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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皇[修真] 狐阳 3682 2024-05-14 00:00:00

称不称手?”

“任何武器都是从不称手到称手的,多练练就是了,”叶问玥笑道。

“说的也是,”叶问心点了点头表示了赞同。

朝砚他们一路前行,终于在踏上一块石砖之时周围的墙壁轰鸣的转动了起来,石砖凸起之时,朝砚下意识的拉住了朝纵,却非后退,而是往前,而在身后米果儿的声音响了起来:“这是什么东西?!”

朝砚取出一物朝他们丢了过去,一时之间光芒笼罩在了两人一兽的身上,他喊道:“你护住他们。”

米果儿应了一声,便见眼前的石砖层层凸起,飞速的收拢,而在那石砖的尖端皆是泛着蓝光的锋芒闪烁,显然是淬了毒。

孔儒屏着呼吸后退,在见到那尖端直直的戳在光芒之上却探不进来时轻轻的松了一口气:“这上面好像有毒。”

“嗯,”米果儿不敢大意,又在这光芒之中设下了数道禁制,而待一切做好,转头看去,便见整个宽敞的通道已是不负之前的平坦,而是四处嶙峋,蓝芒到处都是,时时凸起转换,仿佛随时打算取人性命,就跟进了马蜂窝一样。

而在通道的远处,朝砚和朝纵正在飞速的前行。

此处禁空,地图之上并没有任何的道路显示,显然是在地下,而每每踩踏跳跃只是,那凸起的石壁也不每次都是固定立于那处的。

微微侧身,那蓝芒从眼睛处擦了过去,朝砚刚刚落定,便听到了一声轻微的闷哼,转头看过去时便见朝纵捂着胳膊,衣衫处已然蔓延出了丝丝黑色的血迹。

看来光是护甲还不够,还得准备护腕,护膝,真的护到牙齿才能保护好他家的小倒霉蛋儿。

朝砚正待过去,却被一道蓦然凸起的石壁的拦截了去路,咫尺之间,想要过去却是千难万难,看来得先把这乱七八糟的机关给停下。

朝砚转向了别处,看着这不断转动的凸起的石壁,竟是一时找不到开关在哪儿……那就只能破坏零件了。

澜羽扇蓦然变回了原来璀璨的模样,朝砚的手在上面抚过,尖端直接变得锋利,然后狠狠的插入了一处凸起的石砖之中,那石砖难以缩回,硬生生的在那里卡顿着,吱吱呀呀的连整个机关都开始轰鸣一般,竟是错乱凝滞了起来。

朝纵勉强站定,不必再去费心躲避,衣袖撕裂,那被锋芒刮了一下的手臂已然开始蔓延泛黑,若是蔓延到了骨头之中,这条手臂都要不得了。

朝纵抿唇,取出了自己的剑,直接咬牙朝着那皮肉之处削了过去,所削之处几可见骨,可是再喷涌洒出的血液却是鲜红的,再不见丝毫乌黑。

而那被削掉的皮肉落在石壁之上,一阵腐蚀的声音响起,可见毒性之烈。

被人砍伤与自己削肉不同,剧烈的疼痛使朝纵的眼前一阵阵的发黑,他却是撑着剑半跪在地上,只见从下巴滴落的汗水,却不见那眼角丝毫的泪水。

朝砚从那石壁之后转身而出的时候,却是直直的对着这一幕,少年手臂染血,身旁更是一堆的乌血,却不哭不叫,完全不像平日因为小事就会闹别扭的小家伙,而像是一个大人了。

身量修长,发丝垂落遮掩了他的面容,朝砚所见,那是一个能忍得了痛楚的男人,能割舍决断的男人。

他的崽儿在他不知道的地方成长的飞快呢。

朝砚几步跳了过去,直接从他的衣袍上撕下来几缕布包上了那处的伤口道:“虽然有红药,但是血这么流着不等时间到就变成人干了,超丑的那种,疼不疼?”

