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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宠文里的反派女配 二恰 3609 2024-05-26 00:00:00

还有下回?看来他是真的不嫌弃亲亲,而且看着还挺喜欢的样子,那这一个多月为何要忍着?

沈婳实在是好奇得紧,犹豫了好久,到底是没忍住,让他附耳过来将藏了许久的疑问说出了口。

凌越神色有些古怪,他没想到她的小脑袋能装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还嫌弃她,不喜欢?

他怜惜她,不舍得将她吓着,她倒好,半点不识好人心。

凌越没回答她,而是用实际行动,告诉她到底喜欢不喜欢。

许久后,她捂着被亲破了的嘴角坐在了马上,凌越一脸酣足地揽着她的腰,眼底是化不开的浓墨。

沈婳看着眼前并不是回别院的路,有些好奇地看向他:“我们不回去吗?”

“不是说多跑两圈?”

他那会没回应,沈婳还以为他的没听见那句话,原来他都听见了,且将她说得每一句都记在了心里。

她的嘴角止不住地上扬,抓着缰绳的手指也一点点收紧,没什么比被喜欢的人重视更叫人开心的事了。

春日的暖阳落在两人身上,九婴悠闲地晃动着暗红色的马尾,漫无目的地朝前跑着,她向后靠在凌越的怀中,与他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

不知说到了什么,他突得开口道:“豆丁的身手还算过得去,往后我不在,便让他跟着你。”

沈婳愣了下,她知道凌越有派人暗中跟着她,自是为了保护她的安危,但没想到他会如此直白地说出来。

往日她的亲事还没退,每回上街都会有护卫暗中保护她,可如今亲也退了,她不过是个普通大学士家的女儿,应当不会有人对她下手吧。

“可我突然带个护卫回去,是不是有些太引人注意了。”

“我会安排好。”

沈婳毫不怀疑他的能力,不过安插一个护卫,肯定不会被人察觉,但还是犹豫着道:“我与爹爹平素都没什么仇家,应该不用如此小心吧。”

“但我有。”

凌越拧了拧眉,语气是从未有过的郑重,若是可以,他绝不会将他的小姑娘拉进这些阴私诡计中来,可如今他已放不开手,便只能用别的办法护她周全。

“即便没有仇敌,也有不长眼的人。”

沈婳迟疑了下,就听到他意有所指地又道,这句她听得懂,说的是今日突然冒出来的凌维舟。

她还以为他不愿提这个人,便连与他有关的话也没再说,不想他却主动说起了。

这是横在两人之间的刺,早晚都得拔取,她攥紧了缰绳轻声道:“阿越,你在生气吗?”

凌越感觉到怀中小姑娘的瑟缩,目光偏了偏,宽大的手掌覆在了她的手上,一根根掰开她攥地发红的手。

“沈呦呦,我非完人。”

除却那些虚名外,他也不过是个男人。会在意年岁会沉溺爱欲,贪嗔爱恶,皆有的男子。

他的手指刚劲有力,抚摸在她的手背上,很快就留下了浅浅的红痕,若是可以,他也不想让她有这么一段过往。

一想到她曾经喜欢过那人,也用那般的眼神看着别人,他便抑制不住怒意。

但事已成定局,他杀人染血时,她还尚未出生,有些事本就无法改变,他最不喜的便是活在懊悔之中。

“你无错,是他不识珠玉。”

沈婳眼眶有些发红,除了爹娘兄长外,大多数人都觉得她不识好歹,不过一个侍妾,根本抢不走她的地位,何必如此小题大做,丢了桩天大的好姻缘。

只有她自己知道,这段日子她有多压抑,多憋屈,好在有凌越。

他的出现,让她相信,不是她不够好,不是她不值得被喜欢,而是对方有眼无珠罢了。

她微微仰起头,认真地看向他:“那若是我没有退亲呢?”

若是没有赵温窈横插一足,若是她没有做那个梦,一直发现不了凌维舟虚伪的假面,他们岂非要向梦中那般毫无交集。

一想到有这个可能,她便喘不上气。

要不是凌维舟生病放松了警惕,赵温窈又正好有心机,此番被她算计,闹出了这么大的丑事,她也没那么容易得手,他毕竟是太子,想与他退亲哪有这么容易。

她难受得紧,凌越却连眼皮都没抬半分,圈着她淡声道:“你不会以为我出现在这,真是巧合?”

沈婳蓦地一愣,讷讷地眨了眨发涩的眼睛,她是怀疑过凌越并未偶遇,但他与元明大师是旧友,住的院子也是曾经的旧宅。

也就渐渐将这事给放下了,真以为此番相遇乃天注定的巧合。

看她这幅神情,哪能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凌越被气笑了,在她脑袋上揉了揉,“好好动动脑子。”

他的瞳色清冷语调却压得很低,没来由地让她想起凌维舟出事前一夜,她曾在去的路上,见到过一个笼在夜色下的美妇人。

当时凌越突然出现打乱了她的心思,又只是匆匆一瞥,便把这事给忘了,如今陡然记起竟拼凑出了她的模样。

是贤妃。

她与凌越前后脚出现,难道与贤妃在暗处商议事宜的人是他?

