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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游戏最惨大魔头 sin森淼 3587 2024-05-24 00:00:00

安之眉峰一挑,“你也跟我一样是反派?”

温言摇头,“我是姻缘神,专门为男男女女牵线搭桥,顺便看看他们卿卿我我。”

安之鼻头一皱,有点嫌弃地眯起眼睛,“咋这么猥琐呢……”

“甭管这些,你记住我刚才说得话。厌你者,爱你者,都不可信。”温言往安之衬衫口袋里塞了张纸条,“这里面有我的联系方式,有事再找你。我要去体验体验当神仙的日子,走了。”说罢转身而去。

安之急道:“说好帮我的呢?——!”

温言头也没回地摆摆手。

安之气不打一处来,“什么人呐!”

温言往安之上衣口袋塞纸条的动作,被居狼看在眼里,准确来说,他们刚才一举一动都被他收在眼底。

他扫一眼那女人的背影,跳下树,脚步轻点地面,走向安之,低声问:“她好看吗?”

“他有什么好看的。”安之果断回答。

居狼又问:“她有没有给你什么东西?”

“没有。”安之想也没想地回答道。

“真的?”居狼的眼睛如同两汪清澈山涧,眼底倒映着安之。

没有逼安之非说不可,但说谎者心虚,安之被他盯得心里紧张起来。

安之脑筋一转,抬手按住太阳穴,脚步踉跄,呼道:“哎呦……哎呦……”

居狼立马慌了阵脚,立马上前扶住他,“怎么了?”

“我有一毛病,就是你这么看着我,我说不出来话的。”

“我怎么不知道。”

“哎呦……我们才认识多久……”安之回忆昨晚看的游戏资料片开始了胡编乱造,“我曾经被污蔑而死,死前在黑暗中受过折磨,虽然看不清他们的脸,但我记得他们的眼睛,就像你这样盯着我,逼我认罪……”

居狼心底一痛,“那我?”

“你看别处,就是别看我。”

居狼转身照做。

“不对不对,你要这样。”安之心心念念着他的令牌,直接上手在他腰间调整,不一会儿,摸到一块硬邦邦的东西。

令牌!

安之乘机将令牌抽出,叮嘱到居狼:“你先等我缓一会儿啊。”

居狼听话地发出一声:“嗯。”

安之把令牌收回口袋里,偷声道:“笨蛋。”说罢,往人群中跑去。

居狼原地等了很久,没等到回答,转身看去,安之已然跑至灯火阑珊处,白发飘洒与星河穹苍纠缠不清,很是醒目。

他神色漠然,摸了摸腰间,转身与安之背道而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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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05 诡异木箱

安之得了居狼的令牌在街上走,脚步轻快,心里却慌得很——这边任务没个头绪,那边又要提防典、何两氏。

他对温言刚才的话怏怏不信,觉得居狼不是那种喜欢玩弄猎物,低趣味的人,但又不得不信,毕竟温言是游戏策划。

再说,小喽啰都能掐死他,他能干嘛啊?

“哎……”安之长叹一声,“车到山前必有路。”

他举起令牌,路灯下看着非常莹润,“不亏背靠何氏皇族,组织令牌都是翡翠做的,啧啧啧。”

话音刚落,一个稚嫩的声音在旁边响起,听声音约莫五,六岁的样子,“老师说我们不能欺负弱小!”

另一道声音传出,依然稚嫩,但饱经世俗浸染,流里流气的,“老师还说你爸是大好人呢!好人还拉我爸爸去坐水牢?我看是会骗人才对!”

“我爸爸就是好人!不许你说我爸爸!”

安之嘴角闪过一丝讽然:又是一个把老师说的话当真理的小朋友。

他心里这样想,脚步却转向声音传出的方向而去。

“那好,不说你爸爸,但这畜生吃了我掉地上的一块肉脯,你打算怎么办?”

“掉了地上的东西已经脏了,被吃掉又怎么样?”那小孩语气里透着不解和无辜。

“这块肉脯是我花钱买的,掉地上也是我的,我没允许它吃,它就是不能吃!它脏不拉稀,见人就蹭,新买的鞋都被蹭脏了!这可是x牌的限量款!”

安之赶到时只见那小孩与稍大的孩子面对面站着,小孩身后躲着只小狗,正瑟瑟发抖。

那小孩养得白白胖胖,小嘴噘起,双手抱胸,颇一副小大人的样子。他用稚嫩的童音不屑地吐出四个字:“破烂一双。”

如果心理活动也能在脸上表现,安之绝对是位表情包大户。

比如他现在就很讶异而又无奈:这小孩怎么这么看不清形势。

“你他妈的!”果然,稍大点的孩子挤起拳头,就想上去。

好在距离不远,安之一个大步跨过去,将小孩护在身后,顺手抓住那稍大的孩子向他袭来的拳头。

那稍大的孩子挣动两下,挣不开,抬眼见安之一下子就怔住了,也不知怎么地他弱下声道:“我妈就在旁边……你、你放开我,不然我叫妈妈了……”

安之故意不松手,“哟,妈妈就在旁边还敢欺负人家,看来是没好好管教过喽。”

“你管我……”

“还敢顶嘴!”安之佯装生气,冷下声道:“我今天就是要替你妈妈好好管你。”

说着,那孩子眼泪就掉了出来。

见状,安之不知如何是好,忙松开手,摸着那孩子的脑袋安慰道:“行了行了,男孩子眼泪这么不值钱。我吓唬你的,下次不许了……”

啪一声脆响,那稍大的孩子把安之的手打下脑袋,头也没回跑了。

安之看着被打红的手背,耸耸肩。

“谢谢叔叔。”安之身后传来一记童声。他转过身来,只见那孩子圆嘟嘟的脸庞,于是忍不住捏了一下,问道:“小朋友,你叫什么名字?”

