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击收藏后,可收藏每本书籍,个人中心收藏里查看

第62页

甜宠文里的反派女配 二恰 3696 2024-05-26 00:00:00

今日程家阿姊的话还句句在耳,她没想过婚事,只凭喜好与他往来,那他呢?

他是否在意外人的目光,他又准备如何待她呢?

她咬着下唇,轻轻地应了声:“好。”

而后没人再开口,四下无声,唯有夜风轻轻拂枝叶,她紧紧地攥着他的衣襟,就见凌越抬起了空出的那只手,重新拿出叶片放在唇间。

一阵清幽的沙沙声响起,月光柔和,投下两个依偎着的身影。

-

沈婳的病来得急,即便退了热,程关月也让她在床上躺足了十日方可下地走动。

她连着这么多日没去寺里听经文,沈长洲自然发现了不对,隔日便赶下山来,见她安然无恙才放心。

只让她好好休养不许再乱跑就又回去了,而后沈婳发现,那日他与程关月有了口角,两人这么久过去了,竟还在闹别扭。

见了面互相也不说话,她倒是想调和,可一说到她哥,程关月就起身往外躲。

她实在是想不通,两人自小就玩在一块,性子都是直爽没什么心眼的,不过是个小口角,至于闹成这样吗?

为此,是夜见着凌越,她还困扰地问过他。

却听他意味深长地笑了下,“小孩子别管大人的事。”

还被她极力地反抗了,气愤地道:“我已经及笄了,不是小孩了。”

为表不满,她一连几日瞧见他便喊舅父,连他要牵个手,也被她板着脸给推开了。

“舅父要注意身份,我可还是个小孩,怎么能拉拉扯扯呢,您最好也别入了夜翻墙过来,知道的是来探望小辈,不知道的还当您要做坏事。”

直把他磨得没了脾气,暗叹小姑娘的脾气是越发骄横了,以前瞧着他都是乖得不得了,一口一个您。对他说的话,从来的言听计从,如今敢把他往外推,还敢取笑他了。

可凌越不仅没生气,反而享受的很,但到底是被缠得没再喊她小孩。

日子如此一点点过去,转眼就到了五月间,凌越依旧是京城与别院两头跑,只有夜幕降下才有短暂见面的时间,若是事忙也会差人来知会她,让她不许等早些睡。

沈婳怕他难赶,偶尔也会劝他住在王府,凌越嘴上不说,隔日依旧是按时出现。

她心中只觉甜蜜万分,同时也更加抑制不住欢喜,她记得他的寿辰好似快到了,便准备要给他送个生辰礼。

这期间,程关月回了一趟家,是陇西王府派人来敲定亲事细节,她作为新嫁娘自然得在场。

待她再回来,就带回了个大消息。

“婳儿,你那表妹可真了不得。”

程关月一进屋便在榻上坐下,火急火燎地倒了杯水,沈婳赶忙将手里的针线篓子藏到了身后。

山中无岁月,沈婳是真的太过闲适,都有种脱离红尘的错觉。

好似赵温窈这个名字已经离她很远很远,突然听见,竟还恍惚了下:“阿姊别急,慢慢说。”

围猎事发后,沈婳与父亲提早回了京,只听说赵温窈撞破了脑袋,昏睡了好几日,众人都以为她要这般一直昏睡下去时,三堂兄冲进了帐子内,说要将她带回家。

当时闹出了好大的动静,她也是那会醒过来的,醒来后便将自己关在帐内不吃不喝谁也不见。

后来是凌维舟亲自端了粥,喂她吃下,又将她送回了沈家,定下了抬她入宫的日子。

“常言道聘者为妻奔者为妾,她一个未出阁的姑娘,被人破了身子,本就是失贞失德,便是没名没分跟了凌维舟也只能吃这哑巴亏。”

“凌维舟不仅纳她做侍妾,还为她与贵妃争执,已经算是她运道极好了。”

沈婳拿出小厨房刚做的点心,边听边吃,听着有趣地还搭上两句:“娘娘不是向来脾气和善,怎么会与太子争执起来呢?”

