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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皇[修真] 狐阳 3721 2024-05-14 00:00:00

的确是世所罕见,只是族长当日大乘修为时可不是这么说的,如今修为已成,便想要出尔反尔了么?”

朝纵看着她道:“我若出尔反尔,你待如何?”

“族长手握睚眦一族的血脉传承,又有高手在旁,”崖瑰笑道,“我们又能如何?只是如此言而无信,只怕对族长的威信并无半分的益处。”

“本座何曾出尔反尔过?”朝纵反问。

他便是直接将当日所说矢口否认了,崖瑰还好,崖梓冷笑了一声:“让我等交出手中权力自然是可以的,但是手下人听不听调遣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若不听调遣,杀了便是,”朝纵并无半分的迟疑,“若皆是不听,虽是过去了数十年,当年崖狞一族被灭想来助威还是记得的。”

“若无朝砚,族长当真以为自己能够成事?”崖道此话脱口而出,话出却觉不妥,但让他收回却绝无可能。

朝纵抚摸着的兽首瞬间碎裂成灰,一时场面静寂,他却拍了拍自己的手掌道:“如果诸位不信,可以试试。”

这话说的轻描淡写,也让几人有着几分的色变,当日崖狞一族之祸历历在目,汇聚灵兽各族,不过数日间便将崖狞一族覆灭,便是想要拥有权势,也要有命有才是。

崖道深吸了一口气,与崖梓对视了一眼道:“既然如此,我等心甘情愿交出手中权势,只愿睚眦族能够归一。”

朝纵颔首,看向了崖瑰:“你呢?”

“睚眦族能够上下一心自然是好的,”崖瑰笑道,“若能如此,也不枉费我等多年筹谋,只是多年辛劳,族长便无半分赏赐么?”

“自然是有的,”朝纵看向了崖古,崖古一人给予了一枚储物戒指,三人皆看其中,在看到其中的东西时皆是露出了些许喜色。

崖道与崖梓道谢,崖瑰却是笑得有些深意:“那便多谢族长了。”

曾有杯酒释兵权,如今能够和平解决却是再好不过的了,只是待三人离开,凤栖梧还未动身之时便听朝纵说道:“还请凤前辈帮我杀一人。”

“谁?”凤栖梧蹙眉。

“崖道,”朝纵轻轻开口,“他们虽然口头答应,但是并无太多的归顺之心,还有可能阳奉阴违,必须要有杀鸡儆猴,至于原因,几天伪装成他要来刺杀取而代之,凤前辈觉得如何?”

当权之人,必须要做到杀伐果断,但是于自己的族人,凤栖梧总会多一分的仁慈之心,但是朝纵却似乎没有,他即便承继这睚眦族,似乎也没有真正将自己从人修的身份之中摆脱出来。

“虽要杀鸡儆猴,却不可做的太狠太绝,”凤栖梧道。

“我有分寸,凤前辈去做便是了,”朝纵轻笑了一声道。

待凤栖梧离开,崖古在旁欲言又止:“族长真要杀么?”

“从前祖父下命令时,你也是这般质疑的么?”朝纵问道。

崖古微微蹙眉低头道:“并无,是属下多嘴了。”

眼前的青年与之前可以随意结交时到底不同了,一族之长下的命令,若是属下随意的质疑,只怕威势不存。

“并非你多嘴,”朝纵摩挲着那断裂的扶手道,“只是我年纪尚轻,许多决定难以服众,若不用此法,只怕后续的混乱会牵扯更多无辜的性命进来,一切都是为了睚眦族后续的发展,为了祖父,我也不能让它乱了,你可明白?”

崖古也知他当年艰难,略有叹气后道:“族长日后有何事尽管吩咐,不管旁人如何,崖古总是站在您这边的。”

“多谢,”朝纵笑道。

水镜之下,朝砚执子却是久久未落,眼睛盯着萤幕没有半分的偏移,齐冕瞥了一眼笑道:“御下之道,恩威并施,你果然教他教的不错。”

他说不错,可是听着却不像是夸赞。

朝砚并未理他,他却像是早已习惯了,兀自说道:“权势迷人心智,从前有你做他的明灯,没有你在,你说他会不会被权势迷了眼睛。”

“自然不会,”朝砚侧目看他。

齐冕低笑了几声,然后像是收不住的转为了大笑:“你犹豫了一下,我倒是觉得有可能了。”

“你要这样关着我到什么时候?”朝砚问他。

齐冕以指抵唇,轻轻摇了摇道:“别着急,棋总要一步一步的下,戏总要一步一步的演,感情是最经不住考验的东西,而金钱与权势才是亘古不变的追求,你觉得朝纵会受其所惑么?”

“我说了,不会,”朝砚答他。

从前不会,可是现在……分别数十载,朝纵一人度过的年岁占据生命的份量极重,他在太古洞府之中到底经历了什么没有人知道,当分别成为常态,便没有了小别胜新婚,只有感情愈发的淡薄。

“那你着急什么呢?”齐冕问他。

朝砚未答,他轻笑出声:“澜清,你的心……乱了。”

心脏鼓动,水镜之中的人一举一动与他无关,虽是看着,可不能触控,不能感受他的痛苦,思念就像是撒着砒霜的糖浆,又甜又苦,让人难以忍受折磨,一点一点消磨人的心智。

“这盘棋还下么?”齐冕问他,就像是问他他的前世自己还关心与否一样,“你素来什么都不太在意,可是如今看你在乎他至深,真让人觉得嫉妒。”

朝砚深吸了一口气,看向了棋盘分布,这盘棋已经到了尾声,却也愈发的艰难,心一乱,便有可能扰乱从前的布局:“下。”

做事总要有始有终,若要半途而废,不如一开始便不要做。

朝砚落子,水镜之上世界还在演绎。

崖道身死,死因是因为对朝纵的不服而暗中刺杀,结果被凤栖梧反杀了。

此事一出,崖梓与崖瑰皆是有些沉默。

“狠辣之人,不好轻易糊弄,”崖梓道,“崖瑰长老如今想如何?”