朝纵撑着的剑掉落在了地上,直接趴在了朝砚的怪里,压的他直接坐在了那石砖之上,刚才还坚韧不拔的男人此时就跟个孩子一样,闷声道:“疼……”

没人关心的时候当然可以自己撑着,有人关心的时候却是不必。

“好了好了,一会儿就不疼了,”朝砚摸着他柔软的头发道,“等好了爹爹替你教训这秘境啊。”

虽然是顺口胡说,一切都是哄孩子,但是朝砚此刻是真的想拆了这破秘境。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叶小煜,雅,kathy_lulu,红鱼小天使的地雷吖~

朝纵:疼~

秘境:啦啦啦啦啦……

朝砚:我收拾不了系统我还收拾不了你么→_→

第104章 察觉

片刻之后,虽然朝纵身上的伤口肉眼可见的愈合了, 可是那石砖上浸染的鲜血和那块被削下来的腐肉却确确实实的宣示着这个人经历过怎样的遭遇。

手臂上缠着的布条并未解下, 上面的鲜血已经有些干涸,但是人还老老实实的趴在朝砚的怀里, 趴的结结实实, 朝砚在朝纵的头顶摸了摸:“伤口都好了, 我们该走了。”

朝纵搂着那劲瘦的腰, 这人身上的味道伴随着体温传递到了鼻腔之中, 不像女人身上的花香,只是淡淡的暖洋洋的闻起来很舒服。

朝纵一时之间竟有些不想起身,秘境也好,传承也好, 都没有这一刻让他觉得舒服。

可是不起身总不能这样一直抱下去,朝纵的脑海里闪过这个念头的时候, 有一个声音似乎在告诉他,即使这样一直抱下去也未尝不可,他愿意舍弃所有换得这样的拥抱。

而事实上却不需要他舍弃所有,这样的怀抱就一直为他敞开着。

朝砚见他闭目不起, 摸了摸他的头发跟顺毛一样, 崽儿都受伤了, 需要老父亲的安慰, 再多抱一会儿也行嘛。

而且这样的顺毛好像是给他家长大的狼崽子顺毛一样,手感不错,心情也不错, 就是这话不能说,要不然崽儿一准得咬人。

这机关停了下来,米果儿他们躲在防御之中半晌不见动静,便小心翼翼的从里面走出朝这边攀爬了过来,好容易躲过那些个针尖,爬过一道道的高大的石砖,结果一转眼看见那两人时纷纷一愣。

漂亮俊美的青年趴在男人的怀里,手臂微垂,半抱着男人的腰,眼睫闭上完美的弧度,整个人都呈现着一种满足放松的姿态出来,抱着那个人就好像抱着全世界一样。

孔儒捂住了嘴看向了那血液蔓延之处,开口道:“朝小公子受伤了……啊!”

话没有说完就被陈涌拉到了一块石砖的后面,陈涌默然站立,内心焦躁:“咱们先别过去。”

孔儒糯糯点头,之前那种多余的感觉又出现了,可被拉到了这里,他却是好奇心有些翻涌,悄摸的从那石砖后面露出了一只眼睛看了过去。

朝小公子从未有过那样安然的姿态,而朝前辈环抱着他的手那么的温柔有力,还摸头,孔儒摸了摸自己的头,怎么都感觉没有朝前辈摸的好。

他们所看的是那副温馨至极的场面,米果儿在看到时却是莫名的有些浑身发痒,燥热,血腥的味道丝丝的传了过来,不像一般的人血那样存在着腥膻的味道,而是有一股甜滋滋让人飘飘然的感觉,若是能上去舔上一口,吃下去该有多好。

这样的念头闪过脑海,米果儿在闻到那血中熟悉的味道之时猛地摇晃了一下脑袋清醒了过来,那是它儿子的血,它怎么觊觎它儿子的血呢?该打该打!

然后陈涌和孔儒便看着那似虎非虎的小兽抬起前爪拼命的砸自己的脑袋,仿佛卖萌。

孔儒挪了一下,小声道:“米前辈这是在洗脸呢?”