能让贤妃冒这么大风险,也要密谋之事,除了太子之位,她实在想不出第二个。

她心跳得异常快,似乎要跃出喉咙,连再出口的声音都止不住地发颤:“你,你们是想……”

凌越没有否认,只语气平淡地道:“没退亲又如何,你便是嫁给他,我也能将你夺来。”

他说的云淡风轻,却把沈婳怔得睁圆了眼,没退亲那他便是夺侄妻了。

还好她先想法子将亲事给退了,不然如今被人戳着脊梁骨骂没人伦的人,就是他了。

她可舍不得凌越被人说半句不好。

她总以为他的喜欢不够热忱,不够直接,还疑神疑鬼,觉得他不喜欢她,如今才知道,藏在那副冰冷面孔下,是不可窥见天日的激烈。

沈婳只觉有股暗潮在心底涌动,她转过身仰头看他,两人身量的差距异常明显,他肩背宽阔,她坐在他的怀中,几乎将她整个掩盖。

她即便仰着头,也够不到他的唇瓣呀……

太子家世薄弱在朝中党羽不稳,如今名声也一落千丈,他也无需费什么心力,给贤妃些许暗示,她自然就知道该怎么做了。

凌越微微出神了几息,就感觉到喉结上传来阵湿意,他的眼神蓦地一黯。

而怀中的小姑娘尚不知自己在做什么,亲了一下仍觉不够,竟伸出舌尖舔了一下。

他的背脊陡然绷直,握在她腰间与缰绳上的手,不住地收紧,他猛地闭了闭眼,而那湿热的触感依旧抹拭不去。

沈婳还未意识到危险,只觉他的喉结颤动,很是有趣,正想再亲一下,就被掐着腰腾空提了起来。

一阵天旋地转,待她再反应过来时,已换了个方向面朝着他。

她茫然地眨了眨眼,他已俯身兜头亲了下来。

一瞬间,她便被他那股清冷的暗香所侵蚀。

九婴缓缓地朝前跑动着,时快时慢,而她只能紧紧抓着他的衣襟,以求不被甩下去,她犹如落在池中的一叶芦苇,随着风浪轻轻地晃动着,早已身不由己。

待到这趟马跑完,天际已染上了橙黄的霞光,马上的小姑娘,精疲力尽浑身发软地歪在他怀中。

只见她双颊唇瓣泛着异样的红润,好似也同样染着绮丽的色彩。

下马时,她的脚也还是软的,若非凌越托着她,只怕一踩着地面便要软下去。

偏生这个罪魁祸首,半点都没觉得愧疚,反而还轻笑出声,带着几分愉悦地道:“身子太弱了些,往后晨起跟我去跑马。”

她弱?!你换个人去试试,她就不信,谁能承受得了这么亲的!

他简直是牟足了劲,要将着一个月的份,全补回去似的。

她再也不敢怀疑,他喜不喜欢亲亲这件事了。

待到站稳,她才想起还有东西没给他,从怀中掏出个巴掌大的荷包,颜色选得是他喜欢的玄色。

上面用金线绣了只正在栖息的小鹿,藏在最角落还有两个小字,工工整整地绣着呦呦。

“这是生辰礼。”

“也不知道你喜欢什么,但想来这个你是喜欢的,我的女红不好,但也绣了许久,你不许说不喜欢。”

凌越眼底闪过抹诧异,难怪小姑娘最近好似瞒着他什么事,不论他怎么问都问不出,原来是为了这个。

可他几乎从不佩戴这些挂饰,年幼时是无人赠他,年长后是累赘,她为何会觉得他喜欢荷包?

不过只要是她送的,一针一线他也欢喜,更何况上头的小鹿很是可爱。

凌越扬了扬唇角,拿着荷包在手心摩挲了下,还很是配合地打开抽绳朝内看了眼。

而后目光一凝。

沈婳送了礼,自然十分关注他的反应,见他顿住,还以为他不喜欢,可不等她失落,就见凌越神色古怪地从荷包里取出一根尖锐细长的绣针。

他略带笑意地抬了抬眼:“女红确是不算好。”

沈婳:……

第50章

沈婳一动不动地捏着那根细长的绣针足有一刻钟,她还是想不通,自己怎么能办出这么蠢的事。

程关月进来了两回,实在是看不过眼,夺过了她手里的针,“定是你前夜做完荷包太困了,将针落在里头忘了取,索性没扎着人,没什么大不了的。”

“可这是我头次给他送礼,就闹出这样的事,他是不是在心里笑话我,我没脸见人了。”

她不劝还好,越劝沈婳越觉得自己马虎,捂着脸绝望地低喃着。

“笑话?他敢!有什么好笑话的,你做了个这么精致好看的荷包,我瞧了都眼馋,他若不想要给我好了。”

“那可不行,阿姊想要我再给你做一个新的。”

程关月见她毫不犹豫就拒绝,忍不住笑出声:“你先前说喜欢他,我还觉得你是被人给骗了。这会倒是真的信了,从小到大你这丫头都机灵的很,在凌维舟面前循规蹈矩像模像样的,唯独扯上这个凌越,就变得手忙脚乱起来。”

沈婳被她说得顿了下,回想起来才发觉她说得是真的,她在凌维舟面前尤为注意一言一行。

她虽然也不喜欢那样的自己,可为了他,为了这桩亲事,她都不得不维持端方规矩的样子。

可在凌越面前,她却可以放心做自己。

“能纵容你如此的人,也绝不会在意你偶尔的失误,在他眼里都是真实可爱的。”

程关月如今也不阻止这两人了,甚至说这话时还有些许隐隐的艳羡,她自己身不由己,便总希望身边的人都能圆满。

“你若觉得那份礼送的不好,便再给他送个别的吧。”

再送个别的?

沈婳早就动过八百次下厨的想法,可在家时爹娘都拘着她,生怕刀切了手,烟熏了眼,就连柴火的火星都怕灼伤了她,可这会在别院就没人能管着她了。

作者感言

二恰

二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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