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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nescapable Lucere 3631 2024-05-22 00:00:00

《Inescapable》

作者:Lucere

简介:

一场永不结束的噩梦

莱斯特以为离开了战场他的生活会回归原样,

只是那个带给他噩梦的男人却再次回归了。

只有强制没有爱

建议使用阅读模式,章节排列较乱

自行避雷

西方架空/没有三观/不定时更新/有艺术加工

第1章 噩梦

【我以为这是梦】

这场战争已经开始了将近七年。

我在法拉的军队里服役五年,退伍也一年八个月零五天。两年是一段很长的时间,却不足以让我忘记在第八部队时发生过的任何事。

一整晚没睡的我头疼难耐,躺在床上伸手去够床头放着的酒瓶,拿起往嘴里狠狠灌下几口,喉头往下的部分灼烧起来。咳嗽几声,我硬吞下口中剩余的酒。

比起酒,这东西更该被称为酒精。

天还没有完全亮,该死的鸟已经在叽叽喳喳叫个不停。真希望住在附近的小孩们早点用他们手中愚蠢的玩具把那群混蛋消灭掉。

我不记得上一次安稳地睡到天明是什么时候了。五年、还是六年前?是那么久之前吗?

那个混蛋医生说是因为我在战争里杀了太多活物才会整夜失眠,说是因为我的良心感到了不安。

说什么见鬼的良心。

那种东西早在我被迫接受许多折磨的时候就没有了,还需要他们虚情假意地给我来贴上什么标签吗?

更何况,军队里能够让人产生创伤的可不只战场上的事。

真正的原因面对那些虚伪的医生我无法开口,反正他们只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写下安抚人的药单放在我们面前就能当作一切都没发生过。

在战场上冷血地杀戮,被人歌颂或唾弃,回到军营里被自己的长官按在泥地上强奸——这种落差与羞辱,才是让我崩溃的最大原因之一。前者至少能够让我觉得自己还是个人,而后者只会让我觉得自己是一个工具。

至少我是这样。

只有扔掉良心和自尊才能勉强从那个鬼地方活着爬回来。

退伍以后每个月我可以领十个金币的补贴——这么多钱对于大多数人来说已经是无法企及的财富了。大部分人只能赚两三个金币,有些才几百上千银币。

以前的朋友们在我归乡后感叹:看啊!你多幸运!毫发无伤地从战场上退役,每个月还能拿十个金币!我真希望当初被选中的是我!哦!莱斯特!你真是个幸运儿!

对他们的话我嗤之以鼻。

回家乡的第二天,我家门口站着好几位姑娘提着裙子在窗口下等着我想要跟我搭话。我明白自己在姑娘们的眼中是什么,一件很有潜力的货物而已。

莱斯特·雪莱,从法拉第八军队荣誉退伍没有任何身体残障的士兵,一个月能够拿十金币的补偿,没有父母需要赡养,刚好是适合找一个妻子的年龄。

可惜心里的伤痕不会像断了腿那么明显。从外表看来我与正常人无异,只有我自己知道脑子里恶魔的想法无时无刻不停跳着舞,践踏着我岌岌可危的理智。

退伍以后我对以前的事情和人都没有任何留恋了,年少时作为猎人的生活恍如隔世。

我需要新的开始。在没人认识我的地方。

一整天我都没敢打开房门,趁着夜深带着不多的行李乘车赶了几天才到这个小镇。

现在我居住的这栋房子不多不少花了一百五十个金币,还带有一个小小的后花园。房子周围住着两家带着孩子的农户,离小镇的中心有些距离。

这个小镇离法拉的王都很远,离战场也很远,很适合想重新开始的人居住。那些人不认识我也不了解我的过去,但与我同样从军队中出来的人仍能从下意识的小动作中看出我的来历。就算再怎么不情愿,一直放在抽屉深处的法拉的军队铁牌都是我身份的一部分。我隐藏不了。

刚来这个小镇时不知谁透露了我的身份,有好几个人上门来说过亲,全被我拒绝了。我过着颓废的生活,平常我不怎么出门,家里总是堆满了喝不完的酒。他们渐渐知道了我是个无所事事的醉鬼,不再找我说亲。没有人想要一个无能的醉鬼做她们的丈夫,这正合我心意。

心情好我会出去散散步,心情不好就躺在床上把攒在家里的酒一点一点喝光。外面是白天,是黑夜,是什么季节我都不甚在意。以前我总以为自己会死在战场上,就算没死也不会如此颓废度日。

但没办法。最近两个月不醉倒的话我连眼睛都没办法闭上。当然,我可以再去找那个医生出示铁牌换来免费的药物,可内心的抗拒让我连家门都无法踏出去。

“有感觉好一些吗?”上次那位医生这么问。

我没有回答。

“从部队里回来的人像你这样没什么伤残是很少见的了,心里的问题随着时间过去会变好的。”

听到他的话我差点笑出来,接下来他再说了些什么都不太记得了。我也不想记得。他们反反复复说的都是些好听话,仿佛闻不见我身上的酒味也看不见我苦苦挣扎的眼神,最后总是被我的耳朵自动屏蔽掉。我早就习惯这种对待,要不是为了拿到药连他们的脸都不想看见。

反正到最后我家里增加的只有酒瓶而已。

我从床上坐起来,愣在原地,精神不济,眼睛定在落在地面的阳光上。我回过神,这才发现又是新的一天了。透过窗户射来的光线太亮了,后知后觉的我眯着眼摇摇晃晃起身关上床边的窗户,让整个房子重新恢复黑暗。

