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弗格斯。”
雪莱改口：“弗格斯大人……”
“我？你只需要听我的话。虽然你反抗不反抗没什么差别。”
“如果杀了我能平息您的怒火，我不会反抗的。”
“杀了你？要杀了你我需要费劲带你回来这里吗？”
雪莱有些困惑，那他是真的不知道弗格斯想做什么了。
黑龙扭头，巨大的山洞被各种宝石点亮：“你对我来说和这些宝藏是一样的，我要你加入我的收藏。喔，说得不对，宝藏不会说话。那叫什么，宠物？是叫这个吗？虽然我没养过宠物。”
“……”
雪莱一时间处理不过来弗格斯话中的信息，毕竟让他成为宠物这个要求他是一点都没想过：“意思是我可以不用死吗？”
“我没这么说，我只是说要你当我的宠物。人类的宠物死掉活着不都很正常吗。而且人类很麻烦。”黑龙想到什么似的喷出鼻息，尾巴甩了两下。
虽说龙是非常有智慧的生物，但雪莱意识到人和龙之间想要顺利沟通果然还是很困难的一件事。他接受了国王的任务后也预想过最坏的结果，宠物就宠物，至少可以活着不是吗？
“我明白了，弗格斯大人。我会尽力的。”
雪莱犹豫了一下，还是问了弗格斯，他实在是没办法不好奇：“可以问您一个问题吗？”
“什么问题？”
“您是怎么知道，祭司大……阿尔德里克的事情的？”
“阿尔德里克？这是干你那个人的名字？”黑龙咧开嘴，“我想知道的事情没有不能知道的。我是无所不能的。”
弗格斯直白的话语弄得雪莱支支吾吾起来，明知道弗格斯不是人也不在意这些他还是觉得很难为情。雪莱垂眸，自言自语地低喃：“为什么他会对我做那样的事呢……”有太多事情他都想不通。
黑龙看在眼里，什么都没解释，他很期待猎魔人发现自己身份的那刻：“现在，我要给你做点标记。”
“标记？”
粗糙的爪子按住坐起的雪莱，他的盔甲和上衣轻易被利爪割破，露出赤裸的上身。哪怕弗格斯的体型变小了很多，他的爪子还是轻易能盖住雪莱的腹部。没有任何提醒，龙爪上凝聚点点光芒，灼烧般的疼痛扎穿了雪莱。汗水从雪莱额前流下，他紧紧抓住石板边缘，看着自己腹部凭空生出一根根的花纹。弗格斯专心地控制力量，没有回答雪莱的疑问。
这就是标记吗？
雪莱颤抖着闭上眼，总觉得想起了在池子那天被水闷到窒息的痛楚。
为什么弗格斯给他的感觉与那晚的阿尔德里克如此相似？
“好了。让我看看效果。”弗格斯收回爪子。
雪莱痛得直喘气，听到弗格斯的话才重新睁开眼睛。他低下头，瞧见自己下腹印上复杂的花纹。他伸手，感受到那道发光的花纹正在隐隐发热。
“这个标记……”
“它可以给你带来更多快乐，现在还没完成。”
龙爪再次盖上那道新生的花纹，灼烧感重新回归。雪莱咬牙准备继续忍耐，然而这次不仅仅只有痛苦，难堪的欲望找了上来。酥麻麻的痛感窜到雪莱的下身，猎魔人裤子里的性器悄悄勃起。他夹紧双腿，仰头喘息，面颊绯红，极力克制涌来的欲望。他发觉痛感越强，快感就越强。
雪莱想到弗格斯动手之前说过的话，终于反应过来花纹的效果到底是什么了。可是黑龙为什么会选择给他印上这种花纹？
疑问瞬间闪过雪莱的脑袋，很快被快感淹没。他不想露出难堪的模样。