“听说是贵妃喊了赵温窈进宫,要提点她两句,我估摸着就是寻个由头立立规矩,折腾她两下。近来不是天气好嘛,贵妃便将赵温窈叫到御花园,让她陪着赏花,你猜后来怎么着。”

沈婳被她的语气逗笑了,配合地摇了摇头,“阿姊快说,发生什么事了?”

“贵妃以赵温窈宫规学得不好为由,让她跟着嬷嬷一遍遍地学,错了还要罚跪,那御花园的石子路,这娇滴滴的小姑娘,膝盖怎么受得了。”

“但没想到的是,赵温窈才跪了没多久,不知打哪飞来了一群蜜蜂,别人都不蛰,专门追着贵妃还往她脸上蛰,宫人们都没反应过来,据说蛰的满脸都是,可吓人了。”

“贵妃气急了,更是迁怒赵温窈,罚她跪了整整一日呢,她哪挺得住啊,人都跪晕过去了,还好凌维舟及时赶到。”

“结果御医一把脉,说是赵温窈有了一个多月的身孕了,如今金贵着呢,谁还敢罚她呀。”

沈婳先听到蜜蜂蜇人,止不住地挑了下眉,心想之前送的鲜花饼终于派上用处了。

她落水的事,虽然没证据,但大概率就是贵妃下得手,这种只有猜测没有证据的事,她也不敢告诉家里人,她父兄都不是什么沉得住气的人。若是不慎走漏了消息,反倒还要说她以下犯上污蔑贵妃,不如她自己徐徐图之。

那个鲜花饼并没有什么特殊之处,只是里面加了一味香料,能够让花香久久不散,用得多了浑身都会散发隐隐的香气。

且味道太淡,人闻着犹如体香,动物却尤为敏感。

她知道贵妃戒备心很重,不会那么容易上钩,故意在她面前吃了好几次,又说能美容养颜,贵妃到底是抵不住诱惑,收下了她时常送去的鲜花饼。

沈婳也不急,打算慢慢等效果出现,没想到会如此凑巧撞上赵温窈也在的时候发难。

这还真是天助她也,且没想到的是她横生变数,改变了未来的走向,赵温窈还是怀孕了。

真不知是幸还是不幸。

“她这一朝真是母凭子贵,你说凌维舟会不会为了给她腹中的孩子抬身份,趁机给她抬成侧妃。”

沈婳咬了口花生酥,不置可否地摆了摆手,“他要是没脑袋发昏,是不会这么干的,若真将阿窈抬了身份,京中还有谁家敢把女儿嫁给他?”

明知道太子宠爱妾室,且一个不小心便有可能生下个庶长子,但凡有脑子的人家,都不会把自家女儿送进去受委屈。

“可太子妃的位置如此诱人,赵温窈又闹了天大的笑话,与沈家的关系也没以前那般好,拿捏她,还是可以的吧。”

