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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枭雄的女装大佬 周家十一郎 3634 2024-05-14 00:00:00

寡断,我去了别说把他抓回来恐怕自己都要被气的怀疑人生。”

推来推去,发现真管的住这小崽子的只有他了。

乔郅抚了抚额,在这么个小祖宗面前,一众老祖宗都没辙。

乔盛宁看着他家皇爷爷扶额,走神走了半天,也不敢吱声。

暗暗揣测,这个年纪的皇爷爷即将议亲,这般忧愁伤怀恐怕是思l春了。

“……抱歉,是我走神了。”乔郅回过神,见乔盛宁黑亮的一双眸子滴溜溜的望着自己,歉意的笑了笑,举起酒盏道:“公子怎么称呼?”

“我姓乔名……骁。”差点就脱口而出自己的名字,乔盛宁顿了顿,没说本名。

当着皇爷爷说自己叫乔盛宁,他还是不敢。

毕竟盛宁这个名字,是他被接进宫后皇爷爷给取的,当时只留了他的表字没动,他本名叫什么早就忘了,想来跟渊可能有些关系吧。

“乔骁?”被子轻轻一碰,乔郅一口饮尽。

真是巧,他那孙儿魂魄附在金国贵妃身上,那贵妃叫什么乔娇,名字乍听起来竟有几分相像。

“是的。”

“是个好名字。”乔郅随口一夸,并没有打算报上姓名,他的名字岂是随随便便就告诉人的。

“公子这般俊秀,是梁国哪里人?”

“我是郎溪人。”

乔盛宁可不敢说自己是金国人,金国乔骁,他皇爷爷要是来了兴趣悄悄派人一打听,不就知道自己是乔将军家的小儿子了。

他可不想现在就死在皇爷爷的刀下。

“郎溪乔氏是皇姓,可不知公子是哪家的?”乔郅一听,复又打量乔郅的眉眼,见他衣着光鲜,抬手间有一股天生的贵气,琢磨的会不是是自己哪个旁支的表兄弟。

皇爷爷,我是你家的啊。

乔盛宁在心底抓耳挠腮,脸上依旧笑的云淡风轻,笑道:“父母双亡,叔伯远离,着实不知宗庙是哪家。”

“是我唐突了。”没想到原是无心随口一问,竟扯出这孩子的凄苦的身世来。

老年人的习惯就是不好,见到个惹人爱的孩子,就忍不住问几句家里都有谁。

没有父母庇佑,叔伯也不给予照应,这孩子漂泊无依还能这般英挺,很是难得了。

乔郅顿生了一番惜才之意,又有意试探一乔盛宁肚子里是不是有货,道:“我见公子临窗赏景,不知是否得一两句好句子,我方才想了一句,公子替我接一接。”

“好啊。”

跟皇爷爷联句,是在这么皇爷爷死了这么多年他最怀念的游戏。

乔盛宁想也没想,顺口就应了下来。

“取纸笔来。”乔郅大笔一挥而就,将纸递到乔盛宁的面前,道:“公子直接写下来,也算留个纪念了。”

“……”乔盛宁僵直一动不动。

他那字可是皇爷爷手把手教的,这一下笔别说是左手右手了,就是他瞎画,出笔的架势跟他皇爷爷的笔迹都能有五六分相似。

第56章 长宁宫禁

乔盛宁抬头看天低头看地, 决定装傻充愣,他尴尬的咳了几声, 将脸憋的通红, 才羞赧的开口道:“说来惭愧,父母早亡, 没读过几年书, 只囫囵认得几个字却不会写。”

“公子的字确实好看。”说完又拍一句马l屁。

乔郅颇感遗憾,但眼睛一溜, 活了一世的人精, 什么人没见过, 仔细分辨就知道乔盛宁说的是假话。

人家不情愿写, 他也不逼迫, 更用不着拆穿, 点了点, 只当自己确实被蒙骗过去了, 很是惋惜的叹了一声道:“是我欠考虑了。”

