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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皇[修真] 狐阳 3713 2024-05-14 00:00:00

难么?”朝砚再问。

朝纵再答:“不会。”

“我看起来像会被人蒙骗的傻子么?”朝砚又问。

这次朝纵抬头看了他几眼,低下头去良久才回答道:“不像。”

朝砚:“……”

手痒痒,想打孩子。

“你这是什么意思?”谢成毅紧紧的盯着朝砚,屏住了气问道。

“杀仇人不背因果,”朝砚挥开了折扇道,“我一没动你们岭佑城,二没有杀你们岭佑城的人,你们却处处与我为难,当然要报仇了。”

“那你也得有那个本事才行!”谢成毅知道今日逃不掉了,不等声音停下,直接朝着朝砚攻了过来,却被米果儿一扑之间击落在地,口吐鲜血。

筑基期与开光期的距离,不是那么好跨越的,更何况是筑基中期与开光中期。

其他人看谢成毅倒地想逃,却发觉被一张禁制阻挡,无论怎么攻击都无法出去。

朝砚背对着走下看台,从禁制之中穿了过去道:“反正你们也没有岭佑城可以回了,丧家之犬还不如地狱一游来的开心嘛。”

他的身后,朝纵拔出了剑指向了那些仓皇的人,当年的被迫分离,差点儿魂归地府就是拜这些人所赐,差点儿又要了他的命,自然要用性命来偿。

血液飞溅,没有人能逃出鹤延年的结界,也没有人能逃过米果儿的利爪,当年的那一剑伤在了腿上,跟那些人的仇以后再算,跟这些人的仇却可以当场了结。

“小公子饶命,我并非是刘家的人,而是暂时投靠想要在他们取得鹤家福地以后享用一番而已,”陈涌在朝纵过来时连忙跪地解释道,只是朝着的方向却是朝砚,“我们本是协议,求朝公子放过一马,我愿立下血契,给你们当牛做马!”

他的头哐哐哐的砸在了石头上,竟是一点儿也不怜惜。

朝纵并不理会他,一剑劈下,那剑在到他头顶之时,却被朝砚拦了下来:“慢着。”

朝纵看他道:“你要留下他。”

“驾驶飞舟可麻烦了,”朝砚的懒筋又犯了,那两头妖兽又指望不上,他家崽儿又那么小不能总是奴役,有个人跟着其实也好。

见他意动,朝纵之前虽感觉到了这人的野心和杀意,却不愿违拗朝砚的意思,收回了剑道:“你去吧。”

陈涌眼中欣喜连连,几乎是滚爬着朝着禁制边缘爬了过去。

鹤凌走到了朝砚的身边道:“你真要收他啊?那刘家家主之前可是想让他废了小不点呢。”

鹤凌虽然对很多事情懵懂无知,但是第六感却分外的强,刘丰的想废了小不点的心真是强烈,而这个人的野心和魄力也让人震撼,一个控制不好,就有可能噬主。

他也得有那个本事啊,朝砚走到了禁制边缘蹲下道:“你为什么想跟着我啊?其实你跟鹤家求情,他们更有可能放了你。”

因为只是协议,也算得上是无冤无仇,鹤家人心底大多善良,除了刘家必杀,也不一定非要杀死一个炼气八层的修士。

“我所求并非加入鹤家,”陈涌急急说道,他若真心加入鹤家,以他的修为资质,想要享用那福地也不过早晚的事情,天才总是会被格外优待的,即便他比不上那天选城的公输迟,可是比鹤凌他们却要强上太多。

他所求只是福地,加入鹤家则太过于浪费时间,还不如跟刘家达成协议,直接战胜之后享用。

“那你求什么?”朝砚撑着头询问道。

陈涌跪在地上,看着他的眼睛之中满是热切:“力量,我想要获得力量,跟着你,我一定能够获得力量。”

鹤凌被他的目光吓了一跳,朝砚却直直的盯着他道:“也许我不能给你带来力量呢,我就是想找个家仆,你若不愿意做,我也可以放了你,我发誓。”

“我愿意,我什么都愿意!”陈涌趴在结界之上目光灼灼的看着他,他不像是为了免去一死,倒像是真的为了追逐而追逐,“做牛做马,您把我当狗都行!”

鹤凌莫名的对这人有些惧怕,心里总觉得毛毛的,却听一旁的朝砚问道:“血契是啥?”

“你连血契是什么都不知道你就想收,”鹤凌瞅着他道,“你不是有两个妖兽了么?差不多的那种。”

“差不多那还就是差嘛,”朝砚朝那边的鹤延年打了声招呼,陈涌被放了出来,他几乎是连滚带爬的扑到了朝砚的腿边,跪下道,“多谢主人。”

朝砚低头看他,粗眉阔母,五官倒是生的端正,看着不过二十五六,只一双鹰眼看起来极为灼灼,乃是颇有野心之人,朝砚开口道:“你起来说话,我不喜欢别人跪我。”

“是,”陈涌站了起来,却是比朝砚还要高上半头。

朝砚上下打量了一下,转身搂过鹤凌道:“来来来,你来给我说一下那个血契。”

有野心是好事,若是没有一点儿野心,估计就跟他一样整天躺家里睡大觉了,他一个还好,这要凑一窝那可是相当的麻烦。

对于这种人虽说可以用,但是有时候还是栓个链子更为保险,睡觉也踏实嘛。

血契的口诀本不是什么秘事,家族之中总会有一些奴仆之类,想要让其尽忠也不能总靠什么道义点化,也算是人人都会。

只不过血契分三种,以指尖血,眉间血和心尖血依次排列,三者皆不可反主,只是程度不同,就去那指尖血,若是动念还好,一旦动手反伤已身,若主人被人杀了,契约之人并无大事,可是心尖血只是动念都不行,一旦主人被杀,契约者立即暴毙,且只能主人单方面解除。

