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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枭雄的女装大佬 周家十一郎 3600 2024-05-14 00:00:00

拍身边的位置,目光肃杀,语气还是温吞的哄道:“你坐过来,那里不是你该坐的。”

刘平不说这话,一屋子的人都没觉得乔盛宁坐在刘业身边有什么不妥,像是起初刘业没拂袖而去日子久了习惯甚至觉得他理应坐在刘业身边的。

现在刘平说出来,像是平地一声惊雷,炸醒了一屋子的人。

刘业可是大周的皇帝陛下啊,乔骁又不是皇后,怎么可以跟刘业并肩而坐。

乔盛宁瞬间静止,这些日子他与刘业同吃同坐的时间不少,不是刘平说,他也忘记了这是犯了多大的忌讳。

不愧为自己敬仰的人,这么大的纰漏疏忽都能容忍,真不愧为明察秋毫的明君。

乔盛宁在心中花式夸奖一番刘业,缓缓的起身。

“无妨,坐都坐了不差一时半会,何况你腰还伤着了。”

“腰伤着了?”刘平上下打量左看右辨实在看不出乔盛宁像是个有伤的人。

躺在床上的老关猛的咳嗽了几声。

他还搁这里躺着呢,怎么没个人问他。

“好好的怎么伤着了,是谁干的?”

老关咳到一半闻此言慌忙收声,被自个呛到了便成了真咳。

“是我的疏忽。”

“啊……是皇兄吗?”刘平话里的气势一萎,他望向刘业,而他刘业看着乔盛宁的腰,颇有些宠溺懊悔。

老关在刘业的命令下去试探乔盛宁,乔盛宁的腰被老关所伤。

说起始作俑者,的确是刘业。

一屋子的人沉默不语,只有老关的此起彼伏的咳嗽声。

气氛诡异的让刘平嗅出一股欲说还休的意味来。

腰疼,他哥做的,两个人还并肩坐着谈笑自若。

刘平震惊的看着乔盛宁,脑补出好几册藏在柜匣深处的画本。

一时间又气又恼又恨又羞,偏生还不能说出来只能堵在心口。

就连再喊他的名字都是咬牙切齿的似的:“骁儿真是厉害,皇兄待你都与旁人不同。”

“宁先生当然厉害,功夫一流诗歌又好,平王爷难道不是因此才和宁先生交好的吗?”老关总算是止了咳,努力的奔跑在夸乔盛宁的前线。

“功夫一流诗歌又好?”刘平笑道:“若不是关将军说,我还真不知道我这挚友有这样的本事。自然,我同他交好也不是这些缘故,是他着实是粘我粘的紧,总是变着法的讲故事哄着我玩,一颗心捧到我面前再冷的人都能给捂热了,何况我本就心软,自然就成了朋友,说来这些乔右卫上将军都是知道的。”

乔盛宁听了面色如锅底。

粘人?讲故事哄人?他以为他是刘业啊?

等等……那是原主做的……不关己事……

乔盛宁心虚的安慰自己,感觉后劲有股寒意。

他小心翼翼的去看刘业,见他神色无异正端着茶盏品了一口茶,暗暗的松了口气。

错觉错觉!

“当真?”老关可是不信。

宁先生那样的人,粘陛下到是可以理解,高山流水嘛。粘平亲王,老关在心底摇了摇头,要说粘也是平亲王粘宁先生才对。

……不不不,也不对,老关又摇了摇头,应该是平亲王粘宁先生,宁先生也不想理他才对。

得到满意的答案的老关在心里很是赞许的点了点头。

“不信问乔将军。”平亲王看向乔守道。

一直努力降低存在感的乔守道此时此刻不得不站出来接话了,他是真想摇头说个不字,奈何实在是做不到。

当初平亲王刘业在府上养伤,他弟弟乔骁粘人倒贴的热乎劲令人汗颜,简直是将乔家的颜面丢了个底朝天。

这事随手在乔骁的院子里抓个丫头问问就没有不知道的。

还好乔骁院子住的偏他又费尽心思瞒的紧,不然早就闹的满城风雨。

“平亲王所言不假。”乔守道硬着头皮答。

刘业的眸子从冒着热气的茶盏里微微抬起,又饮了一口。

“不过骁儿居然还有这么多本事我不知道。乔将军,今夜也不用跟我另外安排住处了,就跟往年一样,我还是同骁儿挤一挤,正好拥被夜谈我们俩联络一下感情。”刘平略有暗示的凝望着乔盛宁。