乔盛宁正担忧自己不知道能不能过这关,听他皇爷爷这么说,松了一口气, 躬身行礼道:“已经耽搁太久了, 确实有事该走了。”

“公子后会有期。”乔盛宁双手一拱,说的却是心里话。

若是日后真的有机会, 能够以乔骁的身份跟皇爷爷相交相处,想想也是一件很美好的事情。

他一身所学皆来自皇爷爷,皇爷爷去世后, 他每逢政务久裁不决就总是想,若是皇爷爷还在世就好了。

他有时也会后悔,当年没有再学的多一些。他自持天人之姿,嘲笑世间的学问都太过简单无趣,但是帝王谋学之上,论肱骨之臣他比不上刘业,论权衡谋算他比不上皇爷爷。

“后悔有期。”乔郅微微颔首,目送乔盛宁下楼,望着那少年郎的孤独的身影,不由自主的想到他孙儿乔盛宁。

乔盛宁的性子,若不是用小养在他身边,后来又青涩的年纪就登了帝位,言行被皇家的规矩天子的威仪拘束的久了,想必也是像这个人一样是跳脱潇洒的游走尘世的少年公子。

说到底,当初若是放纵他些,也不至于后来厌倦一切,只一门头扎进刘业的事记里,闹了这么一出。

在金国男扮女装当贵妃……

他孙儿还没有封后纳妃享受后宫佳丽三千,就跑去给人家当贵妃了。

他拣了一瓣炸荷花,后槽牙狠狠的咬的一口。

要是不是早知道刘业最厌恶断袖,不然刘业要是真跟乔盛宁那个小兔崽子搅在一起,他乔郅就把刘业的魂一并带回梁国,让他金国早一并覆灭了算了。

诶,别说,这炸荷花还挺好吃的。

乔郅看了一眼梁国郎溪的时令菜,炸荷花的味道酥脆香甜,是他孙儿喜欢的口味,他琢磨着倒时候寻回了乔盛宁带他过来尝一尝。

“公子。”奴婢低声道:“公子要的香料都找全了,已经让人送到国师观里。”

“嗯。”

记牢了“寻阳香”的制作方法,乔郅一重生就派人四处寻找相同的香料,现下已经找全只等梁国的国师张道长练成香丸。

乔郅起身,女婢小厮们收拾妥当,一群人浩浩荡荡的前往梁国皇宫。

梁国皇帝高坐在龙椅之上,他立在殿上,昂首相视。

“明日出使金国,途径金国望江楼,记得去取一取“榭芳”。立秋你就满十六,也是该给你的时候了。”

“是,父皇。”

这破规矩乔郅早就不爽很久,于是等他当皇帝时就改了,直接亲手相传。

将“榭芳”藏在金国的望江楼,这帮老祖宗也不怕有朝一日被人摸走了。

乔郅行礼出门,想起自己老的时候,还曾经把这个事当做笑话讲给他那孙儿听。

夏日里,雀栖宫的树木绿的愈发的深,蝉鸣一声接一声,叫的人心也是乱的。

刘业一身玄色的夏衫背手站在院中,小啾在立在他肩上,不停的用头蹭着他的侧脸。

已经半个月了,乔盛宁就像是放出去的鸟儿,再也没回来过。

半个月里他只写了两封信,除了开头一句尚安好,末尾一句安好否,除了碧血石的里面的粉末效用绝笔不写旁的事情,当真是惜字如金。

他安慰自己年轻人贪玩,这一路南下被沿途的风光绊住了难免疲惫不愿意花时间写,但是心里惶恐不安,乔盛宁那样的样貌气质,他不招人有的是人前赴后继的扑上来。

这半月来他这般冷漠不谈,莫不是身边已经有了相随同进的挚友。//思//兔//文//档//共//享//与//线//上//阅//读//

刘业转身去了书房,提笔想要写什么又放下了,他总怕自己写东西给乔盛宁,会让他误会自己是催他回来惹他嫌弃。

可是现在出了这件事应不应该告诉他?

