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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关几何 桃池 3743 2024-05-22 00:00:00

他们在纽约买了套公寓,不大,不过纽约嘛。想地理位置好点肯定买不到特别大的。不过这个不大也是跟他父母在法国的庄园比了,其实挺宽敞明亮的。大落地窗,他能站在床边俯瞰纽约。这里应该会成为他们的婚房,不出意外的话。三百平,也不算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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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谈恋爱半个月的时候,就把小姑娘捆在床上,拿小玩具摁在她阴蒂上开到了最高级,屄和屁眼里都塞了两枚跳蛋,一齐打开看她什么时候才会服软说出来自己的真名。对方的屁股早就被抽破了,现在完全打不得,肉屄上也都是戒尺打出来的红棱子,肉蒂更是肿成了紫葡萄。

鹤瑾冷眼旁观了一会儿,看着对方呻吟求饶,可嘴就是硬的不行。他直接把人闲置了十几个小时,翻她桌上的电脑和代码,直到小姑娘痛哭流涕地喊出一个词。估摸着是她本名。Carla.

他甚至放都不准备放过她,继续捏着最高档,看着小姑娘哀叫以至悲鸣,大声地呼喊着他的名字和安全词,对他破口大骂说鹤瑾你个贱东西,字正腔圆的,是中文。

鹤瑾饶有兴趣地起身关掉,抹了抹小姑娘嘴角的口水,说你怎么会说中文。

被他居高临下看着的小姑娘吓得落泪,一开始在害怕后来就真的身子僵住了。

鹤瑾又逗了她两下,起身拿了个小皮筋回来把她肉蒂扎住,轻轻弹了弹那颗紫葡萄,有些闲适地说,“好像有些人很不诚实,怎么办呢?”他决定只用中文跟小姑娘说话。这是惩罚。

鹤瑾起身去拿她电脑查东西,小姑娘的肉蒂被安上了打桩机,那东西会不间歇地敲打她,提醒她犯错。他还造了打屁股机,和其他的一些别的。不过今天暂时还不需要。

Carla·Malanton,一个意大利中世纪富家贵族出身,这世纪初惨遭灭门的小姑娘。即使是个小孩也没有逃脱被扼杀的命运。她父母被绞杀,死在了自己在英国的庄园。后来据说这个庄园就闹鬼。现在过去了十四年,庄园记在了一个叫Valentine的人名下。

鹤瑾弹了下Valentine这个名字,捏着手上的纸冲刑床上的小姑娘晃了晃,“你还有什么想隐瞒的吗?”他走过去把束缚解了,也不准备肏她了。

小姑娘知道他生气了想走,缠着他求他,几乎是在用柔软的身体慰藉他,小心地去蹭他的身体说我都是你的性宠了…我的什么都是你的。

鹤瑾就掐着她嘴巴说,那就说实话。她只好乖乖说她父亲是华人,母亲是意大利贵族,和黑手党还有关系的。因为他们的结合遭到了其他贵族的憎恨觉得她血脉不干净,想把她抹去。哪怕她长得像母亲。后来想杀她的时候其实杀死的是她同卵双胞胎哥哥,她藏在了天花板的夹层里,她没被找到。

那个时候她五岁。她想和哥哥玩捉迷藏,她哥哥温柔聪明,可脑袋被削掉的也只是一刹那的事。她在天花板里冷眼旁观,把每个人的每一张脸每一句话都记得清清楚楚。她会复仇。

外面人也不知道有两个孩子,她一直压抑着呼吸,靠着庄园里的存粮活下来的。她们家是从意大利迁过去的,他们结合后住在了英国的庄园,所以死之后她出来,被迫学会的第一门语言就是英语。本来就是为了从那些意大利贵族和黑手党手中逃走才去的英国,还是没活过去。

鹤瑾思考了大概十分钟他和小姑娘都是从小就诡异的疯子。随后他问了小姑娘的中文名。只有小名,思年。她全名是Carla·Alessia·Malanton,原本是第十三世的公爵,生下来就是公主的。

