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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修无情道后 落月无痕 3682 2024-05-14 00:00:00

的。

阎一平当下便要道:“他是——”

“住口!”江原淡淡道,“我不要听。”

阎一平改了口:“……他是自己死啦。”

死当然是死的。

一个要死在自己手中的人,不会再活第二次。

圣教有蝶为幻影蝶,可变换形貌。而天蛛丝所制罗网,能隔绝一个人与世间的气机联络。薛灿分明来了无情宗,浮陨坛内却只见成沅君。但凡成沅君在,江原用灵蝶千百遍也叫不出薛灿。江原望薛灿不会落雷,望成沅君亦如是。

有些事经不起推敲。

当时选择信任而已。

揪着孙离躲在一侧的萧清绝暗暗捂住自己的嘴,却听孙离桀桀笑了两声:“一个本来就要死的人,却还要多此一举自己杀了自己,真是活久了什么都有。”

萧清绝道:“什么意思?”

孙离蓬头垢面,蹲在那里,扯扯嘴角:“方才他将自己心窝的蝶蛊掏出来捏了碎,那时便已活不成了。你说有时候,明知会死,还要去死,又不要别人知道,为的什么呢?”

孙离说着说着,又桀桀笑起来,被萧清绝一脖子掐晕了。萧清绝甩甩手,心想,怪不得他们喜欢掐脖子,果真是比拔剑快许多还方便的。

没人知道为的什么,有的人从开头差一点点,后面便差十万八千里。江原什么也不想问,什么也不想管,他只想快些见到白晚楼。

金非池说过,白晚楼不可在外久留。

忘忧丹的药性既是压了白晚楼记忆的枷锁,也是压了道元的灵药,如今药效终于散去,浑身游走的魔气便撒了欢地在筋络中游走,每过一分,便占据他心神一分。直至狂性大发,要么堕成魔,要么是个死。

江原直直走向白晚楼。先开始是走,后来便是跑,很快也很急,像奔向他前生后生的根。

白晚楼既没有同连照情他们一样跟进废墟,也没有多说半句话,他就站在那里,踩在圣教中人的胸膛上。除了眉间墨色浓重,还有一柄剑透着血色,叫人胆寒心惊。

苏婉儿心惊胆战地靠近白晚楼,见白晚楼久久望着拔珠不语,伸出手指戳了他一下:“喂,小坏蛋,你,你怎么啦。他已经要被你踩死啦。”

“要?”白晚楼歪歪头,望着苏婉儿的目光便愈发寒了一些,“还不够。”只一用力,就叫地上已经差不多的人胸腔又咯哒一声,这才说道,“你也是圣教的人。”

他冲苏婉儿伸出手。

苏婉儿有些怔,没能反应过来。

近些日子小坏蛋虽然还是讨厌,但苏婉儿已自觉将他当成是自己人,是个朋友,根本想不到白晚楼会对她做些什么。

便在白晚楼手中寒刃一现,要洞穿苏婉儿心肺之际,一个人猛然扑过来抱住他,硬生生将白晚楼带离原地。

方才白晚楼所站之处,便是灼烧过的痕迹。

四周响起铃声,躺在地上一息尚存的拔珠顿时面如土色,而苏婉儿却面露喜色,大声道:“师父,师父你来了吗?”

清脆的铃声是从四面八方来。

江原捂住白晚楼的耳朵,将人按在自己怀中,警惕地看着周围,这里雾重,根本看不清来了多少人。但他忽然觉得脖子一凉,立时疾退,一只皓白无骨的手却已经握上白晚楼:“就是他,要伤我徒儿性命?”

就像一声轻叹。

“好大的胆子。”

江原几乎是寒毛倒竖。

这个人的声音,你说她老,那一定是胡说。你说她年纪大,也一定是胡说。她几乎是这世上最美丽的女人,岁月一点也没在她身上留下痕迹。她动作之悄无声息,就连江原也拦不及。

但一条金锁嗖地一声疾射而来。

已经憋了一肚子气,连个物件也撒不到的连照情阴沉着脸,几乎是肃杀了一张艳容:“敢对我宗门弟子下手,老妖婆,我看你倒是好大的胆子!”