沈婳只是笑笑没说话,心中却知道若梦成真别说是侧室了,赵温窈迟早会被扶正,嫁给凌维舟简直就是火坑中的火坑。

不过不管谁跳进去,只要赵温窈别打沈家的主意,便都与她无关了。

却没想到,隔日别院就来了个不速之客。

第47章

沈婳会知道凌越的生辰,也是一个偶然。

那日清早,她醒来就听见隔壁传来阵犬吠声,便觉有些奇怪。

她近来每隔十日才去一趟寺里,在别院住得是越发懒散,每日都是睡到自然醒。

而这个时辰凌越早就动身了,他回京一般都会带上九婴与甪端,无别的原因,这狗实在是太粘人,凌越若不在它能吠上一天。

它叫唤也就罢了,声音还震天的响,偏偏两处院子又挨得近,沈婳手下的丫鬟们胆子小,它一叫唤,她们便哆嗦,有几个年纪小的还被它吓哭过。

故而她一听见甪端的叫声,就猜是凌越还没走。

恰好程关月回府了,她也没什么可顾虑的,便立即下榻踩着汲鞋,去衣柜里翻衣裳。

春日正是穿得明丽的时候,但可惜她当初想着要来寺里听佛经,故意带的都是偏素雅的衣裙。

她将箱笼翻了底朝天也没找着粉嫩的衣衫,最后只好选了条荷茎绿的襦裙,再罩了件清透的薄衫,簪朵粉色的珠花,也算衬这好春色了。

待穿戴好,便匆匆用了点早膳,等不及得出了院门,可真的站在门外时,她的手掌又忍不住地抬起落下,脚尖在地上轻点着。

平日两人见面皆是夜里,从未这般光明正大过,这让她有些许局促不安。

但一想到这段日子都是他来找她的,他都不怕,她还有什么可害羞的,到底是咬了咬牙,抬手叩响了大门。

开门的还是豆丁,瞧见沈婳便露出个会心的笑:“姑娘可算来了,我们王爷说让给您留着门,属下可在这等了好一会。”

沈婳本就有些羞赧,听他这么一说,也不知是被人看穿了心思,还是那句给她留门,总之她是红着脖子硬着头皮进的大门。

这是她第二次来凌越的院子,陈设还与之前差不多,只是马厩旁多了个狗窝,甪端被拴着恹恹地趴在地上。

马厩的栅栏没合上,九婴悠闲地吃着粮草踱着步,马尾挑衅般地一甩一甩,每回都能恰好从甪端的眼前晃过,犬类的天性勾着它往那马尾上扑。

可甪端又完全不是九婴的对手,抓两下就被踹在地上,过会又忘了疼继续去抓,如此反复乐此不疲。

沈婳忍不住看了两眼,好奇地道:“今儿怎么把甪端拴住了?”

“爷知道您要来,怕这位祖宗又冲撞了您。”

沈婳嘴角止不住地扬了扬,很快就被豆丁带到了正屋外,他很识趣地止了步:“姑娘请,我们王爷刚跑过马,这会该是在梳洗,您稍等一等。”

她朝豆丁道了句谢,便跨进了屋内。

上回她来时,只在院中转了一圈,没有机会进里屋,这次好奇地四下打量。

入目便是个高大的黑木书架,上面齐整地罗列着各式书册孤本,旁边是个博古架,摆放的全是匕首等她喊不出名字的短兵刃。

墙上挂着副墨宝,上书一个越字。

沈婳见过凌越的字,凌厉苍劲,而墨宝上的字笔锋飘逸空灵,一看便不是他的字。

屋内的布置依旧很简单,且摆设皆是旧制,唯有去卧房的隔断处摆着扇屏风是新的。屏上绘着只在嬉戏的小鹿,看着活灵活现很是生动,连带整个屋子也多了几分生气。

她忍不住盯着那屏风上的小鹿多看了眼,凌越是去过沈府的,也知道小鹿对她的意义不同,总觉得这鹿摆在这个位置,有些意有所指。

正想走近再看清楚些,就听见里间传来了哗哗的水声,她瞬间记起之前在王府撞见他出浴的样子,下意识地移开眼不敢再到处乱看,便要慌乱地退出去。

可里屋的人,却像是洞察了她所有的行动,她刚要抬脚,他浸着湿气的声音从内传出:“呦呦,榻上的衣服。”

与上回一模一样的话,不同的是语气变了,不再冷冰冰,且直接了当地喊了她的名字,不给她半分退路。

沈婳舔了舔下唇,僵直着身子顿了好一会,最终还是选择遵从本心,磨磨蹭蹭地进了里间。

仿佛知道她会来一般,衣裤也和之前一样,齐整地叠好放在榻上,即便抱也抱过亲也亲过了,但这等贴身之物,瞧见还是会让她面红耳赤。

作者感言

二恰

二恰

此作者暂时没有公告!

目录
目录
设置
阅读设置
弹幕
弹幕设置
手机
手机阅读
书架
加入书架
书页
返回书页
反馈
反馈
指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