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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也趁早 月昼 3379 2024-05-24 00:00:00

我不能昧着良心说镜子里的两个人不相配或者不好看,我甚至可以用天造地设来形容他们。

难怪对于我和傅之珩的婚姻,所有人都只有祝福,而从来没有质疑的声音。

“还不错。”我说。

“我说什么来着,再华丽的衣服你都压得住。”傅之珩满意地说,“我们家小鹭是天生的小王子。”

“傅之珩。”我叹了口气,“我二十七岁,不是三岁。”

傅之珩看着镜子里的我扑哧一声,扭头在我脑袋上亲了一下,说:“在我心里你就是。”

要不是身旁有店员在,我很想把他推开。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傅之珩最近奇奇怪怪的,莫名献殷勤就算了,还总是试图对我又亲又抱。我猜是因为婚期将近,所以他开始尝试进入丈夫的角色。

我很想告诉他,婚礼对我们两个来说只是一场仪式,并没有那么重要。

又试了别的几套礼服,最后还是订下了最开始的那一套。傅之珩唇角含笑,小声和我咬耳朵:“听说别人结婚都要给新娘子准备金戒指金手镯金项链,要么我们今天一起办了?”

我看他一眼,淡淡道:“你想戴的话,我没有意见。”

傅之珩愣了一下随后笑出了声:“你买我就戴。”

他晚上有应酬,我们两个从店里出来后便各自分开,司机问我去哪,我看了眼时间,说:“去A大吧。”

路上我给沈南屿打了电话,他说自己刚好从图书馆出来准备回去,问我什么时候到。

我想了想,“二十分钟左右。”

“那我去东门等你。”沈南屿说。

昨天刚见过面,今天再见少了很多不必要的客气和寒暄。沈南屿领着我走在校园里,问:“你要去看看小花吗?”

问完又想起什么,补充说:“哦,就是我头像那只三花猫,它叫小花。刚才来的时候,我看到它在那边睡觉。”

我对他微微一笑,“好啊。”

小花比沈南屿头像上看起来胖一点,大概是因为学生们的热情投喂。它一点也不怕人,原本在墙角一块垫子上窝着睡觉,沈南屿蹲下来摸了摸它的脑袋,它不紧不慢地睁开眼睛,看了看沈南屿又看了看我,换了个姿势闭眼继续睡。

“它怀孕了,所以最近比较懒。”沈南屿解释说。

说完看向我,露出一个温柔的微笑,说:“可以摸摸。”

我印象里他一直是冷淡的,无论是之前没有认识的时候还是每次对待傅之珩的时候,都像一捧雪一样冷冷清清。但是现在,最后一抹夕阳余晖洒在他身上,为他的皮肤和发丝镀上一层毛茸茸的金色,他整个人也仿佛变得柔软起来。

我在沈南屿的目光中伸出手,用指尖碰了碰小花的额头,见它没有排斥,才放心地顺着它的脊背轻轻抚摸。

小猫软软的,旁边沈南屿也安静温和,某个瞬间他的手不小心碰到我的手,只见他指尖一顿,不好意思似的收回手摸了摸自己的鼻尖,说:“我……”

正要说什么,身后传来一个清亮的声音:“学长!到处找你找不到,你怎么在这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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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没有 后天大后天看情况

我恨调休

 

 

第18章 

来找沈南屿的是他学生会的同学,听他们的谈话,好像是一个临时要用的场地需要沈南屿去审批。

说完沈南屿回头看向我,面露抱歉:“你愿意陪我去一趟吗,很快就好。”

来找他的学妹也注意到我,问:“这位是……”

“是我朋友。”沈南屿说。

“哦哦,”小姑娘露出一个了然的表情,笑着说:“去找老师签个字就可以,不会打扰你们很久。”

我点点头,“嗯,没关系。”

他们两个人走在前面,我听见小姑娘努力压低声音问:“学长,你上次要的那张校庆邀请函是不是……”

“嗯。”沈南屿打断她,无奈叹了口气,“你声音太大了。”

“啊?”小姑娘睁大眼睛回头看了我一眼,又飞快转过头去,“哦……”

说完她又想起什么,握紧拳头做了个加油的动作,小声说:“加油。”

我看不到沈南屿的正脸,但他的背影明显僵了僵。回过头无可奈何地看向我,等我上前和他并肩,他才继续迈开脚步。而那个学妹已经懂事地自己走到前面去了。

傍晚的校园吵吵闹闹,路上很多新鲜稚嫩的面孔,我问沈南屿做这么多事忙得过来吗,他笑了笑说:“还好,不觉得很忙。”

走在前面的学妹回过头挤了挤眼睛,说:“我们主席又不谈恋爱,时间多得很。”

沈南屿佯装严肃:“再胡说八道?”

“错了错了。”小姑娘双手合十讨饶,“你不近美色,你高尚。”

看着他们开玩笑,我忽然意识到原来自己已经离开校园很久了。沈南屿似乎想到什么,问我:“今晚有乐团的同学在街心广场表演,要不要去看看?”

