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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关几何 桃池 3793 2024-05-22 00:00:00

他没有好好被爱过,鹤弋给过他一点温柔,他信了。可是对方是豪门,屈尊降贵地肯与他一起,就已经是怜悯,他又是怎么以为对方待他…他不值得,对方…也不会给。

鹤弋叹了口气,解开安全带,站起身。“坐的不舒服?”

封顽煜点头。

鹤弋把固定着封顽煜的安全带也解开,小心地把人搂进怀抱里,“那你先跟我坐着,不舒服了一会儿一个人去那边椅子,嗯?”

封顽煜被他抱在怀里,搂进了鹤弋的座位上。他瞧着对方松了松安全带的长度,又重新固定好,最后再搂着他闭目养神。封顽煜很愣,喉咙里有些滚烫的苦味。他俯下身,眼泪顺着对方的衣领一路淌进心口。鹤弋抱着他,还用手轻轻拍打着他的脊梁。“你先睡会儿吧,时间还早。”

封顽煜点头,伸手小心地和鹤弋十指相扣。他碰着对方的手,用被打肿那侧的脸小心地依偎在了鹤弋的怀抱里。

鹤弋吻了吻他的额头,小心地摸了摸封顽煜的后脑勺。他知道爱人委屈了。这么骄傲的人,被他打的屁股软烂,又在脸上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扇巴掌,心里应该是顶难过的。

对方小心地提过几次婚戒的事,又低声问过自己会不会有戒指。鹤弋奚落他说没有资格,就看到对方眼里那么小心的渴望。

说是去北欧选,其实…鹤弋摸了摸衣服兜里的小硬盒子,又看了一眼怀抱里乖巧的小家伙。

封顽煜睡觉的侧颜很恬静,像是一个宝贝天使,鹤弋甚至能瞧出来他身侧的翅膀。对方眼角微红,被打肿的左脸紧紧贴在他怀抱里,鹤弋就只好摸摸他的耳垂,低头又亲了亲发梢。怎么舍得昨天让他一个人瑟缩在那张冷床上的,鹤弋望着在他怀里还在打颤的小家伙,这个人狠起来那么凶狠,受委屈起来,却…

倒是挺想再玩玩对方被打肿的红屁股的。

鹤弋想着,揉了揉对方的尾骨,看着封顽煜敏感地蜷缩起来,对方显然是醒了,却在低头装睡,心里不知慌乱成了什么样子。他附耳威胁,“要了个毛毯过来,你乖乖受着,别叫出声,保镖可是盯着呢。”

封顽煜身子一僵。毛毯披在身上后,果不其然他的裤子就被扯了下去。被玩肿的小红穴又被很不留情地扒开,指尖在他后面拨弄着,“现在还受得住么。”

封顽煜哆嗦一下,小声道,“你想肏就肏进来,我…”他显然是赌气觉得自己身子撑得住。屁股上就挨了狠狠一记巴掌。他眼睛有些泛红,低声下气地向鹤弋服软。“都受不住,但你要罚…”

鹤弋逗着他的屁股,有意无意地用指尖撩拨在他臀缝最敏感的口,手微微碰过去虽然没点到穴口,那阵风却已经让封顽煜敏感地瑟缩起来,夹紧了后穴。鹤弋用左手微微撩开两人身披着的薄毯,扫了一眼下面的肿屁股,笑吟吟地说道,“倒是理解你喜欢看我裸身起居了,确实想看你顶着个光屁股在家里走来走去,”他俯身咬了下对方的耳廓,“最好还是个红屁股。”

封顽煜审时度势,自然不会当面拂对方的面。他翘起来一点肉臀,小心地把烂屁股送进对方的手里。“那你打打屁股吧。”总比让他用烂屁股承欢强。

鹤弋抚了抚他那个被打出痂的烂屁股,手指碰到结痂的伤痕就见到封顽煜身子瑟缩起来,“你受不住。”

封顽煜眼睛一涩,“受不住,你就会不打吗?这些天,你上过药吗?”