小姑娘今年才十九,比他大一岁。鹤瑾不知道她吃了多少苦走到这一天的,不准备问了。但他问了一句别的,就是她想不想恢复她的爵位。小姑娘缩在他怀里说能不能让她再疯几年,回去当贵族当公主,她什么都做不了。鹤瑾只能说好。

鹤瑾掐过她脖子说你是不是有我定位坐标,才能在时代广场捕捞我。小姑娘啜泣了好久哭着说真的没有,我都住这里好久了。鹤瑾就警惕地打扫一遍公寓搜捕线索。他对小姑娘的狐疑态度就和对方可以精神质到打捞起所有线索一样,他决定持续性保持怀疑。

鹤瑾发现自己其实是一个特扭曲的施虐狂。

他极其受用鞭子抽到人体上绽开的血肉。他享受小姑娘淫靡又无助的哀求。对方裸着身体大腿根淌满了水蹭进怀里求肏,他也只会伸出手捏捏对方饱满的乳房,说过去,再用机器抽一会儿你的屁股,我对颜色不满意。

小姑娘骂过他阳痿。鹤瑾不以为然。他确实性欲很少,以前他觉得自己性冷淡,现在发现他只对伤痕感兴趣。他只有看着伤痕累累的小姑娘才硬得起来。

他自己还挺怕痛的。被他爸揍屁股那两回可以刻入他难得的服软撅屁股求饶传记了。还有被小姑娘打过屁股的一次。

鹤瑾已经活了十八年,那些他还不会也搞不明白的事情逐渐被他摸清楚,而他也渐渐清醒懂得社会的生存方式,他如何和别人交往,成为朋友。他熟练地摸得透每一种交际方式,可是他不享受。

他带着小姑娘去了威尼斯。这是他和父母旅行下来最喜欢的城市。小姑娘说,她家在巴勒莫,现在那帮黑手党还坐在里头每一个人的脑袋都圆圆滚滚地好好立在上面。

她语气很差,叼着根烟穿着大红裙,高跟鞋踩在地上感觉能碾烂地上的任何物体。美艳的眉眼里写满了阴毒的光彩。

鹤瑾把她嘴里叼着的烟摘掉放进嘴里,随口咬着说那我陪你去把他们都杀了。

十八岁那年,鹤瑾放弃了他精心计划好的一切未来前程。踏上了逃亡之旅。他在这个世界上没有家,因为回家,代表着他父母会被要挟绑架用来逼迫他出场。他只会在每年父母生日,还有他生日的时候短暂性地用一个burner phone跟他们打电话。

但鹤瑾觉得很爽。

他就是为了杀人而生的。

他在很扭曲地用刀片削下一个人头颅听着耳麦里小姑娘炸掉了一样的你是疯子的尖叫声,成功地笑得非常开朗。

他追上了七岁那年的第一场风。

他成为了小姑娘手里淬得最锋利的一把刀。

鹤瑾在闲暇时躺在大礼堂顶上的瓦片,枕着一本圣经,闲适地吹着风晒着太阳的时候想,他活上了他想走的自由人生。

小姑娘就穿着碎花裙,站在那个特别陡峭又危险的大礼堂顶尖,给他跳艳舞。她边跳还会边脱衣服,最后滚进他怀里浑身赤裸,尖笑着说你想不想在这儿抽我。

鹤瑾同意了,把小姑娘揍得遍体鳞伤,再背着她一跃而下,将礼堂里的每一个人都杀了。那些人欺凌了一个帮过小姑娘的人,那个人死了。好多年前的事情了。

鹤瑾在有一次去火山岛游玩的时候碰到过父亲,对方在那个大游轮上看风景,旁边是母亲。他们吹着风,模样很安逸。他眼神暗了暗,不想去打扰,随后想起来了这艘游轮主人的名字,鹤弋。