然而在他觉得能适应时，感官瞬间被加倍增强。让灵魂战栗的快感直接夺走了雪莱所有的神志。他瞪大眼睛，眼前发白，裤子中的性器喷出精液。雪莱头一歪，晕了过去。
看到雪莱反应如此激烈，弗格斯及时调整起雪莱皮肤上的纹路。雪莱很快在持续的刺激下睁开眼睛，抽了一口气。他眨眨眼，还未彻底回过神。
弗格斯松开爪子，雪莱腹部的花纹上又多出新的图案，两种花纹互相交缠在一起。雪莱顺着视线往下看，花纹像是活物一样开始生长变化。
“这个还是我跟人类法师学来的东西，听说是叫，淫纹？”
雪莱听到弗格斯的话才清醒几分，再次用指尖去触碰淫纹：“淫纹……”
光听名字雪莱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东西。
本来他以为自己是来讨伐恶龙，如今却变成了龙的宠物，还被刻上这样的印记。既然要保护法拉，弗格斯对他做什么也都只能接受。但一想到自己的身体今后会被怎样折磨，雪莱有些绝望地闭上眼。他不想变成玩物。
“怎么了？能够体会到别人体会不到的快感，不是一件开心的事情吗？”
“您……为什么会想给我刻上这样的印记呢？”
黑龙露出自己的牙齿：“阿尔德里克对你做的事情，我也很有兴趣。”
“嗯？”
这下雪莱是真的惊呆了。他本以为弗格斯只是想虐待他取乐，弗格斯话中的含义让他不敢继续想下去。阿尔德里克和他做的事……意思是弗格斯想和他交合？就算以现在黑龙的体型，他也不可能塞得进去弗格斯的东西。想到之前刻淫纹时给他带来的快感，被龙的性器贯穿只会给他比之前还要恐怖得多的体验。他会在交合的过程中被劈开，内脏被捅碎，像是玩具一样骑在恶龙的性器上起伏，流血着达到高潮，然后死亡。光是想象就让雪莱呼吸急促。
猎魔人忘记了之前自己答应过的事，腿软地从石板跌下去，四肢并用地往前。他跑了几步，两根藤蔓绕上雪莱的双腿，将他拽回弗格斯跟前。
弗格斯等在原地，叹了口气：“果然你还是说谎了啊，不是说不会反抗吗？不过我也说过，你反抗不反抗都无所谓。”
雪莱根本没听见弗格斯在说什么，满心想着逃走。
弗格斯的前爪按住雪莱的后背。龙爪压到身上的重量让雪莱觉得自己的肩膀快碎掉了。
本应该只有痛，可雪莱忘了被刻上淫纹的他不仅会得到痛。不应出现的快感拨动他每一根神经，雪莱叫出声，阴茎再度勃起，伸出手抠住地。
弗格斯之前想过直接插进去，但雪莱是他好不容易得来的玩具，那地方看起来又这么小，黑龙不想没开始用就弄坏掉。
绕住他脚踝的藤蔓解开雪莱下身的防护，脱掉他的裤子。此刻的猎魔人下半身赤裸，上半身挂着被龙划破的铠甲与碎得七零八落的衣服。藤蔓绕着光溜溜的大腿往上缠了几圈，直接插入雪莱的穴中，开始分泌黏液。
先是一根，两根，又塞进去了第三根，三根藤蔓齐齐插在雪莱的穴里，把原本的入口撑得无法再闭紧，连猎魔人肌肉分明的腹部都被撑出三个鼓包。分泌的黏液很快让进入的藤蔓插出水声。藤蔓在里面乱戳，腹部的鼓包也不停变换位置，雪莱捂住自己的肚子，挣动了几下，眼神彻底丧失焦点，无意识地抽搐：“不…不要……我会坏掉的……不行……”
“不舒服吗？”
“我要死了……”雪莱很快再次达到高潮，乳白的精液点点滴滴落在地上。
“你不会死的。”
