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击收藏后,可收藏每本书籍,个人中心收藏里查看

第80页

穿成游戏最惨大魔头 sin森淼 3557 2024-05-24 00:00:00

安之尴尬地说:“额……是。”

简风子问:“那我在游艇上这么说你,你居然没半点反应!?”

安之道:“不知者不愠。”

居狼问道:“小风,沈渊在这儿,那躺在望思台净潭中的又是谁?”

简风子摇头,因为受到居狼所说真相的巨大的冲击,短短几个字,便叫他结结巴巴说了半天:“不、不、不知、知道……不知道……”

居狼道:“这就要问问何梦访了。”

简风中道:“可是他已经死了。”他重新迎上安之,恳请道:“安之,你把我送回尚池城吧。”

安之问:“你已经知道真相,还要回去?”

简风子道:“从小到大,大家都告诉我,我是望思台的圣子,身份尊贵,人人爱戴,我的一切都是为了成为望思台圣子,或者说我的一切都得益于这个身份。”

长叹一口气,安之为简风子感到悲哀,他道:“好吧——我们送你回尚池城——”

……

安之又将白发染成青丝,与居狼、简风子一起重返尚池城。

那间熟悉的客栈里,安之左右放不下简风子,便道:“我们去看看小风情况吧。”

居狼摇头,“我不想让你深入望思台去冒险。”

“可是小风……”安之话未说完,居狼就打断了他,说道:

“实在放心不下,我就代你去看看情况,不过你一定要留在这间客栈里。”

居狼走后,安之无聊起来,长叹一口气,忽地,眼前的画面剧烈摇晃起来,仿佛在看一台古老的电视,不时泛出些波动与雪花点。

“怎么回事儿?”他用力揉揉眼睛,再缓缓睁开。

“啊!”他吓了一条跳。

明明刚才他还在客栈,可眨眼间便来到一方昏暗的甬道中。

甬道很宽阔,足有四、五米宽,两侧各镶嵌一枚夜明珠,每隔数十步又一颗。

夜明珠泛出幽幽的墨绿色光芒,照亮绘在甬道上方石壁上的画——全是一些被曲解了的沈渊的事迹。

这些画无不用色大胆,刺眼的红色与夜明珠墨绿色光芒相交应,用的线条尖锐,将沈渊画成了一只青衣白发的恶鬼。

乍看之下,安之以为自己来到了阎罗殿中。

而眼前正站着一位身穿紫衣,面带红白相间狐狸面具的男人。

“师琉璃!”只看那张狐狸面具,安之便认出了他。

师琉璃摘下面具,露出一张妩媚动人的脸庞。

因美丽而富有生气,他的风姿显得高雅秀逸,仿佛文人墨客,雅骚古典。

他一定是有才气在身的。

安之气道:“你又用幻术蒙蔽我,将我从客栈带到这里来!”

师琉璃向安之走进一步,举起双手。

安之以为他要动手,下意识后退一步,哪知他动作急转,抱手而立,低垂脑袋,说道:“我请你把小风从龙伯身边带出来。”

安之奇道:“自宇文风谣死后龙伯便没了踪迹,怎么会在望思台?”

师琉璃道:“这千年,龙伯一直在尚池城中不曾露面,亦不曾离开,他就是望思台的圣主。他一直都等在望思台中希望与宇文风谣的转世再续前缘。那个在平沙从我手里救走小风的人也是他。”

安之问:“那小风是?”

“想必你也看出来了。”师琉璃如实回答:“小风是肖烛汍与宇文风谣的第三次转世之人。因知道风谣的第三次转世会投生在简家,龙伯与典山做了一笔交易,只要龙伯留在望思台,那简家世代子嗣便为望思台圣子,长伴龙伯左右。”

安之觉得不可理解,“虽是转世之人,可经历不同,父母不同,他们还会是同一个人吗?”

师琉璃的神情肉眼可见地落寞下来,“以前我觉得是,现在我觉得不是——小烛永远也回不来了,宇文风谣不是她,简风子也不是她。”

安之问:“你与龙伯、肖烛汍、宇文风谣之间到底发生过什么?”

师琉璃犹豫一会儿,终于下定决心,说道:“小烛身边有个丫鬟叫轻素。只因她们主仆二人家遭变故,不得已流落风尘。”

“而她们沦落风尘,有一部分原因是我造成的。”师琉璃自责地说。

安之不明,“你?”

“我当时不懂什么是爱,只觉看到小烛的第一眼便神魂大颤,想看她为我沉沦,成为我的玩具。”师琉璃道。

安之觉得这人太可恶。

师琉璃继续回忆着:“小烛死后转生成了宇文风谣,我追着她,可她却喜欢上龙伯。”

----

第81章 081 援神契

说着,师琉璃忽然紧紧抓住安之手腕,神情严肃,“你发丝全白,婖妙则银丝变青丝,那时你已经是半个魔神了。后来你与婖妙打的那个赌,自那赌局成立你就已经自愿献出你的神骨给她。现在你是个彻彻底底的魔。”

风在树梢,在鬓角轻拂的发丝。

忽然,安之额头刺痛,“唔——”他闷哼出声,双手紧紧抱住脑袋。

师琉璃始终背对着他,根本没看见这一情景。

安之脑袋越来越痛,仿佛有个巨大的东西要冲破他的天灵盖窜出来,胀痛异常。

他蹲下身,依然抱着脑袋。

“是他!”安之耳边响起一道陌生的男人声音,那男人气急败坏,大声喝道:“是他放出假消息,害得我们倾家荡产!”