他混上了他母亲的游轮,用的是别人的假名,和不属于他的证件。

他很多年没见过他们了,鹤瑾没法给他们养老送终,上一次打电话的时候,他在电话里沉默了很久,说父亲…您就当我是死了吧。

鹤瑾觉得他再被他爹抓到屁股又要被揍烂了。

但他还会悄悄潜入法国的庄园,小心地搞出一些乱子,恰到好处地让父母知道他很好。随后再用摘星台悄悄偷窥原本属于他的璀璨星空。桌上留着一个笔记,他父亲给他留言说,“小瑾,希望你一切都好。”他的字迹很凌乱。他爸的字一向刚劲有力,那次的字草到他都认不出来。但他知道不是母亲的字。

小姑娘陪着他从悬崖上跳下去过。那个时候他真的以为自己快要死了。后面追兵多的要死,车辆和枪械,应有尽有。他跳下去的时候没查过下面的环境,小姑娘得意洋洋地说她知道,一会儿还会有直升机来接我。

他们就站在那个悬崖峭壁上,凹陷进去的一个凹槽内度过了三天。存粮很少。

鹤瑾饿晕之前还解了皮带揍小姑娘,说你丫的。是不是就是为了把我逼到这一步你想囚禁我。小姑娘干笑着求饶说别在这时候打我万一我们逃不了。

他们在外面漂泊了八年,鹤瑾二十六岁那年,他回去了。

小姑娘把该干的金盆洗手的事都帮他搞定,所有的地方都查不到任何线索和能找到他们的证据。她回去认祖归宗,当了她那个公主。

鹤瑾回家那天,他爸还很闲适地在家里吃麦片,坐在加拿大的那个家里,依偎在他母亲怀中。

他不是正常进门的,他直接翻上去从他二楼的窗户钻进去的。所以他从楼梯里走下来,往火炉边走过去的时候敲了敲沙发,他父亲还根本没有反应过来。

当然…

反应过来了他就要挨打。

鹤瑾很痛苦地想,也许他不该回来。但是他想爸爸妈妈。

天。这次抽他的是他妈。

他爸缩在沙发上很懒洋洋地看电视,偶尔把视线抛过来。

而他被迫立刻脱干净裤子撑在桌面上撅起光屁股。他母亲接过他那根全是刺儿的皮带的时候他心里都绝望了。

这是他用来抽小姑娘的。

他妈下手真狠啊。

鹤瑾一瞬间明白了为什么以前揍自己的都是父亲。他们还收着些力呢。可现在他要被打坏了。

鹤瑾挨了很多下都没哭。他已经经历过很多酷刑了,被刀子剌伤,被针扎,被水刑,他死里逃生太多次,他已经不在乎屁股肉上是不是多两道伤疤。

他母亲抚摸着他身上的疤痕,皮带揍得更狠。

鹤瑾强撑着身体,还有空思考小姑娘现在应该在她家族里主持着什么婚宴,她的手下要结婚。小姑娘还跟他闹,说我们也要抓紧。鹤瑾说行行行。

屁股被结结实实地揍破了。他记得回头看的时候,整整齐齐的八个血口。他屁股上没有一处好地方。他咬着牙一声都没吭。

然后他穿上裤子勉强坐在家里那个他用过很多年餐的桌子边上被批斗。他低着脑袋小心地把这些年的经历说了一下,仰起头斟酌着用词,抬眼皮去瞅母亲的和父亲的脸色。

他手上有伤。左手小拇指被削掉那块皮肉的时候他还没感觉,回去小姑娘吮在嘴里哭得梨花带雨,心痛得无法呼吸说这个还能长回来吗。现在过去七年了,应该不能了。原本白皙修长的手指那块缺了侧面的皮肤,长好后是淡粉色的,结成了一层膜。

他拿着手术刀的原本毫无瑕疵的手。

还有一些刀伤划痕,这些都无所谓,鹤瑾对自己身上的伤疤都很自豪。这是他死里逃生的勋章。他感受到鲜活生命每一天的奖章。他活得真的很快乐。

但是他让父亲伤心了。鹤瑾想。他其实不应该这样的。他父亲已经很危险了,他不知道自己的离开对对方有没有造成心理压力。

作者感言

桃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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