃醋。

被老婆哄了,赵缚心情瞬间都好了。

他勾唇笑着,语气里也多了几分宠溺,半开着玩笑说道:“算你识相。”

第188章 你昨夜可是主动得很

大家这一路上舟车劳顿,的确很久没有吃过这么丰盛的晚宴了。

只是赵缚这顿饭,吃得并不怎么舒坦,因为没能如愿以偿地见到林鸿朗将军。

晚膳过后,林幼南便安排了小厮带他们前往厢房,沐浴休憩。

叶抒一个劲地给赵缚使眼色,他小声催促道:“去啊!快去!”

林鸿朗都已经卧病在床了,他竟然还不把握这种机会。

赵缚道:“怎么感觉你比我还着急?”

叶抒叹道:“我能不着急吗?”

他抿了抿唇,剩下的话没有再继续说出口,以免被有心之人听了去。

可是赵缚此行本就是为了能得到林将军的助力才来的,若是再不抓紧些,只怕到时候路更加不好走了。

赵缚见状,连忙出声安慰道:“阿抒放心,我有分寸的。”

诚如叶抒所言,赵缚虽贵为皇子,如今到了北境却也依旧是晚辈,林鸿朗病了,他自然是要去拜访的。

可也总归不好空着手前去。

“林将军!”赵缚喊住了林鸿朗收的义子林砚。

今日的晚宴,林鸿朗并未出现,而是全权交由林幼南和林砚了,由此可见林鸿朗对这位义子的重视程度。

而林砚倒也算争气,虽不是林鸿朗亲生的,可他的行事作风,却颇有林鸿朗早些时候的风采,正因如此,他才不过二十出头的年纪,便已经凭借自身过硬的实力,在军中站稳了脚跟,成了右翼前锋。

“嗯?殿下唤卑职是何事吗?”林砚走上前来,恭恭敬敬地朝着赵缚行了一礼。

“孤可否看望一下林老将军?”赵缚问道。

晚宴后期,赵缚亲眼瞧见了,有位小厮急急忙忙地带了郎中入府,直奔后院去了,而林幼南也是从那时起不见了踪影。

想来是去后院侍疾了。

“殿下,将军如今得的是急症,恐怕冲撞了殿下……”林砚并未明确地拒绝。

赵缚立即接话,“无碍!林将军为大雍戍守北境多年,乃是大雍的功臣,孤作为晚辈,看望林将军理所应当的,更何况孤从小便是听着将军的英雄事迹长大的!”

他将自己对林鸿朗的钦佩之情表达得淋漓尽致,顿了顿又继续说道:“只是,孤害怕会叨扰了将军养病,因此才特意问问小将军,能否前去看望……”

“自然是……”

林砚的话还未说完,林幼南便不知从何处走了出来,她的步伐很快,走过时带起一阵风,将她轻柔的衣纱吹起。

“自然是可以的。”她微微笑着,向赵缚行了一礼,“殿下请随我来。”

赵缚微微颔首,跟上了一个林幼南的步伐。

但他仍旧不忘安顿好叶抒,“孤先去看望林将军,你且先跟着小厮们回去吧。”

叶抒点了点头,“是,殿下。”

瞧着叶抒跟着林府的小厮离开了,赵缚这才安心地继续跟上林幼南。

大抵是因为一路上气氛有些沉默了,林砚想了想,半开着玩笑说道:“殿下果然如同传言中那般,体恤下属。”

下属?