安之奇道:“什么假消息?……害他们什么了?……”

一道画面电光火石地劈进脑袋:

耳边风声飒飒,安之站在天台上,蓝紫色城市线映入眼底,垂眸看去,道路车水马龙,路人匆匆。

忽然,腰间一紧,天旋地转,他被人拦腰抱了下去。

那个人是温言。

安之一把推开温言。他的眼底一片乌青,双眼干涩,清澈的杏眼不复往昔,干涩而布满红血丝,像几天几夜没安睡过。

他的心脏剧烈跳动,砰嗵!砰嗵!每一次跳动都在他耳边清晰地响起,有些吵,让他神经紧张,躁动不安。

他咬牙恨道:“温言,我以为忘得了小时候的事。”

温言轻轻拍着他后背,安抚着他,说道:“我都知道的。你只是这几天资金周转不灵,太焦虑了,才会做噩梦。很快了,很快秦家就会暴雷,你会赚得盆满钵满,秦家也会是你的。”

安之问:“可是我计划了两年,等了两年,为什么秦家一点要崩的迹象都没有?你知不知道,每天上门要债都快堆起来了!可我每天还是要打起精神去公司,不能让别人看出来,我好累……这几天半夜,我都会看见一个身穿黑色风衣,一双凤目的男人,他问我为什么变得和婖妙一样了?他叫我放手吧,跟他走……可是谁是婖妙?他又是谁?”

说着,他蹲下身,双手抱头,脸颊掩在双臂之下。

吧嗒,吧嗒——他的眼泪一颗一颗地砸在地面,混在泥土中。

温言道:“焦虑会产生幻觉,那个男人他不是真的存在。我们时机还未到,不过也快了。”

两年前,安之看出秦家已有破产迹象,于是与温言一起做空秦家的股票,又对外宣称秦家日渐壮大,从而误导大众一窝蜂的去购买秦家股票。

破产是必然的的,可是要等,这一等就是两年。

与温言天台谈话后两个星期。

半夜,那位黑衣凤目的男人准时出现在安之跟前,劝道:“做空秦家后会有很多人倾家荡产,受不了这打击而自杀。”

安之害怕,裹紧被子,“这么大的局,光凭我就能让大众相信秦家会屹立不倒吗?”

那男人说道:“这与婖妙当年对你所做之事无异。”

安之问:“谁是婖妙?”

那男人没有回答他,“跟我走。我不想你成魔。”

“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安之径直躺回床上,拿被子盖住脑袋。

又是一夜未眠。

正当安之准备洗漱干净,前去公司的时候,新闻上爆出一个惊天大雷——秦家破产了,股票跌停,打量购买了秦家股票的人倾家荡产,自杀跳楼。

听闻,安之耳畔嗡地响起一记巨大的嘶鸣,大脑瞬间一片空白,手中接满水的洗漱杯从手中滑落。

半晌,他双手支在洗漱台上,疯狂地笑了起来,眼泪也克制不住地流下。

他一个人狂笑着,又哭泣着,场面十分诡异。

笑完,他打开水龙头,掬一捧冷水洗面。

可还是压制不住心底的兴奋,他可不能被其冲坏了脑袋,成为一个疯子,得了秦家的股票,好日子还在后面等着他呢。

可是……可是为什么,他心里很悲伤,泪水根本止不住。

为了谁流泪?

他不清楚。

想着,他低下脑袋,放下不断流下冷水的水龙头下冲刷。

片刻,他直起腰身,觉得清醒了不少,心情也没有那么激动了。

滴答——安之发梢上的水滴入洗漱台中。

忽然,那男人出现,问道:“你一点不觉得愧疚吗?他们都是因为你们的私心而死的啊。”

安之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神态颓唐,双眼无光,无所谓地笑道:“是他们太愚蠢了。”

痛心。那人道:“又变成这样。”

安之一咬后槽牙,大声喝道:“你要去问问他们为什么要把我变成这样!而不是来质问我!我这样,不是你们一直想要的嘛?”

那人信誓旦旦地保证道:“我不允许你堕落成这样,我会亲手了结你。”

安之哂笑,“我等着你,我的幻觉,呵呵。”

……

“嗳,你们看今天的新闻头版头条了吗?”

“秦氏集团破产了嘛。这么大事怎么会不关注。”

“你们知道吗,我有一个朋友,看了一篇文章,那里面把秦氏集团写得未来一片大好,又有权威机构的认证助推,我那朋友就信了,把所有家产都买了秦氏集团股票,结果崩盘了,血本无归不说还欠了不少,今天早上就跳楼了。他一家子老小以后都不知道该怎么活。”

“这一暴雷啊,估计自杀的人不会少——”

“哎……世事无常啊,那时候秦氏集团是真的前程锦绣,谁能想到只是表面光呢……”

公司楼下的停车场,安之的车车窗下落,这些言论听得清清楚楚。

等那些人离开,安之喃喃道:“只怪我吗?对,一切只能怪你们太愚蠢。”

原以为将所有的罪责推到那些轻信他的人身上,和帮助他做成此事的人身上就可以了,可他还是异常自责。

同时,又为自己做成了这间事,并且是隐秘的谋划者而感动兴奋,肺里火烧火燎,呼吸不畅。

“呼……呼……”他大口大口地呼吸,整个车厢充满他的呼吸声。

“你还是会为他们内疚。”突然,副驾驶座上响起那位黑夜凤目之人的声音。

作者感言

sin森淼

sin森淼

此作者暂时没有公告!

目录
目录
设置
阅读设置
弹幕
弹幕设置
手机
手机阅读
书架
加入书架
书页
返回书页
反馈
反馈
指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