作者有话要说:情情(一照面,怒不可遏):老妖婆!竟敢碰瓷我的美貌!

小江:!

云行:!!

小苏:!!!

什么都知道但不敢说!

《今天的一线新闻》

1、茶馆新粮瞬间下降四分之三。有粉丝问太太晏老师‘太太你出坑了吗太太你不爱我们了吗’,晏某表示‘因为家里人都跑了所以他要继承家业很苦恼’。唯有弟子悄悄带八卦下来说,回圈恋爱是真的!白某追江某,连某追白某,晏某谁也追不到独守空房黯然神伤。

2、无情宗开放旅游景区后常迎许多莫名人士,其中大夫两名山贼一名穿着暴露的美女若干名。团长大美人似乎对连某情有独衷唯独买他的各种本子若干,包含《那一夜他被师弟抛弃了……》《到底肥水流了外人田》,看完久久不语。

3、晏老师收到私信有神秘粉丝花大资金请他定向写作。晏老师表示产粮为了快乐(零太多了)看在钱的份上你要写什么呢。神秘粉丝只有一个要求《连xx和他的迷弟们》。

4、……晏某不知道该不该退这个钱。

第99章 神魂颠倒

那一鞭几乎时叫江原喊出声来!方才连照情便是挥这一下就叫拔珠断了一只手,如今那只皓白无骨的手腕也就这样要断了吗?

但江原担心的当然不是这只手!

‘老妖婆’余音绕梁,叫江原和在场所有知情人都倒抽了一口凉气,话都说不出来。

“无知小儿,竟敢口出狂言。”

狂言。狂言说了又如何。连照情当然有狂的资本,冷笑一声:“至今为止整二十七年,尚未有人敢对本座如此说话。本座不出山,当真是当我宗内无人,任人可欺了!”

细云金锁疾射而去,已势在必成。但闻轻轻咦一声:“细云金锁?”原本握上白晚楼的那只手掌疾迅一翻,未待人看清,已牢牢抓住细云金锁。

也不知它如何动作,纤纤细指一绕一弹,叮一声,连照情只觉一股大力沿着细金云锁如游龙攀疾而上直冲心窝——

“小儿,你如何有金锁?”连照情脚间一退,那人便转了攻势又取白晚楼面门。“待我收拾了他,再来收拾你!”

苏婉儿在旁边团团转,既插不上手,又因圣女来时起的雾又大又重,叫人看不清身影,只能急道:“师父,这是误会!”

误会?

可真不是误会。

方才白晚楼一点也没有开玩笑,抬手之间确实要杀了她,若非连依娜来得及时,苏婉儿眼下就只能躺着与人说话。

迎面罩来是素手云掌,白晚楼是血色魔身,一柔一刚,但觉掌力吐出扑天之势而来,白晚楼将江原往旁边一推,空手接上。轰然一声,云行他们掩住面,被尘烟呛地咳嗽不已。

连依娜一与白晚楼交手,便觉此子不可小觑。她立时翻出掌心三个小金铃,一摇,四处皆起铃声,有如拨弦之声,叫人心头乱撞,意志不定者,立时就能喷出血。

阎一平顿时如蒙重创,一口血吐出,几乎要没了意识,软下腿来。云行眼尖,将他扯住,顺手替他捂了耳朵,又递了些灵力过去,好叫他一个普通人支撑下来。∞思∞兔∞网∞文∞档∞共∞享∞与∞在∞线∞阅∞读∞

白晚楼体内忘忧丹效力已被震碎,记忆大开,悲喜随之而来,原本就勉力维持的道元瞬间遍布裂痕,已形同虚设,轻易便能碎去,根本禁不起再一次的折腾。

他先前受拔珠勾魂铃影响,正是心头不稳,难以压制住体内杀意,如今又逢惑心铃所结法阵四面八方袭来,脑中嗡一声,差点直接入魔。

也就是白晚楼,生死关头从不服气,既已如此,行事再无顾忌,横竖生死一刀。他清啸一声,干脆调起天地归元之力,掌中白霜立起,瞬间沿连依娜胳膊而上,立时冻了一整条胳膊,大有再往上蔓延之势!