“若是拖延行事,只怕下一个死的就是你我,”崖瑰摸着自己的蔻丹道,“本来以为是个绣花枕头不中用的,如今一看,心狠手辣的行事作风倒颇得我心里,此时投奔,还真的有利可图。”

“你想做什么?”崖梓与她对手多年,又如何不知她心中所想。

“不做什么,”崖瑰拂了拂鬓边的长发,“你说若我献身于他,他可会同意?”

“你何时学了人修的做派?”崖梓还真有几分诧异。

“他从前是人修,自然要用人修的法子来,”崖瑰笑道,“我虽年龄大了些,但是样子还是不错的。”

“他有道侣了,鸿蒙仙宗宗主亲传弟子朝砚,可调动诸多灵兽族之人,”崖梓言明道,“你抢他的道侣,不怕他到时候发难?”

“发难也有有命发才是,”崖瑰起身,衣领处露出了漂亮细腻的肌肤,“那朝砚数十年不出,据说是因为被人抓走了,各灵兽族数十年都未曾找到踪影,虽为道侣,却让自己的道侣空旷了数十年,还不准他人插足么?”

“那崖狞求他之时他可是反悔的极快,冲冠一怒为蓝颜,”崖梓嗤笑了一声,“你且小心些吧。”

“那是因为崖狞一族动了杀心,”崖瑰并不以为然,“朝砚若因此事杀我,也只能说他不如我,整个修真界的人都知道他是个笼络不住道侣的,到时候丢的可是他自己的脸。”ω思ω兔ω网ω文ω档ω共ω享ω与ω在ω线ω阅ω读ω

崖道被杀,睚眦族看着似乎安静了起来,当初赠予的睚眦蛋孵出了不少的小睚眦,其中又以最初送回的小崖回最大,一串的撒欢,虽然有不经意间的磕碰,可是尘世间的纷扰却似乎离这里很远,大人们肮脏的权势之争,在这里便是一片的虚无。

“每次心有烦扰,看着他们便觉得心情会好很多,就好像这世间很多的事情没有必要去斤斤计较一样,”崖古看着那处笑道。

朝纵点头,不置可否。

崖古再道:“当初君族长看你之时也是如此,你如今虽是渡劫修为,但是年岁比之君族长还是小了很多。”

朝纵带着笑意的唇角微微抿直:“他还说过什么?”

崖古笑道:“他说若你像崖回那么小时,必然跌跌撞撞,他若能在那个时候找到你,也不会让你吃那么多的苦,甚至不认他那个祖父,若君族长得知族长你如今肯认,自然是高兴的。”

“是么,”朝纵微微出神,有人前来汇报道,“族长,崖瑰长老请您过去一趟。”

崖古笑容微敛,神色有几分的微妙:“这已经不是第一遭了,族长,需不需要属下去打发了她?”

崖瑰的目的很不纯粹,女子吸引男子倒是天性,但是她想要权势,如此做也无可厚非,但是朝纵已有道侣,如此做便不应该。

“不必,她倒没做什么,若是推拒,才显得我们太过于小题大做了,”朝纵转身道,“我去去就回。”

族长居室,朝纵到时自有人端茶倒水,甚至连座椅上都有人除错着软垫,生怕他有半分的不舒服,而崖瑰则在一旁红袖添香,让这室内颇有几分微醺之感,香料一物对于渡劫修士并无影响,因为并不刺鼻反感,这等小事朝纵便也默许了。

“崖瑰长老前来所为何事?”朝纵接过侍从捧过来的茶盏,轻轻抬手,那人便退了下去。

他本要饮用,却被盈盈过来的崖瑰端了过去嗅闻了两下:“这茶水泡的不怎么好,要不要让妾身给您一展所长。”

“不必,”朝纵拒绝道,却没有再接回那盏茶,“长老有事说事便是。”

“族长真是不解风情,”崖瑰轻轻侧身,在他的椅柄上倚靠坐下,衣衫的香气扑鼻而来,她看着朝纵的神色,微微笑道,“今日说的可是关于睚眦族传承的大事。”

朝纵抬眸:“你说。”

“睚眦族族长之位向来由这一任族长亲自来定,族长令牌给了谁,谁就是族长,”崖瑰的手轻轻的搭在了朝纵的脸上,眸中波光流转,“这要是交给别人,只怕君族长会觉得失望,可若族长有了子嗣,自然也可以父传子,代代相传。”

朝纵起身让那搭着的手直接落了空,转头看着她道:“本座已有道侣,他为男子,不会有子嗣。”

“睚眦族虽然并不讨厌人族,但是与人族结亲仍然少之又少,且灵兽族本就子嗣稀少,传宗接代更是重中之重,”崖瑰同样起身走到了他的身边,当站于身侧,仰头看时,才觉男子高大俊美,非女子可以轻易比肩,那胸膛和肩膀皆可成为依靠,“就算为了日后的绵延,又或者为了君族长,族长的道侣应该也不会介怀才对。”

“若你要说此事,便请回吧,”朝纵冷冷的看着她道,他记得朝砚说过的话,他恨背叛,一旦背叛,便再无转还的余地,所以那条线,他绝对不会去跨。

崖瑰碰了个钉子,耸了耸肩膀道:“若族长不愿,崖瑰自然也不能勉强,不过可惜了君族长的血脉,从此便要断绝了,若是哪一日族长后悔了,请尽管来找我便是。”

崖瑰便那么走了,空气之中还残留

作者感言

狐阳

狐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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