“你要选择哪种?”鹤凌说出其中规则的时候可一点儿都没有掩盖声音,直接说完就询问那跟在身后的陈涌。

“属下选择第三种,”陈涌从储物袋之中取出了一把匕首,直接扎向了自己的心窝,他的面色本就惨白,此时更是白的吓人,随着那匕首的抽出,那滴心尖血落在了朝砚的指头之上。

微微恢复的灵气缠绕于上,在朝砚的指尖转了一圈,缠绕着规则,又重新归于陈涌的胸口。

日后只需要朝砚一念,哪怕在千里之外,他也会身死道消。

陈涌如此果决,倒让鹤凌有些愣神,常人若是定心尖血的血契,大多都要犹豫,或是那等已然置生死于不顾的人才会定下如此严苛的契约,从此便如同主人手中的傀儡,要生便生,要死就死。

血契已下,便算是自己人了。

朝砚啧了一声笑道:“小老弟,你这下后悔都来不及了。”

鹤凌瞅了他一眼道:“你这说的跟着你跟上了贼船似的。”

“其实也差不多,”朝砚深深反思自己的生活状态以后,决定还是不要悔改的好,他打开了折扇,扇着风走向了鹤家的位置。

那一天的血液染红了整个看台,血液浸染的石台无论怎么泼水打扫都擦不干净,鹤归城的百姓并不知晓那天发生了什么,只知道那往日欺男霸女的刘家消失不见,鹤归城的家主突破了开光期,能为他们提供更多的庇佑了。

曾经的看台被拆毁,鹤归城城内一片祥和,没有谁还会去记得刘家,也没有人会去记得岭佑城,或许如今那应该叫做鹤归城的分城了。

朝砚本以为小仇报了以后能过的醉生梦死,每日吃了睡睡了吃,跟猪挑战一下谁过的更美,奈何定了一个颇为积极勤奋的家仆。

每天辰时准时送上饭菜,叫他起床,铺床叠被,让他活的特别规律,身体非常的吃不消。

“你要是想提升自己呢,每天跟着他,崽儿你每天带他练剑,一刻也不要停,”朝砚趴在桌子上昏昏沉沉,连满桌的食物都快没有吸引力了。

“他学的是鞭,”朝纵看着已经睡熟了的人说道,想当然没有得到任何的回应。⑨思⑨兔⑨网⑨文⑨档⑨共⑨享⑨与⑨在⑨线⑨阅⑨读⑨

一旁的陈涌想要伸手将人搬起,却被朝纵阻止了一下,八岁的孩子或许搬不动朝砚这样的大人,可是炼气七层的修士却能。

虽然抱着个大人看起来有点儿像是在欺负小孩儿,但是当朝纵将人放在床上的时候,某个大人一点儿醒过来的迹象也没有。

“他习惯睡到自然醒,不要吵他,”朝纵对着陈涌说道,“你不需时时在他身边,若是不会,去向鹤家的奴仆学习几日。”

相比于陈涌来说,朝纵对于曾经潮庄的家仆反而更认可一些,只可惜凡人寿命太短,无法长久服侍。

“是,小公子,”陈涌似乎也认识到自己的服侍哪里出了问题,转身便真的去学了。

他不学购买烧饭那些东西,只学家仆们的处事方式,至于其他,陈涌本是散修,对于那些的了解可能比家仆们还要透彻。

“能做到这种地步真让人敬佩啊,”鹤凌托着腮感慨道,“要是让我为了得到力量做到那样,我真的做不到啊。”

朝砚打了个哈欠,生活恢复到了之前的状态让他十分的惬意:“我也做不到。”

让他为了提升力量拼搏什么的,还不如在有生之年好好享受。

鹤凌:“……”

我觉得咱俩的做不到好像不太一样。

他看着朝砚这懒洋洋的姿态真是万分的嫉妒,就像是学渣看到了学神的那种,明明都是睡大觉,结果人家考第一,他考老末底儿。

“你找我什么事?”朝砚躺着往嘴里扔着葡萄,也不怕把自己噎死。

鹤凌闻言,气泄了一半道:“听我爹说你们要走了?什么时候走啊?”

他也知道朝砚不可能在鹤归城之内久留,只是一想起相处了这么长时间,就有点儿舍不得。

“再过几天吧,”朝砚还是想给朝纵找个好老师,他家崽儿虐鹤归城的人虐的不爱虐了,每天脾气非常火爆,宛如得了更年期综合征,“其实也不知道该去哪里,对了,你给我送行的话有赠礼么?”

鹤凌什么伤春悲秋都没有了:“你还要赠礼呢?”

“嗯,”朝砚点了点头道,“你不知道我们当时在山里吃的,没有人做饭,每次买东西还不能买太多怕被人发现,吃辟谷丹都要吃到吐了,人生活的相当的没意思。”

“你想吃啥我送你好了,”鹤凌本来打算送他点儿宝贝啊什么的,他的不行还能从他爹那里掏,但是想想眼前这人那一堆的灵石,估计是什么宝贝都不缺的,索性还不如送他些吃的免得一天嘴上总是惦记。

“给你,”朝纵将一个储物袋扔进了朝砚的怀里,就像是恰好路过一样,抱着剑转身即走。

朝砚坐起身来,鹤凌凑了过来道:“小不点送你什么了?给我瞅瞅。”

朝砚打开了储物袋从里面掏了掏,掏出了一块冰皮的点心,又掏了掏,掏出了一包烤好的羊肉串,他将东西放在了一边,干脆神识探了进去,立马被那满满当当的食物给震撼住了。

“我们家崽儿真是善解人意,”朝砚欣慰的收好了储物袋,打开了那包羊肉串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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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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