即便是浓雾中,也能察觉温度骤降,忽闻一声清啸,原来的浓雾水意瞬间结成冰霜,叫江原眉头发间都结了霜。

此声如灵海扑面而来,挟悟解之意,叫江原心头一挫,像沉到谷底。他立时捏紧拳头大声道:“连依娜!你教中弟子打伤我门派弟子尚未作出解释,如今你又藏头露尾,背后袭人,这就是圣教所为,圣女所为吗?”

圣教?圣女?什么东西。

连照情眉头紧蹙,他问云行:“圣女是怎么回事,圣教是怎么回事?”他来时,分明只知道薛灿关了他弟子大肆挑衅,如何又与圣教搭上关系。

这云行要如何说呢?

云行也只是奉连照情之命前来找小师叔,哪里能知道遇上孙玺还莫名与圣教中人打了一场。云行道:“秉宗主,那位苏婉儿苏姑娘就是圣女的徒弟,圣教的人大约是冲她而来。”

姓苏?

连照情啧了一声。

姓苏的果然都麻烦。

这四周皆是银铃四起乱人心神,连照情听得心烦,江原何尝不心烦。白晚楼方才杀意毕露,正因受了拔珠勾魂铃的挑拨,如今这铃声还在四处乱想,不知道白晚楼如何。他方才所见,白晚楼面上明显魔气浮动,是在此地停留太久了。

江原越想心中越觉不妥,面上便已有些许不悦:“圣女若执意如此,别怪我手下无情。”他原本退让三分,是看在连照情的面子,但生母非养母,让了三分也已足够。

这么说着,江原眼一瞥旁边苏婉儿,闪至其身后,便一把箍上她的脖颈,眼神四下留意,口中沉声道:“再不停手,我便先将她杀了!”

苏婉儿差点跳起来,但觉脖间只有痛意却无杀意,忽然明白过来,只哀声叫道:“师父,救命呀师父。”

江原更用力一分道:“还不住手!”

连依娜蓦然收手,她掌上已结起白霜,半条胳膊都冻得发麻。这么一停手下,血脉中如有针在内里游走,刺得人筋骨发疼。

周围铃声顿停,江原一把放开苏婉儿。视物虽不清,不过江原当习惯了瞎子,不怕这些,即便是闭着眼,他也能听出哪个是白晚楼。

江原精准无比地摸上前去,正见白晚楼捂头闭眼,手指在额间捏出了青紫之色。江原揉身上前,拉住白晚楼胳膊。

白晚楼立时望来,目光如电,肌肉绷地紧紧,江原面色不变,将白晚楼手掰开,替他按上额角,嘘了一声:“没事,没事。”

仿佛在哄小孩。

雾渐薄,隐约现出人影,连照情眼色一沉,忽然发难。此人如此刁钻,竟能接下他的细金云锁,他干脆收锁并指,云行只觉手中剑颤唞,噌一声出鞘而去。连照情一得剑,身法立变剑势,双手持剑劈头砍下!

剑光滔天剑气横生,江原都不得不退开一些,以免被无辜波及。无情宗虽不是一个固定用什么武器的门派,但天下兵器大多通于一道。白晚楼习剑,连照情使锁,但他们互相均有涉猎。必要时刻,连照情即便用剑,也不差外面弟子分毫。

这一剑又疾又猛,较白晚楼多了狠辣,便听苏婉儿

作者感言

落月无痕

落月无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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