当年相处乔骁再怎么热枕,他嫌弃他动辄飘泪轻l喘不是女子胜似女子矫情忸怩,始终没有同他有过肌l肤l之亲,现在看他这风姿,狭戏一番倒也不算委屈自己。

刘业将茶盏放下,那热茶烫的他舌头疼,他乜了一眼刘平道:“咱们兄弟多年没住在一处,你不如来跟我挤一挤,咱们也联络一下感情?”

作者有话要说:乔盛宁:哇,原主这么厉害的吗?!

刘业:什么?讲故事?还没有跟我讲过呢?!生气!气到喝热茶!

第35章 心上人

众人面面相觑, 神色各异。

陛下对平亲王向来是有求必应,从不拒绝, 甚至平亲王没想到的陛下也能一一体贴照料, 更不会在旁人面前拂他面子。

知己多年未见,彻夜对谈实属常事, 并不稀奇。

陛下这番开口, 是当真,还是玩笑?

插科打诨如老关, 也不知该说什么。

“若不是知道陛下这话是玩笑, 我差点都信了。”乔盛宁道。

他心里只有一个念头, 断不能让刘平和刘业共眠一榻。

弑兄夺位者屡见不鲜, 身为帝王, 他更是深刻的了解皇室子弟对于皇权的炽热。

金国史书记载刘业传位刘平后归隐山水, 从此再未出现。

是禅位, 还是谋杀, 是归隐还是下落不明?

乔盛宁对此一直存有疑惑,甚至一度自认为就是后者。

他绝不能让他们同l榻而眠,不管他们兄弟之间多么亲厚无间, 万不可让刘业冒这个险。

乔盛宁目光深深的看着刘业, 像是企图将心里不可言说的盘算通过眼神的交汇一一传递给他。

刘业混不在意,将黄梨木矮桌上的紫砂茶盏复端起, 手指轻轻的抚弄着茶盖,云淡风轻的回道:“自然是玩笑话,不然盛宁以为我是当真的么?”

这话说的一点都不像是在开玩笑, 乔守道冷汗湿透后背,狠狠的瞪了他弟弟一眼。

刘平闻言也跟着一笑,两只酒窝浅浅,温吞道:“没想到这么久不见皇兄,皇兄真是……开朗了不少。”

“都是盛宁的功劳。”刘业回看了乔盛宁一眼,目光不善,乔盛宁有些赫然。

一屋子里的人各揣了一番心思,独有老关心里还惦记拐乔盛宁做妹夫的事,闷闷不乐道:“乔家的话我都不信,既然平王爷和宁先生交好,想必宁先生有婚约的事,平王爷也应该知道?”

“骁儿何止是有婚约,几乎是成了亲了。”刘平对着乔盛宁横眉一挑,目光狡黠,见他与皇兄并肩而坐,皇兄待他又不似旁人,有些东西一往深处想就像似含了梅子,冒着酸。

“几乎是成了亲了?这话可是怎么解?”

乔守道鸡皮疙瘩掉一地,深觉平亲王也是来找事的,趁事情未闹大,施施然从位子上站起道:“我去看一下给王爷安排的住处,也不知丫头们收拾的怎么样了?”

“乔将军不用费心了,皇兄是开玩笑我可不是开玩笑,今日是真的要同骁儿宿在一处的。”刘平对乔骁飞也似的抛去目光,语气暧l昧的问道:“骁儿,你说是不是?”