可是猫洗脸不这样啊。

陈涌摇了摇头道:“不知道。”

他们这边的动静虽小,朝纵却仍然在他们过来的时候就有所察觉,一股戾气从心中蔓延过去,虽然有时候觉得那些人的存在真的很碍事,但是那些人是朝砚允许存在的,不能真的驱逐到看不见的地方去。

眼睛睁开,朝纵撑着手臂坐了起来,开始解手上的布条,结果解的时候才发现某人绑成了死结。

“咳,活结绑不紧,”朝砚坐直了身体,伸出手去解那死结,却也不知道怎么解的,越解越紧,最后直接勒在了朝纵的胳膊上。┆┆思┆┆兔┆┆在┆┆线┆┆阅┆┆读┆┆

朝纵:“……”

朝砚抓了一下耳朵,拎起了朝纵刚刚丢下的剑道:“还是直接割了吧,快刀斩乱麻。”

那手臂上的布条最终以断裂而告终,那曾经被剜肉的手臂此时一片的光滑,再不见之前露出森森白骨的模样了。

“看来还是得牵着你走,”朝砚将剑还给了朝纵,伸出了手笑眯眯道,“这次可是提前说了,没吓到你吧。”

朝纵将剑放了回去,衣袖下的手指蓦然捏紧,心底一股股的热意在不断的沸腾着,他想牵这只手,想要一直牵下去。

只不过在手放上去之前朝纵从地上起身,解下了身上断了衣袖又被朝砚扯了几道的外袍道:“我换个衣服先。”

刚才那股热意若是真的沸腾起来,朝纵总感觉会发生很不好的事情,一件不受他自己控制的事情。

那事情是什么,朝纵目前还没有头绪,他不抵触,可是那种失控的事情不应该发生在这危机四伏的秘境之中。

朝砚瞅瞅自家崽儿那破破烂烂的衣服,没有半点儿撕破人家衣服的心虚,反而又取出一件干净的递了过去,心中默默思慛着日后得多给他家崽儿准备点儿衣服,毕竟人在倒霉的时候真的很容易费衣服啊。

新的衣服倒是干净,就是仍然底下短了一截,好在没有那只丑的看不出是鱼还是蛋的所谓的刺绣了。

朝纵拾起旧衣,却是将那块缝的歪歪扭扭的鱼给绞了下来托在了手上,那衣襟上到处都是血,只有这里是干干净净的。

“喜欢这个啊,”朝砚凑了过来笑道,“喜欢这个的话以后你每件衣服……”

朝砚本想说每件衣服都绣上一条鱼,但是考虑他家崽儿费衣服的程度以及这东西费工夫的程度,话风一转:“每件都给缝上去,收好了。”

朝纵握紧了那片衣角,勾起唇角道:“不必辛苦了。”

这人懒病又犯了,不过有这么一个丑的就够了,再多缝上几个……其实真的挺丑的。

“朝砚你怎么不给你每件衣服都缝一个上去,”米果儿迈着步子跳上了那石砖之上,努力忽略鼻尖痒痒的想去舔一口血的冲动,“成为你自己的专属标志啊。”

朝砚本想给自己扇扇风,结果动手的时候发现扇子没在,在总结了这就跟近视人员习惯性推眼镜是一个道理以后,他摩挲着下巴道:“那缝的那么丑,以我的颜值撑不起来。”

真的勇士,就是敢於坦诚自己的缺点,他的的确确不会刺绣嘛。

米果儿:“……”

朝纵微微阖了一下眼睛道:“我就当你是在夸我了。”

朝砚笑了一下,将他从头看到脚道:“夸你夸你,这一身的板正条顺……”

不对,当时他们遇到叶问玥他们的时候他们虽然换了衣服以免被发现,可是他家崽儿穿着他的衣服下面仍然短一截啊。

他的话语蓦然停顿

作者感言

狐阳

狐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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