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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游戏最惨大魔头 sin森淼 3539 2024-05-24 00:00:00

董天逸已经不是谖竹口中的不近人情,是已经漠视生命到了疯魔的地步,鬼知道他这疯子招惹了什么鬼东西!

安之默了默,道:“如果当初没有赶容融出去就好了……”

“哎——一切自有天意,这才让应声虫又回到这里。人世间因果总是反复无常的。如果要追溯的话,千年前,那邪祟不出现在辞叶镇,就不会有现在的事发生了。”容阿祖的满头白发是时间车轮碾转的印迹。

千年前邪祟?

那付游说应声虫是跟着沈渊来的,有没有可能他是那个邪祟?

那留影珠里的场景,沈渊满手温热,鼻腔里充满铁锈味。

那只邪祟应该就是他了。

安之暗自握拳指尖掐着自己手心,疼痛仿佛在提醒自己:你是安之,没事代入自己干嘛。

“容阿祖啊……”他轻轻瞥了眼容阿祖,又快速移开视线,嗫嚅道:“您可知,那邪祟是谁?是我吗?”

收起了往日的不正经。这是他少数认真的时刻。

“你觉得是自己吗?”容阿祖唇边仍挂着很慈和的笑容。

“我……我不知道……”安之目光沉沉,摇摇头。

“从未亲身经历某件事,老妪不敢,也不能断言,但我相信先祖的判断。容家先祖相信你,难道你自己不相信自己吗?”

容阿祖的话,拥有经历世事的厚重沧桑,有一语道破的不迷茫感。

“咳!”赤子厄睁开眼睛,咳嗽一声,说道:“以我对你的印象以及了解程度,那邪祟绝对不是你。”

安之的心像卸下百吨重量,“谢谢。”

窗外小虫窸窸窣窣地在干嚎。

“哈哈,谢我什么,我不过实话实说……”戛然而止,赤子厄话锋一转,“找死!”

他目光一沉,锋利如刀,语气里似乎带着些火气,翻身站起,双眼直指窗外某点,衣诀纷飞,红色的修长身影从大门破出,跃然跳进漆黑的夜晚。

面粉厂爆炸而引起的火没有熄灭迹象,反而越来越旺,将东南一角的天空亮得发红,整个辞叶镇上空萦绕着嘹亮而急促的警报声。

注定是一个不眠之夜。

红、黑两道身影一前一后,此起彼落,跳跃急行,相互追逐着快速向东南角森林奔去。

月光如水,婆娑树影,赤子厄与那人穿梭树干之前。

赤子厄觉得此人行为模式颇为奇怪:

他放慢脚步,那人也跟着放慢脚步;他加快脚步,那人便也加快脚步。

那人一直与他保持一定距离。

赤子厄干脆停下脚步。

果然,那人也跟着停下来。

他上前一步。

那人跟着后退一步。

“停下,畜生!”赤子厄朝前面那道黑影喊道。

火光照出夜的轮廓,那人披黑色斗篷,风中微扬,空空荡荡,好似鬼魅。他发出幽然地笑声:“嘿嘿嘿……”

赤子厄眉头一折,抬手折下旁边灌木树枝,往那人掷去。

树枝碰到那人的瞬间。他溃散成黑色雾气,消散了。

见状,赤子厄心头一紧,“上当了!……不好!那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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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011 偏爱

安之还没弄清眼前状况,好端端的,赤子厄骂人干嘛?真是嘴臭。

忽地,耳边轻风拂过,好似有人吹了一口气?

他转过脸,却陡然对上一双眼睛。

“双花庙的女神娘娘。”说着,那人调戏似地轻轻刮了下安之下巴。

再一眨眼,人就消失不见了。

“夫人夫人!!——”董天逸追出去,苦苦哀嚎。

夫人?

方才,安之听到那声音了。

那分明是个男人!

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公子——”

忽听身后有一颤抖的声音,安之转身看去,只见付游面带两行清泪,哭道:“原来、原来公子当真是沈渊——”

只听他的口齿比刚见面时更清晰,语调也很斯文,起码现在的他不像是脑袋不清醒,可说得话就不是如此了。

安之蹙眉,道:“你不早知道我的身份了吗。”

“呵呵,原来我为公子坚持这么久——是我错了——”付游垂下脑袋,失望地直摇头。

安之直盯着他,“什么?”

良久,见人一动不动,他道:“你走吧,这里不太平。”

话音刚落,付游猛地抬头,眼底透着阴冷。他沉声淡道:“这里最大的危险就是你。”

安之下意识后退一步,只觉得眼前的付游与刚才叫他“公子”的付游不太一样。

还没待安之回过神来,付游用力搭上他的肩膀,念道:“一念神游。”

眨眼睛,两人便落到一处陌生的宅子中。

安之余光瞥了眼堂前挂着的画,上面画着位身披青衣的白发人。是沈渊。

再回想权权对他说:在付游家看到一幅画,画中人与他一模一样。

那这里就是付游的家。

两人独处,十分危险,可若安之立马露怯,那付游一定会是嗅着血腥味找到他的狼。

安之清了清嗓子,打肿脸充胖子,装模作样地冷声说:“你知道我的身份,也知道我的手段。若我想,动动指头就可以杀了你。”

说着,展眼瞧去付游,捕捉到他瞳孔里那阵战栗。

暗笑一声,安之继续道:“你最好放了我。”

“哈哈哈!”付游笑得前呼后仰。

一会儿,他停下大笑,嘴角勾起一抹笃定的微笑,转眼目光又幽沉下去,几个大步走到安之面前,“你现在这么正正经经说话的样子一点都不像你!你忘了,你是疯子!会发疯的!”