提笔脑中有千言末了纸上只一点。

小啾回来了,他也应该快要回来了吧。

刘业最终下笔,忍不住写了速归两字缠在小啾的爪上,拍了拍它的头。

“陛下。”大太监福禄打了个千儿,道:“平亲王到了长宁宫。”

“守道呢?”

“乔右翼卫大将军也来了。”

“嗯。”他低低的叹了一口气。

长宁宫内烛火长明,青衣宫人们打着两人高的团扇取些凉意。

刘平和乔守道见他来了,一并从座位上起身行礼。

“坐吧。”

这些日子乔守道看上去老了许多,眼底下一片清白,消瘦的只剩一把骨头。

“乔家出了这样的事情,是孤的悲哀。”刘业开口喉咙里的疲惫的沙哑,熬红的眼眶都在明明白白的告诉臣子,他身为皇帝的无限哀伤。

“孤实在是枉为皇帝。”刘业握紧龙椅的扶手,心里像是刺进了一把钝刀,生生的疼。

半月之间,乔家镇守边关的男儿逐一猝死,讯息传回皇城时,乔家除了留在京中的乔守道,就只剩乔盛宁了。

“不,不是陛下的过错,是我们乔家出了逆子。”乔守道几乎是从椅子上滚下来,以头抢地,抬首时已经是涕泗横流,满脸泪痕。

“乔家一门五子,我父亲原以为都会是忠君报国的好男儿,可是万万没想到,乔骁他会做出这种事情来。”乔守道紧紧的握着衣角,佝偻着背哭诉道:“陛下信任乔家,才让弟弟们沿南而下镇守边关,弟弟们身为将士本应战死沙场,可是却死在自家人手里。”

“守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乔家的事情他已经让人去查,事出突然他还没查出个结果,便没有办丧仪。

“陛下,弟弟们……的事小五做的!小五一路南下,守帐的将士们都说看到了小五去了军营,他一个人一把刀,一路行一路杀,直到杀光去了梁国郎溪,见了梁国太子乔郅才停了手。”

“小五他……他是梁国的细作。”乔守道一边哭一边说,哭的几度气绝。

他道:“乔骁他自小体弱多病迁居别院,整日涂脂抹粉,谁都不知道他在干什么,若不是陛下让老关试他,我身为兄长都不知道他内力深后武艺高强,更不知道旁人称他一声宁先生。”

“他说他是郎溪人,原来他真的是郎溪人,他认的义父就是郎溪的国师张道长,当年是张道长治好的他的病,他恨我恨乔家,他回来就是来报复乔家报复陛下,一心替梁国买命的。”

“乔家一门五子只有一个女儿,这句话臣送他进宫的时候就去查了,想知道是谁传出来的谣言要害我们乔家。陛下啊,臣一直瞒着不说,您问我也百般避讳,是因为这句话就是从我们乔家传出来的,就是从乔骁嘴里传出来的!”

“臣一直不信,现在父亲同弟弟们三条人命为证,我不得不信了。”

“……守道……我……”乔守道的话一句一句往刘业的心理捅,越捅越深,深的只剩下一个黑漆漆的窟窿,他头里嗡嗡的响,胃里不停的泛酸,他勉强的逼着自己冷静下来,声音几乎是吐出来的道:“……守道,你……怎么就突然想到查盛宁了……”

“不是臣突然想到要查,小五回来臣就觉得不对劲,陛下看重他臣才没吱声,父亲和弟弟们死的时间和小五离京的时间太过凑巧,线路也完全一样,臣怎么会不往那方面想。”

“臣虽然想但是不敢查,直到平亲王拿着这个来找我。

作者感言

周家十一郎

周家十一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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