这个词用来形容叶抒,其实赵缚心中是不开心的。

“他不是下属,他救过孤的性命,对孤来说,是很重要的人。”赵缚认真地说道。

林砚和林幼南都没有想到,这位殿下,竟然会如此地重情重义。

在勾心斗角的皇宫里,还能养出他这般心性的少年郎来,属实不易。

他们虽然远在北境,却也还是听过一些有关于赵缚和他母族的传闻的。

今日一见,却发现他身上一点阴郁的气息都没有,哪怕经历了那么多的悲惨和不幸……

“是卑职唐突了。”林砚立即道歉。

赵缚看向他,轻轻摇了摇头。

……

穿过一条长廊后,叶抒便跟随小厮来到了厢房。

北境的建筑线条大多显得粗犷淳朴,墙面也大都是用黄石砌成,井然有序,而上京的达官显贵们家中,房间四角立着的柱子大都是汉白玉雕刻而成,墙壁也全是白色石砖砌成。

北境的朴实与上京的奢华截然相反,但叶抒却异常地喜欢。

他进入房中后,惊奇地发现,桌上竟然还摆放着几坛上好的美酒。

若是他没有猜错的话,这便是文人墨客经常在诗词中描绘的北境美酒——葡萄酒。

他还真是想要感受一下,何为“葡萄美酒夜光杯”。

在向小厮们询问后,这些都是可以饮用的酒水后,叶抒便小心翼翼地开了一坛。

北境的民风十分豪爽,因此他们无论是喝茶还是喝酒都是用粗瓷碗。

叶抒抱着酒坛子,找了个碗为自己倒了满满一碗。

晶莹的酒液初入口时,有着轻微的苦涩,但更多的却是唇齿留香的甘甜,葡萄的味道在口腔中蔓延开来,酒味反倒是没那么明显。

叶抒低头看了又看。

他想,果然是传说中的葡萄佳酿。

味道就是不一般。

只是这种酒,似乎不怎么醉人……

不太像酒,倒像是果饮。

一开始叶抒还颇有些担忧,想着不能多饮,以免喝醉了,误了正事。

但现在他发现自己担忧好像有点多余了。

像这样的酒,他能一口气喝一坛。

“反正也不醉人,那就再喝一碗吧。”叶抒自问自答。

赵缚也还没有回来。

他就喝一点点,应该不会有什么很大的问题的。

……

直到他将一整坛都喝得见底了,酒劲也开始在身体里发作。

叶抒只觉得自己浑身都燥热得厉害,就像是跳进了火炉里一般。

他好热……

像要被火活活给烧死了。

叶抒松开抱在怀中的酒坛子,踉踉跄跄地想要往床上爬。

可是他走了好几回,也没能顺利地爬上床。

“嗯?”叶抒嘟囔一声,“这床,怎么会动啊?”

他双眼都快眯成一条缝了。

“头好晕……”叶抒实在是找不到床在哪里了,他这会浑身都被酒劲包裹了起来,一点力气也使不出来了,他哪里还管得了那么多,直接倒头就往地上一躺。

反正对他来说都是睡,睡哪里都一样。

……

赵缚看望完林鸿朗后,在林砚的亲自带领下,到了他今夜过夜的厢房内。

“殿下,叶公子就睡在您隔壁。”林砚弓着身子,双手行抱拳礼,同赵缚轻声说道。

赵缚点了点头,“多谢林将军。”

林砚道:“那卑职就不叨扰殿下休息了。”

等林砚离开后,赵缚又等了几分钟,这才趁着夜色,小心翼翼地出了房间,溜到叶抒的房间门口。

这个点叶抒的房间里还留着一小盏照明的油灯,可房间里却静悄悄的,不像是有人,赵缚想,大概是这些天长途跋涉的累着了,如今好不容易到了北境,或许已经睡着了。

但好在叶抒一向有为他留门的习惯,因此,他只轻轻一推,便进了叶抒的房间。

只是他刚推门进来,一股浓重的酒味便扑面而来。

什么情况?

他喝酒了?

赵缚转身关上房门,走进房间内,映入眼帘的便是倒在地上,衣衫半褪的叶抒。

他的怀里还死死地抱着一个早已空了的酒坛子。

赵缚蹑手蹑脚地走了过去,将他怀中的酒坛子拿走,随后又去拉他。

平日里他一定是能够抱得动叶抒的,只是今日他喝得烂醉如泥,不省人事。

叶抒一点力气也使不上,这就导致了赵缚更难将他拉起来。

“宝宝,地上凉,我们去床上睡好不好?”赵缚眼见自己没法子将他扛到床上去,便只好耐心地哄着他。

“宝宝?”赵缚抬手轻轻拍了拍他红到几乎可以滴血的脸,叶抒炙热的体温迅速通过他的掌心传递。

这么烫吗?

赵缚突然……

心中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他想要试试,这个温度的叶抒。

“宝宝?”赵缚又轻声喊了他一遍。

这回叶抒总算是有了点反应。

他嘤咛了一声,砸吧砸吧嘴后又重新睡着了。

赵缚被他逗得忍不住发笑,“阿抒,我们去床上睡好不好?”

叶抒呼吸匀称且睡得安详,丝毫不受外界打扰。

赵缚有些无奈,但深知自己似乎已经没法子,和现在这个状态的叶抒正常交流了,于是他也歇了心思,只能重新想办法将他抱到床上去睡。

他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将叶抒抱得从地上坐了起来。

叶抒也顺利地被他吵醒了。

“我要睡觉……”他有些烦躁地甩了赵缚一巴掌,然后又重新往地上躺。

作者感言

只想一夜暴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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