“什么表演?”我问。

“街头慈善演出。”沈南屿微微一笑,“给学校的小猫们赚猫粮,我们每周轮着去。”

看来他的校园生活比我想象中还要丰富,我想了想,说:“好。”

去找老师签完字,借用场地的社团为了感谢沈南屿送给他一包棒棒糖,他又转手给了我,我又好笑又无奈地说每次来见他都要带点什么东西回去,沈南屿笑而不言。

然后他回宿舍拿纪念品,我站在楼下等,期间看了一眼手机,发现兔子下午给我发了消息:

“他为什么总是和别人在一起……”

“是我真的很差劲吗?”

“好难过啊。”

……

我看着屏幕一时失语。沈南屿这么忙,又这么受欢迎,也难怪兔子这样。

最后我想了想,回:“找点别的事情做吧。不要太在意。”

兔子像是盯着手机一样,秒回说:“做不到。”

我还想说什么,沈南屿下来了,提着一个不小的牛皮纸袋,里面装的玩偶比纸袋还高一截,露出半个毛茸茸的脑袋。

我收起手机,接过纸袋说:“好大的玩偶。”

“是啊。”沈南屿露出微笑,“我也没想到这么大一个。”

说着他从纸袋里掏出永生花给我看,说:“我猜你会更喜欢这个。”

玻璃罩里的玫瑰精致到极致,每片花瓣展开的弧度都恰到好处,我原本疑惑为什么会是红色玫瑰,又想起演出的曲目,忽然能理解了。

宿舍楼下人来人往,我无意中抬头,看见不远处几个结伴回来的小姑娘正意味深长地往这边看,不小心撞上我的目光,又飞速转过头欲盖弥彰地大声说话。再环顾四周,往这边看的人有不少。

沈南屿不知道是没看见还是不在意,目光始终淡然。

我怕他被人误会,收起永生花说:“谢谢,我很喜欢。”

“那我们走吧,”他抬手看了一眼时间,“他们应该已经开始了。”

演出的广场在市中心,沈南屿会开车,主动承担起了司机的角色。我坐在副驾终于有机会仔细看那两件纪念品,发现玩偶胸前有一块小小的铭牌,印着我当时的座位号。

会给观众发纪念品的演出很多,这么用心的倒真的很少见,如果是恋人一起去看的话,大概会终身难忘吧。

想到这里我忽然想起傅之珩,换做是他,可能根本不会在意这些不值钱的小玩意。

我和沈南屿到广场的时候,四周已经聚集了不少的人。今天出来赚猫粮的是一位钢琴手和一位小提琴手,两人演奏间隙看到我和沈南屿,远远向我们两个点头微笑致意。

沈南屿往地上的礼帽里投了一张纸币,我有样学样,也投了一张。

“我们这样,算不算是托?”我靠近他低声问。

“怎么会,”沈南屿忍着笑意回答,“离开学校乐团,我们只是普通的观众。不过你扔一张一百的,看起来就有点像托了。”

夜风习习,广场上多的是饭后散步的中年人和出来玩的年轻人,沈南屿整个人都很放松,面带微笑地为我讲解他们现在演奏的曲目,说这是某位隐居在奥地利的年轻音乐家为他的爱人写的生日贺曲。

“可能这就是学艺术的好处,说不出口的话,可以画在画里,写在曲子里。”他说。

我转头看向他,问:“你也写过吗?”

“写过。”沈南屿微微垂眸,看着我说,“只是还没有机会送出去。”

看来爱情这种恼人的东西,不止牵绊着他的追求者们。

我笑了笑,说:“会有机会的。”

不知不觉我们两个在广场上待了很久,直到一阵夜风吹来,空气中泛起凉意,我才发现时间已经很晚了。

沈南屿看出什么,问:“要回去吗?”

我点点头:“嗯,不早了。”

车停在广场另一头马路对面的地下停车场,我和沈南屿一起走过去,快要到路边的时候,看见路灯下几个刚从旁边日料店出来的人影,有傅之珩,有傅伯父公司两个股东,还有两个妆容精致穿着时尚的年轻男女,女孩子挽着其中一个股东的手臂,男孩子被傅之珩勾着肩揽在怀里。

傅之珩背对着我,站姿一贯的懒散。

他们像是在等代驾,站在车边有说有笑。傅之珩咬了根烟,旁边的男孩子立马殷勤地给他点火,不知道说了句什么,惹得傅之珩笑着捏了捏他白嫩的脸。

这样的画面我不是第一次见,倒也不觉得有什么,但沈南屿还在旁边,我不知道他会怎么想。

出乎我意料的是,沈南屿不留痕迹地往前一步挡在我和傅之珩之间,说:“我门禁卡好像不见了,不知道是不是刚才丢在了广场上,你可以陪我回去找找吗”

他表情里甚至有一丝恰到好处的抱歉,让人很难不信服。我想,也许他是因为不想和傅之珩碰面吗……

作者感言

月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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