小孩答道:“董权。”

安之关心地询问道:“你一个人在这儿啊?爸爸妈妈呢?”

说到这,董权撅起嘴“哼”了一下,说:“妈妈生病,爸爸工作很忙,幼儿园放学后就没人来接我。”

“你知道家在哪里吗?”

“知道。”

“叔叔送你回家好不好?”

董权眨着黑葡萄般的眼睛,点点头。

安之弯下腰,他一只手抱起地上瑟瑟发抖的小狗,一只手牵着小孩往别处走去。

半小时后,他们从街道潜于郊外,再到山上,安之回头眺望山脚下的辞叶镇,一幅万家灯火与街道路灯相互串联的夜景图徐徐展开。

谁家住郊外山上?

不会是山中精怪吧?!

他开始不安起来,“权权,你们老师有没有说过不要轻易跟陌生人走这种话?”

“说过。”

“那我对你来说就是陌生人。你不对我小心点?”

“可是我已经到家了呀。”

安之停下脚步,蓦地看向前方,他的眼瞳里似有一丛灯影。

山顶现代风格大庄园!

他有点难以置信。以前做为软装设计师他见过不少国内别墅,某某湾,某某一品的大平层,也见过某人的家就是四A级景区,但没见过霸占一整个山顶的庄园,就好比洛杉矶的山顶别墅。

“到家啦!”董权抓起安之的手,雀跃地往庄园里跑,脸上是夜色也难以抹去的喜悦。

然而,长到离谱的路程终究是消耗完了这份欢悦。

安之气喘吁吁,心想:果然有钱人车啊、房啊,都得配置齐全了,不然明天头条就是——因豪宅占地面积过大,某富豪累死家中

两人走在别墅中,空间过于宽敞,他们的脚步荡出回声。

氛围很是凝重,好在别墅内亮如白昼,降低了压抑感。

偌大的房子却没有住几个人,空空荡荡,没有人气,房屋面积还是恰到好处,才会显得温馨。

安之这样想着,忽然眼前出现一套家具,“那!那是!”

他的双眼忽然变得异常地亮,既欣又羡,“那可是JeffKoons和DamienHirst现代艺术大家的作品啊……我有生之年居然能如此真实地感受到它们。”

当人犯职业病的时候,往往不能控制自己以及行为,就在他即将失控时,董权稚嫩的声音在别墅中幽幽地响起:“叔叔,我知道你是魔神才带你进家的哦。”

心中一块巨石落地,掷地有声,安之愣住。一会儿,他微笑着伸手摸了摸董权头发浓密的头顶,“权权,游戏不能多玩哦,小心近视眼。”

一路走来,没有一个人指出安之就是六千年前的沈渊,董权一个小孩子也不太可能认识他。

全当小孩子游戏玩多了。

董权却自顾自地说:“付游叔叔家画上那个人和你长得一样。”

闻言,安之的微笑僵在脸上,心道:难怪付游清醒后看见我会是那种反应。

“权权,你去过付叔叔家,看过那幅画?”

“嗯。最近爸爸很晚才来接我回家,我就隔着幼儿园栅栏跟付叔叔玩,有一次我偷偷跟付叔叔跑出去了,就去了他家。”

“你爸也真是,工作再忙也不能不接小孩啊。”

“我爸爸是镇长。”

居然是董天逸!

安之抬眼看向别墅落地窗外的天,灰蒙蒙一片,浓云攒动,仿佛酝酿着什么。

董权的声音自下而上地再次传入耳朵,“前几天,爸爸妈妈吵架,我都听到了,容姐姐和曹文的爸爸,还有镇上好多人都被爸爸关起来了。妈妈也是那天吵架后才生病的。爸爸还说什么:不能让这些中招的人出去,要都关起来!”

说着,他的声音染上哭腔。他抱住安之的腿,“爸爸以前不是那样的……你既然是神族,那你把我爸爸妈妈变回原来的好不好?”

他看着安之,抽抽噎噎的,两行清泪顺着脸颊流下来,“叔、叔叔,我会帮你的……我把知道的都告诉你。”

安之低低叹息一声,心道:原来真的与董天逸有关。可权权正是上幼儿园的年纪,是需要爸爸妈妈陪伴的时候。

他伸手,柔软的掌心抚上董权哭得红扑扑的脸蛋,他轻柔地拭去眼泪,道:“权权,我不能保证不伤害你的家人,就算这样,你也会选择帮助叔叔吗?”

董权点点头,神情里有不符合他这个年纪的坚定。

“为什么?”安之问道。

董权天真地说:“老师说,让别人受伤流血的事不能做,做了要受到惩罚,还说我爸爸是那个惩罚别人的人,是好人。但是他们不知道,其实我爸爸也做了那些不好的事。”

安之蹲下身,正好与董权一样高,“你现在还小,不懂事,他是你爸爸,你现在帮了我,长大后你可会后悔的。”

董权歪了歪脑袋,双眸纯净,如两颗白水晶,两粒小水晶挂在眼角,在白炽灯照耀下闪着晶莹的光,他伸出又肉又胖的小手将它抹去,顺便用衣袖擦了把鼻涕,“所以他也要受到惩罚不是吗?很简单的道理啊。他是我爸爸,和我爸爸做了坏事,完全是两回事,爸爸接受完惩罚还可以做我爸爸,为什么长大后要后悔?我不理解。”

作者感言

sin森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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