鹤弋语塞,抱着他的手有些僵硬。

“你是豪门贵公子,起居自然不用考虑,当然更没有打完人要送药的念头。以前我打的是有些狠,但我从不曾苛待你这些,”封顽煜低声说着,又把脑袋枕回对方的怀抱里。“我后面的那个屁股都疼好多天了,真要我说出来…你才上心么?”

鹤弋被他训了一通,服服帖帖地认了错,“我知道了。”他扭头管保镖要了支药膏过来,低下头蹭了一下封顽煜被掴肿的脸颊,“见白阿姨之前,应该好不了了。”

封顽煜抿唇,“就说,是我挨了家法。”

鹤弋喃喃道,“家法么。”他掏出兜里的小盒子,递给了封顽煜。

封顽煜本来是依偎在他怀里的姿势,看他拿过来,就慢慢撑起身体。接过盒子打开,封顽煜还被光芒闪了下眼睛。紫罗兰花瓣的设计,中间的钻实在灼目。他有些迟疑地瞥了一眼鹤弋,寻思这是不是又是什么折磨他的新法子,就被对方小心翼翼地套上了戒指。鹤弋的手在他的无名指停留片刻,安抚道,“现在你也有了。我永恒的爱。”

封顽煜鼓起嘴,没吭声,低头瞧着戒指,又在那里摆弄着。后面屁股被揉了揉,鹤弋就在给他慢慢上药了。疼得很的地方,好像也没那么不好受了。

鹤弋戴的钻戒是他设计的仙鹤,镶嵌着的钻石让整个图纹犹如画龙点睛。他就设计了那么一款,自然没有配套的婚戒。

“你怎么知道我喜欢紫罗兰。”封顽煜低声说着,心里被对方哄的软塌塌的。

“秦若瑄来时送的。我想她比我懂的更多,去问了几句。”

封顽煜呼了口气,“最后这笔账,是不是又算到了我屁股上。”他家小鹤是一定会吃醋的,最后狠狠虐他。

鹤弋是了一声,用药膏轻轻碰在他身后的痂上。“鹤戈他打的原本不重…是我下手太狠了。”

封顽煜默不作声,又把屁股拱高了些。“你把后面的穴口也揉一揉,疼的要没有下一次承欢了。”

鹤弋轻轻揉了揉他的穴,“你真甘心服侍我?”

封顽煜低着头,没有吭声。被欺负了那么多年,自然从未甘心过。

鹤弋知道他的意思,却不准备放过,只用食指和中指捅进他的穴里,微微屈指,就看到封顽煜敏感地整个身体缩了起来,大腿根下意识地抽动,就连脚踝也有了感觉,微微颤抖。“还没问过你,你家里的具体情况。背调只说你是自己交钱上的大学,现在腰肢这么酥软,是不是卖的屁股上的?”

封顽煜面色一愠,被对方用药涂抹过的烂屁股颤抖着,却最终一点违抗的话也不敢说,只是低低的把头埋下去,没有否认鹤弋的问题。

“你真卖过?”鹤弋的语气就有些怒了,扯出手指甚至扯下来对方身上盖着的毛毯,有意羞辱道,“让别人骑过的贱货。你第一次勾引我怎么不撅起屁股继续求欢?我能给你的钱比那些人多很多。”

封顽煜没有吭声,只是垂着脸听训。他知道对方生气了,上次…就是脸被打肿了晒了一下午的训,肚子挨着饿,疼了好几天。

鹤弋掐住他的下巴,巴掌毫不犹豫地就掴了下去,把封顽煜的另一侧原本还透着些粉嫩的脸扇的当即红肿起来掌痕的印子。他打的力度真有些狠,封顽煜的嘴里带了些血气,呛了一口血出来,没过鹤弋的浅色衬衫,甚至浸透到了对方心口。

封顽煜再不敢一声不吭了,微微睁着眼睛去直视鹤弋,被新打肿那一侧的眼睛都带着食指的印,眼皮睁不太开。他光裸着的肉臀瑟缩着,骑在鹤弋的腿上微微发抖。机组成员…应该全看到他顶着的烂屁股了。本来注视着他的目光就不友善,知道他是靠卖屁股上来的,现在…是谁都知道他的屁股被鹤少玩成了什么烂样。