头还是在该死的痛,这样下去情况只会越来越糟糕。或许我得找个时间去应付一下医生才行,那个药可能还是有些作用。之前我可不记得自己这么依赖酒精。

前几天我走在街上买酒,旁边提着菜篓的妇人压低声音对别人八卦说我已经精神失常了。嘿,其实我听见了她说的所有坏话,不过我依旧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样子继续挑选着酒。

她倒也没说错。

我躺回床上又打开一瓶新的酒。

可能我是快精神失常了吧。

酒精的烧灼感从喉头一直蔓延到胃,我却没有停下。意识消失之前我只记得清脆的鸟叫声回荡在耳朵旁,随后就堕入让人惧怕的梦境中。

我又回到了第八部队,那个看不清面孔的男人身影矗立在我面前。他的手掌扼住我的咽喉,我却没办法反抗。

他叫我——

“莱斯特。”

我以为这是梦。

第2章 狼狈

【弗格斯总是很擅长颠倒黑白】

“醒了?”

我挣扎着睁开眼,满目漆黑。这声音到底是真是假?

“起来。”

我浑身一僵。声音的来源就在屋子里,绝不可能是幻想。血液顿时一片冰凉,我本能地从床上弹起来,脑子闪过男人的脸。

弗格斯!

他怎么会在这里?

“别动。”他继续发出命令。

这个疑问只在脑中停留一瞬,立即被恐惧取代。

他的脚步声越靠越近,我不自觉后退,发起抖。弗格斯的轮廓从暗处逐渐显露,熟悉的脚步声每一步都仿佛踩在我的胸口上,我的心脏狂跳起来。不……不可能,为什么他会知道我在这里,他怎么找到我的?

退了几步,我的后背抵在冰冷的墙上,没有再逃离的余地。就算只能看见模糊的轮廓,他自带的压迫感依旧没有减少——本以为我已经远离了那场怎么都醒不过来的噩梦,为什么他又找上了我?

“不听话吗?”

弗格斯轻笑几声,堵在我面前。我看不清楚他的脸也能想象出他满意的表情……毕竟是他曾经亲自一点一点掰碎我的骄傲和倔强再把我的自尊心踩在脚下碾成渣。

“之前那段时间十分愉快,至少我是找不到像你这样身体强健的下属了。”他的声音带着点恶作剧般的愉悦。

“不……”乞求的话语梗在我的喉咙里,无法发出任何有意义的音节。

弗格斯的手倏地逮住我的手腕:“对于长官的命令只能回答是,明白吗士兵?”

我反射性立正,脱口而出:“是。”

退伍几百天,我对他的恐惧和顺从仍深入骨髓。

“很好,那么我们继续。”

我身上单薄的衣服被他灵活有力的双手迅速脱光,扔到一旁。

弗格斯的轮廓与五官随着我适应黑暗变得清晰起来。他跟我离开的时候一模一样,变的只有我一个人。

他伸出一只手把我往后推,我因酒精而迟钝的身体顺着他的动作软软倒回床上。

我忍不住开口叫了他:“弗…弗格斯…”

他俯下身,笼罩住我,“哦?你现在完全可以称呼我的名字了,我可不再是你的长官了。”

这是什么折磨人的新鲜办法吗?

我们从来不是对等的关系;以前不是,以后也不会是。

我犹豫着,迟迟不肯开口,回想起以前自己倔强地不肯称呼他为长官,辱骂他为禽兽时付出了多大代价。从那以后我再也不敢直呼其名,叫他的姓已经是我的底线。谁知道他现在这么说,之后会不会又转过头来用什么让人崩溃的方法惩罚我。

他没再命令我,手指滑过我的脸颊落在后颈,另外一只手握住我的下身。明明他没使多少力气,我却察觉到其中蕴含的危险意味。

我闭上眼,认命开口:“普兰。”

“乖孩子。”卡住我脖子的那只手缓慢上移,轻点我的嘴唇。

“……”我还在不自觉颤抖着,分不清因为冷还是害怕,脑子蹦出以前发生过无数次的淫秽场面。接下来的步骤我十分熟悉。

不知道有多少个夜晚我在军队里被他干到第二天连训练都快要去不了的程度。应该说,多亏了我亲爱的长官,那段时间我不得不学会拖着被强奸过的身体去参加繁重的训练,还以优异的成绩名列前茅。当然,他并不会对我宽容;他想看我出丑,想看我在众人面前垮掉,所以我更加不能暴露出弱点。

为什么不去找别人呢?

不管是谁都好,只要不是我……

我不希望任何人经历类似的遭遇,但有些无法控制的事情只能希望不会再发生在自己身上。多么可悲的心理。

如果我现在还有反抗的骨气的话,弗格斯的头就该被倒在地上的玻璃酒瓶敲得头破血流。

……但我早就失去了那样的勇气。

头发被突然扯住,弗格斯站在床边捏住我的下巴逼我张开嘴。我只好顺从他的动作,坐起来半认命地含入面前的阴茎。

他没给我适应的时间,性器一插入就快顶到喉头,抵得我快要呕出来。他拍了拍我的脸颊,示意我快动。

我皱皱鼻子,往后退了些缓解难受的感觉,用嘴唇包裹住牙齿再重新含入他的阴茎。强压下不适,我缓慢动起舌头来,抬手安慰起含不进去的部分。

作者感言

Lucer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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