安之心中暗道:我觉得你更像疯子。

“如果你没到这个边陲小镇,这里就不会有任何事情发生,它有点寥落却很温馨。容家不会世代守着你那破院子,不知变通,容融更不会因为你而死!当年你把这个镇子的人都杀了,是我一具尸体一具尸体地把他们埋葬。”付游的双眼满是颓唐的红血丝,他咬牙恨道:“这一切都是因为你!——”

安之噎住——真,无可争辩。

付游直起身,走到画前,一把撕下,再转过身来,将画举至安之眼前。

他指着画里的沈渊:“看到画里的你了吗?你旁边画着副枯骨,你对我说,纵使世间有枯骨生肉之术也不愿回到人间,你明明去意已决,可现在又回来做什么?”

“凭什么!?”安之吼道。

付游愣了一下,看着安之稍显愤怒的面孔,吼回去,“你说什么!?”

两人对视一秒,付游眼里充满杀意,安之虚下几分声音,道:“我的意思是、是……生死,除了沈渊自己,别人不能去为他做决定。你替人家做决定,这是犯罪。”

“那又怎样!”付游长叹一声,恢复极缓极轻的语气,说:“那天血流成河,整个辞叶只剩下两个活人,我和容家先祖。如此残忍的你,怎么能说出如此冠冕堂皇的话。”

这是一种尘埃落定后的平静的阐述。

安之又是语塞——沈渊即是魔神,做这些伤天害理的事好像……也挺符合设定……

“瞧瞧这是什么好东西。”付游又出声。

安之送目看去,看到付游手里拿着一支玻璃管,里面东西黝黑黏腻,正四处蠕动,顺着管壁攀爬。

安之问:“什么?”

付游淡定地回答,“应声虫。”

安之瞳孔锁紧,“你不会想把那东西给我用吧?!!”

付游不顾安之情绪,继续问:“董天逸和容阿祖把事情跟你说过了吧?”

没想到付游“武器”都亮相了,却依然用嘴炮“攻击”。

不过能拖就拖,说不定已经有人在赶来救他的路上。他说谎道:“哦、哦……没、没多少,刚说一半被打断了。”

付游问:“那你想听听我那晚跟随容融在曹元放家外看见什么了吗?”

安之不想,但要拖延时间,便点着头说:“想!”

“那天晚上,我在街上无意发现容融,正想与她叙叙旧,可她却没注意到我。她行色匆匆,我便亦步亦趋,一直跟到曹元放家门口才现身,我劝她不要与曹元放走太近,她不听。我不放心容融,害怕曹元放对她不利,便在窗外偷听他们的谈话,一直到容融回了家。正当我准备回去时,便听见曹元放骂了句:蠢货!我回头从窗户缝隙看到里面……够恶心的……”付游皱了下鼻子,“我看见他手里拿着应声虫,正在吞吃它们!”

“就是自那天晚上后,他们都认为我疯了,我才没疯!愚蠢的人!他们没经历过,不知道那些虫子的可怕!我在述说事实!”付游咬牙切齿,“就是因为你出现在镇上,那些虫子就跟着你来了,所以只要你死了就好,一切都不会再次发生。”

说着,他拿着那管应声虫朝安之走来,“你现在这么弱,是杀你的大好时机。对,弑神会遭天谴,可你是神族又怎样?我已经活了很久了,活够了!”

嘶哑的声音在堂前回响,显得那样森然。

“唉!你虽然亲身经历过那件事,老实说,对!很可怕!沈渊也确实疯,但说不定他疯也是被别人害得,对不对?谁没一两个隐情?”安之一步步退后。

他知道奋起反抗,自己毕竟不是沈渊,没有这个能力。

“系统,咱能别这么矫情嘛,就说有什么外挂,让我使使吧。”

【好的。】

时间已接近黎明,在温暖季节,水汽经过一晚凝结成露水,挂在草叶尖尖。

——啪嗒坠下。

脚下是广袤水域,水域中央矗立一棵巨木,一束幽蓝光线从头顶某处渗透而下,将巨木笼在里面,花飞叶落,装点过三三两两凋零的霁色树叶。

空气里寂静得压抑,仿佛梦境,又觉身处上古遗迹。

“系统,这是什么外挂,休眠啊?暂停不代表就过关了啊!”安之的声音在空间荡出重重回声。

系统没回应安之。

“什么情况?不会出故障了吧,那我怎么办?我还想回家呢。”

“无咎——”

忽听有人在唤安之的乳名,声音缥缈而温柔,不知何处来。他笑道:“系统换CV了,我觉得原来百度翻译腔挺好的。”

“又在说胡话了。”幽远空灵的声音再次响起,充盈整个空间。

安之正迷茫不解声音来源,忽见一道青色身影从远处传来。白发醒目。

来人比常人要白许多,甚至是有些病态的苍白,却不显得羸弱,依然掩不住他的清俊之貌。

安之心道:他是沈渊吧。跟我长得很像嘛,都一样帅。

沈渊向他走来,步步生莲,脚步轻缓,涟漪层层,周身似有光。

不久,脚步停在安之面前。他的眼眸柔和,似乎已在那里等了安之很久似的,“可是想明白了,秦无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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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n森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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