封顽煜抬起手,有些狼狈地擦了一口血,眼里大片的雾气逼的他闭上了双眼,嘴角的血却顺着滴了下去。他咳嗽几声,想从鹤弋大腿上起来,却因为安全带动弹不得,最后反而更耻辱地保持着这个投怀送抱的姿态,裸露出来的光屁股上遍是淫虐过的痕子。他嘴唇抖动几下,把声音压的低低的,极为可怜的哀求对方,“你把毯子盖上来吧。我没有让别人碰过我屁股…没…有人肏过…训过我的…除你之外只有你弟弟了。”他扯了扯衣服的下摆,小心地想要盖住被玩出花了的穴口,硬着头皮去看机组成员那些奚落的目光,恍如回到从前。他低下头,抿唇闭眼,浸湿了眼眶。

鹤弋像是铁了心逼他说出真相,不动声色地望着怀里赤裸下身的爱人,“说。”

封顽煜不吭声。脸上又挨了一记狠的,耳光打的太响,引来一众侧目。他的屁股发着抖,封顽煜死咬着嘴唇,把衣服下摆使劲往下按,想遮住后面的红肿穴口,弓起身子将屁股往机窗那一侧埋,却被对方反拧着手臂,直接扭过去让全机组都看到了他被玩开花了的穴。

鹤弋寒着一张脸,把安全带一解,干脆把人摔到了地上。他勒令所有人都滚开,原本在机舱内的乘务人员就也去休息室的椅子坐了,整个机舱静悄悄的,平稳地飞行在几千米的高空。

封顽煜在地上瑟缩起身子,想起来小时候挨毒打的样子。他几乎是掩面痛哭的遮住脸,鱼死网破地开口,光裸着的屁股就贴在地板的毯子上,浸了脏兮兮的尘土。“我卖肾了,行了吧。我在外面打工兼职了很多个,最后就差那么一笔钱,我把血和骨髓都拿去卖,没凑够就把肾卖了,我没卖屁股,你要觉得我是编的,活活打死我罢,你以为…我还想活着吗?这么多年,我活着还有什么值得的…”

鹤弋浑身的力气都卸下去了一般,肩膀颤抖起来,就连指尖也是哆嗦着的,气到愠怒发抖,“你知道国外学校一年的学费有多贵,你怎么敢,你…”几乎是气到急火攻心。

封顽煜想缩起身子,一如往昔被家暴时他做的那样,只敢抱紧脑袋保护自己,露出可以挨一些毒打的屁股,便抱住脑袋侧过身去,露出后面被训烂了的肿屁股,眼泪顺着脸颊往下淌着,哽咽了的喉咙里血气呛人,几乎又要翻滚上来一口心血。“我身体我知道的,康复的很好…都这么多年了,当初没有办法的事…我家里…没有钱拿给我。”他闭上眼睛,泪水涌了出来,“高中没毕业的时候…我后来辍了学,学历上不了国内的大学,我只能…”他瑟缩着身体,手在颤抖,知道瞒不住了就只敢硬着头皮地说,“…我也有去打地下拳赛,还,”

鹤弋的脸几乎冷若冰霜。“还什么了。”他听的触目惊心,怒火无处发泄。

封顽煜极为快速地看了一眼鹤弋,颤抖着的身子又哆嗦着,“打了假赛,那些年…一直就是挨着毒打过来的,病根儿很多,我,我…我的身体扛不住拖欠伙食的,很快就会垮了。”他瑟缩一下,用手搂住肩膀,“其实寿命…也没几年了。”

鹤弋听的脑袋都炸掉了,心脏闷的喘不过来气,把人从地上抓起来扔回椅子上,看着封顽煜因为那种钻心的疼颤抖,“你嘴里能有一句实话么?你以为我跟医院检测的时候,没查过你的身体?你在隐瞒什么。”

封顽煜望着他,突然什么情绪都没有了,有一种置之死地而后生的平静。他有什么好隐瞒的呢,在这个人面前,除了说真话他还能有什么其他的选项么。

作者感言

桃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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