弗格斯观察着扩张的情况，满意地控制所有的藤蔓退出去。雪莱绵软无力地倒在地上，终于得到机会喘气。刚射过精的阴茎软下来，顶端通红。弗格斯命令一小根藤蔓钻入溢出精水的小孔，限制他得到快感的渠道。
黑龙的翅膀裹住雪莱，架到自己面前。雪莱双腿悬空，四肢提不起劲，没有意识到藤蔓拔出去后等待他的是什么。
比三根藤蔓加在一起还粗的性器顶在雪莱未合拢的穴口，捅了进去。要是猎魔人能看到黑龙的性器的话，他会知道那是多么恐怖的凶器。不提尺寸，黑龙阴茎很是坚硬，顶端是上翘的尖头，茎体下方是一道一道的棱，上面还有倒刺。
这根龙茎像是钻头一样的阴茎凿入雪莱的肠道，倒刺勾住肠壁。
“不……不！我真的要死了！”
几乎是瞬间，像内脏挤碎的痛苦与快感让猎魔人的眼睛翻白，四肢痉挛。他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变成了黑龙阴茎的容器，每个器官都像是被什么东西插进去了。被黏液润滑过的穴也无法承受这么大东西的侵入，血顺着雪莱苍白的大腿往下流。
猎魔人的阴茎在被插入的一瞬间就迅速勃起，一跳一跳地想射精，然而被藤蔓堵住发泄不出来。他的手胡乱抓了几下，什么都没抓住，手攥住自己的阴茎。
雪莱伸出舌头，口水拉丝一样地缓缓往外流，显然已经失去了理智。
弗格斯看不见雪莱的表情，听见雪莱的求饶也没有想要留情，不如说这正是他期待的反应。龙长长的尾巴从雪莱双腿之间穿过，绕过他的后背与脖子，坚硬的尾巴尖塞入猎魔人张开的口中。
双脚离地的雪莱抱住固定住他的尾巴，含住自己口中的东西，喉咙蠕动，口交一样非本意地开始舔龙尾。弗格斯舒服地眯眼，龙尾往里塞得更进去了。
弗格斯看着雪莱的身体在他面前颤抖，阴茎往外抽，倒刺扯住里面的肉，制造出新鲜的伤口，然后再次深深捅进去。龙茎上翘的顶端进得最深，仿佛透过下体直接刺激了雪莱的大脑。痛苦带来极致的高潮，但无法承受的高潮成为新的痛苦，两种感觉不停循环，从弗格斯插进去的那刻开始雪莱一直处于这样的地狱。
黑龙的欲望彻底被解放，只想要满足自己，进出的速度越来越快。白沫混着鲜血为龙的性器染上一层淫靡的水光。
人类的肉体终究有承受的极限，猎魔人最终骑在龙茎上弹了几下，头垂下去不动了。
“又晕了？”
黑龙歪头，用翅膀晃了晃没反应的雪莱。龙尾抽出雪莱的嘴巴，勾住他的身体，让他在阴茎上转了半圈，一人一龙形成面对面的姿势。
他还不希望自己的玩具这么快坏掉，凝聚出一个水球，打在雪莱脸上。
水打湿了雪莱的脸庞和头发。雪莱转了转眼睛，睁开眼，面前正是弗格斯金色的竖瞳。龙头这么近距离对着他，他吓了一跳，然而他骑在黑龙的性器上，龙尾绑住他的手臂，动也动不了。
这双眼睛，他在哪里见过呢？好像也是在差不多的情况下……
“醒了？”
雪莱点点头，还在想眼睛的事。
混乱中几个画面在他眼前闪过，雪莱的耳旁好像响起阵阵水声。雪莱终于想明白了这双眼睛为什么莫名的熟悉。祈福仪式的那天晚上，他记得了，阿尔德里克的眼睛有一瞬间变成了这个样子，对，与弗格斯一模一样。
他突然意识到，人的眼睛不管怎么样都不应该是竖瞳，平常的阿尔德里克的瞳孔也不是那样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