“是是是。”乔守道实在是听不下去了,他率先替乔盛宁回道又言:“那我去看看小厨房的饭菜。”

说完头也不回的就走。◇本◇作◇品◇由◇思◇兔◇网◇提◇供◇线◇上◇阅◇读◇

乔盛宁还没来得及拒绝,就被安排的明明白白,他敛眉静静的看着刘平一时间不知道他打的什么主意。

“宁先生,平亲王说您几乎是成了亲了,这话是什么意思?”不见黄河不死心的老关继续追问道:“莫非是那刘家二姑娘生了恶疾去了,所以没结成?”

刘业毫无预料的嗓子痒干咳了两声,脸被咳的有些红。

“才不是,关将军人家现在好好的。不过是因为骁儿有了心上人才没有结成。”

“宁先生有心上人?”

老关唬了一跳,刘业眉头轻皱。

“哪家姑娘?”刘业握着茶盏侧过脸问他。

没有啊,我哪里来的什么心上人?!

乔盛宁正想否认,却见刘平欣慰的看着自己。

这心上人指的是他?!

乔盛宁恨不得直接拉了刘平过来给他一刀一了百了。

“到时候骁儿等皇兄赐婚时,皇兄就知道了,现在还不能说呢。”刘平道。

刘业唇角轻勾没有再说话。

乔盛宁如坐针毡,总想找个机会解释却又觉得自己的私事刘业未必关心,自己上赶着去说反而让他觉得自己是个耽误情l爱的市井俗人。

而刘平言之凿凿,他跟刘业说没有那回事,刘业也未必信。

翻来覆去的想破脑袋也没想出个解决的法子,就到了用晚饭的当儿。

硬着头皮往饭厅一坐,刘业却没有来。

乔盛宁心里七上八下没着落,左右不安犹豫许久才下了决心问了兄长,兄长道明日陛下回宫,有些事要处理就不与大家同席。

乔盛宁囫囵扒了几口饭,装模作样的让人攒了个小食盒就往刘业的住处赶。

“小厨房制了四样鹅油花糕,送来让陛下尝尝。”隔着帘子,乔盛宁稳着声音努力让自己听起来大方自然,只是那握着食盒手柄的手微微冒汗。

心里反复只有一个念头,刘业会不会因为自己的心上人的事瞒着他而生气了。

“进来吧。”

他鼓足勇气掀开帘子走了进去。

一进门,嬷嬷丫头们忙着掌灯布菜,因刘业一人用饭,菜色不多,四菜一汤,羊肉的锅子摆在中央,旁边摆着一叠堆的小山高的羊肉薄片,锅子里的汤底咕嘟嘟的打着滚儿;一尺长的鲤鱼改了花刀,用加了鸡蛋的面粉裹了件黄色的衣裳,过一道油,衣裳便成了盔甲,金光粼粼,那鱼也昂首翘尾,又用竹笋,香菇,鹌鹑蛋辅料熬制的鸡汤为底,配着豆豉油,盐,糖,烧成滚烫酱汁,滋滋滋的浇在鱼上,满屋子的鲜香。

刘业一向吃的简单,但敲今日这架势,委实有些不像他。

“陛下这是在等人?”乔盛宁问道。

“等你。”刘业直言不讳,亲手给乔盛宁布了碗筷道:“知道你一定会来,就提前备下了。”

“我……我吃过了。”乔盛宁将食盒递到丫头手里,望着一桌子合心意的菜,馋虫大动。

“既然来了,那就用了也陪着我一起用些。”刘业抬手挽起了挽起袖子,低头烫着一壶酒,目光专注的望着银制兽脑的酒壶,浓密的睫毛在眼下落出两片阴影,他的声音幽静而诱l惑道:“围炉喝酒,盛宁就不回去了,可愿意陪我夜话一宿?”

“我自然是愿意的。”乔盛宁坐到刘业身边,

作者感言

周家十一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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